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龍山莊位於北京郊外裡八達嶺長城不遠的地方,原本這裡是一個向遊人提供休閒娛樂的農家樂,不過現在卻被那幫小日本給包了下來,偌大一個山莊除了幾輛轎車和幾個西裝革履的小日本外再沒有其他人的身影。雖然現在還是大白天,不過由於山莊大院裡面綠樹成蔭,假山林立陳皓還是很輕易地就避開了門口的幾個小鬼子摸了進去。
伸手輕輕地推開了一扇門,裡面是一個普通的包間,除了一張桌子以外其他空無一物,根本沒有一個人影。在打量了一下房間後陳皓輕輕地退了出來,不過就在他剛要退出門外的同時旁邊兩個西裝革履的小日本走了過來。
雖然陳皓分不清對方究竟是什麼人,不過還是輕輕地退了回去,然後輕輕地帶上了門。
“誰?”就在陳皓關上門的同時那兩名小日本似乎也聽到了動靜慌忙地朝這邊走了過來,當然也伸手掏出了懷裡的手槍。
聽着門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躲在門後陳皓沒有伸手掏插在懷裡的手槍而是把匕首緊緊地握在了手裡。
“吱……”精緻的木門被輕輕地推開了,一支冷冷的槍口伸了進來,然後便是一個小日本的腦袋伸了進來小心翼翼地朝房間裡面張望着。
“您好,我是來收拾房間的。”出乎小日本的意料,甚至都出乎了陳皓自己的意料一臉緊張的陳皓站了出來。不過臉上那緊張的表情卻是裝出來的。
“你……巴嘎!”陳皓這一站幾乎把那小日本給嚇了一大跳,惱羞成怒的小日本伸手就準備給陳皓一巴掌。
“太君,你……”看着對方舉起了手掌陳皓慌忙地退了一步,不過話還沒說完就慌忙地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靠!這都什麼年代了還太君?小鬼子還差不多!
“巴嘎!”看着陳皓居然讓開了自己的巴掌那小日本居然把手裡的槍舉了起來對準了陳皓的腦袋。
“怎麼了?”聽着房間裡傳來那小日本的叫罵聲另一個小日本也跟了進來,在打量打量了一旁的陳皓後伸手把旁邊那小日本舉起槍的手給拉了下來。“現在別多事,保護山田先生離開纔是最重要的。”說完那小日本便朝門外走去,另一名小日本在惡狠狠地看了陳皓兩眼後也不甘心地跟了出去。
完了,就這樣離開了?陳皓有些失望,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自己這身衣服,自己這跳進河裡後幾乎還沒幹的衣服,自己這副張兮兮的模樣怎麼看怎麼也不像是服務員啊,這小鬼子的眼光,這小鬼子的腦子簡直……簡直就是豬腦!
看着兩名小日本走出了門外陳皓也一臉失去地朝門邊走去,不過就在他剛要走到門邊的時候便再次緊張地退了回來,一支冷冷的槍口頂在了他的額頭上。原來剛纔那兩小日本走出門後似乎纔想起了什麼,似乎才覺得有些不對勁,於是掏出手槍慌忙地衝了進來。
“你!”前面的小日本一手拿着槍一手惡狠狠地指着陳皓的腦袋用那非常不標準的中文大叫着:“你爲什麼會在這裡,你究竟是誰?”當然這兩小日本還不認識陳皓,更不知道對方的厲害。
“我……”陳皓一臉的緊張,一臉的害怕,不停地朝後面退着。“我是這裡的服務員,我是來收拾房間的。”別說陳皓對什麼人撒謊都緊張,都心虛,不過對這小日本撒謊陳皓卻覺得心安理得。
“巴嘎!”那小日本一臉的憤怒,眼睛死死地盯陳皓的衣服。“你這是怎麼回事?”
“剛纔……剛纔掉進河裡了。”呵呵,這次陳皓還真沒撒謊,不過身前的小日本卻憤怒到了極點。
“巴嘎!你,你怎麼會掉進河裡?”看看對方那緊張的摸樣,看看對方那一臉的害怕這小日本還真有點相信陳皓的話。
“我……我……”陳皓好緊張啊,好害怕啊,眼睛不停地張望着門外,多麼希望門外走來個人幫自己解圍。不過心裡卻暗暗地想着:關門,快關門去!
“你什麼你?”小日本更加憤怒了,似乎也注意到了陳皓的眼神,一邊用槍死死地盯着陳皓的腦袋,一邊示意身邊的同伴去把門給關上,不過他哪知道這正合陳皓的心意。
門關上了,終於陳皓的臉上也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笑什麼?”望着對方臉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那小日本幾乎憤怒到了極點,對着陳皓惡狠狠地大叫着,手裡的槍也更加死死地頂住了陳皓的腦袋。
“那……”陳皓一邊笑着一邊望着對方身後剛關上門準備走回來的另一名小日本。
後面?後面有什麼?後面怎麼了?終於在猶豫了一下後那小日本還是回過了頭一臉不解地看了看自己的同伴,兩人在相互看了看後似乎還是什麼也沒搞明白。不過就在他帶着那張憤怒的臉正準備回頭時候陳皓卻動手了,一手撇開了對方手裡對着自己腦袋的手槍,一手掏出了腰間的匕首便朝那小日本的脖子上抹去,仍舊了無聲息地那小日本栽倒在了地上。
看着自己的同伴倒在了地上另一名小日本驚呆了,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更不敢相信眼前這傢伙有那麼快的身手,有……還沒有想清楚的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拔出懷裡的手槍陳皓的匕首已經插在了他的額頭上。
撿起地上的兩把手槍陳皓緩緩地朝門外走去,看看自己的衣服,再看看地上那西裝革履的兩名小鬼子陳皓再次緩緩地走了回來,臉上也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啊!輕點!巴嘎!”房間裡傳來一個男子鬼哭狼嚎般的叫聲。
“對不起,對不起山田先生,馬上……馬上就好,請您再忍耐一下!”一個緊張的聲音恭恭敬敬地叫着。
“啊!”終於滿頭大汗的山田海里再次大叫了出來,幾乎把正在給他清洗傷口的小日本嚇了一跳。“你,你他媽的就不能輕點嗎?”
“是,是,我會的。”終於傷口是清洗完畢了,不過手裡拿着鉗子的小日本卻愣住了,額頭上大顆大顆的冷汗不停地冒了出來。剛纔只是洗洗傷口就鬼哭狼嚎般地大叫着,現在……現在真開始取子彈了那還不……顫抖着雙手,再看看山田海里滿頭大汗一臉痛苦的樣子這小日本還真有些無從下手的感覺。
“山田先生,您再忍耐一下。”說完戰戰兢兢的小日本把拿着鉗子的手緩緩地伸向了山田海里的大腿。
“啊!”小日本手裡的鉗子幾乎剛碰到山田海里大腿上的傷口這老東西便再次大叫了出來。“巴嘎,老子讓你輕點沒聽見嗎?”話還沒說完山田海里另一隻腳已經狠狠地踹向了那小日本,對方一時沒站穩重重地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嘟……”就在地上的小日本還有些不知所措的時候山田海里身邊的電話響了。
“喂,大哥!”山田海里一邊接通了電話,一邊伸手示意坐在地上的小日本先滾出去。恭恭敬敬地,還是恭恭敬敬地地上的小日本爬了起來退了出去,然後輕輕地關上了門,不過就在他關上門的同時臉上也露出了憤怒的表情。
“山田,今天晚上七點以前你必須趕到天津,到時候有人會接應你的,然後坐船回國,記住千萬別再中國多作停留。”電話裡傳來一箇中年男子的聲音,估計就是日本**勢力的代表東條一郎。
“嗯,好的,我知道,今天晚上七點以前我一定會趕到天津的。”山田海里着急地回答着,似乎一顆心都已經回到了“祖國”的懷抱。
“你……你是什麼人?”就在那小日本聽見房間裡面的山田海里掛斷了電話,收起臉上憤怒的表情準備進去時一個身影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陳皓沒有說話,當然也不敢說話,只是接過了對方手裡的鉗子後示意那小日本“一邊去!”
“這……”小日本猶豫了,不過在想想房間裡面山田海里那鬼哭狼嚎般的慘叫聲,再想想自己剛纔挨的那一腳後還是把手裡的鉗子交給了陳皓,然後便乖乖地站到了一邊。
帶着一臉的得意,帶着一臉的陰笑,當然還帶着口罩,陳皓輕輕地推開了門,然後緩緩地走到了山田海里的身邊。
“哼!”看着那“小日本”再次走到自己的身邊山田海里一臉的憤怒。“這次輕點,要不然老子斃了你!”說完這老東西緩緩地躺了下去。
“嗨!”陳皓沒有多說話,自己也不會日本鳥語,不過抗戰的片子看多了還是知道這“嗨”字的意思。
心慌,緊張,害怕?這些陳皓統統都沒有,只有一臉的得意和那冷冷的笑容。“跑?你不是喜歡跑嗎?老子讓你跑,老子讓你囂張,老子讓你狂妄,老子……老子玩死你!”
“你?你是誰?”山田海里驚慌地大叫了起來。都怪陳皓這傢伙,一時得意,一時激動居然忘了,居然叫了出來。不過陳皓可不着急,更不會緊張,手裡的鉗子對着山田海里腿上的傷口就插了進去。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