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侱也咬了一口雞蛋,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句。 初情起身去一樓書房找醫藥箱,安侱也隨着她來到書房,往電腦桌上一坐,順便解開襯衫上的扣子,大半個胸膛**出來,讓她有些侷促,好吧也可以理解爲春心蕩漾! 她強制壓下自己體內的洪荒之力,平靜了下,用棉籤沾了碘伏輕輕地擦拭傷口,安侱也轉頭看着她的側臉,秋日的陽光溫柔的散落在房間裡,就像明媚了半個世界一般! “對了,劉嬸是怎麼回事?”初情好奇地問。 “她是我媽身邊的人,自從我媽死了以後,她就一直帶着我。” “我怎麼沒見過?” “你來之前,她兒媳婦剛懷孕,所以我就讓她回去照顧她兒媳婦了,現在那個孩子估計已經三個月了吧。這樣也好,省的被她發現我們假結婚,再告訴爺爺!” “那你現在不怕她發現?” “現在我們不是假夫妻!而且”安侱也停下後半句話,咽在心裡沒說出來。 此時初情根本沒有心思注意聽他說的話,因爲她發現,在傷口旁邊還有一個牙印,因爲時間久遠已經在他身上烙下了不可磨滅的印記。 她摩擦着那個牙印,很想問他,這個牙印是誰留下來的,可是她沒有勇氣問出口,因爲無論答案是什麼,都會讓自己心痛。 她怕安侱也撫摸着那道牙印告訴她,臉上帶着一種懷念的表情說,“這是他某個最愛的女人留給他的。” 她壓下自己心中的疑問和心酸,裝作沒看見一樣幫安侱也拉好襯衫,轉身悄悄擦去眼角的淚。 安侱也回味着剛纔初情剛纔幫他上藥的場景,他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想法,想讓初情幫他系領帶,不過又覺得很幼稚很傻,他現在明白了所謂戀愛中的人智商爲0的意思! 安侱也離開的時候,初情喊住他,她看了劉嬸一眼,走到安侱也身邊悄悄地對他說,“回來的時候幫我買點避孕藥。” 安侱也本來還以爲初情要親他,愉悅地彎下腰等她親,沒想到竟然是讓他買避孕藥,她是有多不想懷上他的孩子,他的臉色一下子冷了下來,轉身摔門走了。 初情打開門,朝着安侱也大喊,“你別忘了買!”然後皺着眉頭小聲說,“怎麼突然生氣了,真是變臉比翻書還快。” 安侱也快氣死了,鐵青着臉上了車,張澤看了眼安侱也,“大嫂惹你生氣了?” 安侱也轉頭盯着張澤,一臉認真地問,“我帥嗎?” 張澤莊重點點頭,安侱也又問丁先,“我有錢吧!”丁先誠懇的點點頭。 “你說我又帥又有錢,外面有多少女人排隊等着爲我生孩子。她怎麼就不想爲我生孩子呢?” 張澤“撲哧”一聲笑了,“沒想到堂堂安氏集團總裁也有這一天。” 安侱也瞪了他一眼,張澤馬上收起滿臉的笑意,丁先看了眼張澤說,“大哥,大嫂可能還沒有做好準備吧,畢竟你們倆剛結婚不久,可能她還沒過夠二人世界。” 張澤邊開車邊在旁邊插話,“我給你解釋一下丁先的話,說的粗俗點就是有了孩子**質量就下降了。” 他忍不住繼續發表對女人的見解,
“以我交往過這麼多女朋友的經驗來說,女人不生孩子的原因大概有三種,一是不能生;二是不願生,三是不敢生。你覺得大嫂是哪一種?” 丁先聽着張澤的話,眼神中有些不明地意味,“看來你女朋友還挺多啊!” 反觀一旁沉默的安侱也,他正靜靜地思考着張澤的話,就連籤合同的時候都顯得有點心不在焉,不過最終還是順利的簽了合同。 張澤和丁先開車送安侱也回別墅,經過藥店門口的時候安侱也讓張澤停車,說要下去買點藥。 安侱也進門,對着售貨員說,“給我一瓶避孕藥。” 售貨員看見他眼睛發光,花癡地盯着安侱也看,身上的每個細胞都被他吸引了,安侱也不耐煩敲了敲桌子地又說了一遍,女售貨員從癡迷中回過神,臉上掛着嬌羞說,“請問你要哪種?” “最安全的,不傷身體的。” 女售貨員從貨架上拿了瓶藥,“這是當下最安全的,安侱也接過她手裡的藥,又在貨架上拿了最大號的安全套,付了錢就走了。 他把店裡的女的迷的五迷三道的,女售貨員目送着安侱也離開,對着身邊的另外一個小姑娘說,“避孕藥都是女人來買,很少有男人過來買。” 旁邊的小姑娘說,“是啊,好貼心,重點是還那麼帥!一身名牌肯定有錢。” 女售貨員淫笑着戳了一下旁邊的小姑娘,“你注意到沒,他拿的安全套是最大號誒。” 小姑娘:“唉,以後我男朋友要是像他一樣就好了。有錢又帥還貼心。” 安侱也回到車裡順手把藥和套套放在擋風玻璃前面,張澤和丁先看了眼他買的東西,兩個人面面相覷,張澤比較沉不住氣,“老大,你從來不買這些東西的,你以前不是說這些都是女人準備好的嗎” 安侱也搖了搖頭,無奈地說,“在她那,我的各種理論都行不通。” 張澤笑着打趣,“我從來沒想到你會有那麼一天。被一個女人吃的死死的。” 丁先投給安侱也一個珍重的眼神,“終於找到一個能治你的人了” 安侱也聽着這些話,心裡暖暖的,感覺一直在風浪裡航行的船終於找到一個安全的避風港,他笑着說,“以後你也會爲了某個人,打破自己所有立下的規則。” 丁先表情突然有那麼一絲的僵硬,他望着張澤,“不知道他會不會爲了我打破規則呢?” 張澤又忍不住問,“難道以前你也偷偷地幫嫂子買這些東西?” “哪那麼多廢話,趕緊開車。”安侱也輕鬆的避開了這個問題。 “知道了,就那麼着急回去見嫂子?”張澤嘟囔一句。 把安侱也送到別墅之後,張澤和丁先就離開,安侱也把藥遞給初情,初情接過藥,說了聲“謝謝”,初情從裡面拿出說明書看了一會,然後把藥吃了。 安侱也全程看着初情吃藥的過程,拿藥、接水、吃藥,包括她吞藥時脖子的蠕動,他都看得一清二楚,最後把視線定格在初情的肚子上。 在這裡本可以孕育一個生命,可是她卻把這個可能抹殺了,爲什麼不願意爲我生個孩子呢?他不由自主地撫摸初情的小腹,“爲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