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介意自己只是個替身?”南
宮羽死死的盯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很
漂亮,彷彿潭水那般清澈。
歐陽若雪回覆他的眼神,唉~一個
男子長成這樣,天下也真是少有了,她
勾了勾嘴角,說道,“我不認爲我是一
個替身。”
南宮羽笑了,歐陽若雪也跟着笑,
二人相視無言,彼此卻心照不宣。
天公不作美,好好的豔陽天說變就
變,天空響起一聲悶雷,雨隨即而落。
歐陽若雪起身嘀咕了一句,“怎麼
下雨了?!”當她看向南宮羽時,他還
是很淡定的在那裡坐着,歐陽若雪可不淡定了,拽着他的衣袖邊跑邊說,“南
宮羽你是傻子麼,你看不到下雨了麼?
”
南宮羽的心顫了顫,沒錯,她就是
這樣喊自己,可她到底是誰?
被歐陽若雪拽着,二人跑到一處房
檐下,大雨傾盆,他們渾身早已溼透,
南宮羽別過她耳邊的亂髮,曾經相似的
畫面浮現在腦海裡,只是仍然看不清她
的臉。
“哈啾~”歐陽若雪不比南宮羽的
體質,剛纔被大雨灌頂,現在似乎已經
染了風寒。
好在這種傾盆大雨維持的時間不長
,南宮羽打橫抱起她向永和殿走去,門
口的太監一看到南宮羽回來,忙迎了上去,“皇上去哪了?怎麼渾身都溼透了
?”
南宮羽不理會他,徑直走向殿內,
穿過一層層白色的紗幔,沙幔的盡頭擺
放着一張大牀,歐陽若雪眉毛微蹙,想
象着牀上男女交織的畫面,心裡一頓不
爽。
而南宮羽抱着她繼續往前走着,最
裡面竟然有一個很大的浴池,花瓣在上
面漂浮着,她放下歐陽若雪自顧自的解
下衣衫。
歐陽若雪瞪大眼睛,“南,南宮羽
,你要幹什麼?”
只是剎那間,南宮羽的身影就閃到
她面前,一手摟着她的腰,“朕不能跟
皇后洗鴛鴦浴麼?”
他的話裡滿是挑逗,歐陽若雪嚥了
一口唾沫,身體僵持在原地,南宮羽怕
她真的染了風寒,乾脆自己動手褪去她
的衣衫,衣衫褪盡,歐陽若雪呆呆的站
着,一時忘了掙扎。
女子姣好的身軀呈現在眼前,膚如
凝脂,南宮羽深吸一口氣,抱着赤裸的
她走進浴池,頓時覺得無比舒服。
南宮羽湊近她,她身上的味道也是
那麼熟悉,歐陽若雪平復了一下心情,
這裡只有他們兩個,她不由分說側頭襲
上了他的脣,她好懷念。
南宮羽被她這一舉動徹底點燃了心
中的幻想,她的脣,他又何嘗不懷念呢
?他把她扔到了牀上,紗幔一層層的落
下,他霸道的吻着她,手不停的探向她…
方纔門外的劉公公探頭往裡瞧了瞧
,只見紗幔層層疊疊的落下,心裡暗自
偷笑。
歐陽若雪睜開眼時,哪裡還有南宮
羽的身影,她緩緩坐起身,只覺得渾身
乏力。
“醒了?把藥喝了,你染了風寒。
”南宮羽端着藥碗走了進來,將她扶起
靠在自己身上。
“我,我不喝藥。”歐陽若雪探頭
瞧了一眼黑漆漆的湯藥,她纔不會喝,
湯藥一直是她的死穴。
“生病了就要喝藥,你不喝是吧,
朕不介意先喝下,再餵你!”南宮羽輕挑眉目,不容她多說什麼,端起藥碗,
仰頭喝下一大口湯藥,緊接着敷上了她
的脣。
歐陽若雪措手不及,藥就被他給灌
下去了,她幾乎帶着哭腔說道,“你…
老孃都說不喝了,苦,呸呸呸,好苦。
”
“良藥苦口利於病。”南宮羽得意
的揚起嘴角。
“我最討厭的就是湯藥,苦,苦,
苦!”歐陽若雪不滿的嗔怪着南宮羽方
才的舉動。
男子手撫着她的秀髮,這一切都是
那麼自然,像從前那般,“等下。”南
宮羽說完轉身向外走去,不一會,他的
手裡端着一盤糕點出現在歐陽若雪面前。
“還是你懂我。”她毫不客氣的捏
起一塊就往嘴巴里放,什麼皇帝,什麼
皇后,她統統拋在了腦後,身份,地位
,在他們中間根本不存在隔閡。
南宮羽的眼角微彎,嘴角浮現出一
抹淡淡的笑容,自從她出現以後,他的
夢裡再未出現過那個女子的背影,是她
麼?他無數次的想着,他與她定是有着
莫大的淵源,他命令自己,一定要想起
她是誰,一定要。
“你笑什麼啊?”看着南宮羽愣愣
的笑着,她也不禁有些忍俊不禁。
“朕不能笑了麼?”南宮羽捏她的
臉,臉上仍掛着笑容。
“你笑你笑。”歐陽若雪假意笑了
一下,這個男人啊,他真是美的沒有限
度!
“若雪,朕問你,我們是不是在哪
裡見過?”他深邃的眼眸中透露出迫切
的想知道答案,而他絲毫不掩飾自己的
情緒。
“我…我們,嗯。”她神情極其不
自然,輕輕的點點頭,因爲有很多話不
知道從何說起。
“我們是什麼關係?”聽她承認,
他眉頭舒展開來,繼續追問。
可歐陽若雪卻低下了頭,有氣無力
的說着,“總有一天你會想起來的,你
一定會想起來的。”
他冷笑一聲,似是在笑自己無能,
他攏她入懷,聲音略有些沙啞,“雖然
朕不知道你是誰,但是朕知道你很重要
,朕不會再讓你離朕而去。”
話音剛落,他眉頭微皺,對啊,爲
什麼是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