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好強而又不願意認輸的妞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足以證明,李兄家弟的藝術天份的確很強大,或許這也是影響他們願意踏足演藝圈的重要原因。
不過這跟本公子有毛線的關係?重要的是,他們父子母女,都是在本公子的巧舌如簧之下,最終決定爲藝術貢獻自己應有的一份力量,而這一幕集合了無數精英的大戲,將會在今天晚上開始在全聚德大酒店進行公演……
這歷史性的一幕,將在本公子這位偉大的穿越者的眼前展開,世界將會因此而改變,精神文明建設也將由此開始……
“哥,你又在寫啥?”妹子的俏臉還有那雙充滿八卦的雙眼出現在了俺的眼前,嚇得老子一個哆嗦,趕緊飛快地將那本特製的日記本用手蓋住。“喂喂,我說妹子你這是啥意思?難道不知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聽嗎?”怒了,這丫頭實在是太神出鬼沒,害得老子寫篇日記都提心吊膽的。
“切,那是說外人,我可是你親妹妹,這有啥了?你過去寫的那些東西,有什麼我沒看過的,是吧五弟。”妹子很是不屑地撇了撇嘴,還扯了一把跟屁蟲似的老五無逸。
“嗯嗯,是啊。四哥你到底在寫什麼?弄得這麼神神秘秘的。”原本悶頭悶腦的老五無逸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爲脫離了那兩個無恥兄臺的壓迫,逐漸地變得開朗了起來。特別是跟着妹子成天在府裡邊調皮搗蛋的,孃親又很是宏溺這兩個小的,害的俺這位兄臺很是頭疼。
“爲兄我寫的是日記,日記者,一日一記也,也就是把每天所發生的事情給記錄下來,等到了許多年之後,可以從自己的日記裡,尋找到過去的回憶和時光。”我拍了拍那本已經合上了封皮的日記本,很是感慨地道。
從我最開始來以這個時代開始,到如今,已經過去了好幾個月,而至從把那兩個混蛋趕出了齊國公府,本公子總算是又拾起了在未穿越之前,已經持續了將近十五年的習慣,那就是記日記。
更何況,俺是一位穿越,用我身爲穿越者的眼光,來記述下這個歷史時期所發生的一切大事的詳細經過,指不定百來年之後,本公子的日記,會成爲比《左傳》乃至《史記》更加偉大的歷史鉅著。
擁有着這樣的夢想,本公子記日記自然是更加的用心,但是,其中有許多用過來人的口吻作出的評論,實在不適合這個時代的人來欣賞,而應該留給後世那些個倒黴的,遇上了穿越者的歷史學家們一邊吐血一邊欣賞來自二十一世紀的優秀穿越青年的經典評價和論述。
一想到在一兩千年之後的那些個歷史學家當找到了本公子的日記本,不知道這些傢伙會不會因此而神經錯亂,猶如蒙特卡圖詛咒一般,成爲歷史的又一大迷團。
不過,本公子可沒那麼多閒功夫去弄啥墓地機關,再說了,往自己的墳墓裡邊塞一大堆的金銀珠寶,完全就是在向全世界宣佈,快來啊,俺的墓地裡邊有數不盡的金銀財寶。
至少俺啥時候翹辨子這誰知道,再說了,呃屁之後怎麼葬,那是後輩的事,嗯,哪有閒功夫管俺死後洪水濤天,俺所要管的,是現在,還有我還活着的時候的未來。
“那爲什麼我們不能看呢?”老五無逸一臉的迷茫,很不清楚俺的思維模式。
“小五啊,那是因爲,我記錄的是昨天所生的事情,在現在看樣,簡直就是平談無奇,毫無價值,可是,對於未來,已經老去的我們而言,卻是一份彌足珍貴的禮物。”我輕輕地拍了拍老五的小腦袋瓜子,耐心地解釋道。
“也就是說,等我們像孃親那樣大的時候,可以拿出來欣賞,回憶過去曾經發生的事情嗎?”老五很聰明地抓住了重點,身爲兄長的我很是欣慰地點了點頭。“正是這個道理。”
“哥,昨天前天,甚至是很久很久之前發生的事情,我都能記得清清楚楚的,爲什麼還要拿筆來記下?”妹子卻有些不屑地宵了宵嘴,對俺的解釋表達了一定的鄙視,肯定認爲自己過目不忘的天才,像俺這樣的要比她低一個檔次。
本公子怒了,虎軀一震,鷹目四顧。“是嗎?有本事你告訴我五月七日那一天你都幹了什麼,發生過什麼事,又有什麼好玩的?”
“呃……五月七日?”妹子頓時傻了眼,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眸,嘴皮子在那不知道小聲地嘀咕啥,老半天,又不太確定地向我問道:“哥你說的是哪一年的五月七日?”
“得,既然妹子你很久很久之前所發生的事情都記得一清二楚,那裡告訴我今年、去年和前年五月七日這一天都發生了什麼事?”本公子陰陰一笑,看這丫頭能怎麼蹦躂。
“這個啊,我得想想,嗯,那個……”可憐的妹子翻了半天眼珠子最終頹然地道:“誰有那功夫去記哪天發生什麼,沒有重要的事情,誰會有印象?”
“可問題是,那些日子裡,說不定既有歡樂,也有悲傷,爲什麼不把他們都留下來,藏在你的日記本里,等你往後,再打開來,欣賞過去的快樂?”我笑着搖了搖頭,很是語重心長地道。
“哦,好嘛,那以後我也記日記,把快樂和悲傷,還有所有我覺得有趣的事情記下來,等到我老了,再來好好的看看我年輕時候的心情和經歷,是這樣的對吧?”妹子想了半天之後,點了點頭道。
“我也要記日記。”老五也趕緊舉手道,看到這小傢伙如此,我點了點頭。“當然可以,記日記,不但可以讓你記住過往的經歷,同樣也還可以鍛鍊你的書法。”
“嗯,我一定好好努力,爭取像四哥你一樣,能夠寫出讓所有人都讚歎不已的書法。”老五兩眼散發出了堅定的光芒,很好,俺很爲俺的老弟驕傲,至於那兩個忘恩負義,背祖忘宗的兄臺,幹咋咋的,本公子可沒功夫管。
“對了哥,時間要到了吧?咱們什麼時候過去。”妹子擡眼望了望天色,回過了頭來朝我問道。
“急個啥?別忘記了,舅父和舅母一會也過來,還有孃親,咱們一家子都過去捧場。”我瞪了平時總喜歡保持淑女風度,這會子卻急得差點就要上竄下跳的妹子一眼,把日記本鎖進了旁邊的箱子裡邊,既然這兩個傢伙在,日記是別想寫了,不過晚上回來再寫也成。
“走吧,咱們先過去看看孃親那邊準備得怎麼樣了,順便等着舅父,反正戲要開場,也得到酉時纔開始準備,放心吧,晚不了,現在才申時兩刻。”我起身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領着這兩個小的朝着孃親所在的屋子行去。
不大會的功夫,舅父和舅母也趕到了,一家子人朝着位於北市的全聚德大酒店趕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