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平姐在家嗎?”柳彩依主動對着蔣冬雪笑了一下,她是來拜訪的,所以理應自先說明來意。
“她。”蔣冬雪張了張嘴,陳平平已經死了,可是這個漂亮女孩還來找,顯然她不知道陳平平的事兒啊,也就是說,她和陳平平之間並不算太熟。
“請問,你是平平姐的什麼人?”蔣冬雪疑問道。
“我。我是她弟弟楚白的朋友,今天就是早起過來看看她。”柳彩依其實來看陳平平是假,向陳平平打聽楚白,打聽陳平平和楚白之間的具體關係纔是真。
不弄清楚陳平平和楚白之間的關係,她寑食難安,畢竟陳平平那種女人是最勾男孩子的,她也不知道自已怎麼了,楚白在她心裡也已經揮之不去了。
“你是楚白的朋友?”蔣冬雪就是一楞,這個寶貝徒弟可以啊,有個姐姐,漂亮得如妖精一般,陳平平雖然死了,但是蔣冬雪和藍夢幫助陳平平洗身體,又幫助陳平平換衣服時,她可是親眼看到陳平平死的時候都漂亮得令人嫉妒呢,恐怕活着的時候,就是一個可以迷死人的萬人迷。
還有那個藍夢,應該是自已徒弟的藍夢,雖然年紀大點,但是也特別好看,非常有氣質,而且蔣冬雪能感覺得到,藍夢非常緊張楚白。
同樣是女人的她,能看出藍夢眼睛裡的不一樣,那是一種女人間特有的感應,她百分百確認藍夢喜歡楚白!
而現在呢,又有一個漂亮的女生,和自已差不多般大的漂亮女孩來找陳平平,還聲稱是楚白的朋友?
楚白走了什麼桃花運啊,怎麼身邊都是漂亮女人?難道他招漂亮女人喜歡不成?
“你先進來吧。”蔣冬雪輕輕嘆息一聲,把柳彩依讓進了屋裡。
“平平姐呢?你是平平姐的?”柳彩依四處看了一圈,屋裡的擺設沒有動過,不過房間裡卻顯得格外冷清。
“我是楚白的同學,平平姐她。她。死了!”蔣冬雪眼圈一紅,道:“幾天前平平姐出了意外,所以。”
“什麼?平平姐死了?”柳彩依大吃一驚,五雷轟頂一般楞在了原地,她以爲蔣冬雪是在開玩笑,但是蔣冬雪的神情卻不是開玩笑,她是認真的。
“怎麼可能呢,怎麼可能呢。”柳彩依連連搖頭,也突然間眼眶一紅:“平平姐那麼好的女孩,怎麼可能呢,楚白呢,他在哪裡?”
“我也不知道,昨天晚上我太困了,回來就睡了,他和我一起回來的,但今早不見他,他。很傷心!”蔣冬雪嘆道:“我還沒見過任何一個男生象他這樣癡情,你都不知道,他。他。一夜白了頭!”
“一夜白了頭?”柳彩依全身劇顫,肩膀都忍不住的愰動起來,一個人要傷心到什麼程度纔會一夜白頭啊,楚白現在一定很難過吧?
“原來被自已猜對了,陳平平和楚白之間真的不是簡單的姐弟關係,他們是戀人,同住在一個屋檐下的戀人,只是她現在死了,是不是自已就有機會了。該死,我在想什麼?這個時候,他應該很苦惱,很傷心纔對吧?”
“不對不對,這個女孩是他的同學?他什麼時候上學了?怎麼會有同學?還帶着同學來陳平平家過夜?”柳彩依胡思亂想着,腦袋裡面亂亂的。
“你先坐,我回房間換一套衣服,也不知楚白又跑哪裡去了。”蔣冬雪幫着柳彩依倒了一杯水後,就跑進了房間,幾分鐘後又走了出來。
她戴上了大黑框,穿上了連衣裙,身材標準得不用說,臉蛋標緻得也不用說,只是大黑框顯得有些不倫不類的,卡在她的鼻子上甚至有些滑稽。
當然,沒有擦任何化妝品的她,有一種脫俗之美,還有她脣角的美人痣,簡直就是標準美人的象徵。
“我叫柳彩依,你是楚白大哥的同學嗎?他沒有說過他在讀書啊?哪個學校呢?”柳彩依心裡不是滋味,因爲她突然感覺自已一點也不瞭解楚白,因爲她發現圍在楚白身邊的都是貌美的女子,這對她是一種打擊,如果是醜的也就罷了,她和醜的一比,能把人家比下去,但是人家卻不醜,甚至比她還要漂亮三分,所以她感覺很有危機感,很不是滋味。
蔣冬雪苦笑着搖了搖頭:“他可能沒來得及和你說吧?他剛上學幾天而已,是在京城大學,我是他的同班同學,我叫蔣冬雪!”
“你好。”
“你好。”
兩個女孩子這才正式握手,只是互相只搭了一下就同時抽出了手。
“他去京城上大學了?”柳彩依深吸一口氣,原來楚白離開南安,就是去京城上大學啊!
“哼,你能去京城大學,我也能!”柳彩依突然生出一種竊喜,之前不知道楚白在哪裡也就罷了,但是現在知道楚白在京城上大學後,也正遂了她的心願,她的堂哥就一直勸她離開南安這個是非之地,要她去京城讀書或國外讀書呢。
因爲在南安,她就擺脫不掉被家族安排婚姻的命運,但如果離開了南安,一個人天高任鳥飛,家族的一些安排她也可以不理會了。
當然,她也是想抓住楚白不放手了,誰讓他楚白對她的身體看也看了,摸也摸了,她永遠也忘不了自已脫光了衣服站在楚白麪前的樣子,永遠也忘不了被楚白緊緊抱住裡全身臊熱的衝動,永遠也忘不掉他幫着自已係上胸兜釦子時的複雜心態。
那一天,那一夜,她知道自已戀愛了,那種感覺真的象要飛起來一樣,歡心雀躍,甚至恨不得天天和楚白膩在一起一樣,連續一個星期,她都做着奇妙的夢,美妙丟人的夢。
所以不管如何,她都不會放棄楚白的,尋找一個內心認可的真愛不容易,她怎麼可能輕言放棄?包括今天壯着膽子來找陳平平,她都有要和陳平平攤牌的心思的,要告訴陳平平,她愛上楚白了。
只是。陳平平走了,她竟然走了。
兩個女孩聊了片刻之後,又聊到了陳平平的身上,一時間互相沉默,柳彩依沒有急着走,她想等楚白回來,而蔣冬雪此時心裡卻罵個不停。
這個寶貝徒弟,竟然到處沾花惹草啊,身邊的柳彩依和他肯定有貓膩,還‘她楚白大哥’,叫得那個嗲!
蔣冬雪表面上應承着柳彩依,但心裡面卻氣鼓鼓的,也不知道因爲什麼而生氣,反正就是生寶貝徒弟的氣了。
楚白等了近一個時辰之後,在神識中發現柳彩依並沒有急着走的樣子時,終於再次起身,本不想面對她,但卻不得不面對。
只不過就在他下樓時,發現樓下藍夢已經摺返回來了。
“嗯?”楚白在神識之中發現藍夢神色有些焦急,車子停穩後都沒來得及鎖就向樓上跑。
“難道她沒有辦法?”楚白皺着眉頭快步下樓,他要在陳平平家等着藍夢。
只過了一分鐘,楚白就用鑰匙打開了陳平平的房門,而柳彩依和蔣冬雪也同時站起,向着門外看了過去。
然而,當柳彩依看到楚白滿頭白髮的樣子時,整個身體一愰,差點暈過去,她楚白大哥的頭髮是雪白的,是那種八十歲高齡老年人的風霜之白,如在理髮店染的一樣,之前雖然蔣冬雪也說了楚白一夜白頭,但是她本能的以爲楚白的頭髮最多會多一些白頭髮而已,可是她萬萬沒想到,是雪白,是一頭銀髮的白!
“楚白大哥!”柳彩依瞬間淚水滾落,不管楚白在心裡是如何定位她柳彩依的,但是她柳彩依卻把楚白當成了戀人,當成了最親蜜的人,因爲二人的****相對,已經是親蜜無間了,所以她把他當成親人,愛人,當成一個今後可以共同生活的男人。
只是,她未來的男人,竟然滿頭的白髮,一臉的滄桑,眼睛裡更是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悲苦。
“柳彩依,你沒事兒吧?”蔣冬雪立即扶住了柳彩依,然後怪怪的看了楚白一眼。
“彩依來了,你先坐下休息,喝點水,我沒事,你們等等!”楚白說完就轉身看向了門外。
藍夢已經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
“怎麼了?沒成功?”楚白直接問道。
“對不起,局裡的特勤組長和我作對,我本來想以張東和曾鴻危害國家安全的罪名將他們提走的,但是京裡有人阻撓。”藍夢深吸一口氣,惡狠狠道:“又是他們,我已經受夠他們了!”
“具體怎麼回事?”楚白滿是詫異,身爲國安局副局長的藍夢,本應權力很大才是啊,怎麼還會有人阻撓她?而且她可是先天大圓滿,誰敢阻撓她啊!
而這時候,蔣冬雪和柳彩依都沒有說話,二人雖然不知道楚白和藍夢說的是什麼,但憑感覺,卻很重要,所以二人只是聽着,沒有插言!
“國安局內部有很多不同的部門,有搞情報的,有搞滲透的,也有負責外事安全的,總之非常龐大,所以副局長有很多,而我只是其中一組的小組長而已。
藍夢想了想又道:“在國安局內部,有一個特別行動組,也叫天組,天組下設九個小組,都是古武修士和異能者組成的一支團隊,很多人都來自各古武門派,而小組長和副組長的修爲也都是練氣八層或九層,我之前受的槍傷,我懷疑就是特勤組的人乾的,只是我沒有抓到把柄而已!”
“他們插手進來,不允許我私自提審張東和曾鴻,所以。我沒有辦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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