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着一個打扮十分妖冶的女人出現在衆人的面前,你說這大冷天的,居然裡面就穿了一件白色薄的羊毛打底衫,下面居然就是黑色長筒襪,要中間穿1一件黑色皮短褲,下面是一雙及膝的長筒靴,外面就是真絲面料的風衣,讓人看着都冷,臉上在夜色下雖然不是太清楚,但以文刀的視力依然可以看清是濃墨重彩,尤其是那紅脣畫得在夜色中格外瘮人,頭五顏六色的,反正在她的腦袋上亂七八糟,身上不知道灑了多少香水,讓人的鼻子都有點堵塞的感覺。
小鋼炮吊兒郎當的,但是看着這妖冶的女人一過來,卻還是身形站得筆直,“香姐,你老人家怎麼來了?莫不是想在這荒郊野區來點豔遇,打個野戰不成?”原來妖冶女人叫香姐,那還真是香。
“小鋼炮,你是不是想死啊,老孃就是想打野戰,你敢上不?”那香姐也是個潑辣戶,一點都不示弱。小鋼炮明顯是不敢,退後了一步,“香姐,我是有那個心,也得有那個膽啊,拿龍爺還不把我給剁了!”
香姐上前就是一腳,“就知道你是個認慫的傢伙,老孃早就和他沒有關係了,難不成老孃還單身一輩子不成,滾蛋。”香姐一隻腳她在石頭,一遍瞧着文刀,霸氣十足,“怎麼這如皋山來了新人我都不知道,小子,你是混哪裡的,這新年了不去躺在阿孃的懷裡撒嬌,跑這裡找死來了”說話之間那是一點都不客氣。
羅詩語似乎有點看不慣這香姐的做派,“香姐,我姐夫是我帶來的,今天要和小鋼炮賽一場的。”
香姐瞧了瞧羅詩語,又掃了羅薔薇一眼,“小妹子,好好做你的千金吧,這裡不是你玩的地方,滾吧!”說完掃了一眼文刀後轉身想走,還對小鋼炮罵罵咧咧,但是卻聽不懂不知道說的是什麼。
“香姐既然來了,又何必着急要走,這裡正好要有一場比賽,缺少中間人,不如就請詳解做箇中間人如何?”文刀看着香姐頗爲美好的身影,笑着說道。
香姐沒有回答文刀的話,卻看着小鋼炮,小鋼炮赧顏一笑,“香姐,我只不過在路上看了這個丫頭在飆車,所以就逗了她一下,誰知這丫頭不禁逗,一下子就跟上來了,於是我就問她賭不賭。”
那香姐似乎看穿了小鋼炮的心思,“就你那點色心,看見美女就擡不動腳,老孃不妨告訴你,她們這幫人你惹不起!”
小鋼炮不服氣,嘟囔道:“願賭服輸,有什麼惹不起的?”
香姐不屑地瞧了小鋼炮一眼,“就你那點底子,人家一眼就看穿了,而人家的底子,一點都不外露,你以爲你穩贏?”文刀在旁邊暗自點頭,這個妖冶的香姐很不簡單啊,語句之間頗有玄機啊,這個兩人對話中的龍爺莫不是龍二不成?文刀一個人在這裡想着。
“那香姐就做了這個中吧,我就不信,倒要看看對方是什麼路數!”小鋼炮也是在外面混的,顯然受不了這種鄙視。
“人要是想死,怎麼拽也拽不回?”香姐嘆了口氣,轉過身來,“小鋼炮是要賭,你們怎麼說?老孃今天破例就做了這回中。”
文刀向前笑道:“那就有勞香姐了!”
羅詩語搶着說道:“我姐夫跑,他們開車,看看誰先到達終點,賭注是五百萬!”
香姐一聽愣了,這樣的方式她還是第一聽說,這個想也可以想象,人要想跑贏汽車,是絕對不可能的,她今天晚上是一次又一次的震驚了,她的眼光早就瞧出文刀這幫人的不簡單,別人她不認識,這個羅詩語她是認識,涼州市市長的女兒,既然市長女兒成爲姐夫,那這幾個人就肯定是羅家的人,這個羅家人又豈是小鋼炮所能惹得起的。但偏偏小鋼炮不聽招呼,非要賭。
她一問這邊,更加奇葩,要用人和汽車賽跑,這不是天方夜譚。她覺得自己現在有點懵。
“你們確定?”香姐自己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
“當然!”文刀平淡地說道。
“一羣瘋子!”香姐轉身向人多的地方走去,“沒問題,這個中我保了,老規矩,百分之二十。”這個百分之二十就是這個香姐的規矩,其實香姐就是這個地下賽車場的老闆,她負責的就是作保和組織賽道等等,她的收入就是抽成,比如文刀今天的比賽,賭注五百萬,她抽百分之二十就一百萬,誰贏了,就只能拿走四百萬,其中一百萬歸香姐所有,至於誰付不起這個賭注,香姐就要想辦法讓他支付,當然香姐由自己的路數,否則都付不起錢,她不白作保了,迄今爲止,還沒有從香姐手裡逃脫了賭注的,所以香姐的保證就是金牌。
雙方在香姐處簽定了協議,這個時候可以看清香姐的面貌了,雖然化的濃妝,但是可以看出香姐還是長得十分俊俏的,不知道爲什麼偏偏要化成這個樣子。香姐死死地盯着文刀,好想要看穿他一樣,搞得羅詩語意見與羅薔薇還大。“這可是我姐夫,你不要打他的主意?”羅詩語對香姐說道。
香姐看了一眼羅詩語,笑着說道,用手捋了捋額前的頭,“小妹妹,這個講究兩情相悅,我看上了你姐夫,你姐夫看不上我也沒用是不是,不過你姐夫要是看上了我,那我也沒有辦法是不是?”
“我姐夫纔不會看上你呢!”羅詩語憤憤地說道。羅薔薇拉了拉這個妹妹,示意她不要說話,這一點她無須擔心,對文刀她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簽字之後,雙方在各自人的簇擁下來到了跑道上,其實所謂的跑到,就是路比較平整而已,依然是泥巴石子路,路上還有一些大石頭的路障,當然是爲了增加難度。這裡有專門的裁判,雖然是地下賽車,但是該有的設置還是一應俱全,否則就沒有權威性了。
於是雙方站在了起跑線上,準備開始比賽,所有的觀衆和裁判人員也都傻眼了,這樣的比賽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周圍的人議論紛紛。
小鋼炮坐在自己的車上信心百倍,文刀站在起始線上也十分輕鬆淡定。羅薔薇有些惴惴不安,輸了錢是小事,關鍵是文刀的身體能不能吃得消。文刀看出了羅薔薇的擔心,輕輕地抓住了她的手,捏了捏,對她做了個不要擔心的表情。羅通今天晚上再一次被這個未來姐夫所震驚,他都有些傻眼了,所以他一直沒有說話,他都不知道要說什麼好。
只聽見“啪”的一聲,令槍響了,小鋼炮的車如離弦的箭一樣衝了出去,剛剛還站在哪裡有些悠然自得的文刀一下子也沒有了影子。
這一次比賽還是做了一些改動,那就是整個的比賽里程沒有那麼遠,只有兩公里,也就是來去一公里,以往的比賽當然是比賽度,還有對危險路況的處理等等,頗有一些技術性,但是這個純粹是度之間的競爭,屬於人與車賽跑,但是對總的里程進行了要求,畢竟是人與車賽跑,你弄個幾十公里,不要說度,人跑完幾十公路就已經氣喘吁吁,馬拉松42公路,最快的度也要兩個小時,怎麼和汽車相比。
文刀其實心裡也沒有底,他有什麼底,他又沒有比過,但是他不怕,他有着萬一跑不贏的辦法。
小鋼炮看着儀表盤上的轉,已經達到了二百六十公里每小時,因爲選擇的是前面這一公里來回,這段路相對比較平坦,所以基本沒有什麼技術性可言,唯一的就是踩油門,他就不信了,這還不是一個人的對手。
描述起來麻煩,但是現實生活中,用這麼高的度跑完兩公路,一分鐘都不到,只不過汽車跑這麼短的距離有一個地方比較吃虧,就是掉頭,因爲從來沒有過跑這麼近距離就要掉頭的,所以這個掉頭要多花幾秒鐘。
不過小鋼炮在後視鏡里根本就沒有現文刀的影子,爲了避免雙方作弊,在一公路處設有攝像頭,又必須到達的影像。當小鋼炮駕車衝向終點時,周圍的人已經歡呼起來,他也感覺有一個人影從自己的上空,過了自己的車,飛到了前面。
一聲槍響,裁判已經舉起了文刀的手,所有的人都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這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但是偏偏生了。小鋼炮停車下來,他根本無法相信這一切是真的,他大叫一聲,“這不可能!絕對有鬼,絕對有鬼。”香姐在房間裡觀察者錄像,終點的錄像很清晰,文刀的確在那裡出現,而且也比小鋼炮先到,一切證明,這一切都是真的。
香姐皺了皺眉,走了出來,願賭服輸,你在這裡吵什麼?當初我怎麼說的來着,要你別賭,是你自己非要賭,現在又在這裡嚷嚷,你是不是不把我香姐放在眼裡,看着香姐凌厲的眼神,小鋼炮和車上的幾個人都低下了頭,無話可說,因爲賭注開始之前,香姐的確勸他們不要賭,是他們一意孤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