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振東在省城的辦公室內正用着各種手段想要調閱方逸天的檔案資料的時候,方逸天還在關琳的閨房內抱着她,與她靜靜地躺在了‘牀’丶上。
兩人依然是一絲不掛的躺着,關琳已經是沒有了平常的那副霸王‘花’的彪悍兇猛,竟是有點一反常態的變得乖巧之極形同是小鳥依人般的依偎在了方逸天的懷抱中。
關琳縮在了方逸天那寬大的懷裡,心中感受到的卻是一份難得的安寧與踏實的感覺來。平時的時候,她與方逸天每次的見面都會難免不了的吵吵鬧鬧,甚至還大打出手,不過這也僅僅是對方逸天才會這樣。
如若換做是其他的男人,也不見得她會這樣情不自禁的與對方發生這麼多的糾葛了。
其實細細回想起與方逸天認識至今他的種種行徑,關琳隱約覺得方逸天並非是表面上的那麼平凡。特別是跟他相處久了以後,關琳更是看到了從方逸天身上體現而出的種種不可思議的能力。
不說別的,方逸天那一身深不可測,強橫得難以想象的近身格鬥的能力怎麼看都不像是一個尋常普通的人。
之前的那次銀行劫持案件,就連調派過來的訓練有素身手出‘色’的反恐特種兵都不是那些**的對手,可是方逸天出現之後卻是能夠輕而易舉的控制住了整個場面,將場中的所有**都一一格殺!
這份能力可以說已經是強大到超出了她的想象範圍,以至於讓她身心如果方逸天在與她搏鬥過程中,如果全力一擊,那麼她根本無法招架抵擋!
試問,這樣的男人會是表面上尋常普通的一個吊兒郎當整天無所事事的男人嗎?
這世上沒有人一生下來便具有着舉世無雙的強大身手,無一不是經過了後天艱苦卓絕甚至是**殘忍的訓練中獲取而來的。關琳對此更是深有領會,她當初在武警中訓練時辛苦之極,各種的體能訓練、格鬥訓練、‘射’擊訓練等等,每一天都讓她累到了筋疲力盡,全身無力。
而來到了天海市警局之後她也從沒有鬆懈過,幾乎每天都會去警局中的拳擊場訓練着。
可是,她如此堅持不懈的訓練下來,她也具有着在警局中堪稱是出類拔萃的身手,但是她覺得自己的身手在方逸天面前絕對是不堪一擊,那麼可以想象方逸天的身手是如何的難以想象。
但另一方面,豈不是暗示出了方逸天曾經不知道經過了比她還要艱辛殘酷百倍甚至是千倍纔會有這樣的身手嗎?
想到這,關琳心中對於方逸天曾經的往事就更加的感興趣起來。
一個表面看上去吊兒郎單,懶散怠慢,卻是有着強大身手,而且遇事時冷靜沉穩,鎮定自若的男人自然是會吸引人許多,而且這個男人還不懼地下皇帝九爺的實力,憑着他與他的那些生死兄弟,硬生生的將不可一世的九爺給B死!
這份威勢,整個天海市難以再有第二個人能與他比肩!
也許這天底下的‘女’人都喜歡自己的男人宛如神一般的存在,無所不能,因此越是想着方逸天此前種種不可思議之事,關琳臉上便浮現出了一抹歡喜的笑意來。
對於今天自己將身上最寶貴的第一次給了方逸天,她心中也沒有太多的想法,反正做了就是做了,說起來她也已經是二十四歲,身心都發育成熟,有時候難免也會有着情 ‘欲’難耐的時候。
加上今天又有點酒意,此前與方逸天在沙發上玩鬧之極那有意無意的接觸已經撩撥起了她心中的‘欲’*望,這也間接的引起了兩人**的前奏。
也許方逸天身上有着諸多的缺點跟讓人討厭的地方,比方說風.流成‘性’,處處留香,但這些目前來說並不是關琳所要考慮的,她只知道,從今天起方逸天便是她的男人!
“怎麼抱着我不說話啊?”方逸天一笑,問道。
“我問你話你又不肯回答,你要我說什麼啊?”關琳瞪了他一眼,說道。
“喲,你什麼時候問我話我沒回答了啊?你可別含血噴人。”方逸天啞然一笑,說道。
“好,那麼我問你,你以前是做什麼的?你的身手爲什麼那麼厲害?”關琳泛着水‘波’的眼眸看着方逸天,問道。
方逸天聞言後臉‘色’一怔,禁不住一笑,說道:“如果我跟你說,你的男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出‘色’的特工,沒有之一。你相信嗎?”
“啊?你說的是真的?”關琳臉‘色’一怔,忍不住的詫聲問道。
“你說呢?”方逸天一笑,朝着關琳眨了眨眼。
關琳看着方逸天臉上那副懶散的笑意,忍不住身手捶打了他一拳,口中哼了聲,說道:“我就知道你不肯跟我說實話,你這個‘混’丶蛋,非要老孃我採用暴力手段來B供你你才肯如實回答嗎?”
“喂喂,我說的就是真話,只是你不相信罷了!”方逸天連忙叫了起來,一臉委屈的說着。
他心中無語之極,有時候‘女’人還真是奇怪之極,你向她說真話的時候她偏不信,你跟她說謊話的時候她卻信以爲真。
世上的‘女’人都怪男人謊話連篇,每一句真話,可一大部分的原因也是出現在她們‘女’人身上不是?
試想,男人說真話的時候‘女’人不相信,那麼他便只有說謊話,而說謊話‘女’人卻是相信了,久而久之也就形成了一種循環反覆的狀態。
“鬼才相信你所謂的真話呢!”
關琳口中哼了聲,而後她身丶體飛快的鑽出了被窩,伸手一探,似乎是想要拿什麼東西。
方逸天眼角的目光一瞥,而後臉‘色’便是愕然起來,這悍妞她想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