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好,乖娘子,這些日子可是辛苦你了。”我摟着瑤光,看着這張依舊嬌豔而又充滿了光彩的俏臉,還有那雙在夜色中,熠熠升輝的雙眸,心中,份外的溫暖。
她的內心,渴望着有朝一日能夠重上戰場,而現如今,卻只能夠在家中帶孩子。雖然,我很願意她一直留在我的身邊,但我很清楚瑤光的志向,我又怎麼捨得,一直將她綁在我的身畔?
“辛苦啥?妾身也就只是帶帶小子夜,又沒於什麼重活計。”瑤光輕輕一笑,把頭埋在我的懷中。“可惜現在妾身的產假還得兩個多月才能休完,不然真想現在就去軍營裡看看。”
“乖,上次他們得勝歸來之時,爲夫不是帶着你一塊去看望他們了嗎?”輕撫着她粉嫩的臉頰,指尖劃過她的額頭,鼻樑,朱脣,耳朵直至頸項,引來了一陣微微的戰慄,瑤光的俏臉也染上了一層瑰色,呼吸了顯得有些急促了起來。
瑤光妹子很敏感,嗯,應該是越來越敏感,反正俺只要逗逗她,俺的乖娘子就會渾身發軟,對俺的魔爪沒有一絲的抵抗力。
“你個壞蛋,不許鬧我……夫君乖乖的,別這樣好不?妾身想跟你說說話呢……”瑤光拿手蓋在了我那隻作惡的魔爪上嗔道,豐潤的紅脣裡吐出來的氣息越發灼熱。
“爲夫哪鬧了,娘子切鬧胡說。爲夫正洗耳恭聽呢。”我愛不釋手的把玩着她胸前彈性十足的雙丸,又在她朱脣上親了一口,這才戀戀不捨地道。
“你……你這樣,妾身哪說得出話來,壞蛋,再不放手,妾身一會告訴婆婆說你欺負我。”瑤光妹子眼神也越來越迷離,彷彿下一刻,她的理智,就會完全的淹沒在我的柔情裡。
“啥人,小東西,連這樣的招都使出來了,好罷,暫且放你一馬,不過娘子,一會,你可得好好的讓爲夫享受享受……”本公子只能無語地翻了個白眼,輕捏了捏瑤光的瓊鼻悻悻地道。
“哼你就是個壞蛋……成天就鬧妾身吧你。”瑤光妹子總算是恢復了點神智,連喘了好幾口氣,這才平靜了點,又恨恨地捶了我兩拳,難道說本公子的橫練鐵布衫有進步了?爲瞎米一點都不疼,甚至還覺得麻酥酥的很是舒服。
“乖,你是俺的娘子,爲夫不鬧你,那能去鬧誰?”我嘿嘿嘿地笑着,在她臉蛋上香了一口小聲地道。
聽到了這話,瑤光頓時立起了眼角,一把揪着我的衣襟,很母老虎地道:“你敢,只許鬧我,嗯,最多也鬧一鬧青霞,敢鬧其他人,看妾身怎麼收拾你
“爲夫這樣的彬彬君子,怎麼可能鬧外人呢?笨妞。”被勒得差點翻白眼的本公子這才悲哀的發現,不是俺橫練功夫有進步,分明就是這妞拿捏力量的分寸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靠,原來是這妞故意的,爲了讓本公子以爲自己的抗擊打能力增強,還以爲自己真的能夠將這妞玩弄於指掌之間。可結果,嗯,她是故意讓着俺的。
心裡邊既惱又甜,惱的是本公子這才聰明才智越一流的穿越者居然被忽悠了,甜的是,這妞爲了我做了這麼多,輕撫着她俏臉的手又柔了幾分。
“好了夫君,妾身收到我哥寄來的信了,說是讓妾身好好的代我爹爹謝謝你,不過嘛,妾身也想獎勵一下疼妾身的好夫君。”瑤光妹子伸出了粉嫩的舌頭,在我掌心輕輕舔了舔,臉上的笑容,顯得那樣的嫵媚與嬌柔。
“你爹就甭謝了,娘子你準備怎麼謝爲夫呢?”我使勁地吞了一口唾沫星子,掌心有些發癢,就像是被小狗狗給舔了一下似的,心裡邊一股子邪火騰騰騰的向上竄個不停。
“自然是一切都聽夫君您的……”瑤光妹子嬌軀一轉,已然脫出了我的懷抱,跪坐在我的跟前,雙手撐着地板,噢賣糕的,這是我最喜歡讓瑤光擺出的姿態,絲般的秀髮滑落在她的臉頰,豐盈的雙峰,在她的領口,白膩的玉肌勾勒出了一個驚人的,深邃得足以⊥人靈魂掉進去的溝壑。
我的喉結下下鼓動不已,半天才擡起了手指,輕輕地勾住瑤光妹子那白晰光滑的下巴道。“乖,過來,再往前一點……”
瑤光媚媚地眼波一轉,就這樣雙手撐着地,向着湊了過來,羞紅的俏臉,偏生又擺出瞭如此誘惑人的姿態,簡直就是典型的辦公室誘惑。
我輕輕地撫摸着她光滑的俏臉。“真乖,不愧是爲夫的好娘子。”
瑤光羞得埋下了頭,卻又被我的手指勾住了下巴,將她的俏臉又擡了起來,勾着她緩緩的移至了我的面前,輕啄了下她的朱脣,在她耳邊一陣低語。
瑤光的俏臉紅得連那昏暗的燈光都遮掩不住,嬌嗔柔媚的水眸橫了我一眼,卻還是乖乖的順從了我的話,乖乖的輕俯下身子,開始用她的朱脣給我脫去了衣物……
“……壞蛋,壞蛋,你就是個壞蛋。”渾身沒有了一絲力氣的瑤光靠在我的懷裡,水汪汪的眼眸,就好像是浸在溪水裡的黑寶石一般晶瑩。
“娘子此言差矣,爲夫可是慈悲心腸,哪壞了?”本公子也同樣一身是汗的喘起了氣,太爽了,嗯,趕覺就跟雙修合壁,神功大成的成就感似的。
“哼,成天就想着那些鬼花樣來折磨妾身,壞死了。”瑤光妹子拿可愛的瓊鼻蹭了蹭我的肩頭,撅起了豐潤潮溼的朱脣嗔道。兩條彈性驚人的大腿卻還絞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是無力挪開了呢,還是想要多趴在身上一會。
“乖,什麼叫鬼花樣,爲夫這可是遵照古人的訓丨導。再說了,娘子你也很喜,呃……”我洋洋得意的話剛到半截,就感覺腰眼中的肉被人捏住了,除了瑤光還能有誰。
“不許說,不許說,你個壞蛋……”這妞的臉又紅了,嘿嘿,許做不許說,罷罷罷,總比光說不練要好千百倍,哇哈哈哈。
石峰總算是不負本公子的厚望,在拍賣場上,用盡了手段,甚至在拍賣開場之前,就已經開始暗中遣人去挑逗這些人的火氣,使得整個拍賣場都顯得殺氣騰騰。
再加上,這一次趕來的糧商,比之去歲,可是又多了好幾個,當然,也代表着新的勢力加入了搶奪,而杜伏威聽從了我的意見,讓與他同來的糧商也加入到了爭奪當中。
當然,這傢伙不是去花錢參加拍賣,而是作爲演員去的,自然是讓他玩命的喊價,以便把氣氛炒熱。
結果不言而喻,本次參與競拍的,共有二十一家糧商,分別代表着樑師都、劉武周、蕭銑、沈法興、杜伏威、王世充、李子通、竇建德以及羅藝,當然,有些是兩三家糧商代表某個勢力。
雖然是同一個勢力,卻並不代表他們能夠齊心協力,誰都希望拿下這樁生
相互爭奪着,李子通的手下自然不希望沈法興有翻盤的機會,而王世充也不想蕭銑能夠透過氣來,至於樑師都和劉武周同樣不希望對方壓過自己一頭,而羅藝更不會希望讓竇建德輕輕鬆鬆。
總之,這一次的爭奪,遠遠比上一次激烈,最高的一次拍賣,達到了兩貫一石。總計拍賣出一千三百萬石,均價達到了一貫四一石。
也就是說,一千三百萬石,拍賣得了一千八百二十萬貫,不過許多糧食,都會被這些人用各種的物產用來折價,比如蕭銑就拿出了價值近二十萬貫的木產,還有近四十萬貫的絲帛。
而沈法興也用了大量的絲帛來兌換糧食。即便如此,收到的銅錢,仍舊達到了四百七十五萬貫,絲帛也價值六百多萬貫。
而且,到了秋末時,本公子治下之地的稅收已經達到了一千七百三十餘萬貫,其中,有近六百萬貫來自關稅。
這樣的結果,讓所有文武大臣都大吃了一驚,怎麼也想象不到,僅僅只是從那些外商的手中所徵收的稅賦,就達到了如此鉅額的地步。
這當然跟稅制改革有很大的關係,最重要的就是,過去的世家門閥,掌控着無數的資源和商業,而今,他們也必須繳納稅賦,光是從這些傢伙身上收取的稅賦就大約近五百七十萬貫,再加上那些商人,當然還有本公子手下的產業收入,使得國庫光是收穫的錢帛就能夠達到一千七百三十餘萬貫。
這個數字,已經是大業七年的四倍之數。這終於讓許多不支持工商業發展的傢伙,承認了四民共同發展,不單是他們之間的相互發展,更是會對國家的發展起到極大的促進作用。
絕對是一個極其可怕的數字,至少本公子也很是震驚,手下的這一大票文武大臣也同樣無比震驚。想互歡呼雀躍不已,要知道,這纔是秋末,還有三個月,至少,國庫還會進帳五百八十餘萬貫。
總算,賣糕的,國庫裡邊總算是有了餘錢,嗯,扣除今年花掉的一千三百多萬貫,現如今,國庫裡邊的存貨達到了兩千五百七十多萬貫。這讓所有人,特別是房玄齡鬆了一口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