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厚顏無恥不懂裝懂地在這賣弄半天,結果居然是半瓶子醋,本公子隱蔽地鄙視了這傢伙一眼,清了清嗓子之後,用我的方式來解釋什麼是小說。“小說嘛,嗯,意思是指通過塑造人物、敘述故事、描寫環境來反映生活、表達思想的一種文學體裁的統稱,比如詩,又比如賦,也都是對某一種文學體裁的統稱。”
給出了一個自認爲比較適合的解釋。畢竟這個時代可還沒有所謂的小說,更沒有劇本,有的更多的是史傳,比如《史記》、《左傳》之類的。裡也邊有故事,不過更多的只是忠實地記載歷史的經過,很少有藝術化的加工。
另外還有寓言故事類的,比如《孟子》、《莊子》、《戰國策》之類的,書中都有不少人物性格鮮明的寓言故事,已經帶着小說的意味和雛形。
而本公子所挑選的《趙氏孤兒》,載於《左傳》和《史記》之中,本公子經過了慎重地研讀和剖析,最終決定把《趙氏孤兒》作爲首個舞臺劇,之後,本公子更是拿出了後世寫工作報告和年終總結的勁頭,整整八天時間閉門造車,而且用的是鵝筆書這種快速書寫工具,總算是用最短的時間,完成了這個故事的藝術加工。
當然,這只是第一稿,想要真正的弄出一本經典的小說,那可不是花幾天的功夫就能夠弄出來的,但是本公子是誰?穿越者,穿越者是幹啥的?嗯,反正穿越者屬於很接近無所不能地上帝的存在。
再加上本公子在後世不但看過趙氏孤兒的電影、電視,更讀過小說,甚至還在戲曲頻道里邊看到了趙氏孤兒的話劇,所以對於裡邊的許多情節和對話都記憶猶新,這也是爲什麼本公子能夠在八天之內弄出一本《趙氏孤兒》的原因。這讓俺很驕傲,西蠻子的神用了七天創造了世界,而本公子用了八天創作了一部震撼人類靈魂的鉅著。
我先用簡略的語言,把歷史上關於趙氏慘案的記載,給跟前這票人說了一遍,讓他們明白了這是歷史上所發生過的真實故事。聽得一個二個目眩神迷,連連感慨那趙氏的坎坷波折的命運。
也不想想,這可是世界聞名的趙世孤兒,離奇,曲折,坎坷的經歷,不拿來寫成小說或者是改編成劇本,實在是對不起他們老趙家的這段經歷。
就在他們感慨地當口,李元芳總算把本公子的鉅著拿了過來,已經說得口乾舌糙的本公子直接交給了俺妹子。“乖妹子,來,給諸位讀幾章,讓他們明白啥叫小說。”
“好的……”俺妹子算得上是俺的粉絲,本公子的各種發明創造,在她的眼皮子底下一一展現之後,更令俺妹子無比崇拜俺這位兄長。本公子在構思這本《趙氏孤兒》時,妹子就寸步不離的守在旁邊,給俺校稿啥的。
雖然對於我用白話文寫有點小意見,但是,很快就被本公子生動的文字語言,曲折多變的情節,衝突尖銳的矛盾所吸引,而他們自我犧牲精神的壯烈精神,更是震撼人心,書中的人物被我刻畫得活靈活現,使得他們的性恪和品德躍然紙上,令人愛不適手。
故事,是從晉景公登基之後開始的,在故事中,穿插了一些關於趙氏家庭與晉國國君之間的恩恩怨怨,從而讓人們明白了故事的起因,雖然我只讓妹子讀了短短的幾章,但是本公子優美的筆鋒和文字組織能力,還有大量的描寫和特寫讓每一位出場的人物都那樣地活靈活現。
甚至於,他們的對話,都讓人感覺到了一股子厚重的歷史感,彷彿仰面撲來,不過很快,俺妹子就停下了閱讀,嗯這本書怎麼也有七八萬字,俺妹子口水再多,也經不得這麼浪費的。
“快給我,我看看,這麼厚,都是你寫的?”李瑤光兩眼睜得大大地,從俺妹子手裡邊奪過了劇本翻看了數頁之後,臉上全是不可置信之色看向了我。
“當然,不過,我這是根據歷史上的記載,忠實的將歷史上所發生的真實故事,通過藝術化的手段進行了一定的加工演繹出來的小說。”本公子很矜持地笑了笑,掃了一眼這些傻了眼的狐朋狗友。
嗯,目光落到了仍舊在那裡猛啃雞腿的李玄霸身上,這傢伙抹了抹油嘴乾笑道:“雖然聽不太明白是啥意思,不過看樣子兄臺果然厲害,連這樣的長篇大論也能寫得出來。”
聽到了這句話,本公子差點把剛剛嚥下的果酒嗆進氣管。靠了,想不到在古代也會遇上不明覺厲,嗯,這四個字的大意也就是雖然不明白是什麼意思,可是看起來很厲害的樣子,跟李玄霸方纔的廢話實在是有異曲同工之妙。
“能先借我看看嗎?”李瑤光津津有味地欣賞了一會之後,一雙濃睫下那清靈的雙眸裡透着的期盼,讓俺只能下意識地點了點腦袋。“成,不過別太久了,只有這一份。”
“放心吧,我看書可快了,最多兩天一定還你,對了世兄,你的意思是,要把這個寫在紙上的故事給放到你說的那個舞臺上,讓人來扮演裡邊的角色是嗎?”李瑤光很是心靈聰慧,很快就弄明白了俺到底是啥意思。
“不錯,正是此意,諸位,不知以爲如何?”本公子轉過了頭來,看向那幾個尚在回味小說情節的傢伙道。
“真能夠把這玩意給弄成大活人演的自然是好了,不過,誰去演呢?”李建成微微頷首,看樣子因爲本公子過去的算無遺策,再加上這個故事也很吸引人,所以他同意了我的意見,不過最爲重要的還是演員。
“這有何難,咱們不就是一羣大佬爺們嗎?反正閒着也是閒着,要不咱們哥幾個也上去樂一樂?”劉宏基這個無恥之徒拍着自己漲鼓鼓的肚皮眼珠子一轉,一臉賊笑地道。
“不錯,閒着也是閒着,咱們上去樂一樂也挺好的。”薛萬徹看樣子根本就不知道神馬叫害羞,更不懂得仁義廉恥,跟劉宏基不愧是不相上下的流氓惡貨。
“我說二位兄臺,我這戲可是要讓客人看的,你們覺得你們能夠勝任嗎?”我壓抑住抄起酒盞往這兩個傢伙腦門上扔過去的衝動,很是誠懇地道。
“自然,想爲兄堂堂勳貴之後,難道連演個古人都演不了嗎?”劉宏基吸吸鼻子很吊地道,旁邊薛萬徹的腦袋上下飛快地晃動不停。
“也對,這段時間反正也沒啥事,要不咱們哥幾個一塊上去樂樂?”李建成這個無恥之徒也跳了出來支持那兩個惡貨。
“哥,我也去演行不行?”俺妹子兩眼放光地扯了扯俺的衣袖。
看着一雙雙發亮的眼睛,就連李玄霸也在那鼓着腮幫子湊了過來無論如何也要上場,哪怕是扮演一具屍首也成,俺不由得頭大如鬥,就在這個時候,就連俺妹子居然也跑來瞎湊熱鬧。
這都是什麼人啊,一個二個難道以爲演戲是誰都能幹的活計不成?
本公子在這嘔心泣血的弄劇本,爲的就是能夠給這個時代的人們多一些娛樂,可不是拿來給你們這些傢伙逗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