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閻迪朝前面走去,侯藝急忙在後面拉了下雷刃,解釋道:“剛纔那個黃毛叫楊偉,是閻迪的前男友。今晚我們倒黴碰到他,本想裝作不認識,沒料到他居然無恥地讓閻迪當他的情人,說要包養他。結果依照閻迪火爆的脾氣,就和他吵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我還以爲那個小妞罵我呢!”雷刃小聲地嘀咕道。
“你說什麼?”侯藝問道,“剛纔太吵,我沒聽清楚。”
“我說人生太漫長,難免會愛上一兩個人渣。”雷刃回答道。
侯藝點了點頭,接着又道:“閻迪今晚的心情不好,你就讓她一回,我們別拼酒了,趕快走吧!到時楊偉喊人過來,我們就麻煩了。”
老子就是等他喊人過來,好一起教訓,免除後患。雷刃搖頭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如果他真鐵了心要找你們麻煩,你們就算躲過了今天,也躲不了明天。正好今天有我在,我幫你擺平了他們,免得你們以後落單受欺負。”
雖然知道雷刃說得對,但一想到楊偉會帶人過來,侯藝的心裡還是有點忐忑不安,看着雷刃道:“要不我打電話,再叫上幾個人吧?”
雷刃把手一揮道:“不用!幾個小混混還真不是我的對手,你到時等着看熱鬧就行。”
閻迪在迪廳角落裡要了一張桌子,見雷刃還沒過來,不耐煩地喊道:“喂,你怎麼還不過來?不會是怕了吧?只要你認輸,本姑娘就讓你走。”
雷刃笑着坐到閻迪的對面,淡淡道:“我的字典裡沒有認輸兩個字。說吧!這次怎麼拼,需要我讓嗎?”
“不用!”閻迪豪氣沖天地揮手道,“這次,我們拼啤酒,不準上廁所,誰先忍不住了,誰就算輸。”
“沒問題!”雷刃淡淡地笑了笑,抓起瓶子就開始吹了起來。
雖然這次從白酒換成了啤酒,但兩人的戰局並沒有因此而減弱,閻迪吹一瓶,雷刃就吹一瓶,兩人很快就把一打啤酒喝光了。
閻迪在酒精的作用下泛起了紅暈,打着酒嗝朝服務生喊道:“再給我來一打!”
“別喝了,你再喝又要醉了。”許洋看着閻迪說話的時候舌頭都打結了,不禁制止了她瘋狂的行爲,轉頭沒好氣地朝雷刃喊道,“閻迪的心情不好,你還這麼跟她較勁,你是不是男人啊?”
暈,拼酒跟是不是男人有屁的關係啊!雷刃翻了翻白眼,無辜地說道:“你剛纔沒聽閻迪對我說,是男人就陪她喝個痛快,我這不是想證明一下嘛!”
許洋白了雷刃一眼,轉頭朝閻迪道:“閻迪,你心情不好就說出來,我們不會笑話的。你這樣喝酒很傷胃,弄不好會造成胃穿孔的。”
“切!我有說我心情不好嗎?我現在跟這傢伙拼酒,心裡高興着能!”閻迪打着酒嗝,把面前的一瓶啤酒遞到許洋麪前,笑着說道,“許洋,如果我們是朋友,你就把這瓶酒吹了。”
“閻迪,你喝醉了,我們回去吧!”許洋朝閻迪喊道。
“我醉了?我沒醉!”閻迪傻笑道,“我還能繼續喝,不信我喝給你看。”
閻迪說着,就要伸手去拿許洋麪前的啤酒,許洋急忙一把將酒瓶抓了過去,推到雷刃那方去,無奈地苦笑道:“閻迪,你還說沒醉,明明沒酒了,居然還要請我喝酒。”
“沒酒了?不可能!我剛纔點了一打。”閻迪眼神迷離地看着被許洋推過去,放在雷刃面前的酒瓶問道,“許洋,酒不是在那兒嘛,你居然敢騙我!”
我的姑奶奶,這都被你看出來了,許洋哭喪着臉,心道我的天,你居然還認識酒瓶啊!
閻迪從椅子上站起來,伸手就要去抓雷刃面前的啤酒,不料身子晃了晃,居然沒站穩,朝身後滑去,驚得許洋急忙伸手,把她扶了過來。
“你看你,都醉成這個樣子了,嘴裡還說自己沒醉,真是的!”許洋想到這裡,不禁有點生氣,擡起手朝着閻迪的翹臀狠狠地打了兩巴掌,打得她竟然呻*吟了起來,桌上的氣氛頓時變得有些詭異。
許洋看到雷刃正目瞪口呆地注視着她,就像是一個犯了錯誤沒承認的小男孩兒,急忙心虛地將頭低了下去,不敢看雷刃。
“松子,就是那小子!”楊偉果然帶着人闖了進來,走到雷刃的面前,指着雷刃道,“松子,給我廢了他,一切事我擔着。”
鳥樣兒!雷刃鄙視地掃了黃毛一眼,轉頭朝他身後的人望去,都是二十歲出頭的一些小混混,雖然表現得凶神惡煞,但骨子裡卻少了一股真正的血腥。若是把闖進銀行的劫匪比作幾頭見過世面的狼,那他們只能算是一羣寵物狗,除了會狗仗人勢地吠幾下,其他什麼都不行。
汪鬆看到侯藝等人,眼睛頓時就亮了,比起那些小太妹,這幾個妹子可真是正點啊!有機會老子待會兒一定要好好玩玩。
汪鬆在心裡打着壞主意,沒聽清黃毛的話,不由得轉頭問道:“偉哥,你剛纔說什麼?”
“老子說讓你廢了那個小子,然後再狠狠地教訓一下這三個小妞。出了事,我給你們擔着。”汪鬆不悅地重複道。
“不就是一個不知死活的臭小子嘛,這還用得着我出手,簡單,我叫幾個兄弟就把他廢了。對了,你準備廢他幾條腿?”汪鬆見雷刃外表平常,不以爲意道。
“兩條,四條……不對,手腳連同他的*——五條腿,都給我廢了。”楊偉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意,朝汪鬆大喊道。
汪鬆聽到楊偉的話,嘿嘿一笑,轉頭對身後的三個小弟喊道:“偉哥的話你們聽見了吧?他讓我們廢掉那小子五條腿,出了事,他替我們扛着。”
“聽到了!”小弟們齊聲回答道。
“那你們還等什麼,難道要老子親自動手啊?”汪鬆神色一冷,嚇得他身後的小弟急忙朝雷刃走了過去,“注意點,這裡是駱哥罩着的,別把東西弄壞了,你們還是先把他拖出去吧!”
汪鬆不耐煩地擺了擺手,眼睛卻來回在侯藝、許洋和閻迪的臉上打轉,心道老子玩了幾回雙飛,還能玩過三飛呢,今天就拿這三個美女嚐嚐鮮。
一想到三個女孩兒在他胯下承歡,汪鬆的臉上不由淫笑道:“三位美人,等哥哥替偉哥打發掉了這個傢伙就好好陪你們爽爽。”
汪鬆的三名小弟根本沒把雷刃放在眼裡,兩人抓手,一人抓腳,就想要把雷刃擡出去。
雷刃冷笑一聲,看着汪鬆的三個小弟,同情道:“你們老大想着好事,你們卻要替他做事,最後連湯都不留給你們,你們還真是可憐啊!”
“可憐?這話應該要我們對你說纔是!”其中一個小混混見拉不動雷刃的手,順手擦起桌上的啤酒瓶就朝雷刃的腦袋砸去,下手狠,不留情面,看樣子是打架的老手。
“啪”的一聲,啤酒瓶狠狠地砸到了一個人的腦袋上,那人當即抱着腦袋倒了下去,鮮血混着啤酒流得滿地都是,空氣中瞬間瀰漫起了一股難聞的血腥酒味。
雷刃完好無損地坐在椅子上,望着砸人的混混道:“你應該去配副眼鏡再回來,我的腦袋這麼大都沒看見,居然去把你同伴的腦袋砸了,真是同情他啊!”
混混見自己沒砸中雷刃,卻把同伴砸了,頓時惱羞成怒地又抄起另外一個啤酒瓶,朝着雷刃的腦袋砸了過去:“去死吧!”
“砰!”這次的力道比剛纔還狠,被砸的那個人連哼都沒哼直接暈了過去。
雷刃看了看昏死過去的混混,擡頭朝砸人的混混無奈地搖頭道:“我已經跟你說了,你的視力不行,先去配副眼鏡再回來打。可是,你就是不信,這總不能怨我吧?”
看到雷刃又是搖頭,又是嘆氣,一副很可惜的樣子,在場的侯藝和許洋不禁抿起小嘴,偷偷地笑了起來。雖然她們沒看清雷刃剛纔的動作,但可以肯定的是,混混連續砸錯了人絕對不是什麼視力不好,而是雷刃從中做了手腳。
雷刃見眼前這個混混又驚又怒,不禁搖頭道:“如果你還不信,可以再拿一個酒瓶試試,說不定這次砸中的就是自己的腦袋了。”
由於雷刃前兩次的話都應驗了,混混聽到雷刃的話明顯愣了一下,在經過一番思想鬥爭之後,還是鼓起勇氣拿起了酒瓶,酒瓶高高舉起,第三次朝雷刃的腦袋砸了過去。這次,他不相信真能像雷刃預言的那樣,酒瓶會砸中自己的腦袋。
“砰!”
許洋和侯藝聽到瓶子爆炸的聲音,情不自禁地閉上了眼睛,不敢去看結果,只感覺自己的心都快跳出來了,只有喝得暈頭轉向的閻迪在一邊,沒心沒肺地傻笑道:“你們這是在玩自虐遊戲嗎?本姑娘還……沒……見過……自己用酒瓶……砸自己……腦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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