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咋辦呀蘭姨,我的確不會也不懂啊……”幸子有點着急上火的樣子。
“那蘭姨就教你吧……”
“咋教啊……”
“手把手教你唄……”
“手把手咋教啊?”
“就是你上去,我教你咋樣把男人的水桶放進女人的水井……”蘭姨邊說,邊要讓幸子直接騎跨上去。
“我上去?從來沒聽說過——井在上邊,桶在下邊呀!”幸子倒是活學活用,把蘭姨關於井與桶的理論直接給用上了。
“那只是個比喻而已,其實女人在上邊,更有自主權,也好把握火候分寸,要是疼就輕點兒,要是乾澀就慢點兒,要是進不去,歇一會兒再繼續——不像男人在上邊,由不得女人想什麼,疼也好乾也好,全憑男人是不是憐香惜玉,很多時候,女人都處在被動的痛苦中……”蘭姨開始講男女之間的關係到底是個什麼狀態了。
“這事兒很痛苦嗎?”幸子單單追問這個細節。
“那要看女人是不是樂意跟這個男人做這樣的事兒,心甘情願的,當然就郎情妾意,被逼無奈的,當然就煎熬難受……”蘭姨還真會自圓其說。
“這其中,有啥區別呢?”幸子還真是不懂其中的差別在哪裡,爲啥都是做一樣的事兒,有的就是舒爽,有的就是煎熬。
“女人呀,要是願意,井裡邊的水就多,男人的桶下去,打水就順暢,女人要是不願意,井裡基本上就沒有水,男人的桶下去了,幹打也打不上去水,水桶就會傷到井壁,女人當然就不好受,當然就受煎熬了……”蘭姨的理論就是深入淺出,形象生動。
“真不知道我的井裡是不是水多,真不知道他的桶能不能擺進我的井裡,真不知道我是煎熬難受還是特別的好受……”幸子開始聯想自己了。
“這樣的事兒,第一次總會疼一下的……”蘭姨也不好隱瞞其中的狀況。
“爲啥會疼啊,能有多疼啊……”幸子一聽到疼,就有了心理障礙。
“女人天生就是一塊完美無瑕的玉,遇到了自己的男人,就要被男人把這塊玉給捅破了,成爲他的女人——女人總要有第一次,捅開了那層窗戶紙,就真正成了女人,之後再跟男人做的時候,也就順暢不疼了……”蘭姨還是形象地做了比喻,試圖把其中的狀況都擺出來讓幸子知道到底應該如何咬牙堅持。
“要是他清醒就好了,我閉着眼睛仰在下邊,只管把自己交給他,任由他的桶到我的井裡來打水,疼也好,澀也好,我都能忍受——可是現在讓我自己到上邊去,自己往裡擺他的水桶,我還真不知道能不能下得了那個手……”幸子從來沒想過,自己跟男人的第一次,還要自己主動,還要自己親自操作,所以,心裡有這樣的顧慮很正常。
“你也是多慮了,其實很簡單,只要對準了,稍微一用力,噗地一下,那層薄薄的窗戶紙就能捅破了……”蘭姨倒是覺得沒那麼複雜。
“他這裡……要是隻有手指頭這麼粗細就好了,那樣的話,捅破窗戶紙也就不會那麼疼了吧……”幸子還是覺得馮二雷跟的水桶跟自己的水井不配套。
“傻丫頭,男人這裡粗大是女人的福分,犁杖短了細了能耕出好地嘛,結過婚的女人都巴望着自己的男人有個大大的犁杖來耕自己的地呢……”蘭姨倒是對馮二雷的碩大讚不絕口。
“爲啥一定要大大的呀……”幸子完全不知箇中滋味,所以纔會這樣問。
“大了纔有勁兒,大了才滿滿當當,大了有勁兒,大了纔會讓女人好受啊……”蘭姨還真是無所顧忌,心裡有啥嘴上就說啥。
“這樣的事兒,女人還能好受?”幸子馬上提出了新的問題。
“那當然了,不好受那是女人心沒給這個男人,一旦心給了這個男人,男人咋弄都好受,而且,比男人還要好受呢……”蘭姨有過這方面的經驗,當然會得出這樣的結論了。
“哎呀,蘭姨快點告訴我具體咋操作吧,我倒是很想啊,就是不懂該咋樣具體操作呀……”幸子跟蘭姨討論了半天,可是具體咋操作,她還是心裡沒底。
“好了,先休息一會兒吧,大家都累了,等吃過午飯,睡個午覺,下午和晚上,蘭姨再教你具體咋做吧……”蘭姨一看,幸子已經在高度緊張和精力集中後,有點筋疲力盡了,這個時候再繼續進行高難度的動作,怕是吃不消,就來了個緩兵之計——或許休息休息,緩緩精神,到了下午或者晚上,再動真格的操作,能更穩妥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