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官,你不能這樣!你這樣是濫用職權,要負法律責任的。”這個時候譚小陌開口了,他也看得出來這個張月鹿多半是想要拿林若蕭出氣。因爲她也認識陶宇的老爸陶勝德,現在看來多半是老子想要爲兒子出氣。
“在軍隊裡我說了算,你是什麼東西!敢來質疑我?”張月鹿頓時就火了。
“軍隊裡你說了算,好大的口氣!”一道冷漠的聲音從張月鹿的背後傳來過來。
張月鹿正契機的時候,忽然間聽到了一個這樣的戲謔嘲弄的聲音自然是更加的憤怒,正準備回過頭去破口大罵,可是看到身後那個人之後他就傻眼了。
只見徐振洋一臉憤怒的走了過來,語氣不善的對陶勝德說道:“張上尉,你可真是有閒情逸致啊,大半天的不好好在自己的單位裡呆着,反而到部隊裡面來插手軍訓的事情。”
張月鹿聞言頓時臉色一綠,所謂官大一級壓死人,更何況徐振洋高他那麼多級,他就只能諂媚的笑道:“徐上校你說的這是哪的壞話,我們都是部隊裡的軍人,部隊裡出了事情我自然要義不容辭。像這個班裡有個名叫陶宇的學生突然失了蹤,他當時失蹤的時候和這個林若蕭一起進過一個樹林,所以我懷疑林若蕭有可能是造成陶宇失蹤的兇手,我想要調查他也是情有可原的事情,徐上校不會阻攔我吧。”
“的確,我們都是軍人不錯,不過我可不會經常和一些不明白的黑心商人混在一起。”徐振洋直接毫不客氣的譏諷道,眼神有些延誤的看着一旁的陶勝德,顯然陶勝德和張月鹿之間的破事他是知道的,只是一直沒有點破罷了。
聽到這話的張月鹿頓時渾身一震,眼神之中透露着驚駭,要是徐振洋把他和陶勝德深交的事情給抖出去的話。以他在軍中的影響力要想扳倒自己簡直就是輕而易舉啊。張月鹿有些害怕了。
“對於那個陶宇的事情你們不用調查了,昨天晚上有士兵發現他跟一個老者離開了軍隊。”徐振洋而後又說道,他這自然也是謊言,爲了替林若蕭打掩護所以他也捏造了一個謊言出來。其實真正的陶宇和言老都已經被他派人燒成了灰丟進大海里了。
“什麼?和一個老者離開了軍隊?”陶勝德驚呼出聲,那個老者應該就是言老沒錯了,爲什麼他會帶自己的兒子離開軍隊呢,而今也一直都下落不明,他們到底去了哪裡。
“沒錯,是被一個老者給帶出了軍隊。關於這一點我會繼續調查下去的,那個老者是由誰派進軍隊裡來,進軍隊來又是爲了爲什麼,這些我都會一一調查清楚。因爲沒準是哪一個國的間諜想要探測我國機密也說不定呢,到時候我一定會上報到上頭去,以叛國罪將其論處。”徐振洋義正言辭的說道,一個修真者混進了軍隊裡面來,這本身就是對國家的一種挑釁,他不可能當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那樣。
陶勝德和張月鹿聽到這話同時打了個激靈,大氣都不敢喘一下,他們哪裡會不知道是誰派言老來的啊。原以爲這件事情可以瞞天過海,可誰知道竟然被徐振洋給發現了,要是真的讓徐振洋調查出來的話,那麼他們兩個人就會一同完蛋。因爲張月鹿是知道陶勝德的計劃的,他知道言老會混進軍隊裡面,可是他卻沒有阻攔也沒有上報,屬於知情不報,也要負相關責任的。
“聽那個士兵說那個老者帶着陶宇飛檐走壁離開了軍隊,至於去了哪裡就不得而知了。你們既然那麼操心陶宇的事情,應該對那個老者有所瞭解吧?他到底是誰、來軍隊的目的又是什麼你們知道嗎?”徐振洋反過頭去問陶勝德和張月鹿,故意這麼說好消除陶勝德和張月鹿心中的狐疑。
“我們不認識。”陶勝德和張月鹿急忙搖頭,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聽到徐振洋剛纔那一番言辭他們現在恨不得立馬和言老撇清關係,要不然可就以叛國罪論處啦,那可是要殺頭的。
“我兒子雖然是被他抓走的,但是我並不認識他,也不知道他爲什麼要挾持我兒子。”陶勝德假裝毫不知情的說道。
“那好吧,以後你們要是有什麼消息的話及時向我彙報,我覺得不會放過這個人的。竟然敢藐視軍規法律,這種人要是不嚴懲的話怎麼對得起國家法律。”徐振洋說的義正言辭,聽得陶勝德和張月鹿兩人簌簌發抖,一句話也不敢吭,他們有一種感覺。那就是徐振洋已經知道了那個老者和他們是有關係的。
“一定一定。”陶勝德頭冒冷汗的說道,旁邊的張月鹿也是連聲答應。
“既然真相已經大白,你們就無謂去爲難一個學生了,這件事情就算了怎麼樣?接下來我會去調查陶宇的下落,如何啊?”徐振洋對陶勝德和張月鹿問道,看樣子像是在詢問他們的意見,可是那語氣分明就是居高臨下的語氣,根本就不是在詢問,而是在命令,容不得他們不答應。
“是是是,一切都聽徐上校的,徐上校說是就一定是了。”張月鹿苦笑不已,連忙奉承說道。他可不敢得罪徐振洋,現在徐振洋可是軍隊裡面的明日之星,以後的仕途絕對不可限量,自己不但不能得罪他還要想盡辦法和他拉好關係,說不定以後能夠混個出路,再官升一級。
陶勝德聽到張月鹿都這麼說了就意識到徐振洋多半是很牛X的人物,自己是沒有辦法不答應了,只能點了點頭。
可是他的眼神卻不自覺的瞄向了陳悅,眼神之中充滿了恨意,顯然他並沒有因此而放棄對林若蕭的憎恨。因爲在他看來自己兒子的死就算不是林若蕭所爲也絕對和林若蕭有脫不開的關係,因爲言老沒有對自己兒子下手的理由,他吃自己的用自己的,這些年來爲自己效犬馬之勞,自己也從來不曾虧待過他,他爲什麼要對自己的兒子下毒手?
現在陶勝德想的就是立刻找到言老,只要能夠找到他那麼一切就都水落石出了,可是他還不知道言老和陶宇已經死在了林若蕭的手裡。因爲他始終相信言老的實力,這麼多年來言老爲他殺過那麼多人從來都沒有失手過,他不相信言老會幹不掉這麼一個小屁孩。
可是事實上言老的確是幹不掉,而且他自己還被幹掉了呢。
因爲徐振洋給林若蕭撐腰,所以陶勝德和張月鹿根本就動不了林若蕭,無奈之下只能任由林若蕭先蹦躂一段時間。等他軍訓結束之後再找他的麻煩,一定要讓他把自己兒子和言老的下落交代出來。
言老是來殺他的,而他自己安然無恙,自己兒子和言老卻不知所蹤了。陶勝德可不認爲這只是一個巧合,仇人沒死,自己人反倒是不知所蹤,而且還是兩個同時不知所蹤了,這不讓人懷疑都難。
隨後陶勝德就獨自駕車離開了,帶着滿腹的怨氣與憤怒。
“你以後要小心點,我看得出來那個陶勝德不會就這麼罷休的,等以後肯定還會繼續找你麻煩的。”等到陶勝德離開了之後,徐振洋把林若蕭交到了一個沒人的角落對他說道。
然而林若蕭卻毫不在意,說道:“無所謂,反正他也蹦躂不了多久了,等我軍訓完了之後離開部隊就會去找他的,我這個人從來都不喜歡坐以待斃的。”
聽到這話的徐振洋略微有些驚訝,說道:“在社會上要殺掉一個人可不容易,你要考慮的因素有很多,其中收尾就是最重要,你要注意清理現場。因爲要是對方報警的話我們處理起來也會非常麻煩的,再者就是你要小心他身邊的保鏢,既然他身邊已經有一個修真者了就難保不會有第二個。”
“放心,我儘量不給你們添亂。”林若蕭點了點頭,眼神中閃現了一道冷光。陶勝德這個人絕對不能留,否則的話後患無窮。林若蕭的心裡已經有了主意了,該如何去對付他。
“那好,那我先回去了。有什麼事情的話你再聯繫我,關於陶宇的事情我已經命令那些教官爛在自己的肚子裡了,不會有人調查的出來的。”徐振洋說道。
軍訓在一個星期之後結束,此時,譚小陌和林詩瑄以及林若蕭正在往家裡趕。他們先被校車從軍隊送回學校,然後又從學校駕車回家。
之前來學校的時候他們就把車停在學校的停車場裡,目的就是不讓到時候要坐公交車回家。
此時譚小陌和林詩瑄都累的不行,在車上就已經睡着了,這一個星期的軍訓把這兩個水靈靈的美人兒都曬黑了不少。
林若蕭從後視鏡看到兩個美人的甜美睡相都覺得特別溫馨,娶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軒轅飄雪因爲知道譚小陌和林詩瑄今天回來,所以特意在今晚張羅了一桌好菜。在譚小陌和林詩瑄離開的這段時間她苦修廚藝,每天下班了都去廚藝班學做菜,顯然是受到了上次林若蕭的刺激。
不過通過了這一個星期的苦修她的廚藝也已經大有進步了,連續做了幾道菜就連教她做菜的師傅都讚不絕口,直誇她有做菜的天賦。所以軒轅飄雪就想着今天給譚小陌和林詩瑄做一頓好飯好菜,順便便宜了林若蕭那個混蛋。
到達了別墅之後,林若蕭把譚小陌和林詩瑄這兩個小睡貓給叫了起來,他們剛一走進別墅頓時就聞到了撲鼻的香氣。
“哇……好香啊~”譚小陌使勁的嗅了嗅,而後讚歎的說道。
“哦,你們回來了?你們再等一下,很快就能吃了。”圍着圍裙的軒轅飄雪從廚房裡伸出頭來對林若蕭等人說道,而後又忙活着做菜了。
“好誒,我餓死了。林若蕭,給本小姐裝飯。”譚小陌歡呼一聲,而後直接放桌前一坐,一手抓筷子一手抓調羹,對林若蕭命令道。
“我替你裝飯?爲什麼?”林若蕭傻眼了,心想這丫頭是不是腦子給驢踢了,自己難道沒手沒腳嗎?竟然讓自己給她裝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