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陸軍馬鹿!看不慣海軍居然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吃了個半飽的艦娘們走在路上,扶桑想起先前迎賓員對自己說的話,忍不住恨恨的說了一句。
“雖然早就知道舊霓虹海陸兩軍不和到了極端的程度,但我對此還是表示不可理解。都是一個國家的軍隊,有必要對立的這麼嚴重嗎?我們大嚶的海陸兩軍雖有對立但也沒像你們霓虹玩的這麼激烈啊?”無比學着密蘇里的樣子聳聳肩,對於舊霓虹的海陸之爭表示並不是很理解。
“算了,往事隨風去,不提這些糟心事了。密蘇里,接下來我們怎麼辦?”扶桑搖搖頭,對密蘇里轉移話題道。
“接下來?現在時間還早,在這裡逛逛。等到晚上七八點,大兵們都回營的時候行動。現在行動的話,被警察和美軍的憲兵部隊聯合圍堵的滋味可不怎麼樣。”密蘇里對扶桑說道。
三人點點頭,隨後無比對密蘇里問道:“好,可是接下來我們去哪裡呢?”
“那就要問我們的扶桑了!作爲舊霓虹海軍聯合艦隊的大本營,扶桑你應該對這裡很熟悉吧?帶我們轉轉唄?”密蘇里對扶桑笑着問道。
“好。”扶桑點點頭,準備帶着密蘇里和無比兩個並不熟悉橫須賀的艦娘在這裡著名的景點轉一轉。
四人剛要出發,密蘇里低頭拿出手機看了一眼後鬆了口氣。她對其餘三人說道:“呼。。。司令官的手術很成功,現在已經出來了。”
“好了,我們出發吧!有了這麼一個好消息,我的心情都愉快起來了呢!”密蘇里一揮手,明媚的笑容浮現在臉上。
。。。我是旅遊逛逛的分割線。。。
鼓樓醫院中,肖宇航被推進了病房。
“來,家屬搭把手。”膀大腰圓的女護士對一邊肖宇航的家屬說道。
“需要我們怎麼做?”俾斯麥立刻上前問道。
“你一個人不夠,再來一個。”護士看了看俾斯麥略瘦的高挑身材,搖搖頭說道。
“。。。”
俾斯麥也沒和她爭辯,而是對黎塞留招招手。
於是兩名艦娘站在了牀的另一邊。
“你們兩個分別抓住牀單,一個抓上面,一個抓下面。等會兒我喊一二三,一起把他拉過去。”護士簡略的對俾斯麥和黎塞留說道。
兩人點點頭,然後伸手分別拉住了牀單的上下兩個部分。
“準備,一、二、三!拉!”
護士看兩人抓好後,下令道。
“呼哧!”
在手術車上的肖宇航立刻被拉上了病牀。
“手術後三小時後可以喝水,六小時後可以吃點東西。病人插了導尿管,你們需要拿個東西接着。”護士對黎塞留和俾斯麥說道。
“嗯,還有什麼要注意的嗎?他。。。怎麼還沒醒啊?”黎塞留點點頭,看着病牀上昏迷不醒的自家將軍對護士問道。
“現在病人沒醒是正常現象,因爲體質是因人而異的。全麻後有的人醒得快,有的人醒的慢。別的注意事項暫時沒有了,記住,三小時後可以喝水,六小時後可以吃東西。”護士看了眼肖宇航後對黎塞留說道。
“好的,謝謝。”黎塞留對護士道謝道。
“不客氣。”
護士說完後推着手術車離開了病房,遠遠的就喊道:“26牀,準備手術了!”
聽到喊聲的26牀家屬自然開始關心起自家病人,不過這就和4牀的肖宇航就沒什麼關係了。
。。。。。。
“呼。。。啊。。。白色的天花板,看來是手術做完了。”肖宇航一覺醒來,看着頭頂白色的天花板輕聲說道。
“阿娜塔,你醒了?”赤城溫柔的聲音在自家提督的耳邊響起。
肖宇航轉頭看着赤城,嘴裡突然蹦出了一句:“赤城,你該不會把家裡的米都吃光了吧?”
原本溫柔的看着自家提督的赤城,在聽到這問題後臉上的表情滿是錯愕。
“撲哧!親愛的你可真會說笑!赤城爲了你一直趴在牀前守着,哪有空去吃什麼東西?不過赤城不是我說你啊,看來你這吃貨的形象是永遠都在親愛的眼中改不了了哦!”牀的另一邊傳來了黎塞留抑制不住的輕笑聲。
“。。。”
赤城滿頭黑線的看着黎塞留。
“呵呵,好了,現在是幾點了?手術做了多久?”肖宇航笑了兩聲,對赤城問道。
“現在是下午兩點鐘,我已經把阿娜塔你手術成功的消息和大家都說過了。另外,母親和父親從手術開始前就一直在這裡等着,直到一刻鐘前有急事離開。”赤城對自家提督彙報道。
“嗯,我知道了。”肖宇航點點頭,然後看着天花板發愣。
“阿娜塔,剛纔送你來的護士說了,你三小時之內不能喝水,六小時之內不能吃東西。所以,如果有什麼需要還請你忍耐一下。”赤城想起了先前護士的交代,於是對自家提督說道。
“你看我這手上吊着的,我還需要喝水吃東西嗎?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上廁所怎麼辦。”肖宇航略微擡了擡右手,對赤城苦笑道。
“嗯?上廁所的問題不用擔心,阿娜塔。護士說給你插了導尿管,我們注意換就行了。”赤城對自家提督擺擺手,接着又好奇的看着自家提督手上打着的吊瓶,不解的對他問道:“爲什麼這麼說?”
“當然是輸液啦!手術後這麼長的時間,醫院肯定不會讓病人就幹餓着啊!我估計要打一下午的吊瓶,這下可有的熬了。。。”肖宇航繼續保持着自己的苦瓜臉對赤城說道。
“沒事,有我們在這裡,阿娜塔你還會覺得難熬嗎?”赤城對自家提督笑着說道。
“也不是難熬,純粹就是躺牀上時間長了渾身難受。。。”肖宇航無奈的對赤城說道。
“那要不我把牀頭搖起來一點?”俾斯麥站在牀尾插話道。
“待會兒吧,現在先躺着再說。”肖宇航對她搖搖頭,然後對黎塞留問道:“黎姐,密蘇里那裡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