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
林逸眼白一翻,毫不客氣的說道:“你把我趕出去不怕餓死自己嗎?”
徐婉蓉仰着頭臉一撇,嬌哼一聲說道:“你就是被我攆出去了還是必須給我做飯!”
“憑什麼我被掃地出門了還得給你做飯?”林逸不滿的皺着眉不滿的抗議道。
“就憑你天天口口聲聲的喊我老婆!”徐婉蓉小嘴一撅,瞪着滾圓的眼睛蠻橫的和林逸對視着。
林逸被徐婉蓉堵的無話可說,誰讓他一天到晚把老婆老婆兩個字不斷的掛在嘴上的?現在被人家拿來當威脅的把柄也純屬自找的。
林逸忽然賊笑了下,看着徐婉蓉的眼睛問道:“你這麼說的意思是不是承認你是我老婆了?”
“胡說!”徐婉蓉猛的蹦起來滿屋子追着林逸打,臉瞬間燒成了豔粉色,“你這個混蛋竟然敢佔本小姐的便宜!跟你點陽光你還給我長蘑菇了是不是!”
林逸的身手哪裡是徐婉蓉這種嬌生慣養的大小姐能比的?要不是怕徐婉蓉會摔跤,林逸根本就不可能被洗完臉打到,就是被打到了也都是些無關痛癢的地方,林逸只當是撓癢。
徐婉蓉看林逸一臉氣定神閒的樣子恨的咬牙切齒,狠狠的跺了跺腳嬌蠻的命令道:“你給我站住不許跑!本小姐還治不了你了是不是?”
林逸霸道的用目光鎖住徐婉蓉,一臉溫柔的說道:“老婆,你發火的樣子真好看!”
徐婉蓉被林逸看的不好意思,原本囂張的火焰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俏臉上紅暈遍,窘迫的吼道:“看什麼看,沒看過美女啊!”
林逸鬱悶的想抓狂,真不知道這個大小姐的心是什麼做的,之前還眉目含情的樣子楚楚動人,一轉眼就變身黃金聖鬥士,那翻臉速度真不是蓋的。
林逸暗暗的在心裡把師父林宗耀鄙視了一遍,心想這個老頭子留下的都是些什麼爛東西,書裡的這些辦法用到徐婉蓉身上竟然沒一個是有效的。
虧那老頭子當初還賊兮兮的保證這書上說的百試百靈,真不知道這麼一本破書怎麼值得他千叮嚀萬囑咐不要丟掉。
徐婉蓉看着林逸一臉無奈的表情,心裡直打鼓,生怕林逸看出自己的小心思,林逸才張口徐婉蓉就瞪圓了眼睛搶着說道:“你還有什麼要說的?你住着我的房子用着我的被子穿着我的衣服吃着我的糧食,你還敢對我大呼小叫諸多不滿?活膩味了?”
林逸被徐婉蓉的一通話繞的搞不清東南西北,也不知道這大小姐說這麼長一串話的時候怎麼連氣都不換。
林逸舉了舉手裡的菜刀,用溫柔緩慢的聲音說道:“大小姐,爲了讓我能繼續住下去吃着你的飯穿着你的衣服住着你的房子,能請你先出去等開飯嗎?”
徐婉蓉臉一紅,在心裡責怪林逸說話怎麼那麼多語病,什麼穿着你的衣服呀,弄的好像自己和林逸穿的是一樣的衣服呢。
“快點出去吧大小姐……”林逸根本沒想到這一層,放下菜刀乾脆直接把一臉埋怨的徐婉蓉推出了廚房,也不管徐婉蓉的眼光多麼的陰森,反正他知道徐婉蓉的不會真的把他趕出去就成了。
“混蛋!”徐婉蓉看着林逸迫不及待的關上廚房門,心裡升起無數怨念,還好已經餓了許久的肚子及時提醒,不然她肯定會殺進廚房找林逸算賬的。
林逸也快被餓死了,直接拿起刀三下五除二就切完了剩下的蔬菜,做個三菜一湯總共用時也才半個小時,沒一會有人的飯菜香就瀰漫了整個廚房。
“你可終於好了,餓死我了!”徐婉蓉一見林逸出來立馬跑到桌子邊坐下,滿臉乖巧的樣子彷彿先前在追着林逸打的人根本就不是她。
林逸已經沒心思再跟徐婉蓉爭執了,光是桌子上的飯菜就足夠吸引他的絕大部分精力了,至於那小部分精力就全花在裝飯坐下拿筷子了。
徐婉蓉接過林逸遞過來的碗,夾起一大筷子菜就塞進了嘴裡,也不管燙不燙嘴,只顧皺着眉狂嚼。
林逸看着徐婉蓉可愛的樣子笑了笑,結果卻被徐婉蓉狠狠的瞪一眼。徐婉蓉鼓着腮幫子,不滿的嬌喝:“看什麼看啊,沒見過女人吃飯嗎?”
林逸寵溺的一笑,夾起一筷子魚香肉絲放進徐婉蓉的碗裡說:“你多吃點,餓壞了吧?”
徐婉蓉一想到林逸竟然把自己丟在家裡不聞不問就來火,狠狠的瞪了一眼這個不負責任的男人,不滿的問:“你給誰治病去了?這麼晚都不回來害的本姑娘快餓死了!”
林逸一愣,考慮了下還是說道:“我在給一個乳癌患者治療。”
“乳癌?”徐婉蓉瞪大了眼睛錯愕的喊道,“癌症不是治不好嗎?”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林逸一臉嚴肅的看着徐婉蓉,認真的說,“其實這個治療癌症的辦法是我師傅留給我的,我以前從來沒試過。”
徐婉蓉皺着眉想了想,半天還是有些不可置信的說:“你師傅真不愧是神醫,只可惜他現在不在了,不然真想不出來還有什麼病是他不能治的……”
“那個乳癌怎麼治的?要化療什麼的嗎?”徐婉蓉回過神後興致勃勃的追求問道。
林逸根本不想在這個事情上多繞圈子,要是給徐婉蓉知道自己的治療過程這麼香豔指不定要罵他是色狼呢,治療估計都會被當成藉口。
“這個治療能不能見效還不知道呢,況且風險那麼大,我自己心裡都有些沒底”林逸刨了口飯繼續說,“至於那些什麼化療在我眼裡哪裡是治療?對身體傷害的程度幾乎和癌症相等,就算治出來又能再活幾年?”
徐婉蓉一想也是,忽然就有些傷感了起來,這個世界有時候真的讓人心寒,就像上次那個混蛋醫生,沒檢查完就不給人治病,要是拖下去哪裡還有什麼治療的機會?
徐婉蓉的胃口一下子就淡了很多,林逸看着徐婉蓉一粒米一粒米的往嘴裡撿,不知道自己又說錯了什麼,只能絞盡腦汁的想怎麼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