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這次吃了大虧,文王也是看在眼裡,痛在心裡,所以二少暫時還是先接手大少的產業,休息、休息再說!”許伯輕輕地說道:“當然,二少有什麼想法可以說出來,我再和文王彙報。”
代永平想了想說道:“我應該用什麼身份出現這個是一個比較關鍵的問題,另外,文刀始終是我的仇人,但是三番五次的失手,也使我感覺到我必須長大自己的力量,所以我大哥在東北那邊的那幫人我想加大力度,培養高手。”
許伯拿出一個文件袋交給了代永平,“這裡面有你的新的身份,我想你還是姓代,是你們代家的遠方親戚,一切已經做得天衣無縫,名字就叫代新生。”
代永平點了點頭,“好,這個名字挺好,我喜歡!”代永平的臉上浮起讓人玩味的笑容。
“至於二少說的壯大自己的力量問題,這個文王是大力支持的,因爲不僅僅是二少要報仇,文王也是要除掉這個文刀的,大少是文王最信任的人,大少的離開,文王一直很悲痛,所以這個事情文王全力支持二少。”
“謝謝文王,以後我公開的身份這個文件袋裡有沒有?”
“都有,你的身份文物收藏股份公司的總經理,你也可以召開新聞發佈會,宣佈你的存在,文王會給予你大力支持的,而且文王已經爲你準備了一個很大的文物收藏的店鋪,你就可以去那邊上班了。”
代永平不得不佩服周文王安排的周密,幾乎什麼都替自己想到了,看來自己得萬分小心纔是啊!“謝謝,許伯!”
傑克斯再次和陳驚哲坐在了一起,“陳,費列羅來華夏的時間已經定好了,就在下週三,還有五天的時間!”接到父親傳來的消息後,傑克斯立即來找陳驚哲。
陳驚哲點點頭,“這麼短的時間裡,要安排好可是有些難度啊!”陳驚哲有些爲難。
“陳,這個五億美元,事成之後,還有五個億,隨時到賬!”傑克斯掏出了一張支票。
陳驚哲接過支票,“好吧,傑克斯,誰叫我們是好兄弟呢,既然答應了你,我就一定做到,但是,這個什麼費列羅的行程安排你可要告訴我!”支票在手,陳驚哲感到了特別的安穩。
“行程沒有問題,包括保安人數,但是你們這邊是不是會調整行程我就不知道了,而且我會在這裡等待結果。”傑克斯的眼睛緊緊盯住了陳驚哲。
“傑克斯,如果你想在這裡玩幾天的話,我想我會十分樂意安排的,明天我就會有一些詳細的計劃給你的!”
“合作愉快!”陳驚哲伸出了手,兩個人的手緊緊握在了一起。
等傑克斯走後,陳驚哲看着手裡的支票,笑了,這個錢賺得太容易了!他拿出了手機,“幫我聯繫人,我要在燕京做件事,是的,不能有任何後患又必須確保成功的那種,報酬好說,五千萬,這個足夠高的價錢了,先付一半,事成付另外一半!。”
掛掉電話的陳驚哲臉上都藏不住笑容,又撥通了一個電話,“大伯,我是驚哲,你在哪裡?我想見見你!”原來他是打電話給陳啓文。
陳驚哲直接來到了位於燕京最繁華路段的華夏大廈,這就是陳啓文的大本營,這棟樓都是華夏娛樂文化傳播公司的。這裡曾經是燕京最引人注目的地方,因爲這裡出產美女,全國很多的著名模特都是從這裡走出去的,現在在這裡出入的美女也是多不勝數。
陳驚哲到了頂樓,出來迎接他的是陳驚燕,陳驚北下落不明,陳啓文只能把自己的女兒也找來了。“驚哲,父親要我來接你!”
“驚燕,這麼客氣幹什麼,我們是一家人!”陳驚哲快步走進了辦公室。
一箇中等身材,戴着眼鏡,顯得文質彬彬的男人坐在沙發椅上,正是陳啓文,在娛樂傳播行業這麼多年,已經讓他有了一種文人的氣質,一種非常有親和力的氣質。看見陳驚哲進來,陳啓文站了起來,“今天怎麼捨得來看我了?”
“大伯,驚北出事後,一直忙着打聽他的下落,你也知道,父親最近也沒有消息,所以最近沒有來請安,大伯不要責怪纔是!”對自己的大伯,陳驚哲一直是比較敬畏的,而且他待陳驚北有如親弟弟,反正陳驚北叫陳啓武也叫爸爸,可見兄弟兩的關係非常好。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驚燕,你去到外面看看過幾天的那個模特大賽準備得怎麼樣了?”陳啓文把陳驚燕支了出去。
“現在有確切的消息就是我父親和驚北都已經被控制了!但是對外沒有任何消息,我父親的理由就是在外學習。”陳驚哲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但是這是針對陳家的一場運動。
陳啓文扶了扶眼鏡,“你老實告訴我,你們,包括驚北是不是有參與一些什麼組織?”透過眼鏡,陳啓文的眼神直射陳驚哲的內心,讓他覺得無處逃遁。
“這個,”對自己這個大伯,陳驚哲一直有些敬畏,儘管父親是燕京的副市長,但是他知道沒有自己的這個大伯,陳家是萬萬沒有今天的,所以他在遲疑到底要不要和盤托出自己的身份。
陳啓文長嘆一聲,“看來你們是有了!”
陳驚哲心中一懍,自己的這個大伯真是精明得很啊!“大伯,這個事情只能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否則後果不堪設想啊?”
陳啓文說道:“你們啊,政治上的事情是多麼的敏感,你們怎麼都不知道把握分寸,再說我們陳家到現在這個地步要逐步低調,你們爲什麼還要往上湊,還不讓我知道?”陳啓文顯然沒有心理準備,他是一個經商的,他以爲自己的弟弟他們更應該比自己知道分寸。
“大伯,有的事情一旦走錯了就步步錯,其實我是這個組織的,我並不知道驚北也是這個組織的,是後來才知道的,至於我父親是不是,我自己現在都不知道!”陳驚哲到這個時候,也不再隱瞞自己的大伯。
“我不想知道這個組織是什麼,但是我問你一句,你現在還能退得出來嗎?”陳啓文追問道。
陳驚哲搖了搖頭,“估計是不可能了!”
“毀了、毀了,一切都毀了!”陳驚哲靠在了沙發上,喃喃地道。
“大伯,你是說我們沒有一點賭的希望嗎?”陳驚哲根本沒有想到自己的大伯居然問都不問自己這個組織的情況,就下了這樣的結論。
“聰明反被聰明誤,反誤了卿卿性命,你們都不懂華夏啊,名不正則言不順,況且你們現在根本就掌控不了主流,你們怎麼可能會成功。”陳啓文嘆了口氣,身形佝僂了很多,“陳家剛剛起來,很快就要倒了,富不過三代,我們最大的失敗就是沒有對我們的下一代給一個良好的教育。教育的失敗就是我們最大的失誤,你現在老實告訴我,你的堂叔有沒有問題,還有薛家哪裡是不是也捲進去了?”
陳驚哲“咚”的一聲跪在了陳啓文的面前,“大伯,你要想辦法救救陳家啊!我們這個組織互相不知道對方,我根本就不知道堂叔是不是,還有薛家裡肯定有人是,但是我不知道啊!”
陳啓文扶起了陳驚哲,眼睛直視陳驚哲,“你還有回頭路嗎?你把所有的一切都要原原本本地告訴我,我再想想還有辦法”
陳驚哲本來今天是要來炫耀一下子賺了五個億的,卻想不到遭到了自己大伯的當頭棒喝,一時間也變得混亂不堪,“大伯,我,我不知道該怎麼說?”陳驚哲根本不敢直視自己大伯的眼睛。
“你走吧,好自爲之!”陳啓文擺了擺手,靠在沙發上,閉上了眼睛,不再說話。
“大伯!”陳驚哲喊了一句。
陳啓文不再理會他,陳驚哲見狀,只能低着頭走了出去,他心裡充滿了矛盾,他根本不知道應不應該告訴自己的大伯,他更擔心告訴了自己的大伯,會把大伯也牽進去,他知道周文王的可怕,現在眼見只有自己的大伯一個人比較清楚了,再把自己的大伯牽進去,那豈不是自己成了自己的罪人。但是他心裡存在着一絲幻想,如果告訴自己的大伯,憑自己大伯的能力,是不是能夠力挽狂瀾呢!
陳啓文在陳驚哲走後,睜開了眼睛,拿出手機換了一張卡,撥通了一個電話,“我想見見你!”隨後陳啓文離開了辦公室。
陳啓文到了一個看起來很小的茶樓,走了進去,不過茶樓進去後,卻發現裡面足夠大,而且裡面佈置得相當有檔次,小橋流水,古風依依,陳啓文到了一個包廂,裡面已經有一個人在等候。
“我們有多久沒有見了,想你也會要見見我了,怎麼樣?你現在還有什麼不順利嗎?”那人問道。
“你都知道了,還問我幹什麼?是嫌我心情不夠糟嗎?”陳啓文坐在椅子上,心情差了很多。
“我只是說我預計你會要找我,我並不知道具體是什麼事!”
“我只想保住陳家!想我陳啓文一生不能說無錯,但無打過,我已一身的財富,保我陳家如何?”陳啓文像是在說給對方聽,又像是有些發牢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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