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炎夏你瘋了?”閆嵐七手八腳的去扯那些衣服想要遮住沈筱婉的玉體。
趙炎夏抓着她的手同時搖了搖頭,手指間在乳罩的邊緣慢慢的滑動着,這一幕實在是太猥瑣了,雖然趙炎夏的表情很是凝重,但是也擺脫不了吃豆腐的嫌疑啊。
能夠堂而皇之的吃豆腐,這樣的機會恐怕沒有任何一個男人願意放過。
當然趙炎夏也沒有忘記自己的目的,指尖很快就停留在了一個比較敏感的位置上,笑了笑之後,拿刀片將這個地方劃開,果然,他要找的東西就在這裡!
而那個地方被劃開之後,某個比較有趣的凸起,好像都能夠隱隱的看見。
閆嵐徹底抓狂了,直接將沈筱婉倒轉過來緊緊的抱着!
“看夠了沒有?”閆嵐怒斥了一聲,心裡也有些別樣的情愫,因爲五年前的趙炎夏是絕對不可能做出這種事情來的,這五年他的改變,實在是太大了。
“你可以帶她去換一件衣服,然後讓她聞聞這個東西,幾秒鐘就可以醒過來。”
趙炎夏拿出一個青花瓷瓶交給閆嵐,閆嵐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之後扶着沈筱婉去臥室了。趙炎夏在外面繼續做着防竊聽的工作,幾分鐘之後,沈筱婉就旋風般的從裡屋衝了出來,手中還拿着一把明晃晃的剪刀……
“我要殺了你!臭流氓,我要去法院控告你猥褻!”此刻的沈筱婉就跟一頭髮怒的母獅子一般,趙炎夏撇了撇嘴巴,信手一抓,牢牢握住了對方纖細的皓腕!
“正式的自我介紹一下,我叫趙炎夏,受你父親的聘用,給你當六個月時間的私人保鏢。這六個月的時間內,我會負責你離家之後的所有安全問題,希望我們能夠有一個愉快的合作過程。”
不等沈筱婉發言,趙炎夏繼續語速極快的說道:“沈總,我現在建議你,馬上封閉整棟大樓的所有出口。從你內衣裡面發現的這枚竊聽器,竊聽的最大範圍只有三百米,而且需要安裝一個大功率的接收器,如果我的判斷沒有錯誤的話,那個接收器應該就在公司大樓的某個角落。”
沈筱婉一臉愕然,有些難以置信,但是她的性格很是果決,很快就打電話給保安部門讓他們帶人封鎖所有的出口,現在整棟樓只許進不許出。
“別以爲這樣我就會放過你,我們之間的賬等這件事結束了再算。”沈筱婉放下電話之後,咬牙切齒的說道。
“隨時恭候。”趙炎夏說完拎着箱子就離開了辦公室,閆嵐趕緊快步的跟了上去。
“趙炎夏你等等我!”閆嵐在後面一路小跑,因爲趙炎夏的速度實在是太快了,擺幅的動作有些大,導致她胸前兩團軟肉的震盪幅度也非常的明顯,一路上很多男員工都對着閆嵐投來了注目禮,如果是往日閆嵐必定會狠狠的教訓這羣色胚,可是今天她實在是沒有那個心思。
趙炎夏的忽然出現,實在給她太大的震撼了。
這個男人,五年前不辭而別,本以爲此生都沒有機會再見到他了,用盡了所有的勇氣才決心忘掉他,可是偏偏在自己準備要接受宿命的時候,他又回來了,難道這傢伙就是自己命中的剋星麼?
可是就算是在五年前,他的目光也從來沒有在自己身上停留過啊,自己一腔柔情,不過是可笑的暗戀罷了。
趙炎夏停下來,卻並沒有回頭:“嵐嵐,我現在有事情要做,而且可能會比較的危險。你還是回辦公室去吧,晚上我請你吃飯,有什麼問題,到那個時候再說。
”說完繼續大踏步的往前走,閆嵐怔立當場,眼淚再度不爭氣的滾落了下來。
他還是這樣,在他的眼裡,自己就是一個一無是處的笨女人啊。
趙炎夏自然不知道閆嵐是怎麼想的,他現在也沒有那個時間去猜測對方的心思,手中拿着一個類似風水師羅盤的探測儀器,極快的在樓層之間穿梭着,雙眸迥然有光,彷彿是潛伏在黑暗中的獵豹。
等來到了十八樓的時候,儀器上面首次出現了一個淡藍色的小光點。
“跑不了了你。”趙炎夏舔了舔舌頭,大步的往光點所在的地方奔跑。而儀器上的光點也極快的往樓下移動,趙炎夏豈能夠給他這樣的機會,速度忽然就提高到了一個極限,如果這時候有人在旁邊看的話,就真的會體驗到什麼叫做一陣風從眼前刮過,這絕對超出了普通人的奔跑極限。
十秒鐘,短短十秒鐘!
趙炎夏就在十七樓將那個傢伙給堵住了,雖然他穿着員工的服裝,可是趙炎夏還是一眼就將他認了出來。
“誒,哥們,別裝了,你抱着那麼重的傢伙居然還能夠跑這樣快,我倒是對你有些刮目相看。”趙炎夏點燃一支菸,悠哉悠哉的說道。
那個傢伙倒也光棍,極快的恢復了鎮定,挺直了腰桿甚至還拍了拍肩膀上的灰,淡然說道:“兄弟,哪條道上的。都是出來混口飯吃而已,何必那麼拼命呢?儀器我可以毀掉,讓我走!”
趙炎夏吐出一個滾圓的菸圈,冷笑着說道:“你是第一天出來混啊?”
男子的眼神驟然間銳利起來,往後退了一步:“不是要趕盡殺絕吧?”
“現在不是你做主的時候。把帶子留下,還有你的一隻胳膊。我也不想剛回來就沾染上人命,不吉利。”趙炎夏碾息了菸頭,右手裡忽然就冒出來一把明晃晃的匕首。
“銀牙——”男子的瞳孔一陣劇烈收縮,用不可置信的語氣顫聲道:“你……你不是在美國嗎?怎麼會?”
“你說的是它之前的主人?半個月之前他已經被我殺了。”趙炎夏不耐的揮了揮手,“你到底動不動手,如果讓我出手,可就不是一條胳膊那麼輕鬆了。”
男子慢慢的放下了懷裡的收發器,將裡面的帶子拿出來摔爛點燃,低頭帶着懇求的口吻說道:“可不可以……”
趙炎夏雙目驟然圓睜,怒喝一聲:“你找死!”身子如同出膛的炮彈般彈射了出去,手中的銀牙劃出一道銀色的弧線,幾乎是肉眼不可見的速度飛刺入男子的手臂,就聽見對方一聲悶哼,還沒有來得及拿出來的手槍應聲落地。
可是男子的反應也堪稱一流,就算受到了如此重的創傷,他還是以極快的速度往後面退去,同時左手揚起,一片細小的銀芒對着趙炎夏傾瀉過來。
“暴雨天羅針,蜀中唐門人?”趙炎夏冷哼一聲,雙膝跪在地上身子向後倒,做出一個足球員動員進球之後最常做的滑行的動作,銀芒擦身而過。
“啊!”就在趙炎夏翻身躍起的時候,一聲尖叫從對面傳了過來,他認得這個聲音,是閆嵐。
這個笨女人,不是讓她回辦公室去了麼,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住手!”男子急促的喘息着,左手扼住了閆嵐的咽喉,眼中是赤紅色的光芒:“你很強,我承認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這個女人,你不會眼睜睜的看着她死掉吧?”
“你壞了規矩!”趙炎夏站在他身前四五米的地方,目不轉睛的看着對方。
“哈哈,規矩?少跟我扯淡這些,如果不想這個女人死掉,就滾到一邊去……”男子狀若癲,雙手死死的卡在了閆嵐的脖子上面。
“要殺就快動手吧!”趙炎夏試探着往前面邁出一小步,男子立馬就警惕起來。
“別動!現在我的指甲中全是毒藥,破一點點皮,我就能夠讓這個嬌俏的美人渾身焦黑而死。儀器跟帶子你都拿到手了,放我走!”男子情緒有些激動,閆嵐卻是雙目含淚,一臉哀怨的看着趙炎夏。
“好,放了她我讓你走。”面對這樣的情況,趙炎夏也沒有更好的辦法,唐門毒藥,天下獨步,這傢伙既然能夠擁有暴雨天羅針,那麼手中的毒藥絕對不是普通貨色,他沒說謊,閆嵐的生死現在就捏在他的手心中。
“你以爲我第一天出來混啊。等我安全離開這裡,我自然會放了她,如果過程中你敢做出任何威脅到我生命的舉動,就準備給這個女人收屍吧。”男子面目猙獰的說道,趙炎夏緊了緊拳頭,憤怒的點點頭。
男子挾持者閆嵐來到了地下停車場,同時強迫她吞服了一粒藍汪汪的藥丸,陰惻惻的說道:“美女,我不想傷害你。可是對方要我的命,所以也只能夠委屈你一下了。等到了安全的地方,我會給你解藥的。”
趙炎夏目送那輛車在自己眼前風一般的消失,他並沒有追上去,相反卻回到了樓上沈筱婉的辦公室。
這個女人的目光彷彿可以殺人,趙炎夏聳聳肩膀踱步到沙發旁邊,悠然自得的坐下,甚至還抱着雜誌看起來。
沈筱婉忍着心裡的怒氣,問:“怎麼樣,人抓到了麼?”
趙炎夏慢條斯理的說道:“人跑了,而且還把閆嵐抓走當成了人質。”
沈筱婉點點頭,不過一秒鐘之後她就暴走了:“什麼,閆嵐被他們抓走了?那你還在這裡幹什麼,爲什麼不去救人,報警了沒有?”
趙炎夏擡起頭看着沈筱婉,嘴角微微的彎了彎,彷彿在述說着一件極其平常的事情:“我要保護的人是你,而且給我發薪水的人也是你,所以我沒有義務去救她。”
沈筱婉氣的發抖,伸出玉蔥般的手指憤怒的指着趙炎夏:“你這個人怎麼這樣冷血,閆嵐好像也是你的朋友吧?”
趙炎夏冷笑道:“這是我的私事,跟你沒有關係。”
沈筱婉爲之氣結,憤憤的一跺腳,拿起電話極快的報警,放下電話之後愣了幾秒鐘,繼而說道:“趙炎夏,我現在以僱主的身份命令你,馬上去把閆嵐給我救回來,如果她受到了半點的傷害,我就馬上解僱你。”
趙炎夏舔舔嘴脣,長嘆一聲道:“好吧,既然你這樣要求我就照辦好了。可是規矩我要提前說給你聽,像這種額外的服務,我的收費是很貴的。”
沈筱婉聽到這話之後差點沒有當場暈過去,長吐一口氣一臉憤然道:“多少錢我都支付給你,現在你可以行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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