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你笑我就火大!”安可可暴躁不已,一邊吩咐周文才準備車輛。由於今天的事情,她下午也不用去上課了。此時,安可可剛洗完澡換了衣服,看起來也比昨天的要好的多。
“安大小姐,貌似你非常之健忘啊。”越是見到安可可生氣,蘇海就覺得越高興,“瑪麗那個女人給你吃的東西厲害無比,你以爲這麼簡單體內的毒素就徹底清除了麼?”
“什麼意思?”安可可本來正盤算着要買什麼衣服,被蘇海這麼一說,她倒是微微一愣。
說實在的,昨天的那場事情她只覺得簡直就是做噩夢:莫名其妙的班上就來了歹徒,關鍵是那些歹徒還帶着槍。想到在蘇國安家的那個晚上,安可可只覺得自己掉入了一個夢魘之中。
蘇海輕輕搖頭,爲安可可的閒情雅緻感到有些無語:這個女人簡直就不能叫做人,而叫做機器人。受了一夜的驚嚇居然一點都不擔心,反而還想逛街。
蘇海瞪大眼睛:“那個外國女人給你吃的藥丸很厲害,我可沒本事將藥丸的毒素一次性全部解除,我還要給你解毒七天。”
說着,蘇海賊笑,心想你還要赤身裸體出現在我面前七天。這七天,我看你怎麼過,難道每天做完之後就去買新衣服?他說的也是實情,以蘇海目前修行水平,他還無法做到一次性將安可可的毒素全部排除,必須經過七次。
“七天,你想倒美啊!”安可可吞了吞吐沫。不過雖然這麼說,她還是非常緊張:那個女人的藥丸的確很厲害,她只是被強迫吃掉一顆之後便腦子裡昏昏沉沉,之後便是人事不知。直到現在,她還是感到全身有種極爲不舒服的感覺。
雖說口硬,不過她也知道自己不管怎麼樣都要光着身子在蘇海面前出現七天的。雖說這小子壞壞的,不過壞笑中卻有種讓安可可有種必須相信的感覺:放眼整個中國,除了眼前這個壞東西,只有兩個人能徹底救好自己。一個是瑪麗,一個則是眼前這個男生。瑪麗是靠不住了,所以唯一能指望的只有這個傢伙。
她也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所以輕輕搖頭,讓自己儘量保持不去想:“我纔不聽你去說,我去爸爸那裡!”一邊說一邊想:七天之後,我會讓你這隻阿旺死得不能再死。
“你不是說要買東西麼?”蘇海嘻嘻一笑。
“我愛幹嘛就幹嘛,你管不着。”安可可補充着,“少說廢話,再囉嗦廢話不走的話就別怪我用強!”
蘇海聳聳肩,既然大小姐都這麼發飆了,自己除了捨命相陪之外,也沒有其他辦法可想。好在這一程走路的地方少而坐在車上的時間多,蘇海也不用太過辛苦。
周文才的開車技術就如車內的聲音一樣平穩。此時車內四人中,安可可虎着臉一言不發,阿旺嬸是天生少話,周文纔不好說什麼,而蘇海則是嬉皮笑臉地輕輕釦着方向盤。
“停車!”路過一家內衣店的時候,安可可被一件極爲漂亮的胸罩給吸引住了。蘇海暗罵:瘋婆娘不折騰老子就不舒服!不過雖然這麼想,但在車停下的時候,蘇海還是極不情願地下了車。
“你看他倆多麼般配!”就在阿旺嬸要跟着下車的時候,一旁的周文才突然說了一句。的確,安可可與蘇海一個漂亮一個俊,年齡又差不多,若安可可不是高中生的話,他倆在一起戀愛倒是不錯的選擇。
不過話說回來,安可可再過一年不到的時間就要畢業了,他倆在一起培養感情也是不錯的。
阿旺嬸會意,隨即點點頭遠遠地跟着安可可:“你們進去,我在外面照看着,有可疑的人物我就立刻通知你們。”
“阿旺嬸你總是神神叨叨的。”對阿旺嬸這樣,安可可也只能無語。不過,那件胸罩實在是太漂亮了。
店裡唱着很有節奏感的流行歌曲,這對青春靚麗的男女走在路上的時候,腳步與音樂剛好吻合,倒似乎他們是在進行模特走秀。店裡美麗的服務員熱情地跑到門口,老遠就操着肯德基裡的服務員口音:“你好,歡迎光臨……”
“這位小姐你好,請問有什麼需要幫你?”服務員熱情接待着,卻遭到安可可的白眼:“姐就是姐,爲什麼非得加個小字才行呢?”
對於女性用品,蘇海本來根本就懶得關注,所以跟在安可可身後也是百無聊賴。不過當聽安可可自稱爲“姐”的時候,他差點沒被雷死:就你那德行,也好管別人叫妹?
“姐,你需要什麼?我們這裡專賣時下最流行的女性內衣。”那服務員倒也乖巧,立刻改口。人家說客戶就是上帝嘛,不要說姐了,就是管她叫媽自己也願意。
“別整那麼多廢話了,我想要個胸罩。”安可可直言不諱,指着她看中的那件胸罩,一旁的蘇海都替她難爲情,頓時白眼直翻:這哪裡是高中生嘛,根本就是結了婚生完小孩之後的大媽。
那是一件粉紅色帶花邊的,有種晶瑩的感覺。以安可可這種身材,穿上去一定會顯得非常漂亮。
“請問小姐你需要什麼款式的?”服務員隨即將她喜歡的樣品拿出來,一邊問着。安可可“嗯”了一聲,將胸罩在胸前比劃了一下:“給我個C罩吧。”
對於胸罩的款型,蘇海雖說住在農村,但因爲經常在鎮上網吧裡上網的關係,也知道一些。眼見安可可如此囂張,蘇海突然嘻嘻一笑,準備戲耍她一下:“你錯了,是B罩。”B罩比C罩要小上一些,蘇海故意說出來氣安可可。
果然,聽他這麼一說,安可可立刻就不樂意了:“你懂什麼,我平時用的就是C!”
“是B,聽我的沒錯!”蘇海強調着。
“是C!”
“是BBBBB……我看得清清楚楚。”蘇海根本不容相讓,連說了五個B。
一旁的服務員聽到B這個單詞,頓時想到女人的私處,於是臉上微微紅起來。她賠笑着:“既然姐夫都這樣說了,那就一定沒錯,姐你還是聽姐夫的吧。”
“什麼,姐……”安可可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