聽王志遠的意思,是想讓昊天趕快接手藍海,跟袁子琪對着幹。
張昊天心裡忽悠一下,他從來沒有想到過要跟琪琪作對,也沒有想到過琪琪會成爲自己商場上的對手。
當年他跟袁子琪在牀上幹,現在在商場上還要對着幹,這他孃的叫什麼事?
沒有辦法,現在不能刺激王志遠,只好點點頭說:“爸爸,你放心,我一定會接手藍海,把藍海重新奪回來。”
老王閉上了眼,昏昏睡了過去。
坐在病牀邊,看着王志遠身上那些亂七八糟的電線,以及身邊幾臺滴滴亂跳的儀器,張昊天心裡那個酸啊,眼淚止不住的流。
俗話說父子連心,雖然王志遠沒有親手養大他,可畢竟打斷骨頭連着筋呢,一種喪父的感覺油然而升,忽然就想起了媽媽,他趴在王王志遠身上放聲大哭起來。比利和楊偉也陪着一起掉淚。
一直到第二天吃過中午飯,張昊天沒有離開過王志遠一步,一天兩夜沒有閤眼,水米未進,人整整瘦了一圈。
下午的時候楊偉和比利過來了,身後還跟着一個一大羣人,都是藍海公司的元老。
最讓昊天感到奇怪的是楊偉的身後還跟着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比利幫他介紹說:“這位是我們公司的馮律師,他有話要跟你說。”
張昊天知道,所謂公司的律師,就是幫公司擺平法律糾紛的一個代言人。
他非常熱情地跟昊天握手,很客氣的說:“王總早就立下了遺囑,你是他唯一的繼承人,請你在合約上籤個字吧,下面的事情有我來做。”
張昊天看了看有點發愁,這字到底是籤還是不籤?比利和楊偉眼巴巴看着他,四周的公司元老也充滿了期待。
昊天看了看身邊的小雯,小雯衝他點點頭。
張昊天咬了咬牙,拿起筆寫上了自己的名字。
馮律師笑了笑,從夾子裡拿出了一張紙,說:“這個是王總留給我的,他讓我轉交給你。”
拿起來看了看,上面寫着幾個字:內事問楊偉,外事問比利。
啥意思?沒看懂,仔細想了想,終於明白了,就是說公司裡有什麼事,就問比利跟楊偉,操,這麼含糊?你咋不說內事問張昭外事問周瑜?
比利笑了笑說“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張總,咱們回公司去吧。”
張昊天有點迷惑不解問到:“叫誰呢?”
比利說:“叫你啊,簽了字你就是張總了。”
“那我爸爸咋辦?他還沒醒呢。”
“董事長這兒有醫生和護士呢。”
張昊天有點暈頭轉向,這麼簡單啊?大筆一揮我就成董事長了?怎麼如坐烏雲裡?
走出門的時候被風一吹,張昊天腦子清醒了,停住了腳步問比利:“不對勁,我爸爸早早就立下了遺囑,他是不是預料到自己要死了?還留下了錦囊,他以爲自己是誰?諸葛亮啊?
我咋覺得這是一個圈套?是不是這老小子騙我,我再進去看看,他到底是真的病了還是裝的。”
張昊天扭轉身想回去看看,卻被比利和楊偉攔住了,比利說:“你幹嘛?公司還有好多事呢,你不去沒辦法進行,王總的病醫生和護士會照顧的。”
楊偉也說:“是啊是啊,剛纔你不是看過了嗎?知道你們父子情深,不過還是以事業爲重的好。”
他們越是攔着昊天,昊天越是覺得事情有點蹊蹺。就是感到不對勁,究竟哪兒不對勁自己也不知道。搖了搖頭,只有跟着他們上了車。
人生啊,就跟女人的生理週期一樣,都是一陣一陣的,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的事情常有,可是一不小心當上董事長的事情卻不常有。
來到了王志遠的辦公室,好像做夢一樣,以後藍海就是我張昊天的了,老子一手遮天,我讓誰哭誰就哭,我讓誰笑誰就笑,我看上公司裡哪一位漂亮的女職員,就有權利把她按倒,以後哥們的生活就是在天堂上了,小日子過得真他孃的不已樂乎。
整個下午比利和楊偉都在念經,文件呼呼啦啦擺了一桌子,全都是公司的報表,需要簽字。
翻開一看,密密麻麻亂七八糟,還有英文字母,一看就頭疼,張昊天問比利:“我爸爸每天在公司忙得都是這個啊?這不是折磨人嘛。看不懂,不看了。”
比利說:“看一下,右下角籤個字就行。”
張昊天說:“不籤,頭疼,董事長不是人乾的,以後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別來麻煩本董事長,你們看着辦就行了。”
把文件往桌子上一推,昊天拉着小雯就回家了。
……………………
他拉着小雯回到了家,進門就把小雯按到在牀上,要那樣。
小雯的身體靠在牆壁上,張昊天雙手抱着她,親過女孩的臉,親過女孩的雙頰,最後低頭將腦袋埋在了深深的溝壑裡。
女孩人體的芳香侵入鼻孔,讓他的腦袋爲之一振,張開嘴巴,輕輕的咬開了小雯胸口的扣子。
小雯格格一笑:“你呀,都什麼時候了,老想着那個事,男人應該以事業爲重。”
張昊天說:“人生苦短,及時行樂,很多事情是急不來的,其實我不用找琪琪,琪琪今天晚上就會打電話給我,你信不信?”
小雯說:“不信,你以爲自己是誰,諸葛亮啊?”
張昊天說:“我不是諸葛亮,最多算是西門慶,你就是潘金蓮。”說完以後,嘎嘣一聲,小雯胸口的扣子就被他的一副鋼牙咬開了。
小雯臉蛋紅紅的,一聲嬌哼,身體向後仰起,抱住了昊天的腦袋。
張昊天抱住小雯,把她輕輕放在了牀上。剛剛爬上去,手機響了。
兩個人全都一震,趕緊散開,昊天說:“咱們打個賭,我說這個電話是袁子琪打來的。”
小雯說:“我不信。”
“賭什麼?”
“你說。”
昊天想了想:“如果這個電話是琪琪打來的,今天晚上我會很倒黴,一定回不來,你就自己睡冷牀。”
“如果不是呢?”
“如果不是,今天晚上你說讓我怎麼樣,我就怎麼樣。”
小雯說:“那好,拉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