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我可跟你說,就你得罪的那個上官警官,你別看她只是一個普通的協警,可你不知道的是她可是從省機關裡調過來的。聽說之前那裡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兒,所以在這兒更沒有人敢得罪她!”
呂狼故意尖着嗓子,好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更加可怖。
“不會吧!只不過是一個小警察,再厲害,能厲害到哪兒去,敢跟警局的局長較真嗎!”陸衡心想着這上官夢佳,再怎麼強也不可能跟一個局長耍橫,所以故意搬出來警局裡官兒最大的人,拿來壓她。
“嘿嘿!”呂狼咧嘴笑了笑,說道:“小子,你還真別說,就這個警局的杜局長,在南安市也是一個非常要強的主兒,可在這上官夢佳面前,還就拿她一點這都沒有。不說是老鼠見了貓,那也得是有幾分忌憚!”
“啊!不會吧!”陸衡驚訝的叫出來了聲。
“我這麼跟你說吧!只要是那個上官夢佳決定了的事兒,就算是杜局長想提出點兒建議,那也得跟上官警官寫一份書面報告,然後至於上官警官接受不接受,就再她自己了!”呂狼跟陸衡講述着他以前聽到過的,關於上官夢佳的傳言。
“那個大胸姐這麼厲害的嗎?可是她爲什麼呆在一個區級的警局裡面,這麼厲害的人,是不是有點屈才了啊!”陸衡諷刺的問了一句。
呂狼搖頭晃腦,一副得意洋洋的姿態,冷哼了一聲,“你知道上官警官是如何來到這裡的嗎?”
陸衡搖搖頭。
“那是因爲上官警官之前一直在省機關供職,可是再一次抓捕毒販的時候,上官警官一個人衝進匪巢,徒手製服了五六個毒販手底下的打手,後又因爲審問毒販,對方很不配合,你知道上官警官是怎麼樣兒處理的嗎?”呂狼賣了一個關子,一隻手摳着腳底板,笑着望着陸衡。
“我跟你說,上官警官見那個毒販子不配合,也就沒多說什麼,在其他警員趕來之前,將毒販子弄成了肛門脫落,下體的海綿體……也就是他的小弟弟,永久性的站不起來了!官方消息稱是她失手,可是究竟是不是,我想你應該猜得出來。”
陸衡聽到這裡,捂着臉,一副吃了一大驚的模樣,他忍不住將手伸進了褲子裡,摸了摸正在睡眠的小兄弟,差點都快哭出來了!
“這個上官警官,手段就那麼的狠嗎?”
“就是因爲這樣,上官警官被從省機關調離,來到了這個城南警局,她來了以後,原本名聲很差的城南監獄,真的是徹底的聲名狼藉了,那些被抓的囚犯,寧願被槍斃,也不願意來在上官警官整治下的這裡!”呂狼說道。
陸衡搖搖頭,問道:“那你們……”
“習慣了!習慣了!”呂狼搖搖手,一副落葉凋零我心已涼透的滄桑模樣。
陸衡心想道,沒想到這個大胸姐,手段竟是如此的心狠手辣,更加沒想到的是,在知曉她以前,她一介女子竟然能夠將這麼多的兇惡歹毒的囚犯,整治成了溫馴的小綿羊,那她的恐怖,究竟令人髮指到了何種地步!
不行!我不能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陸衡這樣自言自語着,聽呂狼這麼一說,如果自己真被上官夢佳弄成了一個無期徒刑,那麼自己就算沒有被她給整死,那這裡面這麼多如狼似虎的囚犯,還不得哪天強行把自己給掰彎了啊!
“要出去!要自由!”陸衡握着拳頭,舉着手臂,一隻腳上前踩在長板凳上面,大聲的喊了出來。
“怎麼,小子,這就怕了,我可是還有很多上官警官的歷史沒有說完呢!”呂狼見陸衡這一副模樣,頓時覺得好笑。
“別別別,不用了,我已經知道的夠多了!咳咳!”說完陸衡還裝模作樣地咳嗽了一聲。
陸衡換了個語氣,繼續說道:“我就算不爲自己想想,也得考慮考慮你們啊!就那個上官警官,意見對我那麼大,我要是留下來了,她肯定往死裡整我,那這裡的恐怖程度,可不還得再提高几個層次啊!到時候,受苦的就不僅僅我一個人了,我可不能因爲我一個人,就讓你們跟着我受罪!”
“所以說,我還是明天早上趕緊撤出去吧!我會盡量剋制自己,不讓自己去惹上官警官生氣的,狼哥晚安,早點睡,明早上七點別忘了叫我!”
陸衡話還沒說完,就趕緊拆開了被子,一招鯉魚打挺,身子直接就躺在了牀上,將被子鋪到身上,呼呼大睡起來。
呂狼靜靜的看着他,然後搖搖頭,輕笑了幾聲。
一夜無話。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對方的太陽已經冉冉從地平線升起,金色的陽光灑落在這個城市的上空,帶來一股乍暖還寒的冷意。
城市的馬路上此時還少有行人,兩排行道木,也被偶爾拂過的微風,撩動了枝葉,除此以外,再沒有其他的聲音,安靜極了。
在城南警局的門前,一輛黑色奔馳停靠在馬路牙子邊上的停車位上,車子熄火,立刻從裡面跑出來一個身穿黑西服的男子,看樣子是保鏢模樣的,身材幹練,肌肉發達,將西服都給撐的滿滿的。
保鏢繞到另一側,彎着腰將後面的那一扇車門給拉開,一隻手放在背後,一隻手扶着車頂,防止出來的人頭碰到那裡。
“小姐,咱們到了!”保鏢說道。
“嗯!關爺爺已經和警局的杜叔叔打過招呼了吧?”車裡面穿着一身簡單休閒裝的姑娘問道。
“回小姐,二爺昨晚上已經通知過了,今天咱們只是過來領人,不會有任何的問題的!對了!警局的陳海隊長已經在大廳等候!”保鏢突然想起來了這件事,連忙向孟紫瑤報告道。
“那好,咱們也趕緊去吧!省得到時候讓別人說咱們託大,那就不好了!”說罷,孟紫瑤將那個LV手提包放到了車座上,然後挪動身子,一隻腳伸出了車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