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九八 無限旖旎
手接觸上了白玉蘭的肌膚之後,何曉軍明顯感覺到了她的肌肉不由自主地一陣戰慄。
此時的何曉軍,已經理會不了這麼多了,他把充斥的真氣運到了兩手的手指上,對着白玉蘭腰部的穴位,就揉搓了起來。
人體在腰身的穴位,腰眼以下並不多,所以,才揉搓了一陣,何曉軍的手,就來到了白玉蘭的臀部。
在應承療傷的時候,無論傷者的白玉蘭,還是負責治療的何曉軍,兩人都沒有想到過治療到了臀部這個女人的重要部位,竟會是這樣的尷尬。
在何曉軍的手沾上了自己的身體之後,白玉蘭已經像被電了一下似,渾身熱了起來,也軟了下來。
在何曉軍的手就要往下來到臀部時,白玉蘭突然就想起了自己剛纔兩次的興奮之後,在底褲裡留下的羞人痕跡,連忙就把兩腿一併,想掩蓋這羞人的跡象。
何曉軍那超常的眼光是何等的銳利,在給白玉蘭脫外褲時,他已經見到了那不知像那一國地圖般的溼痕,再聯想起了白玉蘭剛纔在他背上的表現之後,他哪還不清楚是什麼一回事?而且,也從這跡象中,他斷定了白玉蘭在這方面還是個雛的。
也沒有管白玉蘭的小動作,何曉軍的手隔着內褲,揉到了她的臀部。
接觸上了白玉蘭那絲綢製作的內褲之後,何曉軍的第一感覺就是滑、涼,再揉了幾下之後,他又弄清了這絲綢底褲還有不變形和舒適的特性。
清楚了這種他以前沒有接觸過的高等布料的好處之後,何曉軍不禁想起了阿梅她們姐妹來。
自從跟了自己之後,阿梅她們姐妹的生活已經逐漸好轉。但不知是保守、節省慣了的緣故,還是海山沒有上好的布料賣,她們幾人就是外衣,也只是常見的土布,內衣就更不用說了。
此時,見到了白玉蘭那絲綢的內褲內衣之後,何曉軍的想法就是趁這次在省城,抽空到省城的鋪子裡去轉一番,買幾套這個質地的內衣褲回去讓阿梅姐妹也試試,同時,看有什麼合適的衣服,順便也給她們買幾套。
就在何曉軍放飛思緒時,他感覺到了白玉蘭的身子扭動了起來。
感到了白玉蘭的反常之後,何曉軍嚇了一跳,以爲自己的治療出了亂子,連忙就收回思緒,集中精神察看是什麼一回事?
端詳了一陣之後,見到了白玉蘭那扭動中帶着一種難耐的樣子,再聽到了傳來那隱隱約約的輕吟聲之後,過來人的何曉軍馬上知道了她此時的那舉止,是什麼的一回事。
臀部,是女人一個重要的私隱部位,也是一個敏感的部位,先不說這個部位的摩挲,已經能引起女性的快感,這個部位中也有幾個穴位,更是能刺此時,何曉軍是全方位的穴位揉搓,所以,揉到了這些穴位時,還未經人事的白玉蘭,當然不免有那種反應。
白玉蘭那情動的反應,再加上此時那舒適的手感,讓已經禁慾半年的何曉軍,不由自主地生出了那方面的**來。
望着白玉蘭那放溼性良好的絲綢內褲,又一痕的溼跡在擴散時,何曉軍心中那壓抑已久的**不禁釋放了出來,讓他再也顧不上治療,放任雙手在白玉蘭的臀部上隨意地摸捏了起來。
已經陷入了快感之中的白玉蘭,此時又還哪分辨得出何曉軍手法是在給她治療,還是在撫弄她?她只是感覺到了那雙的魔手,讓她更興奮、更刺激了,一種從沒有享受過的快感,從那隻魔手傳來,穿梭過她每一個細胞,不停地衝擊着她那已經脆弱、敏感的神經,讓她就來瘋狂了。
位置的關係,何曉軍清楚地看見了白玉蘭那已經被自己的*溼透而變透明貼緊的地方,那紅的、黑的部位隱約可見,對他更是引誘,讓他心跳加速到了與電機媲美的地步,手也不由自主地加快了節奏,一邊享受那柔嫩、軟膩、滑不溜手的感受,一邊讓手中那彈性十足的兩塊肉團變化各種形狀。
隨着那揉搓變成了摸捏,房中的氣氛更加曖昧,無論是醫者的何曉軍、還是患者的白玉蘭,都陷入了這曖昧的氛圍中不可自拔,滋生出濃濃的**來。
嚐到了甜頭的何曉軍,樂不思疲地用手掌進行了勤勞的揉、搓、捏、推工作,不斷改變手中軟肉的形狀,來滿足眼福和手感。
而初嘗愛撫的白玉蘭則玉頸都已經泛紅,軟癱在牀上,只剩下了臀部在輕微的抽搐中不耐地扭動,羞紅的臉深深地埋入了枕頭中,不敢稍擡,鼻子中哼出了一些無意義的單音節。
又不知過了多久,已經被刺激到了極限的白玉蘭,身子直打哆嗦,何曉軍那作惡的手,讓一種從未嘗試過的快感從她那羞人的部位蔓延到她全身,使她渾身躁熱、心癢難忍。
白玉蘭在一浪又一浪的刺激下,無意識地扭動着身子,口中斷斷續續地發出引人犯罪的*,這更讓已經上了邪火的何曉軍火上添油,身下那不文之物早已硬如鐵石。
白玉蘭畢竟還是個雛的,哪堪如此刺激,在這種從未嘗過的**滋味中,又哪堅持得了多久?終於在何曉軍的一下“重手”中,“嚶嚀”的一聲,身體一僵,那流個不停的*突然來了個暴發,噴薄而出,完成了她女人的第一次泄身。
隨着白玉蘭極度興奮之下釋放,何曉軍見到了手下的治療對象那抽搐的身體和聽到了她那極度歡娛後的長吐氣聲後,他那還殘本就對白玉蘭沒有那方面意思、只是因爲抵擋不住誘惑才做出了欺暗室的事來的何曉軍,連忙就剎住了他的不“光彩”行動,依依不捨地停下了把玩的動作,把手移向了白玉蘭大腿的穴位。
完成了第一次噴薄而從**中醒來的白玉蘭,回過神來之後就尷尬得要命了,因爲,她感覺到了自己那並不大的底褲,褲襠的部分應該已經沒有乾的地方,而且,這景象與她剛纔那失態的情形,也肯定就落在了給自己治療的何曉軍眼裡,這一切,是多麼的羞人呀?
白玉蘭相信,如果此時她的下肢還有點氣力的話,她一定會馬上起來,然後拼命逃離那個年青男人的視線,讓他看不到自己的羞態。然而,還無法自己下牀的白玉蘭,能遮羞的動作,只是用盡餘力並起雙腿,夾住那溼透的地方。
揹着何曉軍的白玉蘭,此時就沒有看到了他臉上露出的一絲愧色,並不敢再望她那誘人犯罪的部位。
確實,何曉軍此時不僅心生慚愧,而且也心虛了。今天,自己作爲一個醫者,對患者做出這樣的事來,本就是不道德的行爲,如果讓患者察覺追究的話,他的臉就丟大了,所以,他慚愧加心虛,只想快點完成自己的工作離開眼前這活色生香的誘惑。
幸好,此時的白玉蘭也沉浸在慚愧中,她慚愧的是怎麼自己在這個年青的男人面前如此失態?自責之下的她並沒有察覺有什麼不對,所以,醫者與患者又回到了剛開始時那純粹治療的情形中。
現場那曖昧的氛圍,還在散發出一種讓兩人都心猿意馬的誘惑,不過,由於各有想法,兩人只能拼命抵擋這誘惑,不敢再越雷池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