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我離開了靳寒,遇到了你,而現在我離開了你,終將也會等到下一個陪我終老的人。很明顯你不是我命中註定的那個人,這個戒指,”初情從兜裡拿出戒指,遞到安侱也眼前,“我現在還給你。” 安侱也看了一眼,並沒有接,“初情,你這條路我會一直走到底,無論這條路多難走,我都會一直走,直到終點,我會把車放在那裡。沐初情,這輩子我賴定你了。” “你那麼聰明,怎麼會不懂?這樣,我說明白點,既然你已經和蘇苒妃在一起了,我也會有我人生的另個一歸宿。我們是兩條已經相交過的直線,以後註定沒有交點了。” 安侱也把重點放在後一句話,“我會把它掰彎的,這樣就會有了。” “你怎麼這麼無賴!” “你以前不就是喜歡我無賴的樣子嗎?” “安侱也現在我明明白白告訴你,我不喜歡你了,所以請你不要再做沒有意義的事情了。”初情態度強硬。 初情還沒說完,安侱也就已經捏着初情的下巴報復似地狠狠地吻上去了,初情怎麼掙扎都沒有用,反而被強拖到辦公桌面前,他將她撲倒在辦公桌上,先是在開始解她的襯衣鈕釦,“安侱也,你別太過分,這可是辦公室。” 顯然,安侱也並沒有理她,反而她的掙扎更加引起他的征服欲,他吻上初情的胸脯,他的手一路向下,讓初情不禁發出聲音,繼而開始羞憤,“安侱也,你混蛋,放開我。” 安侱也把手指拿出來,“你說你不喜歡我?那這是什麼?” 初情因羞憤打開安侱也的手,“這只是女人的生理反應,換做其他男人,我一樣這種反應,不能說明什麼。” “還嘴硬?”安侱也繼續開始進攻,正在初情差點淪陷地時候,敲門聲響起,一個嬌滴滴地女聲在門外喊,“安總,我是公關部的張詩韻,有事找您。我能進來嗎?” 初情趕緊推開安侱也,初情把戒指放在他辦公桌上,草草整理一下衣服,趁着這個機會逃離安侱也的魔爪。剛打開門,看見張詩韻看自己的眼神先是一愣,再是鄙視,看見安侱也,長髮一甩,又把耳邊地碎髮撩至耳後,“安總,我來請示一下您,下星期一的浪漫滿屋小區的展會公關方向主攻哪個?是安氏集團收購C&R還是房地產?” 安侱也看了一眼眼前的女孩,20多歲,穿着一雙粉色地高跟鞋,和一條白色的連衣裙,看似莊重得體,只是衣服後背是鏤空的,前面也是V領地,把她那雙大胸暴露出來,她的妝容精緻,大眼睛、高鼻樑、錐子臉,一張網紅臉,這種女人一看就是奔着自己來的。 安侱也冷冷地說,“你去找盛榮公司的沐主任商量吧。”說完大步流星離開,只留下張詩韻在辦公室裡氣的跺腳。 初情回辦公室拿包,就被王文羣叫住,“唉你怎麼還沒走啊?” “等你呢,你沒事吧?”王文羣表情有
點奇怪。 “沒事啊,怎麼了嗎?”看着王文羣一副欲言又止地樣子,初情問。 “你自己照一下鏡子吧。” 初情從包裡拿出鏡子一看,自己簡直就是一副剛和別人做了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一樣,頭髮散亂,衣服也略微有點凌亂,初情馬上捂臉,“我說剛纔怎麼那麼多人看我的表情很奇怪。天啊,沒臉見人了。” “初情,你到底把我當不當朋友?”王文羣一臉嚴肅。 “幹嘛那麼嚴肅,,我當然把你當朋友。” “好,那我問你,你和安總到底是什麼關係?” 初情低垂着頭,“找個地方喝一杯吧。” 他們倆來到一家咖啡廳,初情抿了一口咖啡,沒加糖,“我和他,曾經是夫妻。” 這句話,好似在王文羣地腦子裡打了一劑悶雷,他看着初情,愣了半天,“你是說,我的意思是,你等下,讓我緩一會。” “你是說,你以前的老公是安總,那麼小因果就是你和安總的孩子!那我就不明白了,這些天來,我能看出安總對你有感情,而且當時你還懷着孕呢,爲什麼你們倆會離婚?難道有小三?” “算是吧,但也不全是,其實我就是那個小三,是我插足了他和一個女人的戀情,因果報應,那個女人回來插足我們的婚姻,而且因爲中間發生了一些事情,我不想再愛他了,所以我打算把他還給那個女人。” 一滴淚掉入咖啡杯裡,把咖啡上的圖案都打散了,初情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不經意間落淚了。或許故事不夠動人,可是說故事的人卻總能流眼淚。 王文羣遞給初情一張紙,“不是不愛了嗎?怎麼還會這麼傷心?” 初情擡頭,朝王文羣笑了一下,一滴淚應聲而落,“因爲捨不得啊。” “其實你還很愛他,不是嗎?”初情沒說話,算是默認。 “那爲什麼不答應和他在一起呢?” “我們倆之間的障礙太多,不是有愛就可以解決的,我們倆就這樣了,也只能這樣了。你是唯一一個知道這件事的人,所以我希望,你能幫我保守小因果的事情,我不希望他知道這個孩子的存在。” “我現在終於知道,爲什麼老闆不讓我們提你已經有孩子的事情了,好了,我送你回去吧,不然小因果該餓着了。那可是未來安氏集團的接班人啊!我可要好生伺候着!”王文羣誇張地說。 “好。” 初情到家,從老媽手裡接過小因果,“媽,我先喂小因果。” 初情爸媽相互看了一眼,好像有什麼話要對初情說,可是卻都沒有開口,“你怎麼不說?非讓我說。”初情媽媽埋怨。 “我不好說啊!” 初情哄孩子睡着,又把明天的母乳收集好,才從臥室出來,剛吃了兩口飯,初情媽媽慢慢挪到初情身邊,“情情,小安是不是來H市了?” 初情吃飯的速度慢了下來,有點心虛地說,“不知道。怎麼這麼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