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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個時辰之後,湘雲最終還是被翠紅樓的老闆徐夫人給請走,去爲即將到來的“出閣”做最後的準備。而在這半個時辰的時間裡,李安然則是好好地享受了一下古代歌舞魅力。
得了李安然的承諾,雖然依舊逃不了“出閣”這一遭,但對於湘雲和蘇小媚來說卻已經算是有了一層保障。故而,兩人在演奏與歌舞時也是極盡所能,上演了一場聽覺與視覺的盛宴。
特別是湘雲的舞姿,配合着那一身打扮確實是相當的吸引人。飄逸靈動的舞姿之中還透着一絲絲的誘惑,要不是李安然在現代時空沒少被大學室友教唆着看過“愛情動作片”,也算是頗有些“功力”,再加上打小的道家功夫也不是白練的,面對這樣的舞姿搞不好還真得會在生理上有所反應。
就在湘雲離雲不久,原本還比較冷清的翠紅樓很快就變得熱鬧了起來。大堂正中間的那座專門用來表演歌舞的高臺上,也已經被裝飾一新。
李安然所在的雅間雖然是在二樓,可位置卻是極好。不但能將一樓大廳裡的情況一覽無餘,而且距離好座高吧也是極近。
隨着客人越來越多,整個翠紅樓的大廳裡也很快變得鶯鶯燕燕起來。
“咦?他們也來了?”正拿着酒杯打量着下面熱鬧環境的李安然,當眼神落在剛剛進來的兩人身上時,不由愣了一下,說道。
“喲,是鄭郎君和吳掌櫃,好久不見了,今日怎麼有時間賞光,難不成也是看到了湘雲?”正招呼着客人的徐夫人,在發現剛進來的兩人後,連忙迎了上去滿臉堆笑地招呼道。
“呵呵……某這次來可不是爲了什麼湘雲,而是爲了會友。”體形圓滾滾的吳承恩,笑眯眯地說道。
至於站在一旁手搖着摺扇,一幅濁翩翩濁世佳公子模樣的鄭成功,卻是懶得理會一個**的老闆,太跌份了。
“原來如此,兩位樓上請,那位貴客就在樓上的雅間。”愣了一下的徐夫人,很快就反應過來對方話中的友指得是哪位,連忙叫來一個下人吩咐把人帶上去。
沒多會兒的功夫,鄭成功和吳承恩就來到了雅間的門外。不過,兩人並沒有直接進去,而是很客氣地在門外唱了一個肥諾。
這樣的做派落在徐夫人的眼裡,驚訝之餘對某人的來歷與背景更加好奇與慎重。
“沒想到鄭郎君和吳掌櫃也來了,請坐。”在發現對方上樓之後直接找到自己這邊之後,李安然就知道這肯定不是什麼巧合,連忙把人請進屋,笑道。
“還請真人恕罪。”並沒有急着坐下的鄭成功,突然深施一禮,說道。
“哦?鄭郎君何罪之有?”笑着站起身,回了一禮的李安然,故作不知地說道。
“罪在隱瞞身份,想來真人也已經知道某並非什麼掌櫃,而是滎陽鄭氏子弟。”行完禮後,鄭成功苦笑着說道。
“哈哈……能與堂堂滎陽鄭氏子弟結交,對某來說也是一場緣份。來來來,先坐下再說,一點小事而已,鄭郎君何必掛懷。”眼瞅着話已經說透,李安然也沒再揣着明白裝糊塗,笑着招呼道。
關於對方是滎陽鄭氏子弟的事情,李安然還是之前從蘇小媚和湘雲的口中得知。剛開始的時候也沒當回事,但後來上網一查才發現,這滎陽鄭氏可不是什麼小門小戶,而是大有來頭。是漢朝至隋唐時期的北方著名大族,在北魏隋唐時期與博陵崔氏、隴西李氏、趙郡李氏、范陽盧氏、清河崔氏、太原王氏並稱爲五姓七家。
哪怕歷經變遷進入唐朝時期之後,鄭氏一族要比漢朝、隋朝時期衰落了不少,但仍然屬於名門望族。只是在歷史的記載中,後期因科舉制的實行造成了進一步的影響,才最終導致滎陽鄭氏逐漸衰落。不過,在整個鄭姓之中來說,滎陽鄭氏依舊是最爲顯赫的一支。
而這鄭成功雖然不是滎陽鄭氏的嫡系子弟,真要算起來應該屬於近系旁支中的一員,否則也不至於被安排在藍田縣裡負責一些生意上的事情。但有着整個滎陽鄭氏做爲靠山,再加上本身也確實有真材實料,故而一般人也不得不賣些面子。
在聽到鄭成功的真實身份之後,李安然這才理解對方爲什麼能跟藍田縣令顧邦才如此的沒大沒小。至於吳掌櫃,則據說是在爲某個王爺辦事。當然,具體是怎麼一個情況,以蘇小媚和湘雲的信息來源,自然不可能知道得很清楚。否則,以一個小小的掌櫃,也不至於能和一縣之尊平等相處。
等說完了有鄭成功的事情之後,一同落座的三人又是一番寒暄。聊着聊着,這話題就聊到了今天要“出閣”的湘雲身上。
在聽說李安然想幫湘雲贖身,可徐夫人居然一點面子也不給,依舊依舊要進行“出閣”時,吳承恩一巴掌就甩到了面前的案几上,而一旁的鄭成功臉色也頓時沉了下來。
“鄭郎君與吳掌櫃莫要爲此事生氣,各人有各人的緣法,徐夫人也有徐夫人的苦衷。小媚,還不斟酒給二位去去火。”沒等吳胖子發飈,李安然連忙笑着勸阻道。
“是的,少爺。”原本還有些希望鄭成功二人會出現幫助自己姐妹的蘇小媚,在迎上自己主子的眼神示意之後,不由自住地就將已經涌到嘴邊的話又給嚥了回去。
在蘇小媚倒酒的功夫,鄭成功和吳承恩不由面面相覷了一下,雖然很奇怪某人爲什麼不讓自己出力幫忙,但能坐到這個位子上沒一個是傻子,於是兩人不約而同地沒有再提這件事情,而是一邊喝着酒聊天,一邊等着“出閣”正式開始。
大約小半個時辰之後,也就是後世半個多小時的樣子,隨着一陣宛如流水般清靈的琴音突然響起,原本還比較嘈雜的翠紅樓大廳很快就變得安靜了下來。
斜斜地躺在靠墊上的李安然,順着絕佳的角度看着翠紅樓的老闆徐夫人站在那高臺之上,一時之間還真有種在現代時空看娛樂節目的感覺。
之前和鄭成功、吳承恩兩人的閒聊中得知,這次“出閣”一共同分爲兩個階段,一是即將出閣的清倌人當衆展示自己的才藝,按後世的說法,分爲書畫表演、演奏樂曲、唱歌和舞蹈這四個方面,除了固定的表演節目之外,還會根據現場觀衆的要求進行現場發揮。當然,這種發揮可不是免費地,誰想獲得這個讓湘雲表演的權力就得掏錢,掏大錢。
相對於李安然的新奇感覺來說,鄭成功和吳承恩對這次的“出閣”明顯已經是見怪不怪。不過,既然某人感興起,這兩人自然不會做出什麼大煞風景的事情。不但陪在旁邊你一句、我一句地介紹着整個流程,順便還對隨後上臺表演的湘雲進行一點比較客觀的點評,而且連一位妹紙都沒有叫來。
要說這古代的歌曲與琴曲,對於習慣了後世曲風曲調的李安然來說真心只是一般,到是那書畫與舞蹈確實很不錯。特別是後者,也不知道是因爲什麼,站在臺上表演的湘雲,明顯要比之前在雅間裡跳得還要好。或者確切一點地說法,應該是更加的誘惑。
等固定節目一一表演完成之後,在現場一片叫好聲中也迎來了由現場觀衆隨機指定一個節目的環節。
“少爺……”在聽到樓下接二連三響起的喊價聲後,越來越坐不住的蘇小媚忍不住開口哀求道。
“別急,我不會袖手旁觀的。”知道對方在想什麼的李安然,伸手捏了捏對方的下巴,笑道。
而這時,下面的叫價已經從剛開始的三十貫錢飆升到了一百貫錢。
“香菱,去,就說某願出五百貫。”憑藉着現代時空做爲依靠,在大唐時空壓根就不缺錢的李安然,眼瞅着叫價已經進入尾聲,這纔開口吩咐道。
“遵命,少爺。”被喚進雅間的香菱連忙淺施一禮,然後就走到外面開口說道:“奴婢的主人願出五百貫!”
“譁!”話音剛落,整個翠紅樓頓時一片譁然。
“五百貫?!”
“何人如此大的手筆?”
“之前某見鄭郎君與吳掌櫃去了那裡,該不會是……”
“不妥,先前鄭郎君與吳掌櫃只是相陪前來,並無帶着婢女。”
“同感,誰來這種地方還會帶婢女?”
“那到底是何方神聖?”
……
站在臺上的湘雲原本還看不出什麼異常來,可在聽到五百貫的喊價並順勢望去,發現開口之人正是自家姐妹蘇小媚的貼身婢女後,不由自住的眼圈就是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