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刀今天不想動手,自己一家人在這裡吃飯,他不想破壞這個氛圍。他拉着李木子的手繼續往包廂走,沒有理會陳驚哲。
“木子,你跟他有什麼幸福,一個土鱉而已,你有你的生活,你有你的目標,這一切他能夠給你嗎?你只要和我在一起,做了陳家的大少奶奶,你想幹什麼幹不成?”陳驚哲繼續苦口婆心地說着。他並不是真心娶李木子,但是他咽不下這口氣,堂堂燕京大少居然會敗在一個矮矬窮身上。他心想哪怕只要玩弄李木子一次,再狠狠地把她甩了,也是他甩別人,但現在似乎是他被人甩了一般,他的自尊心似乎在這一刻被擊得粉碎。
文刀緊緊地抓着李木子的手,看都沒看陳驚哲一眼,但是李木子卻站在原地沒動,她不是對陳驚哲動心了,她是在一剎那對自己動搖了,她原本是已經下定決心就這樣和文刀不記名分在一起一輩子的,但是她可以不記名分,別人也可以不記名分嗎?她不知道。
“木子,走吧,跟我走吧,我今天之所以叫你來,就是讓你看清楚這種負心男人的真面目,他有什麼值得留戀的,走,明天我們就去登記!”陳驚哲使出了渾身解數,他不知道爲什麼,他一看見文刀,就有種莫名其妙的憤怒,就想奪走文刀所擁有的一切,當他看見蔣依然和文刀走在一起的時候,蔣依然是那種雍容、漂亮,他立刻就想起一定要把李木子叫來,大鬧一場,最好是不好收場,但是現在局面好像距離他設想的還很有些距離,他的肺已經在慢慢膨脹了,他不相信自己在燕京會鬥不過文刀。
文刀這次終於停了下來,一雙眼睛獵鷹一樣盯着陳驚哲,“你我終有一戰,你如果選擇在今天,我奉陪就是!”
陳驚哲一下子被文刀的氣勢嚇退了好幾步。文刀輕蔑地哼了一聲,再次拉着李木子準備進包廂。
“木子,你真的就願意自己淪落爲一個小三嗎?”兩名保鏢站在身邊後,陳驚哲再次出身了。
此時的文刀已經將李木子輕輕推進包廂門,然後整個人已經一道影子撲向了陳驚哲,不僅陳驚哲沒有想到文刀敢動手,就是他的保鏢反應過來的時候,文刀已經與兩個保鏢硬碰之後鎖住了陳驚哲的喉嚨。
陳驚哲的保鏢是高手,絕對的高手,而且是從搏擊訓練出來的高手,講究的就是如何快速擊倒對手,不過文刀這次是佔了先機,而且速度一開始就已經是最快,兩個保鏢儘管意識到了,出拳阻攔,但是與兩人招式相接後,已經從兩人中穿過去,鎖住了陳驚哲的脖子。陳驚哲一驚,臉上的顏色立馬就變了。
文刀微微一笑,“你是在挑戰我的耐心嗎?”此時陳驚哲兩個保鏢迅速對文刀形成合圍的態勢。“如果你們有信心在我掐斷他脖子之前把我打倒,你們儘管動手就是!”文刀笑道。陳驚哲連連擺手,示意保鏢不要亂來,誰不惜命,尤其是像他這樣的大少。
文刀緊緊地盯着陳驚哲,“我能說什麼好呢?我說過我對你們這些垃圾本來就沒有一點好感,所以一般是敬而遠之,但是我就不知道你們爲什麼總是要來招我惹我,你說我今天要怎麼處置你呢,要不廢了你算了?”
陳驚哲被文刀掐住喉嚨說不出話來,文刀稍微鬆了一點,“你廢了我,你也好不到哪裡去?我們兩清吧,以後井水不犯河水!”陳驚哲大少的架子還沒有放下來。
文刀把陳驚哲頂在牆上,“我無所謂啊,你說的啊,我就是個小癟三,我的命陪你的命我值啊!”
陳驚哲一聽,眼色都變綠了,“媽的,用他的命來抵文刀的命他纔不幹呢!”“你說你像怎麼辦?”陳驚哲的語氣中已經軟了許多。
“我說怎麼辦啊?我說讓你死行不行?”文刀戲謔地說道。
“我給你錢,給你錢行了吧!”陳驚哲趕緊說道。命只有一條,那是絕對不能拿去的。
“多少錢?我看能不能抵上陳大少這條命!太少了的話我就還是要你的命吧!”文刀心想這些所謂大少,無非就是用勢壓人,用錢砸人!
“兩千萬!”陳驚哲伸出了兩個小指頭,自己本來想看個戲,看順便是不是能夠得到李木子的芳心,卻要損失兩千萬,陳驚哲想來還是心痛不已。
“那我還是要你的一條胳膊吧!兩千萬我不要了!”文刀的左手作勢就要砸向陳驚哲的手臂。
“哎,不要,不要,伍仟萬!”陳驚哲想起去了伍仟萬,心裡有種想死的感覺,畢竟自己的錢也不是天上掉下來的不是,一下子去了伍仟萬,還是要有個交代的。
“哎,陳大少,我看還是算了吧,你還是把錢留着吧!我也不要你的手,我還是踹你一腳算了,至於你的腿斷不斷就看運氣了,怎麼樣?”文刀又擡起了腳。
陳驚哲一咬牙,“一個億!”
“成交!你看,這多爽快,你陳大少的身價,這區區一個億算得了什麼?再說,你買票看戲,天經地義,你想看一場好戲,自己還想做男主角,不交點費用,哪有那麼好的事?你說對不對,我也奉勸你一句,少看惹惱,少惹是非,世界上的事不是你陳大少都說了算的,對不對,否則的話,半島的問題怎麼不要你去處理啊!”文刀的話一字一句敲打在陳驚哲的心上,他是心痛不已,但在內心裡也發誓,這個仇是非報不可。
“還有,你不要想着等下我放開你,你就叫你的保鏢撲上來抓住我,否則的話,後果一切自負!”文刀猛然舉起左手,狠狠地朝着陳驚哲的腦袋砸去,一切沒有任何徵兆,而且剛纔已經達成協議了,文刀的突然出手,陳驚哲不由眼睛一閉,大叫一聲,聽天由命。兩個保鏢也瞎傻了,根本就反應不過來,他們沒有想到文刀突然動手啊!
就聽見“砰”的一聲,陳驚哲就感覺自己的耳朵邊傳來一聲響,但是自己好像沒有感覺到什麼痛楚的地方。趕緊睜開眼,文刀還在那裡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己。文刀的左手在自己的右耳朵邊,原來文刀一圈砸在了牆上。陳驚哲霎時間感覺要虛脫了一般,就感覺襠內一熱,一股熱流沿着褲子就流了下來,他嚇尿了。
文刀說道:“陳大少,開支票吧!”
陳驚哲甩了甩頭,請衣服口袋裡掏出支票,抽出隨身佩戴的筆在支票上寫了數字,交給了文刀。
文刀拿了支票,“陳大少慷慨解囊,支持貧困山區的孩子的教育問題,我代孩子們謝謝稱家大少了!”說完,就朝包廂走去,兩個保鏢閃在了一旁,似乎被文刀的氣勢給震懾住了。
陳驚哲沒有好氣地嚷道:“還不扶着老子回家!白養你們了!”兩個保鏢扶着陳驚哲到了車上,兩個人大氣都不敢出,兩個人平素也是頗爲自命不凡,卻想不到被文刀有如探囊取物一般制住了陳驚哲,他們的確是有責任。
“大少,到哪裡去!”其中一個小心翼翼地問道。
“去燕京飯店!”陳驚哲嚷道:“你們給老子去找人,不論多少錢,我要姓文的雜種死!”陳驚哲的俊臉不停地抽搐,顯示他此刻的內心有多麼憤怒,然後,他又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三十分鐘,感到燕京飯店,脫光了在牀上等我!”陳驚哲的胸口不停起伏,眼睛都要冒出火來。
文刀拿着支票進了包廂,李木子已經落座,坐在了蔣依然的邊上,兩個人正在說些什麼。文刀把支票給了李木子,“把這個以你的名義捐給貧困山區支助一些孩子讀書吧!”
李木子打開支票一看,“一個億?這麼多錢?”
在座的人都睜大了眼睛,“什麼一個億,捐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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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錢我要了幹什麼,再說,晉少剛有的是花不完的錢,我要這麼多錢幹什麼?不如做點好事吧!你如果想留點我也沒有意見,你自己看着辦吧!”不知道晉少剛在這裡聽到文刀的話會不會起的吐血。反正在東海的晉少剛一連打了許多的噴嚏。
李木子把眼睛轉向了蔣依然,蔣依然微笑,“文刀給你自然有給你的道理,你就自己處理吧,不過我想,文刀捐掉這些肯定有他的道理。”
“這是剛纔那個陳大少給的,這樣人的錢做慈善是再好不過了,哎,真的有些餓了,不如先吃飯吧!”文刀坐在位子上,準備吃飯,他一進門就還是感覺了一些尷尬,趕緊借吃飯擺脫尷尬吧。
姚水依不由暗自稱歎文刀的臉皮夠厚,這樣的情況下居然還能吃飯,虧自己還擔心他在外面會找不到老婆,看來自己白擔心了!
“那個陳大少爲什麼要給你這麼多錢?”文清畢竟是在燕京做生意,知道陳大少是誰,擔心地問道。
“哦,不是給我的,他知道我是農村的孩子,農村貧困地區多,所以就委託我代他做點善事,反正他的錢比晉少剛的還多,於是我就答應了!”文刀說得一本正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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