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燈的照射下,她的眼前猛然間花了一下,好像在前面三樓的窗戶上面有個矮小的身影閃了一下似得,接着又不見了蹤影。
事情,很多時候就是在很偶然的時候發生的,知道了過程之後,便沒有什麼神奇的感覺了。
車內的詹佳慧不過是疑心了一下,並沒有要停下車子來看個究竟的意思,她一個女人也沒有這個膽子。可是,就在她的車子在樓下劃了一條有沒的弧線就要一穿而過的時候,一個大花盆從天而降,嘭的一聲砸在了她的車頭上面。
這一下,詹佳慧就不得不把車子停了下來,下了車看了看被砸出了一個大坑的引擎蓋子,擡起頭往上面看了看,居然沒有一個人——哪怕是有人在陽臺上給自己說一聲對不起呢。
“這是誰家的花盆掉下來了,這幸虧是砸到車上了,要是砸着人怎麼辦?”詹佳慧對着樓上叫了兩聲,可是,各家的樓上還是沒有一個人站出來,這下子詹佳慧生氣了,拿出電話直接報警。
也許是樓上的兩個倒黴蛋兒光顧着翻找東西了,也許是他們害怕被站在下面的詹佳慧看到他們的真實面目,但是不管怎麼說,受朱永新的安排過來姬文玉家裡拿錢拿卡的蚊子和三狗卻沒有第一時間離開現場,一直聽到警笛聲傳來,兩個人想跑卻跑不了了。
警察來得很快,雖然詹佳慧不是市委常委,但是她畢竟有宣傳部部長的身份在那裡擺着呢。來的警察看了現場之後,很快就斷定這個花盆大概是從三四樓的地方掉下來的,這個時候,詹佳慧才猛然想到了自己在三樓看到過的那個黑影。
帶隊的警察看了看黑乎乎沒有亮燈的三樓的陽臺開着窗戶,不由的自語道:“不會是有人入室盜竊吧?小張、老王,你們幾個人上去看看……”
這看看的結果,就是把蚊子和三狗堵在了屋子裡面。
按理說,這個事情就沒有詹佳慧什麼事兒了,但是,偏偏氣不過的詹佳慧跟着警察上了樓,偏偏被警察打開的房間裡面被人翻得亂七八糟的,姬文玉保存在袋子裡面的幾十張秘密照片也被那兩個傢伙仍的飄了一地。
照片上面的背景有故宮,有天安門,有廣場,有紀念堂,但是照片上面的男主角緊緊地摟着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孩子,那面容,那微笑卻是說不出來的熟悉。這不是原來國土廳的廳長,現在剛剛上任的省府副秘書長姚曙光嗎?那女孩子明顯的比他年輕一二十歲,難道這個就是這幾天傳的神神秘秘又沸沸揚揚的那個女孩子?
作爲一直在政府機關工作了多少年的幹部,她馬上就覺得這個事情可能是一個絕佳的機會。她看了看被警察從那兩個小偷身上找到的小包,對帶隊的警察說道:“楊隊長,這一家的戶主我認識,你們最好查仔細一點兒,這兩個人可不像是平常的小偷。你看看他們其他的什麼地方都沒有動,就只是翻找了臥室裡面的這個大衣櫥,這說明他門對房間裡面的情況很熟悉。再說了,這都已經快十二點了,這家的女主人到什麼地方去啦?是不是被她們綁架了?說不定已經被他們給殺害了都不一定呢……”
詹佳慧不過是認出了照片上面的人是姚曙光,說這個話不過是想讓那個楊隊長高度重視,最好能夠把姚曙光叫到警察局去詢問情況纔好呢。那樣的話,這幾天悄悄流傳的傳言就會被證實了,這個事情就算是牽扯不到任省長的頭上去,也會噁心他一下子幫自己出口惡氣。
可是,就在她的話說完了之後,蚊子的臉色卻不由的一邊,在一邊嘀咕了一聲:“你不要胡說啊,我們只是綁架,可沒有殺人……”
“你他媽別胡說,誰綁架了?你他媽說什麼呢?”那個小個子三狗卻比蚊子這個大塊頭老練的多了,一聽到蚊子不打自招,不由得破口大罵道。
啊?自己居然胡說都說準了?不會真的這麼巧吧?再看看那兩個小偷的反應,她當時心裡就升起了疑團。
那個楊隊長聽到這話之後,臉上的神情一閃,厲聲喝道:“放老實點……老王,你們把這小子帶到外面客廳裡去……你…你把事情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蚊子這個時候也反應過來了,但是他在想不承認也沒有辦法了,楊隊長還是有一些手段讓他說實話的。
“楊隊長,你們這次可算是立了大功了,按照這個人說的,你們把被綁架的這個女人解救回來,這可是轟動全省的大新聞啊。哎呀,你看我光顧着替你們高興了,這個事情可是具有很典型的宣傳意義的,可以真實地展現人民幹警雷厲風行、破案入神、勇救人質的大無畏的愛崗敬業的精神嘛。你們等一等,我馬上讓電視臺來人現場報道一下……”
詹佳慧幾句話,把楊隊長也吹的有點暈暈然飄飄然不知道所以然了。這個案子不算難破,就自己這邊這幾個人,到那裡就能把被綁架的人救出來。他心說要是詹部長這麼安排的話,自己可也跟着沾光,能在電視上露一小臉了。說不定,上級領導一高興,馬上給自己漲兩級工資……呵呵,也許還能給自己再提上一級也說不定呢。
所以,這個楊隊長心裡一高興,把什麼事情都忘記了,這樣露臉的機會居然也沒有叫上他的上級領導,自己帶着人押着蚊子和三狗,帶着電視臺的幾個記者就下去了。
這個時候,在郊區民房裡面的朱永新依然興奮着呢,他實在是沒想到自己都快50歲的人了,還能有這種豔福。身子底下的這個女人實在是他讓她舒爽了。
就在這一段時間裡面,他和那個叫做常軍的男人都已經輪流着在姬文玉的身上發泄了兩遍了,此時的姬文玉渾身發抖,兩腿無力地朝兩邊張開着,她緊閉着一雙美眸,淚水順着嬌美的臉頰流下來,朱永新第三次又壓在了她的身上,這讓她感到萬分的恐懼。算算時間,哪兩個離開的男人也該回來了,自己還沒有找到逃跑的機會,萬一他們回來,逼問自己銀行卡的密碼,到時候自己還不知道會受什麼罪呢。
果然,朱永新調整了一下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她尖挺的飽滿,屁股先朝後退了退,然後下身用力向前一挺,姬文玉感覺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彷彿要刺穿自己身體一樣深深地插入了自己的體內,同時一種從沒有過的巨痛從她下身一直傳到大腦頂部,她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人卻昏死了過去。
朱永新粗重地喘息着,一邊親吻着姬文玉凝脂般白嫩的大腿,一邊依舊不知疲倦地運動着身子,充分地享受着身下的女人帶來的快樂。而姬文玉在朱永新殘忍的衝擊下卻沒有絲毫反應,兩條渾圓結實的小腿軟綿綿地耷拉在朱永新的背上,一雙纖細秀美的玉足在朱永新背後無力地搖晃着。
姬文玉大腦一陣眩暈,她的心彷彿在流血,痛苦而又無奈地閉着眼睛,兩行懊悔的淚水順着有些蒼白的臉頰流了下來。也許,這一切都是報應,要是自己從一開始就不貪圖虛榮,不貪戀姚曙光帶給自己的榮華和富貴,也許這一切都不會發生……
過了一會,趴在姬文玉身上的朱永新明顯加快了聳動的頻率,他的呼吸更加急促,劇烈的搖晃使姬文玉發出“恩啊”的聲音,可是她依然閉着雙眼神情木然地躺在牀上,既然已經認定了這是自己命裡面應該遭受到的報應,那也就沒有什麼好抱怨的了,逆來順受就是了。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外卻傳來了蚊子的聲音:“老大,開門啊,我們回來了……”姬文玉一聽這個話,混身不由得一震,她轉動着頸部,又看了看屋子四周,發現這個房間除了一扇房門外,卻沒有一扇窗戶,她感覺腦袋“嗡”的一聲,身子一軟,又癱倒在牀上。這下子她算是死心了,就算是這房間裡的兩個男人同時去開門的話,她也沒有機會跑出去。
“媽的,反過來……”常軍揉了揉眼睛,從沙發上站起身去開門,這時旁邊傳來姬文玉的哭叫聲,他一轉頭,卻發現朱永新正把姬文玉翻跪在牀上,高高撅着渾圓的雪臀……
常軍笑了笑:“老大,你悠着點啊,小心你那老胳膊老腿的……啊……”
“媽的,你胡說什麼?就我這身子骨兒,絕對不比你小子差到哪兒去,要不然的話咱們比試比試……”朱永新看着姬文玉那一身雪白的嫩肉,忍不住發出了一聲興奮地高呼。
身後,一雙有力的大手抓住了他的肩膀,朱永新很不滿意的罵了一聲:“幹什麼啊小兔崽子?等一會兒就輪到你們了,先一邊呆着去……我說她的錢和卡你們拿到了沒有?有多少大家平分,可不能他孃的私底下獨吞啊,老子要是知道了饒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