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凌雲裹了件白色睡袍,身子彷彿化成了水兒,沒有一絲氣力的縮在趙建輝懷裡,看着她迷離的俏臉,柔媚的身段,睡袍下白皙地小腿和性感的小腳,趙建輝心中又是火熱,將她向自己懷裡拉了拉。【】
龍凌雲嚶一聲,好像小孩兒一般,不滿的伸頭用力頂了趙建輝一下,害得趙建輝一陣好笑,也就攬住她,不再動作。
從龍凌雲的嘴裡知道,國務院副總理安東時生病退了下來,空缺出來的這個政治局委員的位置幾大家都競爭的非常激烈。沒有人給自己打電話說起這件事情,可能是因爲劉系現在並沒有人適合拿下這個位置。
大伯還有三年的時間才能退下來,二伯現在是政治部主任,再加上江南省莫忠天、南粵省的徐元仲這兩個經濟大省的封疆大吏都是政治局委員,也都是額頭上貼了鮮明標籤的劉系的人,這就已經註定了姑父和父親不可能接下這個位置了。
自己現在才取得的候補委員資格沒多長時間,離着那個目標還遠着呢。睡吧,不該自己考慮的事情就不考慮。
經過了剛纔在浴室裡面和龍凌雲的一番勞作,再加上年輕人睡眠好,趙建輝說睡就睡,給兒子肚子上搭上一條毛巾被,伸臂摟了摟龍凌雲,不一會兒就響起了輕輕的鼾聲。
東城區一棟臨湖的小別墅,二樓的房間裡面,莫忠天這個時候卻正氣喘吁吁的壓着一名妖豔女子狠命的蹂躪着,或許這個時刻,只有用原始的發泄才能消退他地滿腔鬱悶。
妖豔女子滿臉媚態,雪白地手足八爪魚似的抱着氣喘吁吁地莫忠天,臉上一副痛苦又滿足的表情,是最令男人瘋狂的那種表情。
莫忠天堅持不了多久就一泄如注,妖豔女子媚笑着將那張嬌媚的臉貼到了他那張略顯衰老的胖臉上,好像莫忠天那有點油膩的臉多麼令人眷戀一般。
這女人才二十多歲,妖媚誘人,從年齡上講,老莫都已經可以做她爺爺了。和莫忠天在一起,這女人其實是在享受莫忠天帶給她的權利。除此之外,還能再有什麼呢?
“莫書記,您越來越厲害了。”女人嬌喘着在莫書記耳邊說,說着這話,她自己都覺得噁心,但沒辦法,她知道這老男人一句話意味着什麼,更知道自己和父親都離不開他。
莫書記從那誘人的身子上滑下,喘着粗氣仰躺在牀上。
想起京城的局勢,莫書記就再次皺起了眉頭♀局勢,自己越發看不清楚了,要是前一段時間江南省沒出何某這件事情,也許自己登上那個位置也是大有消的吧?自己已經在江南省八年了,政治局委員也已經當了兩年了,安副總理那個位置雖然比較靠後,但總算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位置。
在那個位置上就可以放眼全國,比起來自己現在艱苦經營一省可是不可同日而語呢。唉,老領導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居然說自己有點急躁≡己都已經五十八歲了,雖然已經不再受到退休年齡的限制,可是人生還能有多少年黃金歲月供自己浪費呢?現在自己上去了,說不定三年後自己還有消能進入最核心的那個行列,要是在晚上三年,自己還行麼?
一想到這些,莫忠天的心裡就顯得火急火燎的。
“莫書記,我爸爸這次進了培訓班,回來後能不能挪正位置可就全靠您了……”懷裡的女人扭動着,甜得發膩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一股股熱氣直往耳朵眼裡鑽。
莫忠天不由得笑了笑,自己心裡想的是靠着老領導往上爬,身邊的這個女人,還有很多很多人不也是在看着自己的臉色在做事情麼?
想到這裡,莫忠天就伸出手,在她挺翹的腚瓣上輕輕的撫摸着,年輕的肌膚活力十足,綿軟而充滿了讓人愛不釋手的彈性。“蓉蓉,你那個小表妹怎麼樣了?”
“還說呢,上次那小丫頭居然說自己閒的沒事幹,要從三號樓調走呢,被我說了一頓……”
“怎麼能說是閒的沒事幹呢,趙建輝同志沒帶家屬來,總的讓領導生活的舒適一些嘛,這個工作意義很重大,你怎麼到現在還沒讓他明白呢?”一邊說着,莫忠天好像才反應過來似的又問道:“這麼說,他還是很少住在招待所?”
懷裡的女人輕輕的嗯了一聲:“他好像不喜歡女人……”
“你說什麼呢?你這個認識千萬要不得。讓你安排人是去照顧領導生活的,可不是讓你……你平時什麼都不要說,也什麼都不要問,只讓她照顧好領導的生活就可以了。”莫忠天一邊說着,一邊把她胸前的飽滿抓在手裡輕輕的把玩着‘人纖細的手指在老莫有點鬆弛的肌膚上掐了一把:“你們男人啊,總是……”想想身邊這個男人的身份,“說一套做一套”這幾個字終究是沒敢說出來。
不知道想起了什麼莫忠天嘴角露出一絲笑容,隨即翻身又壓住了那火熱的嬌軀:“總是什麼啊?你放心就是了,只要你把我的生活照顧好了,你想要的東西都會有的……”
“有家”的感覺就是好啊,一直睡到了天光大亮,早上起來,看看身邊已經不見了龍凌雲,趙建輝不由的笑笑,伸手捏了捏小龍龍那胖嘟嘟的笑臉,兒子在睡夢中揮過一拳幾乎砸在趙建輝的鼻子上。
起牀洗臉刷牙,穿衣服下樓,樓下三個美麗的倩影已經在忙活着佈置早餐。看到趙建輝下來,二鳳很是習慣性的問了一聲:“你起來了,趕緊吃飯吧。”這分明就是一個小妻子柔情的問候。
龍凌雲正端着一飯筐油條往餐桌上放,聽到這話就擡起了臉。
趙建輝笑了笑,坐在飯桌邊伸手拿起一個油條塞進了嘴裡,一邊吃着一邊問道:“中午你們去哪裡玩?”
龍凌雲既然來了石城,怎麼可能坐在家裡不出去走走呢?
哪知道,龍凌雲僅僅只是笑了笑,看着趙建輝說道:“中午我們在家裡有事情,你有事情就不要回來了,但是晚上必須回來吃飯。”
這個話,現在也就只有龍凌雲纔有資格這麼說。其餘的那些女人,不管是和趙建輝多麼親密,能說讓他必須怎麼樣的還真的找不出來幾個。也許,葉秋雨和東方文靜也可以這麼說的吧,但是這兩個人卻也從來沒有這麼說過。
趙建輝聽着就不由得點了點頭,端起碗喝了一口豆漿,問道:“你們在家裡能幹什麼?石城六朝古都,風景還是不錯的……”
“吃完了上你的班去,女人家的事情你管這麼多幹什麼?”兩口子說話的時候,大鳳和二鳳兩姐妹就都站得遠遠的看着,什麼話也沒有說。
門外,聽着一聲喇叭聲響起,趙建輝就知道這是李濤那小子來接自己了。看着龍凌雲,趙建輝猛然就想起來,自己當時也沒有問問情況就把人家李濤調到自己身邊了,居然不知道人家老婆現在也已經懷孕還幾個月,正是需要男人在身邊關心照顧的時候。
從彭州回來之後還想着找機會和李濤談談呢,回來這麼長時間,自己忙這忙那的,居然又把這個事情忘在了腦後。今天一定要和他談談,如果願意的話,那就讓他把家搬到石城來,要是不願意的話,自己看來只能再換一個司機了。
剛纔在車上自己已經問過了李濤,李濤表示不管怎麼樣自己都願意跟着趙書記。到了單位,剛走進了辦公室坐下,正想着怎麼安排把李濤的老婆接到石城來呢,李文就走了進來,說是胡書記來了。
趙建輝就瞪了他一眼:“你啊,還不快點請他進來……”一邊說着,他一邊就拿出了手機,剛纔只想着李濤了,還有李文這小夥子呢,好像也是因爲自己,這兩個人現在都是兩地分居啊。
胡遵憲進來的時候,趙建輝正和人通着電話呢,好像是再說李文和李濤的事情。胡遵憲也不客氣,自己就在沙發上先坐下了,還順手從茶几上拿起了一顆煙點上。
一直等到趙建輝說完,他才笑着說道:“這兩個人的事情也是應該關心一下了,總不能老是勞燕分飛啊。”
趙建輝就走過來坐在他身邊問道:“有事?”
胡遵憲就從夾着的小包裡面拿出來幾頁材料,笑了笑說道:“這是彭州那個案子的綜合材料,您先過過目……”
趙建輝接過來看了看,就不由得緊蹙了眉頭,看了看胡遵憲問道:“給莫書記彙報了沒有?”
胡遵憲就笑了:“我馬上給傳忠書記彙報去。”胡遵憲這句話的意思是在表明,自己只是紀委副書記,給莫書記彙報工作的事情應該是紀委書記楊傳忠來做,自己直接向莫書記彙報那叫越權。
可是,這句話聽在趙建輝的耳朵裡面,那就還包含着另外一層意思了,我可是第一個來向您彙報的,頂頭上司楊書記那邊我還沒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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