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觀戰的那人罵了聲“廢物”!就衝了上來。右手一晃,從衣袖中抽出一把匕首,一道寒光,一把鋒利的匕首刺向文刀,力道十足。文刀往旁邊一閃,那人迅速停住身影,順勢回身,匕首橫着掃了過來。文刀直接截拳,纏絲手直接抓向那人拿着匕首的手,那人想不到文刀如此大膽,身形迅速後撤。
文刀一招搬攔捶的變招,身形向前的同時,手臂砸了過來,那人閃避不及,被文刀打了個正着,被拍打在肩上,那人一個趔趄差點倒在地上。文刀再沒有猶豫,陡然身形上揚,連環腿狠狠地踢了過去。那人眼見躲不過,竟然硬挺迎了過來,文刀的腿踢在了正胸口,那人卻將匕首丟開,右手緊緊抓住了文刀的腿,一口鮮血從嗓子眼就噴了出來,文刀被迫身形一頓,還是把噴在身上、臉上。
在噴出一口血之後,那人突然露出詭異的一笑,右手死死地抓住了文刀的腿,左手突然袖中又掏出一把匕首,恨恨地砍向文刀的大腿,顯然這是“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自殺式襲擊方式,這也是他在自知不是文刀對手採取的最後一招,同歸於盡。
感受到那種臨死前殺意的文刀不由大吃一驚,這就是平時練習與實戰的區別,平時的練習不可能會遇到這種生死時速,最多就是點到爲止,所以一旦實戰,許多招式就會變形。這也是很多在練習的時候是高手,實戰中卻成了低手的原因。
文刀迅速右腿沉腿,左腿屈伸,踢向了那人抓着的手。那人再也受不了下沉的力,只能脫手,但是左手還是砸了下來。把文刀的褲子刺了一個大洞,也被刺破了皮。文刀就着身形,掄起拳頭就砸在那人頭上,那人“啊”的一聲,再也沒有了聲音。
文刀看着褲腿上刺破的洞,還有一絲血跡,不由苦笑一聲,好在這匕首沒有毒,否則也挺麻煩的,這種破罐子破摔的打法,有時候不失爲一種策略。文刀自己都沒有想到的是,這一招自己馬上就會用上。不妨往下看文刀的姜府之行到底順不順利。
文刀彎腰撿起了地上的兩把匕首,陽光照射下,閃閃發光,看得出是兩把好匕首,文刀一細看,匕首的把上刻了個骷髏頭,文刀沒有細想,順手把兩把匕首藏了起來。正準備進裡屋,突然院子裡響起了汽車急剎車的聲音,文刀轉身,車門開了,從一輛奔馳車上下一個四十餘歲的貴婦人,頭髮盤在頭上,穿的是藏青色的職業套裙,身材保養得很好,前凸後翹,看起來好像才三十過頭,皮膚顯得十分白皙,臉上略施薄粉,只不過臉上充滿了怒氣。下車後,對那裡一站可謂霸氣外漏,兩名穿着白襯衣,戴着黑眼鏡的人保持距離地站在後面,那女人雙手叉腰,柳眉倒豎,臉照寒霜,“你是誰?,敢跑到我家裡來撒混。”
文刀一下子明白了,這就是姜無恆的夫人米婉容,估計在開始的打鬥中,有人打電話給了米婉容,米婉容在聯繫不上姜無恆的情況下,只能自己匆匆趕來,看是怎麼回事。誰知剛下車,就看到地上倒了一片,不由是“怒從心頭起”,打開車門就質問起來。
“姜夫人,這可不關我的事。”文刀一攤手,滿臉無辜地道:“我只不過是到姜市長這裡找點東西,沒開口,就被他們圍攻,結果就這樣了。”米婉容氣得咬牙切齒,這麼多年來,敢如此挑釁她的,也就文刀一人了,豐滿的前胸也被文刀氣得起伏不定。
“你認識我,知道我是誰嗎?你要找什麼,你竟敢闖到我的家裡來胡鬧,我要你死!”米婉容幾乎是歇斯底里,盤在頭上的頭髮也因爲激動而散亂起來。
她氣急敗壞地對後面的兩個人說:“養了你們這麼多年,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上,死活不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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