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火燎的衝進警察局,鄭好明虎目圓瞪,不等別人尋問便風風火火的走進裡面,一個禿頭警察正在跟旁邊同事交代着什麼,見鄭好明過來衝那警察揮揮手道:“事情先按照我說的按麼辦,你們兩班輪流蹲點!”
那名警察剛走,鄭好明立刻着急問道:“黃子,我弟現在沒事吧?草,是哪個不長眼的居然敢傷了我的弟弟?”
黃子跟鄭好明從小一起長大,兩人關係好的可以說的穿一條褲子的:“我說阿明啊,你弟弟還真是給你長臉了,六個人打人家一個還被人家給掀翻了。不單單是你弟弟受了傷了,就連我表姑的兒子也被送進了醫院!”
“那小子是什麼人?有什麼底?”鄭好明皺了皺眉頭問道。
黃子丟了根菸給鄭好明,自己也點上了一根這纔不屑的說道:“剛被帶回局子裡,還在審問着,不過看樣子那小子倒是沒什麼來頭!”有來頭的人這會家裡那頭早就來人,何必等了這麼久還沒半隻鳥過來,這隻能說明被帶回來的人沒有一點來頭。
“一定要幫我好好整治整治那混蛋,好好的幫兄弟我出這一口惡氣!”鄭好明狠狠的吐了口煙,面色陰沉的說道。
黃子拍拍鄭好明肩膀,嘿笑道:“咱兩誰跟誰呀?哥們這口惡氣幫兄弟出定了!走,咱去看看審問了怎麼樣了,順便要點賠償!”
“好!”鄭好明點頭道。
拘留室的屋子裡林逸正百般無聊的玩着手機,徐婉蓉更是在旁邊指手畫腳的指導林逸,兩人看起來完全不像進了拘留室反而更像是來這裡旅遊的。徐婉蓉已經給於三打了電話,相信以徐家的能量很快就能把兩人放出去,而且這件事情錯也不在林逸。
“小張,這是怎麼回事?”黃子和鄭好明一推開門見到這樣的情景,先是一楞,隨後轉頭看向那名負責審問的警察小張。
小張是從警校剛畢業的,今天是他第一次一人審問拘留人員,可是沒想到林逸和徐婉蓉一進來,兩人根本是一問三不知,而且還在提問性別的時候,反將了小張了一軍。
“性別?”
“你覺的我是男的就是男的,你覺的我是女的就是女的,不過我想我性別這麼明確你應該看的出來吧?”
黃子一進門張口就戳中了小張的痛處,小張臉上一陣青一陣紅,半響纔回答道:“他們有權利保持沉默!”
“算了,你先出去吧,接下來的就讓我來問吧!”黃子翻了翻白眼,在心中暗罵了句:傻蛋,要是每個被抓進來的人不開口,審訊人員就幹坐在對面也不說話,那還問個屁呀。真不知道你們學校的老師是怎麼教你們的。
“小子,是你打傷人的吧?”黃子接過小張遞來的本子咪着眼睛,皮笑肉不笑的看着林逸問道。
林逸淡笑不語,要是哥現在承認了不就等於承認故意傷人了嗎?林逸可不會傻到張口巴巴的去承認打傷人,要知道正當防衛打傷人跟打傷人這完全是兩種不同含義的意思,黃子故意在話中帶上漏洞,想讓林逸自己跳進去。
但是黃子沒有想到的是林逸居然這麼奸,只是淡笑不語也不承認,不過好在黃子不是小張那種新進警察的菜鳥,搖頭輕笑道:“你確實有權利保持沉默,但是不要以爲沉默我就拿你辦法。”黃子經歷過不少案子裡面也有不少人跟林逸一樣選擇了沉默不語,但是總有辦法讓他們開口的:“小子,我們已經取來了之前你們在美食街內打架的視頻資料,這些資料就足夠把你告上法庭!”現在大小街頭都安裝有監控,特別是在熱鬧繁華的地帶,所以取出那段時間的視頻並不難。
切,當是嚇唬小孩子呀?林逸好笑的挑挑眉與徐婉蓉互換了一個眼神,這才笑道:“我是正當防衛!”
“是麼?”黃子撇了一眼林逸,輕按遙控器只不過裡面的畫面分明被人剪切過,只是播放林逸打人的視頻,並沒有播出之前林逸被鄭好東幾人無緣無故圍上的畫面。
徐婉蓉冷冷的掃了黃子一眼,說道:“這就是你們取來的視頻?”這分明是栽贓,這些傢伙肯定跟之前被打的有關係,不然怎麼會無緣無故的維護他們呢?
“是你們傷人在先的!”鄭好明一口咬定道。
“我們傷人在先?怎麼可能?”林逸詫異的看着鄭好明道:“你可要看清楚呀,是他們幾個圍着我們的,怎麼看都是被逼無奈,正、當、防、衛、的呀…”林逸故意把“正當防衛”四個字咬的特別的重,打死也不承認他是傷人。
接着又是一臉無辜的好心補充解釋道:“他們幾個看上我女朋友的美貌,想要讓我把我女朋友借給他們一天,你說說要是你跟你老婆走在街上,突然有人告訴你,把你老婆借給他一天,你的反應會是什麼呀?所以,我纔是受害人,我還要把他們上告法庭,我要要求賠償我的精神損失費,誤工費,青春損失費…等等一系列費用!”
鄭好明險些一口血噴出來,瞪大了眼睛指着林逸說不出來話,這小子分明就是胡攪盲纏,半響才怒道:“小子,嘴巴倒是很厲害呀,居然敢傷了我弟!正當防衛就能把人傷的進醫院嗎?”
“呀…那小子是你弟呀?”林逸怪叫一聲,不可思議的豎起一根大拇指道:“我開始佩服你ma了,您ma好真是厲害,把你們生的一副德xing!”
“哈…”徐婉蓉很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一張小臉憋的痛紅顯然是剛纔憋的太久。
“你…”
“哦,對了,你是警察嗎?如果你不是警察,是誰給你權利審問我的?”林逸翹起兩郎腿好以暇至的反問道。
黃子一張黑臉變的更黑了幾分:“他是受傷者家屬!”
“這裡我沒有記錯的話,是拘留室吧?何況我並沒有被定罪,你們警方憑什麼讓受傷者家屬來質問我呢?”林逸目光銳利的盯着黃子,字字在理,字字據理力爭,絲毫不給黃子留一小點面子。
就在黃子還想要在說些什麼的時候,拘留室的門被推開了,方信一身黑色警裝的掃了一眼屋內的人,板着臉喝道:“黃子,這是怎麼回事?”剛纔方信已經在隔壁通過監控電視看到了拘留裡面的情況,一張臉黑的不能在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