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這不就是一個活生生的女諸葛的例子嗎?華琪心想。
想到這裡,華琪就忍不住問道:“這個鬼王鬼後到底是什麼人?他們叫什麼?生前是幹什麼的?能搞出這麼大的動靜,不是一般人啊。”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除了八方神殿和四方巡遊使這幾個人,其餘的任何人都不知道鬼王的來歷,當初和鬼王一起修煉起來的鬼魂們現在都死得差不多了。再說了,這也算是高等機密了,哪是隨便什麼人都能知道的?其他的事情還好說,這種事就算有人知道了,也不會拿自己主子的私事出來亂說啊。”小光低頭笑道。
華琪宛然一笑,說道:“也對,這種事情不會有人敢出來亂說的。”
兩個人談的差不多了,華琪的電話也響了起來,是華歐問她在幹什麼,什麼時候回去。
華琪就笑着對小光說道:“催我回家呢,那我就先回去了。”
小光也不強留她,兩個人就這麼散了。
回到家,華琪把小光告訴她的關於鬼後的事情又對華歐說了一遍,華歐聽完,想了一會才說道:“有時候兩個人在一起的目的未必就是你愛我我愛你這麼簡單,就像鬼王和鬼後一樣,鬼王需要鬼後幫他一起管理鬼界,所以就對鬼後如此愛重,你知道古代的政治聯姻嗎?就是這個道理。”
華琪點點頭,正說着,華琪的電話就又響了起來,華琪無奈的接了起來,還沒等她說話,電話那頭張子龍虛弱的聲音就說道:“華琪,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華琪一下子就聽了出來,這次張子龍不是在跟她開玩笑,於是就趕緊問道:“你在哪裡?出了什麼事?”
“我在公司、、、”
掛斷電話,華琪就嚴肅的說道:“咱們要跑一趟了,要不然可就真是人命關天了。”
於是,華琪和華歐兩個人就打車飛快的來到了張子龍的公司,好不容易纔跟保安解釋了原因以後,他們千趕萬趕的好不容易來到了張子龍的辦公室,卻看見張子龍一個人倒在地上,周圍亂七八糟,看起來好像被洗劫過一樣。
華琪看到這種情況,腦子裡閃過的第一個念頭就是,這都是什麼情況?有強盜嗎?
華歐比她冷靜的多,趕緊走上前去查看張子龍的情況。華歐用力搖了他幾下,但是張子龍絲毫沒有反應。華琪穩定了一下心神,就過去說道:“你別搖了,這麼搖沒有用,我先看看。”
華琪先把張子龍的身體放正,她的呼吸還算平穩,華琪又看了一下張子龍的眼睛,有一點點渙散,還有一點向上翻。華琪就說道:“他可能是丟魂兒了,華歐,你現在能招魂嗎?”
華歐想了一下,然後說道:“這裡沒有陰間用的黃紙,我怕效果不好。”
“沒關係,你做就行了。”
華歐沒辦法,就用張子龍辦公室裡的a4紙寫了一張“拘魂碼”,然後在張子龍的面前燒了起來,一邊燒,一邊嘴裡還在叫着張子龍的名字。
不一會,張子龍好像有了點反應,華琪趕緊看了一下,張子龍好像比剛纔好點了。這時“拘魂碼”燒完了,華歐就說了一聲:“行了,你把他叫醒了看看吧。”
華琪依言叫了兩聲,張子龍果然就醒了,但是似乎很累的樣子,華琪知道,這是剛丟了魂以後的後遺症。
等了一會,張子龍纔算完全清醒過來,華琪就問道:“你到底怎麼了?是不是見到了什麼?”
張子龍先是從辦公桌上拿起一個水杯,猛地喝了起來,然後才說道:“這世界是怎麼了?怎麼會變成這樣?華琪你告訴我,這世界上到底是人可怕還是鬼可怕?是鬼最可怕是不是?”
華琪看了一眼華歐,然後說道:“你知道了什麼事是不是?這件事是不是你認識的人乾的,要不然你怎麼會被嚇成這樣?”
張子龍又喝了一口水,說道:“這東西簡直不是人!枉我對他這麼好,他居然這麼對我!你看着吧,這次我沒有死,我一定要讓他嚐到後果,讓他知道要我的命,也得看看他有沒有這個能力收我的命!”
“你不能這麼想,如果你這麼想了,那你跟那個人就沒什麼兩樣了。告訴我,你到底遭遇了什麼?”華琪嘆着氣說道。
張子龍冷哼了一聲,陰笑着說道:“是我手下的一個副總,當時我們倆一起競爭這個區域總經理的位置,他本來業務沒有我好,人氣也沒有我高,競選投票當然不會超過我。我跟他本來就不對付,沒想到競選總經理失敗以後居然就這麼恨我,居然招鬼來害我!但是他時運不濟,就連招鬼都還不死我,你等着,看我以後會不會反咬他一口!”
“那上次你在地下車庫見鬼也是他搞的鬼嗎?”
“沒錯,上次就是他找來的會招鬼的法師,但是也不知道那個法師是能力不夠還是心慈手軟了,總之就是招來了一羣本領不高的小鬼來,剛開始只是嚇唬嚇唬我,後來被你一次就都給收拾了。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我又見到了一隻鬼,模樣比上次兇了很多,對我也有了點攻擊性的行爲,後來我給你打電話,你告訴我說可能是我認識的人在害我,我就從那隻鬼那裡逃出來以後就一直在想是誰在害我,後來有一次我再次見到那隻鬼,慌亂間我就看見那個副總就站在角落裡看我的笑話,他的身後還站着一個人,那場面簡直太嚇人了!華琪你能明白我嗎?這簡直是太可怕了,他爲什麼要害我?我跟他是公平競爭,他爭不過我,就要用這種方法害我嗎?”張子龍激動地說道。
華琪推開了張子龍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說道:“你自己也知道,人心比鬼更可怕,我也告訴過你,是不是你得罪過什麼人。現在看來,你當上這個總經理傷害了你那個副總的利益,說不定你競選區域總經理的過程也不是十分光彩的,這種事怨不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