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二妞把最後一段香腸塞進了嘴巴,猛的抱住了李強,一臉的溫柔,問:“強強,你愛我嗎?”
李強這小子比張昊天還會逗女孩子開心,說瞎話從來不打草稿,嘿嘿一聲說:“你的幸福,我來建築,你的糊塗,我來彌補,你的貪圖,我來滿足,你的任性,我來讓步,愛護你,非我莫屬。
如果有來世就讓我們做一對小小的老鼠,笨笨的相愛,呆呆的過日子,拙拙的依偎,傻傻的一起,冰雪封山時我們窩在溫暖的草堆,我摟着你,天天餵你吃耗子藥!”
二妞擡手拍了他一下,罵一聲:“去你的,你才吃耗子藥呢……李強,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想暫時湊合?我咋覺得你還在想着那個佳佳?前幾天你半夜醒過來還叫着佳佳的名字,一直叫了130多遍。”
李強說:“冤枉啊,說夢話而已,說不定我在夢裡揍她,被你給聽見了。”
二妞不太相信,接着追問:“強強,老實說,你跟我在一起是不是單單爲了上牀?我咋覺得你對我沒有感覺?”
李強說:“要什麼感覺?爽不?爽不就結了嗎?跟老婆愛愛出於無奈,跟情人愛愛感覺愉快,跟少婦愛愛是場比賽,跟小姐愛愛花錢太快,跟洋妞愛愛只有失敗,跟明星愛愛是大家的期待。
在我的眼裡,你不是老婆卻超越了老婆。雖是情人卻比情人更加溫情,你就是我期待的明星,廢話少說,咱們開始幹正事吧。”
田二妞問:“開始幹什麼?”
李強說:“運動啊,生命在於牀上運動。爲了祖國的下一代,再苦也要談戀愛,讓我們竭盡全力,直到儘儘人亡。”
說着轉身抱住了二妞,兩個人撲到在牀上,屋子裡的燈忽然熄滅了,黑暗中,身下的席夢思無奈的慘叫起來…………。
三個鳥人在外面非常的興奮,也差點他媽急死,跟三隻鴨子一樣,伸着頭往裡看,可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
沒辦法,只有展開想象的翅膀飛翔,腦海裡閃爍着強強和二妞在牀上的動作。
三個人捂着嘴巴遲遲發笑,誰也不敢作聲,恐怕把李強給嚇着。
要說人家李強哥,真是不簡單,幹什麼都快,牀響了不一會兒就不做聲了,看來繳槍投降了。
這麼快就完事了?昊天有點失望,李強這孫子平時吹得烏丟烏丟的,跟西門慶一樣,怎麼到了關鍵時刻就不行了?
從此以後李強在昊天心裡慾海奇男子的形象大打折扣。敗筆,絕對是個敗筆。
屋子裡響起了李強的鼾聲,大家覺得沒意思,只好各回各屋睡覺。
張昊天怎麼也睡不着了,一個人孤獨地坐在沙發上,愁眉不展。
他想起了小珍,想起了小蝶,也想起了從前的艱苦生活。
不知道小珍現在怎麼樣了,爲什麼那麼瘦,難道她病了?
當初小珍爲了給她媽看病,借了昊天三萬了塊,昊天沒準備讓她還,就當給的補償費。
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總不能這樣白白被自己給咔嚓了吧?現在就是保養個二奶也不止三萬。
黑暗中,袁子琪走到了昊天的身邊,挨着昊天輕輕坐下,拿過他手中的香菸,吸了一口,對着他的臉噴出一股濃濃的煙霧。
琪琪身上固有的香味夾雜着濃烈菸草的味道,就這樣悄悄溜進了男人飢渴的肺部,
昊天一翻身抱住了琪琪,袁子琪開始配合他,慢慢靠近,最終摯熱的嘴脣粘合在一起。伴隨着用力吮吸的聲音破碎在客廳。
親了一會兒,昊天悄悄把嘴巴靠近了琪琪的耳朵,小聲問:“你知道男人最喜歡聽女人說什麼嗎?”
琪琪嘻嘻一笑說:“不知道。”
昊天說:“男人最希望女人說,我要.。”
琪琪罵了聲:“下流,我要……吃大白兔奶糖,明天你給我買一點好嗎?”
昊天說:“可以,但是你現在必須給我吃……糖白兔大nai。”
琪琪護住了胸脯,一個勁向後猛縮,說:“討厭了,不給。”
昊天說:“不給的話我就強吃。”
張昊天顧不得袁子琪的掙扎,老鷹抓小雞一樣抱住了她,扛起來就衝進了臥室,琪琪在後面嘻嘻哈哈的笑:“討厭死了,你輕點。”
進屋以後,一鬆手,袁子琪像個脫網的泥鰍滾落在牀上,兩個人在牀上開始打滾。
這段時間,昊天覺得自己虧欠了琪琪很多,只有好好安慰一下了,男人安慰女人的方式分很多種,最有效的是上牀。
於是粗暴的拉開琪琪身上的睡衣,直接把她按在溫暖的牀上,卻被琪琪一下子推開了,說:“去去去,除了這個你就不會想點別的?跟頭種豬一樣,吃飽了就想那事兒。”
張昊天說:“兩口子不就是這點事嗎?趁着年輕,精力充沛,快樂一時算一時,如果到七老八十啥興趣也沒有了,就只有幹後悔了。
花到折時堪需折。莫待無花空折枝。一個人的生命是有限的,跟老婆愛愛是無限的,那就讓我們把有限的生命投入到無限的愛愛中吧。”
說完再一次撲了過來。琪琪在牀上打滾跟他捉迷藏,打起了麻雀戰,最後終於被昊天一把抓住,開始在她身上哈癢。
琪琪抵不過了,最後投降說:“饒了我吧,饒了我吧,受不了拉,你快去洗澡。”
一聽這話張昊天就跳了起來,這是一個信號,所謂的洗澡就是同意了。
趕緊溜下牀,利用世界馬拉松的速度衝進了洗澡間,估計比劉翔還快,要不是剎車靈敏,衝進洗澡間的時候腦袋就磕到牆上了。
洗臉,洗頭,洗身體,最後打肥皂,兩分鐘搞定,擦乾淨全身來到了牀邊,琪琪已經脫了衣服鑽進被窩在等着他。
女孩上面蓋着一條毯子,身體直直的,躺在那裡活脫脫像個千年殭屍。
昊天剛要撲上去,卻被她再次攔住了,琪琪握住張昊天的手放在鼻子下聞了聞,說:“不行,再去洗一遍,沒洗乾淨。”
我日,咋就知道我沒有洗乾淨?
昊天問:“你咋知道?”
琪琪說:“時間太短了,你是洗澡還是沖涼啊?那麼短的時間根本洗不淨。再去!”
昊天差點崩潰,可是沒有辦法,琪琪有潔癖,誰讓她愛乾淨?
只有再次走進了廁所,把水龍頭打開,又洗了一遍,這一次洗的很仔細,包括脖子,屁股,老二以及下面的腳丫子,挨個衝了一遍。
洗完以後還特意摸了半瓶香水,跟澆地差不多,嗆得他自己打了五六個噴嚏。
這一次學乖了,走到琪琪跟前主動把手伸到了她的鼻子下面,故意讓她聞了聞。
琪琪皺了下眉頭,問:“洗手了沒有?”
昊天說:“洗了,要不你看看,都快脫皮了。”
琪琪說:“不行,再洗一遍。”
張昊天差點暈了,怎麼上個牀比殺豬刮毛還講究?“大姐,沒有這樣折磨人的哈,我洗澡能不洗手嗎?”
琪琪振振有詞:“我知道你洗了,那是跟身體一塊洗的,一般洗完澡以後還要再洗一遍手,你想想,你在洗澡的時候,用手摸過頭髮吧?頭髮多髒啊,用手摸過腳丫子吧?腳丫子多髒啊?還有你的……那個……地方,有很多細菌的,我怕傳染。”
我幹!這那裡是愛愛,分明是他孃的受罪,跟這樣的女人過一輩子那簡直是一種蹂躪,上個牀跟殺豬退毛一樣,褪不乾淨還不讓上案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