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雪確實是喝多了,返回臥室就撲到在牀上,頭暈,噁心,嘔吐,想吃酸的。
張昊天也覺得房頂一個勁的在轉,真的跟地震差不多。幸虧剛纔洗了澡,酒醒了大半。
褲子是不能穿了,於是昊天就擦乾淨了屁屁,把褲子脫了下來,只穿了一件短褲。返回臥室坐在了沙發上。
目前不能回家了,不穿褲子怎麼回家?出門以後會被人當流氓抓。
盯着房頂看了半天,不知道該怎麼辦。不能回家,也不能上牀睡覺。
白雪躺在牀上的姿勢不太好看,像一具殭屍,天有點冷,昊天怕她凍着,想給老師拉條被子蓋上。
先伸出一根手指在她鼻子前面彈了彈,發現還有口氣,這才噓了一聲,然後幫她脫掉鞋子,抱起了她的雙腿翻上了牀,嘴裡說:“不能喝就少喝點,逞什麼強?”
他的動作和口氣儼然就是一個關心妻子的小丈夫。
拉過被子的時候,昊天的眼光立刻直了,再次被白雪的容貌吸引。
這女孩太漂亮了,越看越像自己的姐姐小雯,比當初的小珍還漂亮。身段苗條秀麗從上到下無一不是比例絕佳。
臉蛋始終紅撲撲的,眼睫毛很長,閉上的時候可以覆蓋到微微的顴骨,特別是一對鼓鼓的胸脯,激起了男人原始的慾望。
那小腰真細,像黃蜂,用手一掐她就兩截了。
女孩獨特的體香如同幽靈一樣鑽進昊天心靈深處。
輕盈的呼吸伴隨着豐滿胸脯的不斷起伏,鴉片一樣侵蝕他慾望的神經。
儘管他始終盡力剋制自己,不想再對她有任何傷害。可是狗日的雙手就是不聽使喚,猛的擡起來抱住了她的雙肩,忍不住親了親她的額頭。
白雪長長的墨子扣人心絃,緊接着火熱的嘴脣終於緊緊貼在了他的臉上,舌頭開始輕柔的舔舐他乾燥的雙脣,帶給他六月雨露的滋潤。白雪的呵氣如蘭讓昊天心曠神怡,
於是同樣伸出柔軟的舌頭緩緩進入她的嘴裡,在她上顎內壁最敏感的部位來回遊動。
他明顯感到白雪呼吸節奏的加快,於是雙手手開始不老實起來,穿過它的內衣,從她秀氣的臉龐,滑落到她的頸部。
然後到她的肩膀,最後停留在她胸部。
白雪的臉紅的象熟透的水mi桃,右手下意識抓住他的手臂,然後開始慢慢解開張昊天衣服上的扣子,緊接着是腰帶。
這麼配合,是真的喝醉了還是裝的?難道是裝的?
管他真的還是裝的,現在也顧不得那麼多了。昊天雙手不停,一邊抱緊她,一邊從下到上撩開了她潔白的緊身短裙,先是平坦光滑的肚皮,接着是驚恐的粉色如罩。
他迫不及待,把手移向她的後背,用力一拉,粉色的乳罩應聲而落,除去了最後的一絲障礙,傲人雙峰就那麼毫無顧忌的挺立在眼前。
白雪羞澀的把頭埋進了他的懷裡,不敢睜眼擡頭看他。雙手飛快地除去了他的西裝和內衣,將他的短褲輕輕滑到了膝蓋以下。
張昊天像一個貪婪的嬰兒,暗暗把一對如*頭含在嘴裡,貪婪的充吸,用牙咬,用舌尖慢慢撩,竟然有一股淡淡的奶香。
白雪的嘴裡發出了夢囈般的呻吟。狂躁的熱血終於按耐不住,他飛快的除去了她唯一的一條內*褲。緊緊抱在了懷裡,然後將自己那條命*根迫不及待進入了她溼潤的身體。
緊緊包裹帶來的快感如電流一樣傳遍他年輕的身體,開始了翻雲覆雨的原始衝動。
這一夜張昊天終於如願以償,得到了白雪的身體。
稱不上背叛,更加談不上越軌,因爲這時候兩個人都是單身,一個未婚,一個未嫁,人民政府也沒有權利干涉,除非閒的淡疼。
白雪的轉變讓張昊天有點受寵若驚,估計剛纔是裝醉,他知道白雪已經期待了他很久、
最後高朝的時候,白雪竟然用力的咬住了他的肩膀,疼的張昊天差點失聲尖叫出來,不過這種疼痛更加激發了原始的慾望,感到下身一股衝力噴薄而出,將所有的激情完全釋放。
然後兩個人像兩塊扶不上牆的爛泥一起癱軟在牀上。
這時候才覺得後背上火辣辣的痛,可能是白雪剛纔用力過猛,五根手指在他的後背上劃出了幾個深深的血槽。
然後兩個人喘氣如牛,不一會兒的功夫白雪終於睜開了美麗的眼睛,溫柔的眼神足夠讓昊天爲她死去。
但是內心卻感到一絲後悔,就像李強說的一樣,張昊天就是個猶豫不決的混蛋,不幹嗎又想幹,幹了嗎又後悔,這一夜再一次後悔了。
兩個人都是不言不語,一起盯着天花板,最後忍不住又抱在一起,一直到天明。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日上三竿了。往旁邊摸了一把,白雪不知道去向。
張昊天立刻感到一陣心慌,覺得失去了全世界。心裡空落落的。
趕緊穿起衣服跑下牀,這時候聽見廚房裡刺刺啦啦的響。原來白雪在做早餐。
昊天這才吁了口氣,坐回到沙發上。
白雪端着早餐從廚房裡出來了,看到昊天臉蛋紅了一下,還是咪咪一笑:“你醒了?”
張昊天的臉也紅了,你說本來是師生,現在竟然混到了一張牀上,一條被窩裡,怪不好意思的。
“嚐嚐我的手藝,炒方便麪,張嘴,啊————”白雪拿起筷子,抄了一把方便麪,就往昊天的嘴巴里塞。
哎呀,好幸福,還是年紀大一點的女朋友好,知道心疼人。
昊天也抄起了筷子,餵了白雪一口,兩個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最後腦袋碰腦袋笑了。
這是一種默契,心照不宣,也就是說他們已經確立了戀愛關係。
吃完了飯,白雪拿出了昊天的衣服,說:“衣服我早上幫你洗了,已經晾乾,熨燙好了,快穿上。”
張昊天穿上了褲子,心裡有點好笑,就問:“昨天晚上,你真的醉了還是裝醉?”
白雪的臉又紅了:“你猜?”
“猜不着。”
“猜不着使勁猜。”
“使勁猜也猜不着。”
“那就別猜了,咱們飯後去哪兒玩?”
“玩?”昊天搔了搔腦袋:“你今天不上課啊?”
白雪點了昊天額頭一下:“傻帽,今天是禮拜天。快說,我們是去游泳,打保齡球,還是看電影?”
昊天說:“好不容易遇到個禮拜天,我不想浪費,我想跟你在家研究人體藝術行爲。”
白雪怔了一下,馬上明白了,立刻羞紅了臉,上去把昊天撲倒:“你個色狼,快脫了衣服,讓我研究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