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今天是怎麼了?只做三次就不行了,在此之前,是不是和別的男人搞過了?”張家輝真的像一隻發瘋的野獸,正在勁頭上,女人喘息綿綿,有氣無力的表示,她真的不行了。
“死沒良心的。自從跟了你之後,我還敢和別的男人上牀嗎?你用腦子想想啊?”張紅豔吐氣如蘭,伸出纖纖食指在張家輝額頭戳了一下,嘟着紅脣撒嬌。
“管你行不行,這一輪得堅持下去。”張家輝完全不顧張紅豔的感受,吼叫着,真像發瘋的野獸一般,野蠻的享受她的身體,瘋狂享受進出之間激起的快 感。
最原始的暴風雨剛結束,張家輝還沒有下牀沖洗,突然響起敲門聲,門外響起長槍的聲音,“老闆,有急事發生,方便不?”
“這臭婆娘今天變軟了,只搞了三次。已經結束了。”張家輝顧不上衝洗,抓過淺咖啡色的沙灘褲穿上,走到門口拉開 房門,“什麼情況?”
“劉懷明的兒子,劉 華清來了。他說有十萬火急的事與面談。不知老闆意下如何?”長槍細看張家輝的眼神,有一絲不快,卻沒有明顯的憤怒,簡單說了劉清華來此的目的。不過,具體細節,他要求和張家輝面談。
“他是什麼東西啊?有資格和我面談嗎?就算劉懷明親來,我也不會見他。不管他想做什麼,這件事由你全權處理。”張家輝冷冷哼了一聲,咣噹一聲關門。
“這個……”長槍一怔,暗自苦笑,他知道張家輝的嗜好。這個時候最討厭別人打擾他了。劉 華清來的太不是時候了。讓他全權處理,如果對方要求過高,自己能作主嗎?
長槍是他的綽號,而不是他的本名。長槍本來姓何,叫何福升。因爲他的男人本錢比普通男人發育的更好。尺寸長達十八分公分以上。直徑也不差。
有一次,張家輝帶着他和血刀去夜總會耍小姐。無意發現他的秘密。當時大叫一聲,“好長的槍啊。”張家輝無意叫了一句。當時只是玩笑。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這事兒被血刀傳了出去,幫中的高層管理,99%的人都知道何福升這個綽號。時間長了,諸如張家輝這樣的人,反而不叫他的本名了,只叫他的綽號:長槍。
回想那段尋歡的往事,長槍突然笑了,覺得張家輝給他取的綽號很貼切。他的男人本錢真的很長,至少,比一般的男人長。直徑也比一般男人粗大。
一般情況,其他的男人只有15、16公分。發育很好的,也只有17公分左右,可是,他的卻有18.6公分,長槍二字,對他而言,是當之無愧的。
“何大哥,老闆怎麼沒有來,是不是不願意見我?”到了客廳,長槍還在回想張家輝第一次帶他們出去玩小姐的事。不知不覺,已進了客廳,被劉 華清的聲音打斷了思緒。
“不好意思,老闆很忙,沒有時間見你。”長槍從茶機上抓起軟玉抽了一支,點燃之後,用力吸了兩口,雙脣微翹,連吐了三個又圓又大的菸圈,“不過,他已經授權給我,讓我全權處理這件事,你有什麼事,直接說吧。”
“多謝何大哥。”劉 華清雙膝一彎,忍痛跪了下去,小心翼翼的從背上取下牛仔揹包,輕輕放在紅木地板上,拉開
拉鍊之後,從包裡取出一個血紅色的木盒子。
木盒子不大,高約三十分公里,長約六十公分,寬藥四十公分。劉 華清把揹包鋪在地板上,小心打開木盒子,從盒內取向一尊紅血色的觀音雕像。
“傳說中的血玉觀音?”長槍從小就進了豹子幫,幾乎和張家輝一起長大。所以,他才成了張家輝的貼身保鏢之一。在豹子幫呆了這樣久,見過不少奇珍異寶。
現在,突然看到傳說的“血玉觀音”,他有點激動,尖叫站起,疾步衝了過去,伸手奪過“血玉觀音”,反覆打量,確定是真的,斜眼看着劉 華清,“這一定是你老頭向別人索取的。”
“不……不是的。以我父親的官職,沒有人願意送如此昂貴的物品。何大哥見多識廣。應該知道這尊血玉觀音的價值。正常拍賣價,絕對在千萬以上。我父親只是一個小小的鎮長,誰會送這樣貴重的珍寶?”劉 華清用力搖頭,詳細說了“血玉觀音”的來歷和背景。
“我明白你的目的了,你想要什麼樣的結局,直說吧。”長槍身爲張家輝的貼身保鏢之一,除了有過人的戰鬥力之外,還有不弱的智慧。
劉懷明出了事,劉 華清帶着劉家祖傳的“血玉觀音”,星夜趕到江河市,而且把“血玉觀音”獻給張家輝,必有重大的事情需要豹子幫出力,幫他解決現在的困難。
“如果可以,我能不能提兩個請求?”劉 華清抹了抹額頭的汗水,兩眼直勾勾的盯着劉家神傳的“血玉觀音”,顯而易見,他是想提醒長槍,不要忘了,他付出的代價是千萬以上的祖傳寶物。
“先說說看看。你應該明白,豹子幫的實力確定很龐大,但不是萬能的。所以,我要先聽你的請求,看看能否辦到?”長槍跟張家輝十幾年了。這點心眼還是有的,絕不能隨口答應不明的要求。
“何大哥放心,我的請求很簡單。以豹子幫現在的實力,只需派三五幾個鐵字級的頭目就可以輕鬆解決我的事了。”劉 華清又抹了抹額頭的汗水,簡單說了當時的經過。
“你有傷在身,起來坐着,慢慢說。”長槍發現劉 華清兩次抹汗,可客廳開了空調,室內溫度不到200C。他卻不停的冒汗,有的時間,雙頰不規律的顫抖着,顯然有傷。
“多謝何大哥。”劉 華清吃力爬起,踉蹌着走到雙人沙發邊,側着身子坐了下去,發現長槍用怪異的眼神看着他,劉 華清眼中突然充滿了怒火,說了謝堅如何折騰他和葉宏的經過。
“這小子真夠狠的。華清,你放心吧,你的仇,我們一定幫報,你的恨,你可以親手雪。”長槍起身從地板上抓起木盒子,小心翼翼的把“血玉觀音”了進去。
“多謝何大哥。我的請求很簡單,一,我要用更粗 長的黃瓜或苦瓜,甚至是木棒親手報復謝堅。最後,我會廢了他的男人本錢,讓他痛苦一輩子,也要斷了謝家的香菸。”想到謝堅折騰他的經歷,劉清華牙齒咬的格格響,渾身不規律的顫抖着。
“我明白了,第二件事是,你要當着謝堅的破面了安欣。然後,讓豹子幫這次出力的兄弟,輪流玩安欣,直到她脫陰而亡。對不?”看着劉 華清眼中的恨意,長槍心裡一動,“我有一個想
法,不知華清能不能答應?”
“何大哥,你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只要是力所能及的事,華清一定全力以赴。”劉 華清兩膝一軟,又想下跪,卻被長槍阻止了。
“你父出事了。牆倒衆人推。你父親在任之時,仇家不少。你沒有自衛之力。如果不介意,從此之後加入豹子幫。因爲周副市長的關係,你不必從木字輩的小弟做起,直接升爲石字輩的弟子。
本來,石字輩弟子只能帶領30人,你的情況特殊,爲了這次行動。我破例給你五十人。全是木字輩中的精英。你報仇血恨的事,就可以自己全權指揮了。不如你意下如何?”長槍反覆衡量,以劉懷明的爲人,肯定收颳了不少財物。只要劉 華清加入了豹子幫,那些財物早晚都是豹子幫的。
“多謝何大哥。華清願意終身留在豹子幫。”劉 華清突然哭了,淚流滿面的跪了下去,畢恭畢敬的對長槍叩了三個響頭,“報仇之事既然由我作主了,我也不怕何大哥笑話。你剛纔只猜對了一半。
我不想安欣死,等她被參與此次行動的兄弟輪流玩了之後,我會把她送到豹子幫所屬的夜總會,讓她被不同的男人天天折騰她。我要讓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生死不如的活着。”
“兄弟,好樣的。你有如此想法,在豹子幫一定大有作爲。繼續保持這樣狠辣的作風,我保證你前途無量。”長槍微怔,突然撫掌大笑,伸手扶起劉 華清,“兄弟,你要牢記一句話,不管什麼環境,絕不能對敵人有一絲一毫的仁慈之心,否則,死的就是你,明白嗎?”
“多謝何大哥指點,華清一定牢記在心,終身不忘。關於報仇的事,不知何大哥還沒有什麼高見?”劉 華清感激的又想下跪,卻被長槍阻止了。
“聽你的口氣,已經掌握姓謝的小子的行蹤了?”長槍沉默了近三十秒,“這件事既然交給你處理了,我不會插手了,關於你需要的人員,我會盡快挑選出來,中午之前,你就可以和他們見面了。”
“後天是江飛燕的十八歲生日,不僅姓謝的會去,安欣也會去。那時動手,是最好的機會。”想到安欣對他的蔑視,劉 華清用力握着雙拳,指關節發出格格聲響。
“因爲周杰倫的關係,我個人覺得,不必等到後天晚上,等姓謝的進城之後,就可以動手了。”長槍清楚周杰倫對江飛燕愛到發瘋的地步了。她的十八歲生日晚宴,周杰倫一定會去。
周世傑是倒了,可是,卻不代表他真的完了。周世傑的背後另有大人物。加上他之前和豹子幫的關係,他覺得不能在江飛燕的生日晚宴動手。更沒有必要和江文華正面衝突。
“多謝何大哥指點,華清明白了,如果沒意外,姓謝的小子今天會和江飛燕一起到紅葉縣。麻煩何大哥儘快挑好人選,我想在中午之前返回紅葉縣,在城裡等候姓謝的小子。”想到自己可以帶領五十人親自復仇,還能達成強了安欣的願望,劉 華清激動的不停發抖。
“既然這樣,你在客廳休息會兒,我立即去幫你挑人。”長槍小心從茶機上捧起裝有“血玉觀音”的木盒子,轉身向樓上去,決定先把“血玉觀音”交給張家輝,關於劉 華清報仇的事,還要聽聽他的意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