紐約,曼哈頓。
方逸天從華盛頓坐飛機抵達紐約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五點鐘,‘花’了四十分鐘打車到紐約市中心曼哈頓。
紐約是美國最大城市及最大的商港,也是世界經濟中心之一,被人們譽爲世界之都。而曼哈頓是紐約的市中心,紐約的主要商業、貿易、金融、保險公司均分佈於曼哈頓,換言之,說上一句曼哈頓是世界上最富裕的地區也不爲過。
被譽爲“美國的金融中心”的華爾街就是位於曼哈頓南部從百老匯延伸到東河的一條街區,這裡集中了幾十家大銀行、保險公司、‘交’易所以及上百家大公司總部,可謂是繁華之極。
方逸天的身影正是出現在了華爾街上,他的臉‘色’有點懶散,目光中卻是閃動着一絲的欣喜與‘激’動,身邊有着各式各樣身着正裝的男人‘女’人匆忙的穿梭走動着,腳步匆忙,顯然是在趕時間。
說來也是,能在華爾街出入的莫不是商界上的‘精’英,時間對他們而言就是金錢,豈有不趕時間的道理?
也唯有方逸天一副吊兒郎當的懶散模樣在街道邊上走着,邊走邊攔住身邊走過的路人詢問着什麼,被攔下的路人極不情願的停下腳步,應付了方逸天的問話後便又匆忙趕路。
“恩,應該就是在前面了……”
方逸天喃喃自語,他攔人問路自然是打聽着蕭姨所在的那家在國際上聞名遐邇的服裝設計公司的辦公地址。
最終,方逸天站在了一棟名爲帝國大廈的摩天大樓前,他笑了笑,便是朝着帝國大廈內走了進去,這是在華爾街極爲著名的辦公用途的摩天大廈,裡面有着各大公司的總部分佈在內。
方逸天走進了這棟帝國大廈內,從前臺處問來了蕭姨所在的迪奧(dior)公司的前臺招待的電話,於是他便撥打了這個電話:
“嗨,你好,請問是你們公司內是不是有着一個首席服裝設計師蕭怡‘女’士?”
“是的,先生。請問您要預約蕭怡‘女’士嗎?如果您有預約那麼我會幫您給蕭姨‘女’士轉達。”電話中傳來了前臺服務小姐甜美禮貌的聲音。
“算是有預約吧,不過我也不急。對了,請問你們下班時間是什麼時候?”方逸天問道。
“公司七點鐘下班,蕭怡‘女’士正好在公司內,您有預約那麼需要通知她一聲嗎?”
“不用了,謝謝。”
方逸天說着便掛掉了電話,確定蕭姨就在公司內以及下班的時間就已經足夠了,而後方逸天便又打了一個電話:
“喂,我就是那個預約訂‘花’的顧客,煩請在七點鐘之前將我所訂的‘花’束送到華爾街帝國大廈前。對了,煩請在‘花’束上附帶一張空白的卡片,也順便帶支筆過來,謝謝。”
方逸天走來華爾街之前,已經是在市區的一間‘花’店中訂了一大束話,待到找到了蕭姨工作的具體地點之後再讓‘花’店的人將‘花’束送過來。
蕭姨成熟高貴,知‘性’優雅,能有這樣的‘女’人作爲自己的紅顏知己方逸天心中自然是滿丶足之極,可回想跟蕭姨在天海市內的相處,自己還真是沒有送過蕭姨哪怕是一束簡單的‘花’束,想來也是讓他感到慚愧。
因此過來紐約的時候他便是心生送給蕭姨一大束‘花’,給她一個意外的驚喜的念頭。
…………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天‘色’漸漸暗淡,而屬於華爾街那璀璨的夜晚卻是纔剛剛開始。
慢慢地,從帝國大廈內不斷的走出來在各個商業領域中都堪稱是‘精’英的年輕男‘女’,也有老成持重的中年人,也有一些一看就知道是總裁大老闆的大人物。
一輛輛尊貴豪華得讓人咋舌的轎車不斷的從地下停車場中飛馳而出,而後便是消失在了街頭盡出。
約莫是七點二十分左右,三個‘女’人從大廈內走了出來,走在中間的是一個成熟而又美麗的‘女’人,她有着一頭微卷披散後背的秀髮,美麗的臉略施粉黛之下更是光芒四‘射’,嫵丶媚的眼眸中流‘露’出知‘性’‘女’‘性’的光芒,身下穿着黑‘色’的鉛筆裙,身上則是白‘色’的襯衣,簡單的黑白搭配,卻也是最經典的搭配。
她的左右兩邊是兩名二十七八歲左右的西方‘女’‘性’,從她們的臉‘色’神態來看,她們對於這個成熟美麗的‘女’人極爲推崇恭敬,一路攀談走了出來。
不斷的從大廈中走出來的‘精’英男士看到這三個‘女’人也禁不住側目觀看,但他們的目光卻是無一例外的落在了中間那個成熟美麗的‘女’人身上,的確是,不說這個‘女’人那張極具東方美丶‘女’特‘色’的臉,單憑她那成熟‘性’*感得達到了一個巔峰的身段都足以引人注目。
白‘色’的襯衣彷彿是難以遮掩住了她‘胸’前那片渾圓豐碩看似沒有絲毫下墜的雪峰,足足有E罩杯的雪峰在襯衣的束縛勾勒之下曲線畢‘露’,給人一種極爲強烈的視覺撞擊感,看了一眼都要熱血賁張。
除此之外,這個‘女’人舉手投足談笑風生間流‘露’出來的成熟知‘性’無疑是成爲了所有男人心目中的完美丶‘女’人。
三個‘女’人走了出來,很快,那兩個西方‘女’人便是乘車率先離開,而這個成熟‘性’*感的‘女’人擡起手臂上的卡地亞手錶,看了眼時間,也準備離開之際,突然,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孩子手中捧着一大束‘花’跑到了她的面前。
“你好,請問你是蕭怡小姐嗎?”
‘女’人臉‘色’一怔,美麗的臉上‘露’出了一絲詫異之‘色’,而後便是淡淡一笑,說道:“我是,請問你找我有事?”
“這束‘花’是一位先生指名送給你的,請收下。”‘女’孩子說着便是將那一大束玫瑰‘花’捧到了‘女’人的面前。
這個美麗成熟的‘女’人正是蕭怡,她聽了這個‘女’孩的話後卻是皺了皺眉,說道:“是哪個先生送的呢?他在哪裡?”
“那位先生是……”‘女’孩子說着目光一轉,看向了一個方位,然而目光看過去卻是看不到那道身影起來,她愣了一下,便是說道,“剛纔他還在站在那裡的……噢,對了,那位先生說你看‘花’束夾着的卡片就知道他是誰了。”
說着,‘女’孩已經是將手中的‘花’束直接捧到了蕭怡的身前。
蕭怡秀美微顰,憑着她的美貌以及成熟,暗中愛慕她的人送給她‘花’束是常有的事,不過她一貫來都是置之不理,就在她準備開口回絕的時候,她目光一轉,看到了夾在‘花’束中的那張卡片上隱‘露’出來的幾個字,那一刻,她臉上完全怔住,甚至身丶體都有點輕微的顫動起來。
她立即飛快的伸手將這束‘花’束捧在了手裡,然後騰出來的左手將那張卡片拿在了手中,翻開一看,上面只寫着一行字。
然而,看到這行字的時候,蕭怡的左手卻是忍不住的捂住了自己的櫻‘脣’,身子忍不住顫抖了一下,雙‘腿’彷彿是難以支撐住自己的身丶體了般,她眼眸飛速的眨動着,眼眸深處似有晶瑩的淚‘花’隱隱閃現,而後她便是扭頭四顧,漸漸朦朧的眼眸似乎是在探尋着某個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