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西歸一用強的,光憑力氣子桑傾是不可能幹得過他的。
於是乎,心裡焦急着掙扎着的子桑傾,又被迫和東陽西歸深深糾纏了起來。
“樓上怎麼一點聲音都沒有?”
三人上樓,走在最後的洛寒舟已經踏上了一級臺階,可樓上卻安靜得不像話,他不由得產生了疑問。
剛纔他們在樓下說話,樓上應該能聽到的,怎麼現在卻一點動靜都沒有了。
“我也奇怪,上去看看就知道了。”
牧陽走在最前面,他心裡也有些奇怪。
以往要是樓上有人,要麼電視聲響起,要麼交談聲傳來,反正不可能這麼安靜的。
同樣心生懷疑的肖順,則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
如果是左清源他們在樓上,是絕對不可能這麼安靜的!
三雙腳交替踩在樓梯上的聲音,越來越響,越來越近,聽得被迫與東陽西歸糾纏的子桑傾,冰瞳微閃 的怒瞪着身下的東陽西歸。
王八蛋!
她聽到了肖順、牧陽和洛寒舟的聲音,他們三個馬上就要上來了!
東陽西歸不害臊她還要臉呢!
東陽西歸當然知道肖順他們三人已經上到樓梯了。
可他依舊左臂緊擁着子桑傾的纖腰,右掌直接固定住子桑傾的後腦勺不讓她動。
親吻本是兩個人都非常享受的親密事情,可子桑傾和東陽西歸一個徑自閉着眼睛,另一個睜大一雙冰 瞳。
享受這兩個字,全成了東陽西歸一個人的事。
焦急着恨不得一掌拍飛東陽西歸的子桑傾,見東陽西歸還冥頑不靈的裝死,她一雙小手也不再推拒着 東陽西歸了。
但是,子桑傾得空出來的小手卻轉到了身後。
跨坐在東陽西歸腰腹上的她,早就察覺到東陽西歸興奮的重點部位了。
於是乎,子桑傾心一狠,在自己屁股下不輕不重的猛一拍。
“嗯!”
再過一秒鐘,東陽西歸就準備放開子桑傾了。
可是,在這之前,他充血的某處卻傳來了鑽心的痛感,刺激得他放開子桑傾的同時,一把抓住她作亂 的小手。
此時,第一個上樓的牧陽,他的半顆腦袋已經露出在二樓了。
猛然聽到一聲沉悶又痛苦的輕哼,牧陽腳下一頓的同時,連忙偏頭看向發聲處。
大廳的沙發上。
牧陽第一眼看過去,就看到兩個人重疊着壓倒在沙發上。
兩個黑黝黝的腦袋,看不到臉不知道是誰。
但上面那個齊耳短髮,被壓在下面那個則是平頭寸發,一看就是一個男一個女。
察覺到樓梯方向有一道視線直射過來,子桑傾微擡起頭看過去。
正前方與地板平行的樓梯口,正巧露出了牧陽的半顆腦袋,他正眼也不眨的盯着她和東陽西歸。
四目相對的霎那間,子桑傾和牧陽兩人都眼睛一下大睜。
牧陽在一瞬間轉過非常多的念頭。
乖乖!
竟然是子桑傾!
不過,能出現在倉庫裡的女兵,除了子桑傾也沒別的人了。
讓牧陽驚懼的是,沙發上的人是子桑傾,那被她壓着的平頭寸發男兵,肯定就是東陽西歸了!
看清楚是子桑傾的那一瞬間,牧陽就艱難的嚥了口口水。
完蛋了!
撞破了隊長的好事,他會不會被丟出去?
子桑傾在看到牧陽愣神之際,右手已然被東陽西歸抓了個正着。
跟牧陽一樣懊惱的還有子桑傾。
該死的!
千防萬防,還是被看到了!
子桑傾被東陽西歸緊抓着的手腕,巧勁一個旋轉就輕易的掙脫出東陽西歸的大掌。
一掙脫東陽西歸的禁錮,子桑傾就快速從東陽西歸身上爬起。
下一秒,動作快捷迅猛的子桑傾,已然端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她要鎮定再淡定!
就當什麼事情也沒發生過一樣!
對!
就當什麼事都沒有發生!
一切都是牧陽的錯覺!
錯覺!
“快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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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在牧陽身後的肖順,見牧陽突然停下,不由得催促了一句。
肖順催促的同時擡頭看牧陽,卻見牧陽兩眼大睜的側頭盯着二樓大廳。
霎那間,肖順就知道出事了。
走在最後面,完全就不知道怎麼回事的洛寒舟。
狹窄的樓梯裡,他看到肖順一把將牧陽推擠到牆上,肖順便快速跨了上去。
肖順看到的畫面,是子桑傾上身直挺的坐在沙發上,而躺在沙發上的東陽西歸,則慢悠悠的坐起身。
從子桑傾的側臉看過去,肖順隱約還能看到她的小臉紅潤紅潤的。
這一下,肖順不用多想也能知道,爲什麼他們剛纔在樓下聽不到半點聲音了。
當東陽西歸坐起身緩緩偏頭看過來時,肖順看到他動作雖緩,一雙冷眸卻頗爲犀利的森冷眼神。
“嘿嘿……隊長,我們不知道您在樓上,我們馬上走!”
肖順臉頰僵硬的嘴角一咧,此時此刻,他除了尷尬還是尷尬。
牧陽自然也和肖順一樣尷尬,他心裡早就想逃了,偏偏腳下生根似得邁不動。
洛寒舟的位置看不到二樓的情況,但從肖順和牧陽的神色上也可以看出。
他們一定是看到了什麼不好的畫面。
肖順說完就轉身要下樓,牧陽也跟着轉身想下去。
洛寒舟見狀,雖然他也有好奇心,但理智告訴他,先走爲妙。
於是乎,從樓梯口剛露出半個腦袋的肖順和牧陽,眨眼就又消失在了東陽西歸的視線內。
但是!
“站住!”
就算東陽西歸看不到他們了,東陽西歸顯然也沒打算就這麼放過他們。
‘蹬蹬蹬’肖順三人快速下樓的腳步一頓,牧陽心有不妙的看着和他擠在同一級臺階的肖順,低聲道 :
“怎麼辦?”
“能怎麼辦?隊長都開口了,上去唄!”
心有懊惱的肖順,嘴裡雖然這樣說,但他卻沒有轉身上樓的意思。
這種時候,誰第一個上去,指不定就成炮灰中的炮灰了。
“你是副隊,你先上!”
牧陽立馬就下了一個臺階,肖順頓時成了走在最上面的那一個。
看着精明成這樣牧陽,肖順自然也不想第一個上去。
於是乎,肖順視線一轉就落到洛寒舟身上。
原本一頭霧水的洛寒舟,一見肖順看向他,心裡暗道不妙。
再看看牧陽,牧陽也和肖順一樣,把視線轉移到了他身上。
“新兵入隊,你表現的時候到了!”
其實,肖順看着一臉無辜的洛寒舟有些下不去手,但牧陽顯然比他手狠一點。
只見牧陽一把抓住洛寒舟的胳膊,拽着他就往上拖。
“不帶你們這樣欺負新隊員的!”
牧陽說得對,他是新隊員,被強拽上去的洛寒舟不好反抗的明顯,只得低聲抗議着。
洛寒舟剛纔也聽到了東陽西歸的聲音,知道東陽西歸就在樓上。
肖順和牧陽都被嚇得往下逃竄了,樓上鐵定沒好事。
沒看到樓上到底什麼情況的洛寒舟,心裡更沒底了。
“戰場就在面前,讓你上你就上!跟個娘們似得廢什麼話?”
牧陽可不管那麼多,一手搭在洛寒舟的背上,一手搭在他臀部,雙臂用力就把洛寒舟往上推。
洛寒舟被推得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就摔趴在樓梯上。
閃着精明眸光的肖順,默默地站在一旁。
他既不阻止牧陽的行爲,也不替洛寒舟說話,他側身站在樓梯上給洛寒舟讓路,就那麼幹看着牧陽欺 負洛寒舟。
洛寒舟被牧陽這麼一推,他直接就出現在東陽西歸的視野裡。
就算不側頭看向大廳方向,洛寒舟也能真切的感受到一道犀利視線,直直的射向了他。
緩緩側過頭,洛寒舟就看到軍裝筆挺的東陽西歸霸氣的靠坐在沙發上,他的身旁是坐姿標準的子桑傾 。
“呵呵……”被趕鴨子上架的洛寒舟,尷尬的衝東陽西歸假笑着。
看到子桑傾和東陽西歸一起出現在視野裡,洛寒舟瞬間就明白肖順和牧陽爲什麼這麼忌諱了。
雖然,現在的子桑傾和東陽西歸看起來很正常的樣子。
但剛纔,肖順和牧陽一定看到了什麼不該看的!
“隊長!我是被逼的!”
面對眸光犀利的東陽西歸,洛寒舟開口第一件事情,就是表明自己的立場。
是肖順和牧陽說要來倉庫的,也是肖順和牧陽先看到東陽西歸的,他會第一個直面對着東陽西歸,真 的是牧陽逼他的!
“你小子說什麼?”
牧陽本想着把洛寒舟推出去衝鋒陷陣的,結果洛寒舟殺了他一個回馬槍!
竟然就這麼出賣了他和肖順!
肖順也眼神微閃了一下,他也沒想到洛寒舟會這麼耿直的坑他們一把。
面對牧陽的低聲警告,洛寒舟想是要擺脫他似得繼續往上走。
“隊長!我保證,我真的什麼也沒看到!”
洛寒舟幾個跨步就上到了二樓,心想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都軍裝整潔,剛纔被打斷的時候,情況應該還 好吧。
子桑傾額頭落下幾根黑線,洛寒舟這話說得,就跟‘我什麼都看到了’差不多。
“你來這裡幹什麼?”
東陽西歸左腿往右腿交叉一疊,氣場冷霸中帶着一抹慵懶的他,說完後視線就從洛寒舟身上收了回來 。
東陽西歸的語氣不輕不重,不鹹不淡的,聽在洛寒舟耳朵裡,卻跟被人拿着槍指着腦袋一樣。
他來這裡幹什麼?
他也不知道他來倉庫幹什麼,他是跟肖順和牧陽來的!
偷看了幾眼還縮在樓梯裡不肯上來的肖順和牧陽,洛寒舟突然想到,他是爲了什麼纔會去找肖順的了 。
“報告!我來是上交遺書的!”
遺書二字,輕輕鬆鬆就從洛寒舟嘴裡說了出來。
好像在他眼裡心裡,‘遺書’這兩個字,對他而言就跟‘吃飯’一樣,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含義。
東陽西歸剛纔還在和子桑傾討論遺書這件事,乍然聽到洛寒舟來交遺書,東陽西歸神色微變了一下。
“遺書寫好後鎖在自己櫃子裡就行,不用上交。”
東陽西歸轉回到洛寒舟身上的視線,就好像第一次認識洛寒舟一樣,深深地打量起他來。
“是!”
被東陽西歸深不可測的眼神一打量,洛寒舟不自覺的立正挺身,渾身繃得緊緊地。
肖順和牧陽,見洛寒舟上去後並沒有被東陽西歸訓,他倆對視一眼,紛紛也上了二樓。
“嘿嘿……隊長,難得見你休息時間出現在倉庫,今天這麼有雅興?”
牧陽哪裡知道,東陽西歸是爲了給子桑傾賠禮道歉,才挑選到倉庫來的,上來就陪着笑臉道。
牧陽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爽朗陽光型的,他這一開口一笑,氣氛倒真也沒那麼緊張尷尬了。
一直端坐着目視前方的子桑傾,暗自平復着心情,她甚至都不太好意思去看站在樓梯口的肖順三人。
“我先走了。”
趕在東陽西歸回復牧陽之前,子桑傾突然起身,臉上剛褪去紅暈的她,看也不看東陽西歸,擡腳就要 走人。
肖順、牧陽、洛寒舟到來後,這個倉庫就變成了男兵的聚會,她一個女兵留在這裡不太合適。
特別是,剛纔還被牧陽和肖順撞破了那麼尷尬的事情。
子桑傾自然是找到機會就準備先溜。
東陽西歸本想喚住子桑傾的,但看到子桑傾冰瞳半斂,散發着倔犟的側臉,他未出口的話便又咽了回 去。
這種時候,子桑傾要繼續留下來,估計她會覺得挺尷尬的。
“我看還是我們走,你就別走了吧?”
善於察言觀色的牧陽,隔着老遠就嗅到了從東陽西歸身上散發出來的,不太待見他們的氣息,他連忙 對走過來的子桑傾道。
“我還有其他的事情。”
子桑傾想也不想就拒絕了牧陽的好意。
開什麼玩笑,被撞破姦情她還怎麼有臉留下來!
見子桑傾如此堅定的要走,而東陽西歸又不阻止,肖順和牧陽便往旁邊走了幾步。
洛寒舟見狀,也一個箭步躥到了牧陽身邊,讓出下樓的路給子桑傾。
子桑傾看似氣定神閒的下樓,實則她的內心在萬馬奔騰着。
乃乃個熊的!
都怪東陽西歸!
她以後都要沒臉進這個倉庫了!
和肖順、牧陽的輕鬆神態不同,低眉斂眸的洛寒舟,還多了一個小心思。
視線低垂的看着子桑傾從他面前走過,不由得就想到了苗亦少。
哎,子桑傾和東陽西歸都這樣了,苗亦少是徹底得沒機會了,也不知道他現在想開了沒有。
子桑傾小樓後,肖順看着好整以暇,似乎在想着該怎麼收拾他們的東陽西歸,連忙先開口解釋道:
“隊長!倉庫的鑰匙一大早就被清源拿去了,我以爲是他那小子在樓上!我要是知道在樓上的是您, 我一定不會上來的!”
“對對對!隊長,我們不知道是您老在樓上!不然就是打死我,我也堅決不會上樓來的!”
牧陽也連聲附和道。
這種關鍵時刻,趁着東陽西歸還未把火氣發泄出來,趕緊堵上最重要!
“我很老嗎?”
東陽西歸本來還算平靜的冷眸,一聽到牧陽說‘您老’二字,眼神頓時犀利了不少。
竟然說他老!
牧陽是太久沒運動,皮癢癢了吧!
“不老不老!隊長你怎麼會老呢?你非常年輕!全中隊你最年輕!”
牧陽冷汗都快被東陽西歸嚇出來了,再一次連聲否認道。
媽媽呀!
早知道他不說話了!
東陽西歸那眼神,活像要生吞了他似得!
牧陽知道,因爲比子桑傾大了十歲的原因,東陽西歸特別不爽別人說他年紀大這回事。
明知道不能說還說!
他怎麼就一不小心踩到地雷了呢!
僅僅只有五百人的近距離戰鬥隊,在普通部隊裡,的確就是一箇中隊的規模。
洛寒舟看着語氣快速,解釋得太過匆忙的牧陽,越看越覺得牧陽這諂媚的神情有些狗腿。
憑他對東陽西歸的瞭解,東陽西歸又不是那種喜歡被人拍馬屁的領導。
牧陽這招別說有效了,不會適得其反就不錯了。
東陽西歸當然知道牧陽在拍他馬屁,於是乎,他話鋒一轉,語氣特別平靜的說道:
“看到倉庫進水了嗎?”
每年這個時候,雨水一大的話,基地裡地勢較低的地方,就容易蓄積起雨水。
倉庫門口雖有兩三個臺階起了阻擋作用,但在昨晚大暴雨的轟炸下,倉庫還是進水了。
“看到了!”肖順和牧陽同時點頭。
他們一開門就看到了,但積水已經退了不少,倉庫裡的情況還好,就是地板蓄積了不少水,還挺髒的 。
因爲倉庫不是第一次進水的原因,他們都不在櫃子底層放置物品。
所有倉庫進水,並不會對他們造成什麼損失。
“下去打掃乾淨!”
東陽西歸也不廢話,直接就命令道。
“就我們三個嗎?”
牧陽眼睛一下大睜,質疑道。
他們倉庫那麼大,光把積水掃出去不行,還得拿洗衣粉把地板清洗一遍。
往年都是幾十名近距離戰鬥隊的隊員一起清理倉庫,今年不會就他們三個弄吧?
得洗到什麼時候去!
“不然呢?”東陽西歸冷眸輕瞟過去,犀利的眼神立馬就將牧陽看啞了。
“……”牧陽瞬間就蔫了,不敢再反駁的他,只得偷瞥着肖順。
現在這時候,只有肖順說話才能求情了。
“走吧。”
然而,出乎牧陽意外的是,肖順看着東陽西歸連反駁的話都不說了,直接就轉身下樓。
“喂!”牧陽見肖順就這麼走了,連忙喚了一聲,喚不停肖順後,他連忙追上去,“就我們三個怎麼 弄!怎麼着也得再整幾個人來吧?”
“你有看到其他人嗎?有種你叫隊長一起下來打掃衛生。”
肖順頭也不回的繼續下樓,又不是沒打掃過衛生,有什麼難的。
這雨不知道還會不會繼續下,現在把地掃了,再下暴雨的時候,東陽西歸就沒理由再把他們扔到海里 去了。
暴雨天海上本就不平靜,那種在破濤洶涌的大海里隨波逐流的想往西遊,偏偏被蕩得往東飄的無奈滋 味,肖順是再也不想品嚐了。
肖順和牧陽已經下樓了,洛寒舟瞅了眼盯着他的東陽西歸,連忙也跟着下樓。
洛寒舟覺得他冤死了!
他最開始的時候,就是想告訴肖順他寫好了遺書而已。
莫名其妙的跟着肖順和牧陽來倉庫,結果卻要被東陽西歸罰來清掃倉庫。
明明他從頭到尾什麼事都沒幹!
就這麼被拖下水了!
冤死他了!
一晚上沒睡的東陽西歸,見洛寒舟也一溜煙跑下去後,他側身往沙發上一倒便躺了下去。
不用訓練,正好可以補一覺。
然而,東陽西歸剛躺下沒一分鐘,整個基地就響起了緊急集合的號角。
緊急集合的號角一響,東陽西歸立馬就睜開了眼睛,下一瞬,從沙發上一躍而起的他,冷眸微沉的飛 速往樓下衝。
------題外話------
妹紙們,經常會有妹紙問某爺兒,男女主的名字有些繞口難懂,某爺兒在這裡解釋一下。
男主:東陽西歸。複姓:東陽。名:西歸(咳咳,有妹紙惡搞,說是歸西,還有說烏龜的……)
女主:子桑傾。複姓:子桑。名:傾。
話說!
某爺兒開文之處,覺得東陽西歸這個名字特別高大上還霸氣有木有!
但是!
一發文,某爺兒就被羣裡的妹紙吐槽得體無完膚的……
什麼東西歸,什麼歸西,什麼烏龜的劈頭蓋臉的就砸了某爺兒一臉!
還有一個恐怖組織的名字,不知道妹紙們還記不記得‘極端殺狼’。
好吧,某爺兒又一次被吐槽得找不到北……什麼非主流都被吐槽出來……
綜合種種原因,某爺兒終於不甘心的承認了一件事。
取名是一件特別高深的事,奈何某爺兒走在充滿荊棘的路上一去不回頭,已哭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