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連詩雅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就已經被讓人給拖上車裡面去了。因爲這個位置屬於暗巷,人煙稀少,所以並沒有人發現此處的異常。
連詩雅被強行推上了車,而後他的同學們卻被丟了下來,在關鍵時刻,連詩雅忽然間把自己的手機丟到了地上。
“咔!”
一個大漢面布陰沉的把麪包車的車門給關上了,而後揚長而去,連詩雅就這樣被一羣不知哪裡來的人給擄走了。
那些學生一個個嚇得臉色蒼白,心有餘悸,都沒能回過魂來,他們剛纔都嚇呆了,本來以爲自己是死定了,可誰知道對方想要的只是連詩雅一個人而已,根本就不理會他們。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那羣人到底是什麼人,爲什麼要抓連詩雅?”一個女生嚇得渾身哆哆嗦嗦,像是得了寒病似的抖個不停,她的臉色煞白,被剛纔的那一幕給嚇壞了,此時已經是魂飛神喪了。
她一生之中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恐怖的事情,感覺是從鬼門關裡面走了一遭,這感覺非常古怪。
“他們剛纔說了只抓連詩雅,那肯定就是林若蕭的仇家,他們應該是來找林若蕭尋仇的,想用連詩雅來威脅林若蕭。”有人推測道,沒吃過豬肉至少還看過豬跑,猜也能猜到對方的意圖是什麼了。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連詩雅被那羣壞人給抓走了!光靠我們是救不了他的,不如報警吧。”有個女生嚇哭了,淚流滿面。
“報警?開什麼玩笑,難道你不想活了嗎?那些人可不是什麼好人,要是我們真的報警的話,他們查出是我們乾的會殺了我們的。”一個膽小一點的男生立刻就拒絕了這個提議,覺得這樣太冒險了。
畢竟那些人也是黑社會,要是他們舉報的話,最多也只能抓到一部分人而已,不可能所有人都落網的,既然如此那麼到時候害得還是他們自己,萬一他們舉報了那些人,之後他們之後查出來是他們乾的,然後來報仇,那豈不是得不償失。
“那我們怎麼辦?難道丟下連詩雅置之不理嗎?”那個女生急了,倒是有幾分人人情味,不願意就這樣拋下連詩雅不顧。
“我們打電話給林若蕭吧,他畢竟是連詩雅的男朋友,不可能置之不理的。而且連詩雅之所以被抓也是因他而起,理所應當要他來處理。”有人提議道,只有林若蕭纔有能力去救連詩雅,而且光是告訴林若蕭,對方應該就查不出來。
“對,林若蕭是黑社會的老大,在玉京市很了不起的,我們可以告訴他,讓他去救連詩雅。”衆人都覺得應該這麼做,唯有這樣才能夠救連詩雅一命,又不會害他們自己遭厄。
“可是我們沒有林若蕭的聯繫方式,怎麼去聯繫他?”一個女生很快的就發現了關鍵問題。
衆人都沉默無語了,他們根本就沒有林若蕭的聯繫方式,沒有他的電話,那要怎麼去聯繫他?
“你們看,那裡有連詩雅的手機啊!”一個女生看到了前面不遠處,連詩雅的手機安靜的躺在那裡。
衆人頓時一驚,也是看到了連詩雅的手機就落在了剛纔麪包車所停得到地方,有人說道:“肯定是連詩雅剛纔不小心留下的,裡面肯定會有林若蕭的電話號碼,我們可以打電話給他。”
其實他們那裡知道,這根本不是連詩雅不小心留下的,而是連詩雅故意留下的。她知道自己一定會被抓,所以就事先把手機丟在地上,讓她的同學們好用她的手機聯繫林若蕭。
她的同學們立刻拿起連詩雅的手機,而後在通訊錄裡面找林若蕭的電話號碼。
而另一頭,林若蕭也已經到了徐振東的住處,管教對於林若蕭這個熟客的到訪也沒有任何的奇怪,因爲之前徐振東已經叮囑過了,只要是林若蕭來了就不用通報,直接讓他進來就可以了。
而唯一令管家驚訝的是,林若蕭這次是帶了一羣人來,還押送着一羣渾身是紋身的混子。
徐振東從樓上下來,看到了這些人之後很吃驚,不解的問道:“林若蕭,這些是?”
“他們都是襲擊徐振洋的那羣歹徒,我已經把他們之中的少數給抓到了,其他的漏網之魚我也已經派人去抓了。”林若蕭回答。
徐振東聽到這話臉色頓時一黑,變得冰冷,那些歹徒一看這老爺子臉色不對,馬上就意識到要出事了,一個個都是膽戰心驚。
“都給我跪下!”
小草對這些義和會的幫衆怒斥,讓他們跪在徐振東的面前,那些幫衆不敢違逆,只好排成一列跪在徐振東面前。
這裡面的管家和女傭們都看傻眼了,他們都沒有想到林若蕭竟然會是黑社會老大,平時林若蕭的樣子是極其的隨和的,一點架子都沒有,斯斯文文,很難想象這樣的人竟然會是黑社會老大。
“老爺子,你打算怎麼處置他們都可以,只要你一句話,我就可以讓他們歸西。”林若蕭面色陰沉的說道,對於這些人他也是相當惱火,敢殺傷他的兄弟,他無法容忍。
一想到徐振洋現在還在躺在醫院的急診室裡面,林若蕭就無比的憤慨,心存怨懟。
那些義和會幫衆聽到林若蕭說這話,頓時大驚失色,渾身打了個哆嗦非常的害怕,林若蕭臉上那殺氣騰騰的樣子並不像是在開玩笑。
他們都是一臉驚懼的看着徐振東,害怕他會真的因爲一時之氣把他們都給殺了。
徐振東如刀鋒一般銳利的眼神在這些人的臉上一一掃過,而後才嘆了口氣說道:“算了吧,他們也不過只是人家手中的刀子而已,殺了他們也無濟於事,他們只不過是聽命於人,真正該死的是他們幕後的人。”
義和會的幫衆一聽這話,頓時面露喜色,感激的看着徐振東,要不是因爲徐振東寬宏大量,林若蕭真的會把他們給殺掉。
“你查出來了他們幕後的人是誰了嗎?”徐振東對林若蕭問道,他主要是想要找出這些刀手背後的人,因爲這些刀手背後的人才是真正的幕後黑手。
“查出來了,是義和會的人乾的,因爲之前徐振洋收繳過他們一批貨。害他們損失了一億多元,所以他們對此一直懷恨在心,對徐振洋下手了。”林若蕭如實的回答,他猜測以徐振東在軍方的影響力,應該會知道義和會的存在的。
“義和會?”徐振東也驚奇的問道,面露驚詫,似乎並沒有料到義和會也會插手其中。他面露凝重之色,這個表情恰好給林若蕭看到了,他立刻就意識到或許徐振東知道些什麼。
“老爺子,這不太尋常,要是義和會只是一個普通幫會的話是萬萬不敢對徐振洋這個軍官動手的,他們背後是不是有人在給他們撐腰?”林若蕭問道,這件事情絕對沒有那麼簡單,義和會背後肯定有人給他們撐腰。
徐振東嘆了口氣,而後點了點頭,說道:“義和會是由王氏兄弟所創立的,王江龍爲兄,王山虎爲弟,人稱過江龍和下山虎,他們在天京市橫行霸道已有數年之久,現在是天京市最大的黑社會勢力。”
“要是他們只是普通的黑社會勢力,他們是萬萬不敢對振洋動手的,可是偏偏他們的親大伯王林聰是軍方的大佬,在軍方的影響力不會遜色於我,所以就算是我也只是跟他平分秋色而已。有王林聰在背後給他們撐腰,他們才能夠將義和會做到,各個生意蒸蒸日上,也是因爲有王林聰撐腰,他們纔敢來挑釁我。”徐振東臉色陰沉的說道,就是因爲王林聰在,所以他纔會覺得這件事情棘手。
“這麼說來他們背後不但有人,而且身後的人來頭還不小。”林若蕭冷笑了出來,不過他纔不會管對方是什麼地位,膽敢傷害他的兄弟,那就都得要死!
“你不要輕舉妄動,王林聰在軍部的能量不小,可以左右很多事情。”徐振東警告道,對於王林聰,他都不得不小心謹慎的對待。以他平時的性格,要是知道是誰對自己的孫子不利,二話不說就會想辦法將其剷除,可是對方如果是王林聰的話那就不一樣了,必須要小心謹慎的對待纔可以。
“我知道了,老爺子你打算怎麼做?”林若蕭問道,這口惡氣他不信徐振東可以這樣嚥下去,忍氣吞聲,這可不是一個男人應該做的事情,而且徐振東經過真實戰爭的人,殺過人流過血的,骨子裡有着一股血性,是絕對不可能就這樣算了的。
“那當然是要還擊,在我們的低頭動我們的人,那擺明了就是不給我們面子。他們義和會勢力再廣,王林聰權利再大,可那也畢竟是在天京市,這裡是玉京市,不是天京市,這裡的一切是由我們說了算而不是他們,他們的手伸的太長了,要是不砍掉一截,別人還以爲我們好欺負。”徐振東也是這樣說道,自然不可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徐振洋可是他的親孫子,是他的驕傲,而他也只是在做分內的事情,就因爲如此都要遭到飛來橫禍,徐振東不能容忍。
要是說徐振洋主動去招惹義和會,那要是出了什麼事情徐振東不會過問一句,可是事實卻並非如此,徐振洋只是在做自己分內的事情,王江龍和王山虎兄弟就將責任推卸到他的身上,對他事實報復,簡直是不可理喻,徐振東也是動了怒氣。
而且王江龍和王山虎實在是太肆無忌憚了,在天京市肆無忌憚就算了,還想要在他們玉京市爲所欲爲。在他們的地頭公然殺害徐振洋,完全不把徐振東這個軍方大佬,和林若蕭這個強龍放在眼裡。
“對,他們的手的確是伸的太長了,敢在我們玉京市爲所欲爲,必須砍掉這隻長手。”林若蕭也是面帶冷意的說道,這裡是玉京市,不是天京市,你在天京市在怎麼強都不關我的事,可是你到了我的低頭就必須要聽到的。
俗話說的好,是龍你得要盤着,是虎你得要臥着,在玉京市裡面,這就是林若蕭的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