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哪兒?”嚴瀾和鍾凡出了別墅,嚴瀾看鐘凡這犢子慵懶的伸了個懶腰,過來笑眯眯的,就是不說秋靈兒的下落,氣的她直咬牙。
“哈,別急呀,剛吃完早餐,撐住了,讓俺先溜溜食兒,等消化的差不多了,再和你談。”鍾凡笑眯眯的說道。
“你……”嚴瀾氣的直咬牙,這個混賬東西,太混蛋了,這不是故意刁難自己麼?
“哎呀,別生氣呀,俺又不是沒告訴你,俺在想怎麼告訴你?俺可是答應過秋靈兒那小妞兒,不告訴你她去了哪兒,若是告訴你,豈不是言而無信了?俺可不想成爲言而無信的人啊。”鍾凡一副欠扁的表情,讓嚴瀾很是無可奈何,正想在這混蛋褲襠的位置狠狠來一下子,最好疼得他跪地求饒。
“你不用告訴我她在哪兒,你直接開車帶我過去就是了。”嚴瀾沉吟些許,對鍾凡說道。
鍾凡若是還在繼續刁難她,她不介意和鍾凡撕破臉,就算打不過他,也要和他掰扯掰扯,說個一二三出來,怎麼能一直被這混蛋牽着鼻子走。
不過索性,鍾凡還算給她點面子,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那啥,把你的車開過來吧,俺的沒油了啊,怕誰能開了,油錢在媳婦哪兒呢,給你服務,肯定不給加油錢啊,不好意思了啊。”鍾凡笑的很欠扁。
嚴瀾徹底拿他沒有辦法了,但還是點頭,把自己的那輛邁巴赫開了過來。
“上車!”嚴瀾推開車門,讓後把主駕駛的位置騰了出來,“走,帶我去見她。”
鍾凡上了車,帶上門,便熟練的發動了這輛邁巴赫,車子性能不錯,速度很快,鍾凡駛入了刀古古玩店所在那條街道之後,來到刀古古玩店門前,就下了車。
“她在這裡?”嚴瀾詫異的看了一下那古玩店的匾額,上面刻印着刀古兩個大字。
“嘿嘿,你去不就知道了?俺可是什麼都沒說。”鍾凡說着,自己推開車門下了車,然後就進了刀古古玩店。
“秋小妞兒,這身工作制服很適合你啊。”鍾凡走進店內,就看到秋靈兒穿着刀古工作人員的制服,正站在刀具櫃檯那邊,擦拭刀具,那俏麗的容顏配上握刀的姿勢,給人一種英氣逼人的帥氣感,很有氣勢。
“你來了。”秋靈兒見到鍾凡進來,眉角微微一擡,說道:“你給我找的這份工作,我很喜歡,我和筱奴相處得很好,你不用擔心我欺負你女人,我很欣賞她,她給我開了工資,一個月六千塊,負責刀具的進貨出貨,至於古玩她親自負責,反正我對古玩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這些鋒利的刀具,生產刀具的廠家很有實力,這些刀具很鋒利,今天一早就賣出去了八套,生意不錯。”
“看來你喜歡舞刀弄槍啊。”鍾凡聽到秋靈兒的話,微微愣了一下,女人舞刀弄槍的倒不多,偏偏這位就很喜歡。
“你找誰呀?”此時景筱奴的聲音從二樓遞了下來,女人穿着寬鬆的練功服,走了下來,看到從門外走進來一個美婦,在店內來回巡
視,似乎在找什麼人,景筱奴走上來便問道。
“我找秋靈兒。”嚴瀾說着,猛然看到了站在刀具櫃檯旁邊的秋靈兒,臉上含笑,邁着性感的步子走了過來,“靈兒,你讓我一陣好找,跟我回燕京吧,你是老爺子的孫女,身上流着嚴家的血脈,怎麼能在這裡做這種事情?”
“哼。”秋靈兒見到自己姑姑,很不給面子,說道:“不要假惺惺的了,你以爲我願意身上流淌着你們嚴家的血?我覺得髒,奶奶二奶奶的死我雖然接受了,但不代表我原諒了他,我靠自己的能力養活自己在,在這兒工作,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要是沒事的話,就請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
秋靈兒說着,眼神有些幽怨,不滿的的瞪了鍾凡一眼。
鍾凡心裡有鬼個,尷尬的咳嗽了一下,免得夾在中間難做,鍾凡去了景筱奴那兒。
“老公,這個女人是嚴家的人?”邱靈兒的事情,鍾凡和她大致說了一下。” 景筱奴也知道秋靈兒和嚴家的事情。
“嗯。”鍾凡點頭。
嚴瀾聽到秋靈兒決絕的話語,有些無言以對,無論他們怎麼補償,怕秋靈兒多不會接受。
“靈兒,看來你是堅持不回嚴家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勉強你,日後你需要幫助,就給我打電話,這是我的名片!”嚴瀾說着就優雅的從她那價值不菲的女士藍色香包裡拿出一張燙的金燦燦的名片,遞給了秋靈兒。
“拿走你的東西,我不需要!”秋靈兒一把推了過去,那張名片便掉在了地上。
嚴瀾苦笑,從地上撿起名片,放在了刀具的櫃檯上,暗暗嘆了口氣,轉身朝刀古古玩店門口走去。
“這娘們兒長得可真俊俏,來,讓大爺摸摸!”突然一聲猥瑣至極的聲音從門口響起,兩個穿着武士服的島國人,突然朝嚴瀾的翹臀上狠狠抓了過去,嚴瀾沒有想到會突然發生這種事情,猝不及防之下,被抓了個正着,頓時呆滯住了。
“不錯,手感很軟呀!”其中一個島國人說着,又再次把手探了過去,還要在去抓。
噗嗤看,一片刀光突然斬了過來,那島國男子根本就沒有機會躲避,他的右手便被整齊的切斷了。
整個右手就掉在了地上,因爲條件反射,手指微微動彈了一下,他的傷口位置更是鮮血狂噴,照這個速度,怕用不了多久就會流血而死。
“哼。”鍾凡一聲冷哼,手提苗刀,神色陰冷的看着兩個島國人,“你們只有一個付出了代價,還差一個!”
鍾凡說着,又是一刀下去,另一個傢伙也遭遇了同樣的待遇,他那個佔了嚴瀾便宜的右手,也被鍾凡整齊的砍了下來。
嘭嘭,兩聲響動,兩個島國人倒卷而退,這兩名身穿武士服的島國人,自始自終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就被鍾凡給廢掉了右手。
“你沒事吧?”秋靈兒看到嚴瀾還呆滯在原地,總就有些不忍,畢竟都是女人,被島國人佔便宜,她也氣不過。
“八嘎!”其中
一個被鍾凡傷了的島國人,用衣服死死的纏住了傷口,組織了傷口失血,憤怒的道:“你叫什麼?我一定會向大使館投訴你的!你這個惡毒的華夏人!”
“看來,給你的教訓還不夠!”鍾凡踏步而來,苗刀在鍾凡的手裡陡然翻轉了一下,鍾凡猛地揮舞了過去,那叫囂的島國人的耳朵,就被鍾凡給斬了下來。
“啊……”那受傷的島國人徹底瘋了,捂着受傷的耳朵,哇哇大叫了起來,眼神中第一次流露了恐懼,他以爲鍾凡只敢傷害他們,但卻不敢殺他們,他們總會找機會殺死鍾凡的。
可現在從鍾凡的眼裡,他看到了濃烈的殺機,兩個島國人有些怕了。
“讓他留下一隻耳朵,爲了公平起見,你也留下一隻吧!”鍾凡的話語剛說出口,一片刀光剎那祭出,另一個島國人的耳朵,便被鍾凡給斬了下來。
兩個島國人連滾帶爬的離開了這裡,走之前還不忘把自己的斷手斷耳帶上,他們要回島國大使館區,讓大使館替他們討回公道。
他們都是島國三刀會的人,這次來華夏,就是和華夏的刀界武術認識交流,聽說刀古的刀具不錯,他們就趕了過來。
可誰知道,在刀古的門口,碰上了嚴瀾這種美豔之極的女人,頓時心生邪念,想佔點便宜,可他們萬萬沒想到後果卻是這麼嚴重,不僅被斬斷了右手,更是失去了一隻耳朵。
他們逃離之後,在島國的大使館下了車,就直奔島國大使館,在異地他鄉,若要找華夏人討回公道,那只有靠大使館了。
“我們要見山田大佐先生,請快快通報!”兩人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到了門口之後,就開門見山,點名要見山田大佐先生。
山田大佐是駐鐵城的駐華大使,出身島國山田家族,家族勢力龐大,人脈廣闊,是可以和三井家族媲美的家族。
而三刀會在島國,和山田家族走的很近,更是和山田大佐關係親密無比,三刀會一直是山田大佐的堅定擁躉。
此刻兩人受了委屈,除了找山田大佐之外,他們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看兩人是島國人,又都受傷在身,大使館的安保很快把事情報告了上去,等得到回覆後,兩人就被鬆了進去,與此同時來的還有駐紮在使館內的醫護人員。
“你們怎麼到底遇到了什麼?難道遇到兇徒了?”在醫護人員替兩個島國人包紮止血之後,一個一身西裝革履,中等身材,留有鬍鬚的男子有些同情的看了兩人一眼。
他很像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他們島國的子民此刻竟然變成了殘疾人。
“山田君,你可要替我們做主呀,不能讓我們島國人受到了欺辱,一定要給我麼討回公道!”其中一個受傷的島國人強忍着疼痛,添油加醋的把事情說了一遍,把鍾凡描述成了惡魔,而他們卻變成了白蓮花一樣純潔的島國人,爲了喝止色心大起佔嚴瀾便宜的色鍾惡魔鍾凡,結果卻招來了鍾凡的瘋狂報復,把他們變成了殘疾人,他們不甘心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