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兩個翩翩美少女從後門出宮,皇宮中的宮燈早已掛上,後門是一個青石小道,地處皇宮的冷宮後側,是一個人煙稀少的地方,這地方通常不會有什麼人來,而她們剛一出宮門,卻沒想到荊風竟然站在那兒。
“荊風?”玲瓏望着他,不由的低喚出聲,荊風別過身,走至荊離的身邊,曲膝半跪,沉聲道:“皇上,請您帶上奴才,奴才會武,可保皇上週全。”
“回去!”荊離冷着臉,不望他一眼,直接向前走去,荊風又兩步閃到了荊離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執意道:“皇上,請您帶上荊風,你們兩個不會武功,夜間紛亂,讓奴才跟着吧。”
“荊風,你可知罪!”荊離冷着臉,怒視着他,荊風一愣,立刻跪倒在地,荊離冷笑着怒道:“好,很好,荊風你好大的膽子,上一次你跟蹤朕到攬月樓,朕還沒有算帳,沒想到瘋漲了這一歪風,今日你又跟蹤朕,你可是活的不耐煩了。”
“皇上,奴才……奴才……”
“不要在說了,現在立刻回去,去思過殿跪着,沒有想明白不準吃飯,沒有想明白也不準出來,否則等朕回來,定要你好看。”一甩衣袖離去,荊離不曾在回頭,荊風直挺挺的跪在那裡,玲瓏一路幾回頭的望着,於心有些不忍,輕勸道:“皇上,荊侍童的職責就是保全皇上的安全,不是是護駕還是試吃,這一切可都是爲了皇上啊,您讓他去思過堂,有些虧了他吧?”
“朕不讓他去,他便跟着,一個男人家的,深更半夜在外面拋頭露面,成何體統?而且我們暗訪出宮,自然是人越少越好,樹大招風,這點道理你不懂嗎?”
“是!皇上不是生荊風的氣就好,再說了我們今天也不是去妓院,不會有什麼事的,回來奴婢在和荊風解釋一下,相信他也就釋然了。他這人太固執,以前和皇上又不分你我,形同一人,如今皇上改變自我,冷落了他,他的心中自然是挺難受的。”
“什麼不分你我,形同一人,你這丫頭,看來是朕太寵愛你了。”玲瓏的話說的荊離心酸,不由板起了臉訓斥她,玲瓏這才知道說錯了話,忙慌道:“皇上息怒,是奴婢說錯話了。”
“你這丫頭,下次在這麼口無遮攔,看朕不撕了你的小嘴。”白眼瞪着玲瓏,玲瓏立刻道:“是,奴婢不敢了。”
“這才乖,走吧!”荊離一笑,伸手牽住了玲瓏,兩人說笑着離去……
皇宮的後門,荊風仍舊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裡,過了稍許時間,一個帶着半個面具的男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對他伸出了手,荊風擡頭望着來人,自行起行準備離去,來人卻忙道:“風弟!”
“去保護皇上,這是你的職責!”荊風頭也不回的往前走,來人一閃身擋在了荊風的面前,心疼的望着他道:“風弟,不如你跟我一起去吧,我是暗影者,是在暗處保護皇上的,你也跟着來,這樣你也可以看着他,也能放心。”
“有你在,我放心,我要去思過堂了,拜託你。”
“你真的要去跪思過堂?皇上剛纔說……只是爲了阻攔你跟着而已,你又何必……”
“一刀,你我爲皇上的親身侍童,一明一暗,理應對皇上的話言聽計從,怎可自行揣測皇上的心意,這不是我們應該想的,你去吧……”
“風弟,風弟!”一刀急聲喚着,可是荊風的身子一閃進了宮門,隱入在巍峨的皇宮中,一刀咬了咬嘴脣,暗自的嘆息了一聲,一轉身又往荊離走去的方向追去。
夜風,冰涼如水,浣竹林是地處在京都邊上的一座竹林院,那兒曾經是一個書院,盛傳這兒的夫子教的書最好,也是倍出英才的地方,只是荊離有些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浣竹林如此美好的名字,可是面前卻是一片廢墟。
“怎麼會是這樣?是不是凌大人弄錯了?”玲瓏驚呼一聲,望着隱入竹林處的斷壁殘垣,驚的目瞪口呆。
荊離還沒有來的及說話,這時就聽有一腳步聲走來,兩個人回頭一看,凌彩容一身的輕裝,也來到了這裡,沒等荊離她們發問,凌彩容搖頭嘆息一聲道:“是臣的錯,臣查到了周智超的地址,卻不知他已被迫害。”
“什麼?”玲瓏驚的出聲,饒是荊離再怎麼老成,也不由暗自心驚,目帶冰冷的望着凌彩容,凌彩容一臉的愧色,她輕聲道:“臣得到地址之後,就前來這裡等着皇上,知道皇上一定會來,可是臣看到的竟是這般景像,臣立刻派人去打聽,才得知,當年周智超不服上告,被主考官查覺他竟然是男扮女妝高中狀元,目的就是爲了替母親圓了報國的夢想,主考官便藉此機會,抄殺了周家,聽說周智超攜其母逃了,只是去向不明。”
“主考官,又是主考官,到底是誰給她的這個權利,她有何權不經朕便斬殺朕的良才,她是誰,她叫什麼名字,朕要剝了她的皮。”荊離恨及,手握成拳。
凌彩容垂下頭低聲道:“主考官名叫尹曼,是宰相大人的侄女。”
“尹秀珍!”荊離握住了邊上的一顆小竹,她緊緊的攥着,恨不得將其攥裂,這時凌彩容立刻跪在地上道:“皇上,這一切都是微臣的錯,皇上請放心,微臣不管花在多的代價,都一定會找到周智超,向他當面道歉,把他還給皇上。”
荊離不語,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轉身離去,凌彩容跪着轉過身,急聲喚道:“皇上!”
“別傷着他,給朕帶回完好的他,朕要向他賠罪!”說完,荊離不再停留,獨自一人向前走去,玲瓏立刻跟了上去,凌彩容怔忡了一下,立刻揚聲道:“是,微臣一定將其完好帶回。”
————
親們,看到這兒,青兒也一日三更了十幾天了,求收藏啊。。。求紅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