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點點頭，那小鬼很警惕地看着我。
“你沒碰過女人麼？”上下打量，我笑着說。
“別鬧，我纔多大啊，怎麼可能會做那種事！”那小鬼說着，捂着小臉做羞澀狀，隨後又像是明白了什麼似的問我道：“狐狸老大，你要幹啥？你不是讓我拿尿嗞他們吧！”
“知道了還不快去？證明你清白的時刻到了！”我說着，一推那小鬼做了一個加油的手勢，小鬼聞言，一臉哀怨地轉頭看我：“我害怕！”
“沒事兒，我在你身後呢，你怕什麼？”我說着，又笑了一下。
小鬼聞言，扭扭捏捏地跑到距離我們最近的小胖面前，嚥了一口唾沫之後脫下褲子，我站在那裡，抱着肩膀等着，足足過了五分鐘，也沒有一點動靜。
“你行不行？”等得有些不耐煩了，我問。
“你看着我，我緊張。”小鬼說着，很委屈地回過頭來，我點點頭，側過身去：“再來。”
“他看着我，我也緊張。”等了一會兒，那貨又說。
“你特麼站他後面尿不就行了嗎？誰讓你往臉上尿了！？”差點給這貨氣死，我怒目道，對方聞言，一愣，像是發現了什麼大秘密似的擺出一副很驚喜的樣子來：“尿身上就行？”
“你以爲呢？合着你這麼半天淨瞄準了？”一臉無語地看着他，我道。
“嘿嘿，我不是沒有遇見過嘛，狐狸老大你等會兒，馬上就有了，那貨說着，一下子跑到小胖身後，想了想，又放棄小胖跑到了那眼鏡男身後，見他如此，我一愣，問道：“你幹嘛？”
“等會兒告訴你。”那小鬼說着，一齜牙，緊跟着，嘩啦啦地一陣響動從不遠處傳來，這小鬼，成功地尿了那戴眼鏡的男同學一後腰。
沒動靜......
眼巴巴地看了半天，我有些詫異地撓撓頭。
“狐狸老大，你這法子不行啊。”那小鬼說着，一臉的不信任。
“不能啊，按理說是沒問題的啊。”我說着，微微皺眉，短暫的思忖過後，一臉懷疑地上下打量，見我如此，那小鬼有點不好意思地躲到一邊，憨笑道：“我就試試......我以爲，那個不算呢......”
那小鬼說着，面露羞赧之色，用腳心也能想到這貨指的是什麼，我非常無奈地搖搖頭，心裡頭尋思着剛纔的細節，頓時覺得，是小鬼還是蠻聰明的，最好還知道，這種不靠譜的事兒要拿自己人下手，這要是白白地給小胖尿了一褲子，等小胖明白過來，不揍死他丫的纔怪呢。
“唉，這麼大點個孩子......這個世界怎麼了？”拿自己的經歷跟人家對比一下，我有點無奈地搖頭嘆息，說完這話，啪地一巴掌扇在小胖的後腦勺上，力氣不大，卻把小胖打了個趔趄。
“老大？你咋出來了呢？”一臉錯愕地看着我，小胖問道。
“還好意思說，你不是新手了吧，還能讓鬼迷了眼？”我說着，又跑到大牛身後，對着後腦的位置輕輕一扣，也將大牛拍醒，等大牛明白了怎麼一回事之後，在場的幾個人位置那從腰間往下溼了大半的貨看了老半天，有些猶豫了。
“咋整？”摸摸下巴，我問那小鬼，對方聞言，也撓撓腦袋面露躊躇之色：“他這樣，有危險麼？要不就放這兒吧，過一宿，也就幹了。”
“危險倒是沒有，但是，好像不太好吧。”一抿嘴擺出一副很爲難的樣子，我道。
“老大，拿去喝茶。”那小鬼說着，又把自己兜兒裡的五百塊錢拿了出來，我接過錢，留下三張還他兩張，隨後跟小胖大牛一人一份，算是收了封口費。
其實，小胖他們這種情況，並不嚴重，大體來說，屬於鬼迷心竅的一類，說白了，就是“鬼遮眼”，有些東西不想他們看到什麼可以迷住了它們，可能是一些孤魂野鬼，也可能是這院子裡的地鼠或是過路的黃皮子，它們的惡意不大，並不想傷害這三個，或許，對方只是不想被這三個突然闖進來的傢伙打擾道。
想到這裡，不由得有些臉熱，好歹也做了那麼多單子，小胖大牛也算是個中好手了，怎麼一出門就中了招呢，心裡頭想着，在揹包裡頭扯出墨斗紅繩，手上挽了一個搭扣套在那一身尿騷味兒的男同學的左手的中指上往回就走。
那小子還在夢遊，但是比小胖他們要老實得多，就像個傻子似的歪着脖子一直在笑，口水都要流出來了，看那要多猥瑣有多猥瑣的神情，不問都知道，在幻覺之中，她看到了什麼。
等等......正尋思着這貨的腦海裡頭出現了什麼很香豔的情景，一回頭的工夫，突然見到馨兒從屋子裡頭走了出來，此時，這妞兒正扶着門框站在門口，香肩半裸，面帶潮紅，一副意亂情迷快要把持不住了的樣子......
“你怎麼出來了？”咧嘴一笑，我強忍着心中的衝動對她說，一句話出，便覺不對，雖然不明顯，但是，一說話的時候，突然覺得，兩耳發脹，嗡嗡嗡地帶着迴音，小胖等人也在一瞬間消失不見，四周空空如也，只有我和那個一邊往這邊走一邊在解衣服的女人存在着！
我了個去！
一瞬間，老臉通紅差點沒給自己羞臊死，剛纔還說小胖他們太丟人，轉眼的工夫，自己也特麼地中招了！這誰？好大的膽子啊！時至今日，跟當初自然有所不同，趕忙向後退去閉上雙眼，正尋思着如何破解現在的局面，卻突覺暖香襲來，馨兒那炙熱的身子已經貼到了自己的身上！
這樣的情景放在面前，是個男人都要把持不住的，眼見着一股熱流自身下升起，不由得心中大駭，這事情要是傳出去，面子可就丟大了，想到此處，在意識漸漸模糊的情況下，額頭青筋暴起，強打着精神催動咒語打開鬼眼，立即在濃霧一樣的夢境裡見到了兩隻黃澄澄的小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