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川奈美就好像聽到了時間最可笑的話一樣,嫵媚的大眼睛盯着趙建輝咯咯大笑:“哈哈,笑話,你們國家的法律奈何不了我們,就連你們的市長和省委書記,以及更高級的官員也有許多都是我們的座上嘉賓呢。告訴您一件值得您驕傲的事情,今天晚上,我就要爲你那位漂亮的小情人找一個新的男人,據說那人就是你們什麼部級的高官,爲了拉攏他,我可是費了不小的力氣,那個人最最喜歡的,就是和有點青澀的良家少婦玩一些高難度的動作,咯咯……你的小情人容貌美豔,高貴清純,身材豐挺,嬌俏玲瓏,我相信,只要經過我的調教,今後她會成爲我們這裡最受歡迎的奴隸女神。你能夠擁有這麼出衆美貌的情人,我真爲您感到驕傲,人的一生能獨享這樣一個女人是一種罪過,也應該給她換換別的男人了。那些男人能和她度過香豔的一夜,只怕是都要感動得流淚吧。呵呵……”
“你!你們這些作孽的混蛋!”趙建輝這次是真的動怒了。
“當然,除了這些您還知道些什麼別的事情嗎?”菊川奈美笑了笑,接着說道:“如果你肯吧其他的事情都說出來的話,也許我會改變主意的。畢竟,那個小姑娘我看了都感覺的愛惜……”
“無恥……”趙建輝從牙縫裡蹦出兩個字。
菊川奈美搖了搖頭說道:“從現在到晚上八點鐘還有三個小時的時間,如果你能在這其間改變主意的話,那就還來得及。我向你保證,我會放了你和你的小情人,你們都能夠平安的離開這裡,繼續過你們神仙一般的日子,而我們也少了很多的麻煩,繼續租我們的聲音,咱們大家相安無事,這樣對咱們不是都很好嗎?”
趙建輝冷笑道:“你混蛋!我就是不說你能怎麼樣?你們跑不了的,別忘記了我是個警察,如果我出了事情,我的國家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你別嚇唬我了!我們很清楚您的一舉一動。您是警察嗎?也許您以前是的,但是現在卻不是了,你到我們這裡來也是另有目的。只要您說出來,我就馬上放了你。現實裡好人不一定最後都能得救的,壞人也不一定無法取得勝利,有時候邪惡是會佔據上風的。我想,你已經過了盲目崇拜電影裡那些英雄的年齡了吧?那都是人們根據需要編出來的……”
“你們想殺我?這裡是大陸,死了人不會沒人管的。我好歹是個官員,我的行蹤也有人知道,我要是出了事,你們別以爲能撇的乾淨。”時間到了,趙建輝的手指已經慢慢的脫出了牛皮索的捆綁,但是他依然在和菊川奈美拖延着時間。在眼前這個女人竭力的想弄清楚他到底知道多少秘密的時候,他也想從她的話裡面,更多的知道一些對方的秘密。
“我當然知道,您這兩年間連番高升,肯定是背後有一隻巨大的手在推着您前進。但是我很好奇,您在這以前是幹什麼的?爲什麼我們查不到呢?要知道,我們櫻花組的偵查力量可是世界上最強大的……”
櫻花組?
可以和美國的海豹、英國的玫瑰、法國的鳶尾、大陸的龍組並駕齊驅的櫻花組?那這女人也算是東洋國軍事情報部門的特工人員了?他們跑到大陸來難道就是爲了做生意的?這話傻子都不信。
“我以前是殺豬的,專殺你們這樣的壞人!”趙建輝咬着牙罵道。
女人的臉色變了一下,但是很快又恢復如常:“您儘管罵吧,反正你的時間也不多了。您以前是幹什麼的,我知道不知道也沒什麼,反正你所知有限,對我們構不成什麼威脅。我們不會殺您的,如您所說,在這裡殺人容易出事,更何況向您這樣一個有着強大背景的人呢?我們只是會給你吃上一小片藥片,吃了之後您就再也不會給我們找麻煩了。”
菊川奈美說着,拿出一個小瓶子,從裡面倒出一小片白藥片:“我覺得您還是乖乖的吃下去比較好,這種藥片的效力可以抹去您的所有記憶和智力,我們不會殺你的,我只要把你變成一個白癡就行了。原因是你吸毒過量,從這裡走出去,你會在家裡被人發現的。”
“什麼,毒品?等等!尤小苒呢!你要對她怎麼樣?!她在那裡?”趙建輝做出一副懼怕的樣子,大聲的叫喊道。
“尤小苒?”菊川奈美一陣冷笑:“她就在隔壁,現在她很好,不過,很快就會有一位又老又醜的大陸高官來寵幸她。我需要告訴你的是,那位高官有點特殊的嗜好,在完了之後,她也會得到和你一樣的結果。”
趙建輝聽的勃然大怒,嘴裡不由得大罵着:“你混蛋!她是我朋友,你居然敢這麼對她……”他的雙肩一抖,就要馬上動手,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剛纔菊川奈美進來的那扇門口,突然有道人影一閃,就聽一個很是溫柔的聲音在外面叫了一聲:“奈美,你過來一下……”
這聲音不算很熟,可是趙建輝覺得,自己絕對在什麼地方聽到過。他忍住了衝動沒有再動,就聽到菊川奈美答應了一聲,一邊轉身,一邊對站在她身邊的那個漢子說道:“鬆島,解決了他之後上來。”
女人冷酷的一笑,將藥片交給旁邊站着的男人。對着柱子那邊依然在忙碌的男人說道:“木村,你好了沒有,過來幫忙。”男人喘息着說了一句:“馬上就好了,您先走,我這就過去。”
鬆島的眼中閃着興奮,也不知道是因爲一直在聽着那邊木村的聲音,還是因爲剛纔接過藥丸的時候蹭到了菊川奈美滑膩的肌膚。這傢伙大聲的說了一句:“哈伊!”然後行了個標準的鞠躬禮。眼神一直看着女人那黑亮皮裙包裹下扭動着的翹臀,直等到她出去了之後纔回過頭來。
他看着趙建輝的臉,嘴裡嘟嘟嘟囔囔的罵着,一隻手託着藥丸就要往趙建輝的嘴裡送。
他的臉令趙建輝想起那些抗戰電影中的反面形象。
“哈哈哈,你這個人,居然擁有那樣的女人啊,真是不可饒恕。原來那個女人是你的妻子?知道嗎,她就是我親手抓回來的。你們這些支那人只配做我們大合民族的奴隸,我來到這裡好幾年了,只要一說是島國人,那些母豬們都會搶着讓我上,有時候連一毛錢都不用給的。嘎嘎……等你變成白癡以後,我一定會在你的面前侮辱妻子,讓你親眼看着也不會生氣,嘎嘎,……”
趙建輝冷冷的看着他,他被看得有點怒了,一甩手又給了趙建輝一拳。“讓我好好的餵你一顆藥,你就在這兒當白癡吧,等你妻子對我們沒用了之後,我會把她要過來讓他當我的終身奴隸。”
趙建輝一偏頭,這傢伙的拳頭打空。“你知道lq嗎?”
“什麼……”他停下了拿着藥片的手,莫名其妙的看着趙建輝。
“lq,就是龍槍的縮寫,華夏第一特別行動隊,世界最精銳的特種部隊之一。每當新兵入伍的時候,他們都會讓他接受一種反刑訊的訓練,訓練合格的人可以自由的操縱自己全身百分之八十的肌肉。而我,因爲從小接受古老華夏工夫的訓練,全身的肌肉可以自由的操縱百分之九十……”
“哼哼,你想說什麼,你想說你的真實身份是特種部隊的士兵嗎?”這傢伙笑了笑,他一定覺得趙建輝被嚇得精神錯亂了。
“你說對了,你看我的手……”當趙建輝的胳膊自由的展現在他面前的時候,他因爲巨大的震驚愣了兩三秒。
“你……”等他看到了趙建輝眼中殘忍的殺氣,恐懼令他的面孔扭曲了,他大喊着伸手就往懷裡摸。
可是,不等他的手摸出來,趙建輝的手刀就已經狠狠地劈在了他的脖子上。鬆島就像給斧子砍中,叫喊嘎然而止,舌頭吐了出來,一隻手捂着脖子頻頻後退,而懷裡的手這個時候也抽了出來,手裡握着一把槍!
但是,他的手好像已經沒有舉起那把槍的力氣了。那緩慢的速度根本無法對趙建輝形成威脅,趙建輝猛撲了過去,抓住他的手腕一扭,同時右手抓住了槍身,鬆島扣動了扳機,但是槍並沒響,因爲趙建輝的大拇指順便扳下了保險。
趙建輝抓住他的槍身一扭,他的手指被扳機護圈撇斷,鬆島疼得大張着嘴卻叫不出來。趙建輝別住他的胳膊一扭,順勢把他的臉狠狠砸在牆上。
鬆島的鼻子被撞得扁了,牆上一片觸目驚心的血跡。
“不……不要!……饒……”他用那破風箱似的喉嚨發出含糊低啞的音節,但是趙建輝只能聽懂人類的語言。
“去死吧!”趙建輝的膝蓋猛頂他的後脊樑,右手擡着他的臉狠命一掰他下巴,久違了的骨頭碎裂的清脆聲音響起,他的臉被趙建輝掰到了自己的身子後面,鬆島的身體劇烈抽搐了兩下,然後就軟了下來,嘴角一絲污血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