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神!”荊離移着痠痛不已的身子,幽怨的望着睡着了的尹昭宇,昨夜太瘋狂了,她記不得是什麼時候開始的,更記不得是什麼時候結束的,只知道她倦極而睡,她是擁着他的,醒來後,他是壓着她的。
望着身邊這個一直都溫柔有禮的男子,荊離的內心還是很喜歡他的,只可惜……唉!怪只怪他有一個如此的娘吧!
望着他沉睡的樣子,那不設防的俊顏,竟讓自已看的有些癡了,她轉念一笑,抓起了自已齊腰的長髮,輕輕的掃着尹昭宇的臉。
“唔……”低聲嘟囔了一聲,尹昭宇翻過了身,荊離哪裡允許他逃?她壓上了他的身子,開始在他的身上上下其手,尹昭宇定在是夢中覺得不對勁了,慌忙的睜開了眼睛。
他睡眼朦朧的眼神正對上了荊離邪魅的笑,他的心下一驚,忙輕喚了一句:“皇上,您怎麼來了?”
“噗!”荊離忍不住失笑出聲,伸手一指他的額頭,嬌聲道:“怎麼?你不想朕來,那你想誰來,也不看看你現在的樣子。”
被荊離這麼一取笑,昨日那羞人的記憶又全回來了,“騰”的一下子,尹昭宇的身上就如煮熟的蝦子那般。他頓時手足無措起來,又想給荊離行禮,又不捨的推開荊離,實在無法了,他竟然伸手一拉過枕頭,將頭鑽了進去。
這讓荊離想到了駝鳥,她伸手一拉尹昭宇的枕頭,魅惑的貼身上前,對着他的耳朵呵着氣道:“你以爲將頭躲到了枕頭下,屁股就會沒事了嗎?你最危險的可就是小屁屁了。”
“皇上,您……您別說了,求你了。”尹昭宇被荊離說的羞澀的不行,他窘的連手腳都不知道要放到哪兒去了,荊離見此心情大好,呵呵笑着手又開始不老實了,小聲的道:“昭宇,朕又想了怎麼辦?”
“皇……皇上,天亮了!”
“誰說天亮了就不準想這事的?”荊離壞壞的一笑,尹昭宇立刻閉上了眼睛,直挺挺的躺在了那裡,一幅任人宰割的樣子,荊離不禁又想笑了,原本她還沒有啥想法的,如今真的想蹂躪他一番了。
正當她要伸出五爪的時候,房外突的響起了玲瓏的聲音,只聽她道:“皇上,您起牀了嗎?”
荊離頓住了身子,尹昭宇也忙拉過邊上的錦被蓋住了自已,這時荊離才靠着尹昭宇的胸口,慵懶的問道:“何事啊?”
“皇上前陣子不是身體不適嗎?給您醫治的樊江雪太醫不放心您的身子,今個兒算算日子,又來給您檢查來了,您要宣她嗎?”
“皇上,您的身子還沒有好嗎?還有哪裡不舒服?”荊離還沒有說話,尹昭宇倒嚇的不輕,他立刻一個激靈爬起來,也不覺得羞人了,直接就想檢查荊離的身體。
荊離自然知道玲瓏說的話是何意,她忙止住了尹昭宇的手道:“經過了昨夜,你還認爲朕是個病人嗎?不過就是太醫擔心朕罷了,無防的,朕去讓她看看,你若是手在不老實,朕可就不起牀了。”
尹昭宇這才突然發現自已的手正放在很不應該放的地方,他立刻大窘的拿了開來,紅着臉跳下了牀,手忙腳亂的穿着自已的衣衫,輕聲道:“皇上,天亮了,是應該起了,臣夫幫皇上更衣。”
荊離懶懶的起身,不由感嘆一聲道:“溫香如玉,朕真不想起牀啊,這個樊江雪,真會擾了朕的興致,昭宇,朕一會去了,你記得用膳,知道嗎?身子骨太弱,你可承不住朕噢。”
尹昭宇的臉立刻火燒一般的燙,他低着頭,輕輕的點了一下,一派嬌羞的模樣,荊離捏了一下他的小臉,淡淡的一笑,而後邁出了東宮。
宮外的空氣真是好啊,荊離忍不住多呼吸了兩口,那微風一吹過,也吹盡了她身上迷亂的味道,玲瓏跟在她的身後,小聲道:“皇上,樊太醫來報,說晚晴執意要帶周公子離開,她說破了口勸不住啊,讓皇上若有時間,儘快趕去。”
“周智超要走?”荊離一怔,忙加快了腳步,她來到了太子宮,又換了一件衣衫,打理一下自已,洗了一個熱水澡,這才又到了御書房。
“皇上,該怎麼出宮?”玲瓏着急的很,而荊離又何嘗不是很挫敗?她堂堂一個皇帝,弄到最後竟然連自由都沒有,撫着額頭,荊離嘆道:“看來,應該要在御書房挖個秘道了。”
“秘道?”玲瓏驚的提高了聲音,被荊離一瞪,她又連忙捂上了嘴,小聲的道:“皇上,挖秘道能成嗎?”
“成與不成都得試試,不過這事待朕回來在說,現在先隨朕出宮,看來朕又得去找尹昭宇了,帶上他朕才能掩人耳目,只是出了宮後要脫身,甚是困難啊。”
“皇上,不如……”玲瓏走過去,附耳在荊離的身邊小聲低語了幾句,然後還未等荊離回答,她便又道:“此法應該可行,只不過是太過冒險了,而且對朝堂的影響不好。”
“朕只怕自已的人飛了,倒是不怕這些影響了,你立刻通知凌彩容準備,千萬不要給朕露出什麼馬腳來,否則朕無法收拾這殘局來。”
“嗯!”玲瓏低應了一聲,轉身出了御書房,房中又只餘下荊離一個人,她環視着這諾大的書房,心中在評估着挖秘道的可行之法。
尹昭宇起牀後神清氣爽,他也在池中泡着熱水浴,尹平在邊上一直在偷笑,尹昭宇別過了臉,瞪了他一眼道:“笑,笑,笑,在笑我就把你扔到這池中喝洗澡水。”
“公子,奴才是爲公子高興呢,公子終於如願以償,成了皇上的男人了,我就是說嘛,皇上也是一個女人,怎麼會對美色無動與衷呢,看來咱們皇上也是一個內斂之人,她並不好色呢,對皇后也是熟悉了再熟悉之後才吃幹抹淨的。”
“你這小子,看我不撕爛你的嘴,何謂吃幹抹淨,你別跑……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