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逸天朝着慕容海走了過去,森冷的目光緊緊地盯着慕容海那張被扇得紅腫發紫的臉,他的好幾顆牙齒都被打得 tuo 落,嘴角邊也溢出了絲絲鮮血。
“方逸天,你、你休要放肆!這裡是慕容山莊,不是你來撒野的地方!”慕容海外厲內荏的嘶吼着,而後說道,“父親,爺爺,你們、你們就任由這個‘混’.蛋在這裡爲所 yu 爲嗎?”
方逸天臉‘色’‘陰’冷,直接伸手揪住了慕容海的衣襟,將他整個人拉到了慕容晚晴的面前,一字一頓的說道:“跪下,道歉!如果你不想你的雙‘腿’被打斷。”
“你、你就是方逸天?你給我放開我的兒子……”慕容威怒吼了起來,然而他整個人被小刀完全控制住,卻是無法動彈。
“慕容威,你的末日快來臨了,你自己都不保,你如何保你兒子?就是你們父子把原本享譽全國的慕容家族的產業搞得烏煙瘴氣,可以說,慕容家族的產業完全毀在了你的手中!”方逸天語氣一冷,低沉說道。
“這、這是什麼意思?你就是方逸天?你說這句話是什麼意思?”慕容老爺回過神來,驚愕問道。
“慕容老爺,關於慕容威的罪證一會兒我再一一跟你道來。現在,慕容海先給晚晴下跪道歉再說。”方逸天冷冷說道。
“‘混’.蛋,你放開我!我絕不會道歉,就算她懷的是你的孩子也是野.種一個!”慕容海臉‘色’猙獰的說道。
“好,好,敢說我方逸天的孩子是野.種的估計也就知道你一個,那麼你就爲你這句話付出代價吧!”方逸天語氣一寒,直接一拳轟向了慕容海的臉面!
砰!
鮮血四濺,慕容海的右眼直接被打爆,鼻樑深陷,道道鮮血**而出,不過這一切都還沒完!
喀嚓!喀嚓!
方逸天的雙手一擰,將慕容威的左手雙手直接擰斷,在慕容海痛不 yu 生的慘嚎聲中方逸天一腳又是狠狠地踩在了他的臉面上,讓他那張滿是血污的臉徹底的變得扭曲起來。
“別人敬我一分,我讓他三分!別人犯我一分,我十倍討回!慕容海,你以爲你算是個什麼鳥蛋東西?老子當年在戰場殺敵的時候你還TMD在喝‘奶’呢,你這樣的人我殺一個是一個,殺十個也不嫌多。你可以冒犯我,但絕不能冒犯我的‘女’人!”方逸天冷冷說着,身上的涌現而出的氣勢駭人之極,竟是讓整個大廳內的人看着一陣心驚膽跳。
“阿海……”
慕容威嘶吼了聲,雙眼都變得赤紅了起來,目光憤怒森冷的盯着方逸天,內心悲憤至極。
“方小子,你、你真是越來越胡鬧了,你怎麼能如此出手傷人?”藍老爺子看着方逸天的舉動也是氣得臉‘色’直變,怒聲說道。
“就算是阿海出言冒犯晴兒,可是你這樣未免也太過分了?”慕容老爺微顫顫的朝着方逸天走來,怒不可言的說道。
“慕容老爺,如果你知道你的這個孫子還有你現在唯一的這個兒子犯下的罪行,那麼只怕你都會氣得要殺了他們。”方逸天淡淡說着,而後接着說道,“現在,我就把慕容威的罪行一一陳述出來吧。”
方逸天說着便是朝慕容威走了過去,目光冷冽而又不屑的看着慕容威,一字一頓的說道:“慕容威,我自然能夠B死九爺,殺死華天虎,那麼你應該知道,我要對付你易如反掌!”
“什麼?你、你——”慕容威聽到方逸天的話後臉‘色’驟然驚變,與此同時,一股不祥的預感泛上了心頭,冥冥中,他意識到方逸天就像是他生命中的終結者一般,在方逸天的面前他只有臣服戰慄的份,全然沒有絲毫的反抗。
方逸天冷笑了聲,目光環視了一週,最後視線定格在了臉‘色’氣得直髮青的慕容老爺臉上,他語氣一緩,說道:“慕容老爺子,您本來還有一個兒子,他叫慕容淵,是晚晴的父親,對不對?”
慕容老爺臉‘色’一怔,今天是他的壽辰,而方逸天卻是當着他的面提起他這個亡故的兒子,他心中頗爲不快,語氣極爲不滿的說道:“不錯,可惜淵兒英年早逝。你提起這個是爲了什麼?”
“爲了給晚晴的父親昭雪!否則,您這個有着雄韜偉略的二兒子在地下永不瞑目!他的死並非意外,而是蓄意謀殺!”方逸天語氣一沉,一字一頓,鏗鏘有力的說道。
“什麼?你、你說什麼?”慕容老爺臉‘色’一變,老邁的身子 jin 不住的顫抖起來,踉蹌後退着幾 yu 倒地。
“爺爺——”慕容晚晴見狀後疾呼一聲,跑過去扶住了慕容老爺的身子。
“慕容老爺,您的這個二兒子的確是死於謀殺,並非是死於八年前的那場意外的車禍。其實,那場車禍從頭到尾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陰’謀,最終葬送了他的‘性’命。”方逸天語氣堅定的說道。
“你、你說的是真的?你有什麼證據表明淵兒是被人謀害?而非死於車禍?”慕容老爺 jin 不住顫聲說道。
“老爺子,你別聽這個人胡說‘亂’語,他擺明了就是來來搗‘亂’的,應該報警讓警察來把他給逮捕拘留。”慕容威這時卻是怒喝了起來,似乎是要阻止方逸天往下說一樣。
“哼,慕容威,你是不是害怕了?你放心,警察回來的,很快,趙局長就會率領大批警察過來,用不着報警。”方逸天語氣淡然的說道。
“方逸天,你、你給我說說,你爲什麼這麼肯定淵兒是被人謀害?”慕容老爺 jin 不住開口問道。
“謀害晚晴父親的不是別人,正是他的親生大哥慕容威!”
方逸天一字一頓的說道,清晰的話語卻是宛如一記悶雷般的在場中的每個人心中炸響起來,這個消息的重大‘性’無疑是形同一枚原子彈,瞬間讓人難以平息。
“嗚~~~”
此言一出,一旁站着的歐水柔嗚咽一聲, jin 不住的失聲痛哭了起來,身.體搖搖 yu 墜,旁邊的藍雪她們見狀後急忙的扶住了她。
“什麼?這、這……”慕容老爺子臉上的表情瞬間僵硬住了,他難以相信所聽的話,難以置信自己生下的兩個兒子之間兄弟相殘,大兒子竟然謀害了自己親生兄弟?
“胡說,完全是一派胡言,老爺子,你不要相信此人的話,這都是胡說!”慕容威 ren 不住嘶吼了起來,聲音卻是帶着一絲的顫抖。
“哼,慕容威,你是不是開始害怕了?你敢 mo 着自己的良心說我所說的都是胡言‘亂’語嗎?”方逸天冷冷說着,而後語氣便是一厲,說道,“八年前,你聯合虎頭會中的華天虎密謀策劃了殺害你親弟弟的那場車禍。你的目的就是爲了奪取慕容家族的產業。這八年來,你在京城成立了威盛集團,巧借名目,將慕容家族中百分之八十的產業轉移到了你的名目下。而你更是不顧國家律法,鋌而走險,逃稅漏稅高達幾個億,而你威盛集團旗下的一個公司謊稱上市,騙取投資者購買你這個公司的股票,涉及金額同樣是數個億。這幾年你以着各種名目非法集資,胡作非爲,將慕容家族數十年產業的信譽毀於一旦。慕容威,你跟你的兩個兒子纔是慕容家族中的敗類!”
“哈哈,真是可笑。方逸天,你除了動嘴皮子外你能有什麼證據指證我?”慕容威冷笑了聲,臉‘色’瞬間恢復了冷靜,說道。
“慕容威,你真是太自以爲是了。你的人脈關係或許很廣,但是你錯在低估了你的對手,你的那點人脈關係在我面前簡直是笑話。”方逸天冷笑着,繼續說道,“昨天我在京城的時候已經是將他所有犯罪的資料都當面呈‘交’給了公安部的劉部長,劉部長連夜召開會議,派出了秘密調查小組進入了你的威盛集團中調查。目前,你的威盛集團以及旗下的所有子公司、分公司資產都已經被凍結,所有涉案人員包括官員都已經被連夜拘捕審問。我回來天海市之際,劉部長給我的話就是你涉及了重大經濟問題,讓我隨時可以對你進行逮捕!所以,慕容威,你玩完了,一切都玩完了!”
“這、這一切都是真的嗎?怎麼會這樣?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慕容老爺 jin 不住喃喃說着,難以置信這一切。
“慕容威,或許你很疑‘惑’,其實這一切還是多謝華天虎,你只怕不知道,華天虎每次跟你合作‘交’易,他都會暗中將與你的對話以及‘交’易內容都備份一份,留作以後抓住你把柄的後手。而我查獲華天虎的住所便是得到了這些備份的資料,否則你的罪行也不會這麼快的**清。”方逸天冷冷說着,而後便是從身上拿出了一份陳舊的資料走到了慕容老爺的面前,說道,“慕容老爺,這份就是華天虎與慕容威當年聯合一起,謀害慕容淵的整個過程以及細節,這裡面還包括慕容威接管慕容家族的產業之後與華天虎狼狽爲 jian ,進行各種經濟犯罪合作的詳細內容。您可以看看。”
慕容老爺雙手 jin 不住哆嗦的接過了方逸天遞過來的那份資料,而後便是一字一頓的低沉說道:“晴兒,去把爺爺的老‘花’鏡拿過來,我看看。”
慕容晚晴眼眸含淚,點了點頭,便是飛快的朝前走去,將她爺爺的老‘花’鏡拿了過來,慕容老爺戴上老‘花’鏡後便是看起了手中的這份資料。
看着看着,慕容老爺那張老邁的臉上變得生氣、憤怒、悲憤,最後卻是隻有一股深深地悲痛與沉重!
是啊,老人都希望自己所生下的兒子之間兄弟和睦,兒孫滿堂,然而,在他晚年之際卻是姍姍來遲的知道了當年自己的二兒子之死竟然是自己的大兒子親手謀害,除此之外,這個大兒子還瞞着他將慕容家族的產業如此的揮霍,如此的據爲己有,甚至是犯下了種種重大的經濟問題,將慕容家族這數十年來的信譽毀於一旦,推向了岌岌可危的地步。
這一切,讓這個風燭晚年的老人感覺到的只有一股深沉的悲痛與悲哀,哀莫大於心死,這一刻,他那張老邁的臉上原本的潤紅之‘色’‘蕩’然無存,取而代之只有蒼白與哀痛,一瞬間像是蒼老了好幾歲,讓人看着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