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牆壁掛着的鐘表的指針指向了凌晨三點。
房間內只開着一盞燈,略微顯得有點暗淡‘迷’離,沙發上兩人依然坐着,不過彼此的呼吸卻是逐漸的開始便是粗重起來。
夏冰的身子已經是緊緊地貼在了方逸天的身上,嬌軟的身軀柔軟而又極富彈力,她側着身緊緊地抱着方逸天,不可避免的,方逸天的右臂便是深深地陷入到了她那片柔軟細嫩的‘胸’*脯中,被那片柔軟所包圍之下,方逸天還真是有點心旌搖曳起來。
方逸天暗自苦笑了聲,他可不是什麼正人君子,一向來以坐懷就‘亂’而自詡的他還真是抵擋不住,從夏冰那飽丶滿的‘胸’*脯急促的起伏晃動間,他自然是知道夏冰並沒有睡去,而是處在一種假寐中,估‘摸’着冰美人在眼下這種情景之下也不好意思睜開雙眼吧。
可是也不能這樣乾坐着啊,傻呆呆的坐到天亮,那麼老子還真是當一回名副其實的坐懷不‘亂’了!方逸天心中不無鬱悶的想着,感受着夏冰那嬌柔細嫩的身丶體,他心中早已經是控制不住的情感氾濫起來。
說起來在昨天大白天的時候跟悍妞奮戰了一個下午,身丶體倒也是有些疲累,可容不得他休息片刻,夏冰那堪稱是**的嬌軀又貼靠了過來,着實是讓他難以忍耐。
他低頭看了眼夏冰那美眸微微閉着,而宛如睡美人般的美麗容顏,白裡泛紅的俏臉柔嫩細滑,讓人忍不住的想要一親芳澤,嬌柔的身子肌丶膚雪白,加上她本身那特有的冰冷氣質,還真是冰肌‘玉’膚,扣人心絃。
方逸天心想着這名坐下去也不是個辦法,便索‘性’伸手搭在了夏冰那豐盈渾圓的翹‘臀’上,伸手稍稍用力的一捏,手心間便是被那股豐盈飽丶滿的柔軟感覺所埋沒!
“嚀——”
冷不防的,夏冰口中輕‘吟’了聲,方逸天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竟是讓她口中禁不住的嬌呼起來,也無法再繼續假裝閉眼沉睡了,原本她就沒有睡着過。
抱着方逸天,她心中感到踏實而溫暖,方逸天那特有的男‘性’氣息也一個勁的鑽入了她的鼻孔,讓微微有點醉意的她也是一陣芳心‘蕩’漾起來,俏臉上早已經是滾燙而暈紅不已。
在那起伏‘波’動的情緒之下,她自然是無法真正的入睡,可眼前的情景她也不好意思睜開眼睛,一方面源於心中的嬌羞不好意思,另一方面她也是想着就這麼的跟方逸天相處在一起,讓心間感受到的那份溫暖的感覺再長久一些!
可冷不防的,方逸天的右手突然間在她那極爲敏*感的翹‘臀’上一捏之下,她口中便是情不自禁的嬌呼了聲,也解開了她假寐的面目。
她美眸瞬間睜開起來,略顯‘迷’離且帶着一絲朦朧醉意的目光幽幽地看着方逸天,似嗔還喜,當中蘊含着一絲撩人心絃的情意,似乎是在嗔怨着方逸天的舉動般,但內心深處卻是沒來由的一陣歡喜‘激’動。
“壞蛋!”
夏冰口中啐了聲,興許是在酒意的作用下,也興許是內心中的那份情感已經是壓制得太久,她冷不防的直接坐上了方逸天的雙‘腿’,抱着方逸天,而後張開潤紅的檀口,咬向了方逸天的嘴‘脣’!
方逸天心中頓時愕然,心想着難不成自己剛纔的舉動形同催化劑般點燃了冰美人心中的熱情?
正想着,夏冰那晶瑩的貝齒已經是輕輕地咬住了他的下‘脣’,柔軟細滑的香舌輕探,宛如撩撥般的吸允親‘吻’着他的‘脣’間,那陣陣的幽香氣息傳遞而來,香津‘玉’液,暗度陳倉,如膠如膝的融合在了起來!
方逸天深吸了一口氣,勉強保持住了心頭的一絲鎮定,他看着夏冰那張嫣紅俏美的容顏,說道:“冰冰,你……”
“不要說話,我只想看到你的行動!”
夏冰伸出了纖細的‘玉’指,捂住了他的嘴,而後她那晶瑩的貝齒咬了咬自己那柔軟的下‘脣’,伸手將身上穿着的吊帶裙子的肩帶褪了下去!
頓時,她身上那襲長裙便是滑落到了腰際,光滑‘玉’潤的香肩‘裸’‘露’而出,往下則是那片讓人爲之嚮往的高聳酥‘胸’,穿着一件粉‘色’鏤空內衣的她看着更是引人萬分!
那豐*滿高聳的柔軟就連那內衣也包裹不住般,一大半都凸顯而出,那片雪白嬌柔泛着晶瑩的光澤,一道深深的壕溝暗示着她這片柔軟是如何的洶涌豐碩,怒‘挺’而起的柔軟無時無刻都在引‘誘’着意中人來採擷,粉嫩的肌丶膚看着像是一捏就會出水般,那‘誘’人之態無以倫比,難以抵擋!
平坦光滑的小腹毫無贅‘肉’,腰肢纖細,並非是平且窄的那種,而是圓潤光滑,就這麼的袒‘露’在了方逸天的面前!
方逸天情不自禁的深吸了一口氣,他早就將夏冰平時的時候身穿職業套裝時都遮掩不住的玲瓏曲線,可真正到實實在在的目睹夏冰這片足以引以爲傲的身段時他心中着實震撼不小,那雪白細膩的肌丶膚,那片怒‘挺’高聳的酥‘胸’,看着似乎是一隻手掌都無法滿握!
夏冰那張美麗動人的臉早已經是紅透,臉上滾燙火丶辣不已,她鼻端的呼吸逐漸的沉重急促了起來,她俯身下來,貼在了方逸天的身子上,用着她那片引以爲傲的高聳擠壓磨蹭着方逸天的‘胸’膛,而後在方逸天的耳邊說道:“去我房間……你不是一直都想進去的嗎?”
方逸天深吸口氣,此時此刻,夏冰的這個要求無疑是扣人心絃,讓人熱血沸騰,難以拒絕。
可究竟是去與不去卻是讓方逸天着實爲難,於此對應的就是當一個禽獸還是當一個禽獸不如?
也不是說方逸天對夏冰沒有想法,事實上,夏冰這個冰美人那份冰冷高傲且美麗成熟的模樣已經是讓他難以忘懷,只不過這一切猝不及防的來臨的時候他有點遲疑起來。
畢竟夏冰喝了點酒,天知道她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是在清醒的狀態下還是在酒意的趨勢之下!
因此,目前來說擺在方逸天眼前的問題就是,當一個禽獸,還是禽獸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