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臥槽,小衡子你這是什麼意思?老子剛給你破解完禁制,你他孃的就是這麼對待老子的?”三叔大驚,媽的,這是什麼情況?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怎麼說翻臉就翻臉?
“他奶奶的,你還好意思問我是什麼意思?老子還沒問你是什麼意思呢?”陸衡聽到三叔這麼說更是火冒三丈,他還好意思問自己是怎麼回事?自己沒一刀劈死他就算是好的了!
“你說你,不給我修煉的功法也就算了,爲什麼隨便的拿來周易上的話語來糊弄我?”陸衡一邊說着,手下的動作卻也是不慢,直接講真元力凝集在自己的拳頭上對着他轟去!
“媽的,老子還以爲是什麼事兒呢?就因爲這個?你小子就這樣對我?虧我盡心盡力的爲了你小子破解禁制,他孃的,真是氣死老子了!”三叔在怪叫的同時,腳下的動作卻是一點兒也不慢,當即腳尖一點,就這麼輕飄飄的躲過了陸衡的攻擊,看上去毫不費力。
“奶奶的,你這個老混蛋居然還躲?你就不怕交給我這種東西搞得我走火入魔?”見到三叔躲開了自己攻擊來到了小院裡,陸衡的雙腳一撮,依然是來到了三叔的跟前。
右手徐虛晃一拳打向了三叔的面門,同時右腳稍稍擡起,腳面卻是直接就踢向了三叔的小腿處,看上去要是真的被踢實的話,三叔怎麼着也得瘸上兩天。
“臥槽,臭小子來真的啊!”三叔怪叫一聲,他自然是看出來了陸衡的力道不似作假,看來自己給他周易的這件事是真的把他給惹惱了。
“他孃的,就讓三叔我好好試試你的功夫。”就在陸衡的身體晃動的時候,三叔的身子也動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去管陸衡打向自己的拳頭,而是直接擡起來了自己的左腿,擋住了陸衡下三路的攻擊,雙腿相撞,發出了“砰”的一聲悶響。
“臭小子,竟然還加了真元力在其中!你小子這算是使詐!”三叔咧着嘴說道,二人同時後退了四五步,只覺得自己的腿有些發麻,連忙對着陸衡說道
“您老人家也可以用真元力啊!怎麼?交給我功法,自己反倒是不會用了?”聽到三叔這麼說,陸衡毫不在意的說道,他奶奶的,跟自己受傷的心靈比起來,使詐算什麼?
“你他孃的,老子給你的怎麼就不是修行功法了呢?”三叔見到陸衡還是死盯着這件事不放,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他孃的,從現在開始,老子只用易經裡面的東西來對付你,並且把修爲還壓制到跟你同一個水平,要是老子打不贏你,從今以後老子叫你三叔!”
聽到三叔這麼說,陸衡的心中一凜,他奶奶的,難道是自己搞錯了?不可能啊。百度上隨手一搜一大把的東西能是修煉功法,那要是這樣的話,豈不是人人都是修真高手了?
認定了三叔是在騙自己的陸衡下手又重了一些,右腳尖在地上一點,左腿一個側踢,就像是一個斧頭一樣,衝着三叔砍去,由於力量巨大,加上奇快的速度和遍佈整隻腿的真元力,這一腿踢過去竟然帶起了一陣風聲。
“他孃的,你小子這麼狠?想要你三叔的命啊?”雖然說自己現在已經將境界給壓制到了跟陸衡一樣的築基境,但還是不敢硬接他這一腿,身子向後一躍,雙手輕輕地在他的腿上一拍,,整個人頓時就向後面飄出去了差不多七八米遠,同時他的嘴裡面似乎還唸唸有詞的說些什麼:“剛柔始交而難生,動乎險中,大亨貞。”
“雷雨之動滿盈!”說着,雙手交錯,就這麼捏了一個法訣,本來還豔陽高照的天氣竟然憑空一個炸雷,一道閃電就這麼突兀的出現在了陸衡的身前,僅僅是隻差了十幾公分就劈在了他的身上!將地上的一塊石板就這麼直接的劈成了粉末!
“臥槽!什麼情況?”陸衡還沒有來的感嘆,三叔的嘴裡又默唸了一句話:“水流溼,火就燥,雲從龍,風從虎!”霎時間清空萬里的的天氣沒來由的就直接飄過來一片烏雲,緊接着狂風呼嘯而來,豆大的雨點兒就這麼直愣愣的從天空上面掉了下來,掉落在陸衡的身上。
“奶奶的,不就是下點雨嗎?還真以爲我怕你呢?”陸衡剛打算從對三叔繼續發動攻擊,卻發現天空中點下來的雨點兒此時砸在自己的身上彷彿重逾千斤,使得自己不得不全力抵抗,但是反觀三叔卻像是個沒事兒人一樣。
“怎麼樣小衡子?現在相信我說的話了吧?這《易經》真的是個好東西啊,竟然還敢說三叔我騙你?我騙你我能有什麼好處嗎?”看着在雨中掙扎着像自己走來的陸衡,三叔說道。
“我不信,這些都是你從《易經》上面學來的。”此時的陸衡頂着重大的壓力,全身的真元力都用來抵抗從天空上掉下來的雨點,咬着牙對着三叔說道。
“還不信?”三叔皺了皺眉頭,“風從虎,風來!”霎時間在這個小小的四合院內,忽然狂風大作,吹過來的風就像是一把把鋒利的刀子一樣割在陸衡的身上!不多時他的衣服上面就已經是密密麻麻的小口子了。
“小衡子,你好好想想,你三叔我剛剛念得這幾句口訣是不是都是《易經》上面的,老子怎麼會騙你呢?”看着陸衡的狼狽模樣。,三叔忍不住對着陸衡說道。
“你個老混蛋真沒騙我?”本來一直對着三叔抱着遲疑態度的陸衡,聽到他這麼說,自己的腦海中忍不住過了一遍《易經》裡面的內容,發現果然是像三叔所說,果真是裡面的東西。
“他孃的,都說了老子騙你有個毛的好處?你小子怎麼就這麼缺心眼兒呢?”三叔揮揮手,將因爲自己的真元力造成的異象給驅散了之後,看着渾身已經沒有一絲力氣的陸衡說道。
“那你倒是跟我說說,這上面的東西到底是講了什麼,爲什麼我怎麼看怎麼像是算命的呢?”陸衡盯着三叔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