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指插進左輪手槍的扳機中,緩緩旋轉着左輪手槍,盯着賣力幹事兒的兩人,輕輕咳嗽一聲:“狼哥,小心別累着腰。”
蕭風聲音雖然不大,但對於幹事兒的兩人卻猶如驚天霹靂般炸響。野狼來不及多想,身體用力向前狠狠一頂,手伸向枕頭下,就準備掏手槍。
女人被野狼的大力一頂,忍不住發出一聲尖叫,隨即目光驚恐的盯着蕭風手裡的左輪手槍:“狼,狼哥,他掏出槍來了。”
“呵呵,沒錯。”蕭風用槍頂着野狼的腦袋,嘴角處盡是嘲弄:“野狼,放下槍,呵呵,你的速度沒有我快。”
“大奶妞,你說對了,我確實掏出槍來了。不過此槍非彼槍哦,這把槍可不能帶給你快感。”蕭風邪笑着說道。
女人身體哆嗦着,雙手出於自然反應,摟着胸前碩大的想尖叫卻沒那個膽子,只能瑟瑟的抖着。
野狼下身依舊插在女人的身體內,頭也不回:“你是怎麼找到我的。”雖然他極力壓抑着心中的恐懼,但仍能從他的聲音中聽出顫抖。
“野狼,你本來有活下去的機會,但你卻沒把握好。”蕭風眼睛打量着女人,心裡不斷在琢磨,野狼殺了容易,但這個女人該怎麼處理呢?
“我後悔了,可以放過我嗎?”野狼聽着蕭風平淡的聲音,心中燃起一絲希望。“只要你放過我,那我就告訴你,到底是誰想要搞垮天門,好不好?”
“呵呵,後悔了?我今天剛告訴兄弟們,男人做事情,做了就不要後悔,怕後悔就不要做!兄弟們做了後悔的事情,我可以幫他們擦乾淨屁股。而你,又有什麼價值來讓我爲你的後悔買單呢?”蕭風漸漸勾動扳機,彈簧發出嘎巴的響聲。
野狼聽着槍管中傳出的聲音,終於臉色慘白:“不要殺我,我告訴你是誰指使我的。是熊霸,一切都是熊霸的意思,跟我無關。還有,只要你放過我,那我就馬上離開九泉,再也不踏進九泉一步了!她,她也送給你,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NO,我對你所說的一切,都不感興趣。包括,你胯下的這個騷貨!熊霸的帳,我自然會找他算!野狼幫走到現在地步,完全是自取滅亡!你如果要怪,那就怪黑子吧,當初是他先招惹林琳的,否則我也不會出手對付你野狼幫!好了,野狼,再見吧!”蕭風說完,扣動扳機的手指漸漸緊了起來。
“操你媽,我殺了你!”野狼見蕭風不放過自己,隨即面目猙獰,猛地把槍拔了出來,轉身就準備射擊。
“砰”的一聲響起,一顆橙黃色的子彈穿透野狼的後腦,鮮血飆飛而起,一頭栽向女人白花花的大咪咪上。
“野狼,我早就提醒過你,你的槍沒有我的快。”蕭風緩緩收起左輪,臉上浮現出冷笑。
女人這時候也反應過來,看着壓在她胸前的死屍,臉色更加慘白,尖叫着,手腳並用的把野狼推下了牀。
兩人相連的下體,也在瞬間分開,野狼仰面倒在地上,眼睛瞪大,死不瞑目。剛纔還鏗鏘有力的鐵棒,也變成黑乎乎的一團,貼在了大腿根部。
蕭風看着牀上尖叫的女人,走上前,眼睛盯着她:“咱倆商量個事情好麼?”
“不,你不要殺我。”女人顧不上什麼遮擋三點,目露驚恐的盯着蕭風。
蕭風點點頭:“好,我不殺你!呵呵,你沒看我把槍都收起來了麼?這把槍怎麼捨得用來對付你呢?”
女人聽蕭風不殺她,忙慌亂點頭:“只要你不殺我,你讓我幹什麼都行!”
“幹什麼都行?幹你可以不?呵呵,用這把槍!”蕭風戲謔的笑着,挺了挺下身。
女人目光一縮,半跪在牀上,看着蕭風鼓囊的褲襠:“行,掏出槍來,幹我吧。”
“……”蕭風有些無語,這女人果真是個騷貨!騷貨中的女王,屬於騷的流油的那種!奶奶的,讓老子幹你,老子還嫌你髒呢!
蕭風對這個女人的下面沒什麼興趣,倒是對那對大咪咪深感興趣。畢竟,他想要看看,到底是不是純天然的。
“好,看你這麼騷的份上,那我就不客氣了,一下就好!”說完,把手伸向劈開大腿的女人。
還別說,手感真不錯!不像是填充了硅膠之類的填充物,是純天然的。縱橫花都多年,純天然和填充硅膠的,他還是能撫摸出來的。
21世紀什麼最值錢?人才啊!蕭風就是摸咪的人才,一手摸盡天下咪,神馬硅膠,自身脂肪等等填充物,都能夠分辨出來。
女人被蕭風揉捏着乳房,雖然牀下有個死人在瞪着眼睛,但她卻不可抑止的發出輕聲呻吟,甚至下體溼漉漉的一片,想要個“填充物”來填充一下了。
咪咪在蕭風手裡改變着各種形態,把玩一番,就有些無趣了。畢竟,摸咪咪和做愛都一樣,是需要找對人,找對感覺的!想到野狼剛纔趴在這個女人身上聳動和抓着這對咪咪,他就沒了興趣。
再看女人的浪勁,靠在她下體的牀單已經溼了一大片。蕭風眼珠一轉,戲謔的笑着,從咪咪上收回手,看着女人的臉:“想要麼?”
“想要,快乾我吧。”女人媚眼如絲,臉泛桃花的盯着蕭風,巴不得衝上來推倒這個帥哥。
“呵呵,想讓我掏出槍幹你麼?”蕭風再問道。
“對對,掏出你的槍,狠狠幹我。”女人仰着頭,雙腿張的大開,等待蕭風進入世外桃源。
蕭風額頭閃過黑線,目光掃過牀下死不瞑目的野狼,暗自嘀咕,野狼是從哪找了這麼一個極品騷娘們!“等着哦,我要掏槍了。”說着,蕭風左手伸向褲子拉鍊。
女人撐着牀的雙手緊緊抓着牀單,看這個男人鼓囊的褲襠和動作,微微閉上眼睛,等待着他暴風雨的來臨。
“好了,槍掏出來了,要開槍麼?”蕭風邪惡的聲音緩緩響起,女人只感覺腦門上頂着一個冰冷的傢伙。
女人先是一愣,怎麼會是冰冷的?鐵傢伙?下一秒,女人臉色大變,雙腿一哆嗦,差點噴尿。
“不要殺我,你說過不殺我的。”此時此刻,女人哪裡還想着幹事兒,眼睛猛地睜開。果然,自己的腦門上,頂着一把左輪手槍。這把左輪手槍,女人很是熟悉,正是剛纔幹掉野狼的那把槍!
“呵呵,你不是讓我掏槍幹你麼?我這是在尊重你的意思哦。呵呵,我數一二三,就開槍幹你哦。”蕭風戲謔的笑着。
“不,我不是要這把槍。”女人不敢搖頭,忙滿臉驚恐地說道。
“那是哪把?這把?”蕭風指了指褲襠,嘆口氣,搖搖頭:“這把槍是私家珍藏版的,非處女不開槍!呵呵,如果我沒記錯,你應該不是處女吧!野狼黃泉路上太寂寞,正好你也需要槍,呵呵,希望你們合作愉快。”蕭風瞥了眼地上的野狼。
“不要,我不要槍了。”
“一!”
“二!”
“三,啪”蕭風手槍一揚,嘴裡模仿出槍聲,隨即露出戲謔的聲音:“你已經死了。”
女人身體一哆嗦,在蕭風“啪”聲響起的時候,下身很不爭氣的,泄了。一股黃色的液體,噴涌在白色牀單上。
“大奶妞,以後記得別隨便要‘槍’哦!”蕭風邪笑着,收起左輪,轉身走出房間。
見蕭風走了,女人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尿液裡,大口大口的喘着氣,眼睛盯着門口,目光中閃過一絲歹毒。
“你,你幹什麼。”女人剛準備爬起來,就見蕭風拎着一把菜刀,從外面走了進來。
蕭風把玩着手裡的菜刀,笑了笑:“你繼續休息你的,沒你什麼事兒。我找野狼借點東西,借完就走。”說着,單手抓住野狼的頭髮,手起刀落,好大一顆人頭滾落在地上,呈暗紅色的鮮血順着脖頸淌出來。
蕭風把窗簾撕了下來,把野狼的人頭包進去,衝着嚇得癱軟的女人擺擺手:“好了,我要走了,拜拜,你繼續休息吧,不用送了。”說完,也不去管牀邊的無頭屍體,拎着人頭從二樓窗戶跳了下去,拖着院中的兩條狗屍,回到車旁。
女人全身顫抖着,看着大開的窗戶,嘴裡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手忙腳亂的爬起來,卻因無力一頭栽下了牀,撞在了野狼的屍體上。
“啊~”女人看着無頭屍體,更是嚇破膽子,滾爬着逃出了房間。
蕭風把兩條狗屍放在尾箱中,野狼的人頭扔在副駕駛座下,看了眼時間,發動起車,向着南城十二點半的方向疾馳而去。
十二點半地下一層中,林默全身染血,手裡拎着三棱軍刺,臉色冷峻的盯着把他們包圍的霸幫幾百小弟,心裡不斷盤算着什麼。
在林默身邊,天門第一把尖刀團團把他保護在中間,滿臉猙獰,露出了尖刀本色!此時重重包圍下,他們都抱着殺一個不賠,殺兩個賺一個的瘋狂想法!在來之前,他們就做好了犧牲的準備。
“殺出去!”林默看着源源不斷增加的霸幫小弟,已然有了決定,冷喝一聲,率領天門尖刀,向着樓梯口衝去。
“殺!”天門尖刀們眼睛血紅,揮舞着軍刺,衝向敵人。他們心裡都知道,一旦衝不出去,那今晚就真的要交代在這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