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衡哪裡能讓小花椒對着孟紫瑤出手,小花椒的水平自己又不是不知道,要是真的讓她動了手,恐怕孟紫瑤分分鐘就得躺在這裡,動彈都不帶動彈的那種。
“好了好了,小花椒別鬧了啊,別聽你瑤瑤姐瞎胡說,以後我們家花椒找到的男朋友肯定是又帥又有錢對你又好的啊,乖啦乖啦。”陸衡連忙上去把小花椒給攔住了,一邊說着還不斷地衝着孟紫瑤使眼色,讓她趕緊離開。
孟紫瑤看到陸衡的樣子自己也不想再給他添麻煩,對着小花椒笑了一聲之後就離開了。
“陸衡哥哥!你幹嘛這麼護着她啊?說,你是不是喜歡上她了?”小花椒看着孟紫瑤離開時眼中藏不住的笑意,對着陸衡氣呼呼的說道。
“哎呀,小花椒啊,你就不要鬧啦,她是從小在蜜罐子里長大的,嘴巴是毒了點,不過心肯定是好的,你爲什麼老是跟她過不去啊?”陸衡並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反而出聲哄道小花椒。
“她心腸好?你可別逗我了陸衡哥哥,你不在的這些天我們兩個雖說幾乎沒有見過面,但是我都聽呂師太說了。說她一天到晚的纏着各位師傅要學習功夫,她分明就是抱着目的來的嘛,哼,也不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根骨。”小花椒看着孟紫瑤離去的方向說道。
陸衡聽到小花椒這麼說也不禁苦笑,這兩個人要是看對方不順眼了真的是看哪兒哪兒不對勁兒,明明孟紫瑤就是爲了防身才要學的功夫,怎麼到了小花椒的嘴裡就成了抱着目的了?
“哎呀,好啦,你就算是給你陸衡哥哥一個面子不成嗎?畢竟咱們三叔也是收了人家的錢嘛,要是收錢不辦事的話豈不是讓人家笑話了?”陸衡看着嘴巴撅起來都快能掛個油瓶的小花椒忍不住颳了刮她的鼻子說道。
“哎呀,陸衡哥哥,人家再過些日子就要過十八週歲了,已經是個大姑娘了,你不要在這樣對我了,會讓別人誤會的。”被颳了鼻子的小花椒嬌憨 的說道。
“好好好,我們的小花椒長大了,以後不刮鼻子了,怎麼樣?有沒有看上是誰家的小夥子讓你陸衡哥哥給你介紹一下啊?”
“你說什麼呢,人家現在還沒有成年怎麼會有看上的小夥子啊?陸衡哥哥你真的是太壞了。”被陸衡調息了兩句的小花椒輕啐了了陸衡兩口轉身就跑掉了。
看着小花椒離去的背影,陸衡在心裡默默地想到:媽的,兩個女人就這麼被老子勸走了,以後老子不去幹傳銷真的是浪費了我的口才!
陸衡無奈的搖了搖頭,今天這件事情算是就這麼過去了,但願明天小花椒能夠安穩一點吧,不過看着意思,自己還要做好打持久戰的準備。
這天晚上,陸衡還夢到了武功修煉到大成境界的孟紫瑤不顧自己的勸阻跟小花椒兩個人大戰了一場,正當他想要自己親自動手阻止的的時候卻被後山一聲隱約傳來的怒吼給吵醒了。
憑着陸衡的判斷聲音應該是來自後山,只不過在睡夢中的他並沒有把這件事放在心上,還以爲是誰家的男人又拋出去喝花酒了被自己的婆娘逮住了,翻了個身陸衡繼續睡了過去,嘴裡還嘀咕着:“大晚上的折騰什麼啊,還讓不讓人好好睡覺了?”
只不過第二天一早,當陸衡在想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他才覺得似乎有哪裡不太對的樣子:媽的大晚上的去後山吵架?大概只有腦子裡有泡的人才會這麼做吧?而且自己還隱隱約約似乎聽到了幾句師兄什麼的,該他媽的有多大的嗓門纔會在後山說話能讓自己聽見?
想到還在後山埋着的平旗,陸衡心裡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陸衡找到了還在自己屋裡睡大覺的彭不武,問他昨天晚上有沒有聽到什麼不一樣的聲音,彭不武睡眼朦朧的告訴陸衡自己昨天睡得跟死豬一樣沒有聽到什麼吵架的動靜。
“媽的,可能出事了,你趕緊穿上衣服,咱倆去看看埋着平旗的那裡是不是出了問題。”
聽到陸衡這麼說,彭不武的的睡意頓時就沒有了,平旗的事情他可是全程參與的,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岔子他肯定也是跑不了的。
等到彭不武穿好了衣服,路很跟着他隨即就上了四合院後面的山上,憑藉着自己模糊的記憶,他們兩個來到了當初埋葬平旗的地方,只不過眼前的一幕卻讓二人說不出話來。
埋着平旗的地方四四方方的被“切開”了出來,像是一個沒有灌水的池子,裡面的人自然是已經消失了。看來自己猜的還真沒錯,果然是出事了。
陸衡跳了下去看了看,“池子”的四面牆壁極其光滑,就好像貼了瓷磚的牆壁一樣,而且在不遠處還有一個直徑大約爲四五米的深坑,在深坑的周圍一些植物已經呈現出了被燒焦的跡象看樣子好像是被雷皮中的樣子。
“陸衡,這就是修真者的力量嗎?”看着眼前絕非人力能夠做出到的場景,彭不武顫抖着聲音開口問道。
“不錯,肯定是修真者,而且也只有修真者才能做到這樣,怎麼,不武,你害怕了?聽着彭不武的聲音,陸衡並沒有擡起頭來,而是觀察着被挖出的大坑開口問道。
“開玩笑,我會怕?搞什麼飛機?從小到大什麼除了我們家老頭,小爺我怕過什麼?我只是一想到自己以後也會有這樣的力量比較興奮而已。”
出乎陸衡的意料,彭不武並沒有對自己未知的力量感到恐懼,想想也是,彭不武現在已經到了外家空明的境界,再往前走上一步也可以稱得上是一名修真者了,倒是沒有怕的理由。
“不武,咱們兩個現在趕緊回去,將這件事告訴三叔他們,然後回家拿兩把鐵鍬過來,先把這個坑給他填上,雖說這裡深山老林的一年也來你也來不了幾個人,但是萬一被發現了恐怕又是一件新聞。”看着那個四面光滑的“池子”陸衡冷靜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