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舟已經開始解皮帶了,他惡狠狠的說:“媽的,你親眼看到我和夏香主幹那事情的,你又不會輸,你擔心個吊啊,老子讓你白白的掙一千萬,你都不想要嗎。”
“我不要,我絕不和你賭的,你的輸贏和我無關。”
這怎麼行,蕭雲舟正在氣頭上呢,一聽這話,隨手抓起了桌上的匕首,一甩手,嚓的一下,紮在了四太太的面前,那刀就嗡嗡的在桌上顫動起來,看的四太太一陣陣的心驚膽顫。
“四太太,今天恐怕由不得你了,不賭絕不行,你要耍賴,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了,老子今天要殺人。”
四太太再也承受不住蕭雲舟的恐嚇了,一下站起來,說:“雲元帥,我錯了,我錯了,我根本都沒有看到什麼,你也從來都沒有調戲過我,這都是二太太心裡對老五有氣,弄出的這一攤子事情,我要回香港了,你就放過我吧?”
得,這女人到底心裡素質比不過蕭雲舟,被壓垮了。
二太太一看這狀況,知道今天的事情弄黃了,她看到14k很多人都用很鄙夷的眼神在看着她。
蕭雲舟瞪着眼,略微沉默了幾秒,狠狠的瞪着二太太:“算了,這四太太沒有掙錢的命,這樣,我和你賭,還是那句老話,我輸了這兩千萬給你,我當場自裁,你輸了給我兩千萬,錢不夠你家裡有多少算多少吧,我就吃個虧得了。”
二太太臉上的神色陰晴不定,都到這個時候了,明明四太太把話都說清楚了,但這小子還要賭,看來這裡面真的有蹊蹺,估摸着這丫的確實生理髮育上有問題的,哎,你說老孃這運氣怎麼就這樣背,想了幾天想出了一個辦法,沒想到遇上這樣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貨色,這不是害老孃嗎?
二太太眼光流轉幾圈,覺得不能在這個問題上再糾纏了,就冷哼一聲,說:“你少在老孃面前耍流氓,我能看你那玩意嗎,這可笑,算了,這事情放下以後再說,現在說說我們資產的事情。”
蕭雲舟桀桀的怪笑兩聲,說:“你以爲你信口雌黃一陣,敗壞了夏太太和我的名聲,然後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嗎,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麼和我賭,要麼自己掌嘴10個,然後給老子有多遠滾多遠,還想要錢,14k的錢是你的嗎?這是多少兄弟刀口舔血換來的,誰想從這裡分錢,先問問大家答應不答應。”
蕭雲舟這一提醒,下面的大哥都恍然大悟,對啊,這14k的錢這麼能分呢,這是所有下面場子大家用命換來的錢,怎麼能給你們,過去是礙於趙香主的面子,給多少我們都不好說,現在是夏香主掌權了,在不能給外人。
一個大哥就一拍桌子:“今天誰想從14k拿錢,那就先從我的屍體上踩過去。”
“媽的,要錢可以,先讓老子把這身上的傷疤也在她身上弄幾條再說。”另一個大哥也說話了,同時,呼啦的一下,拉開了襯衣,露出了胸口上幾條恐怖的傷痕。
“想動14k的錢?哼哼,先出去殺幾個人,做了14k的幫衆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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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翻臉了,一個大家對着二太太剛纔的胡說八道心中有氣,再一個,這些年畢竟夏太太在幫中和大家相處的時間長點,現在又是香主了,他們當然不會幫着外人說話,何況就在前幾天,夏太太和雲元帥還組織了一次對青幫的大反攻,已經贏得了大家的尊重。
二太太一看,完球了,今天算是徹底輸了。
她再一看,這四太太正低着頭,一聲不響的往會議室外面走,四太太心裡更緊張,生怕再鬧下去,自己能不能安安全全的回家都成問題了。
二太太也一下站起來,說:“一羣烏合之衆,懶得理你們,老四,等等,我送你。”
這就是借坡下驢,準備撤了。
蕭雲舟卻堵在了她的面情,冷笑一聲,說:“太太,剛纔我說的那兩個條件你還沒有挑選呢,現在走有點早了。”
“你,你還想幹什麼?”二太太聲色俱厲的指着蕭雲舟:“想讓我掌嘴,行,那你來吧,老爺子屍骨未寒,你們就像欺負我們這老太婆了,來來,你打吧。”
說話中,這女人就很無賴的往蕭雲舟懷裡拱,蕭雲舟真有點傻眼了,自己是絕不能動手的,但就這樣讓她離開了,保不齊下次她還回來搗亂。
蕭雲舟慌亂中大喝一聲:“胡姐,你來執行幫規。”
胡姐正在旁邊看熱鬧,一下聽到蕭雲舟叫上了自己的名字,她一愣,等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心裡也是有點爲難,不過就在這時候,胡姐看到了蕭雲舟目光深邃的看向了自己。
胡姐心裡一個激靈,這蕭雲舟是什麼樣的人,她開始親眼所見的,特別是哪捏碎黑衣人腦袋的場景,一直都讓她心有餘悸,她明白,寧願得罪所有的人,也絕不要得罪蕭雲舟。
這胡姐想清了這個問題,身形也就動了起來,她一閃到了二太太的身邊,就聽的“啪啪啪”的一陣耳刮子響,打的二太太臉頰紅腫,頭暈眼花,等十個耳刮子打完,她才反應過來,一下放聲大哭起來,嘴裡開始叫着趙香主的名字,坐在地上耍拉皮了。
蕭雲舟現在已經掌握了局勢,所以再也不怕這女人的刁蠻了,對胡姐說:“胡姐,要是這女人還不想離開澳門,你就找個風水好的地點讓她永遠留在澳門吧。”
胡姐答應一聲,從腰間摸出了一柄刀來。
二太太傻眼了,這14k是怎麼樣的組織,她清楚的很,看這個年輕人的確是心狠手辣的人,現在老頭子已經過世了,人走茶涼,14k的香主又是自己多年的仇人夏燕秋在坐,在鬧下去,搞不好他們對自己真下殺手了。
她一下停住了撒潑,一骨碌從地上爬了起來,恨恨的瞪着蕭雲舟說:“死人妖,沒有一點的人性。”
說完,腳下如風,匆匆忙忙的出了會議室,頭都不回的走了,從此幾十年再也不敢踏進澳門一步。
等這女人離開了會議室,蕭雲舟才嘆口氣,慢慢的坐了下來。
他隨手摸出一支香菸來,給自己點上,深吸一口,剛要把煙吐出來,咦,他心中咯噔的一下,一口煙倒灌進了肺腑之中,他看到了幾十雙充滿了同情,惋惜,感慨,遺憾的眼光。
我勒個去啊,這些人怎麼了,難道他們真的以爲自己生理髮育不全。
可是剛纔自己做的太逼真了,連二太太和四太太都被自己嚇退了,這些人肯定也只能相信。
蕭雲舟有點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說:“那個,那個你們不要誤會啊,我剛纔就是和她們打了一場心理戰,因爲我覺得哪個四太太就是一個猶豫不定,小心謹慎的性格,其實我什麼問題都沒有的,我真的很正常。”
下面這些大哥們一句話都不說,就那樣靜靜的看着他。
蕭雲舟心裡那個急了,急得想抓蛋。
他又看到了胡姐那憂鬱的眼神。
“胡姐,你給大家說說,我是不是在你那裡和青幫人打鬥的時候很猛的,很正常的。”他想用自己的勇猛來說明自己是個男人。
胡姐幽幽的說:“雲元帥,你也不要有心理負擔,你看人家東方不敗吧,武功也挺好的,該怎麼活你就怎麼活,走自己的路,讓別人說去吧。”
蕭雲舟徹徹底底的傻眼了,他一一的掃視了一眼,這些人的眼光都告訴他了一個問題,那就是大家很同情他,都想鼓勵一下他,似乎想要讓他明白,身殘志堅這個道理。
唯獨蕭雲舟看到夏太太在很曖昧的看着自己笑,蕭雲舟就想起來了,前些天睡覺的時候,夏太太不是還摸過自己那個獨角大怪的嗎,她可以證明啊。
不過想一想,這玩意還真的不好說,自己總不能把那事情說出來,那會讓下面這些大哥怎麼想自己?算了,算了,他奶奶的,你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吧。
夏太太看着這很尷尬的場面,心中暗自好笑,不過她還是很佩服蕭雲舟,也很感激蕭雲舟,要不是他拿出這個同樣很無懶得手段來,今天這件事情絕對不會這樣結束,那個二太太是什麼人,自己太清楚了,連趙香主當年都被她弄的難受的很,看到這女人就躲,而且這樣的家務事本來就最不好處理。
她正了正表情,很嚴肅的說:“好了,關於今天這件事情大家不要外傳,終歸對14k的聲譽不好,另外啊,雲元帥的生理問題是他個人**,大家也不要歧視他,今天就到此爲止,大家累了好多天了,都散了吧。”
大哥們嘩啦啦啦的站了起來,臨走的時候,每個人都過來拍拍蕭雲舟的肩頭,用一個堅定而鼓勵的眼神給他示意着大家的同情。
蕭雲舟早都是目瞪口呆了,特別是夏太太的那一席話對蕭雲舟的生理問題做了徹底的定性。
蕭雲舟憤憤不平的想,我靠,你這女人,老子幫你解了圍,你還得了便宜再賣乖,還敢調侃自己,等着,那天自己讓你好好的看看,自己是不是個男人,哼!哼!不弄的你丫喊饒命就不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