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最後一刻,本王是不會走的,她只讓本王帶一萬的大軍走,而且那些中毒的將士意志不堅,心中已經有了歸順荊離之意,就算本王要走,本王也要他們這些留下的,死無全屍!”
“師姐……”莫言大驚,一股冷氣從腳底緩緩的升了起來,他如同看着陌生人一般的望着她,急聲道:“您這又何必呢?皇上已經留了去邊疆的路口給您,她是不想對您趕盡殺絕啊?你爲何一定要爭個你死我活,爲何不懂的感恩呢?”
“感恩?你說感恩?”清塵猛的站起了身子,一步一步的朝着莫言走了過來,她低吼着道:“你說感恩,你難道不知道我爹他是怎麼死的嗎?你難道不知道她是我的殺父仇人嗎?你難道不知道本王爲什麼要對她趕盡殺絕嗎?你還要讓本王感恩?”
“師……師姐……”
莫言起身,拼命的往後退着,可是清塵卻步步的緊逼着他,直到他的背部抵上了牆壁,清塵的動作才停了下來,她冷瞪着他,呼吸急促的道:“師弟,你變了,你的人你的心,在這一趟京都之旅中全變了,難道……你剛剛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難道……你真的已經是荊離的人了嗎?因爲你是她的人,所以你纔會這樣的對本王,所以你才處處的和本王做對,處處的維護着她?”
“不!我沒有,我和她是清白了,我沒有……”莫言望盡了她眼底的血紅,他的周身也被寒意所替代,清塵不聽他說話,然後一把抓住了他的肩頭,猛的一用力將他扯了過來,轉身甩到了牀上,清塵是會武功的,而莫言卻只是一個醫者,半點功夫不會。
這樣的場景了碰到過,他知道代表着什麼,可是這一次,比荊離對他這樣,他還要恐懼和害怕,他不停的往牀角邊上掙扎着,可是卻絲毫掙不開清塵的控制,從小大到是第一次,他覺得清塵的力量大的驚人,而他只得無助的在她的身下求饒,可是清塵絲毫不聽,她還騎在自已的身上,污言穢語不斷,並開始撕扯着自已的衣衫,這讓莫言難堪急了,他手上一縮尋到了衣袖中的銀行,拿了出來剌到了清塵的手臂上。
清塵一個吃痛,立刻鬆了手,而這個時候,莫言更是不失時機的立刻一腳將她給踹開,急急忙忙的一個翻滾也落在了地上,起身就往門外奔去,而清塵也被他一腳給踢到了牀下,這讓她更加的生氣,她高吼了一句道:“來人哪!”
房門啪的一聲被打開,走進來四個五大三粗的女子,其中爲首的一個沉着聲音道:“主人,有何吩咐!”
而這個時候莫言正一時收不住腳的撞到了這四名女子的身上,清塵忙吼道:“抓住他,本王今日要好好修理一下這個小賤人。”
“是!”四個聲如洪鐘的女子粗聲應了一句,然後捉住了莫言往不遠處的牀上一扔,緊妝着只聽啪的一聲響,房門被鎖了起來,清塵這時又一次的靠近了莫言的身邊,莫言的眼中已經隱有着淚水,他不停的搖頭,不停的求着,可是清塵一句都不聽,直接壓上了他的身子,他又掙扎起來,但是立刻被這四名女子各站一邊的按住了身子。
眼見着自已的衣衫一點一點的往下落去,莫言又羞又急,情急之下,他不得不高聲道:“師,師姐,別這樣,不能這樣,這兒還有人呢,你又怎麼能如此對我呢?師姐……”
“你現在想着求饒了?你剛纔不是逃的嗎?本王不怕告訴你,本王就要讓她們全都站在這兒,本王就是要她們親眼目睹全部的過程,本王就是要將這一切,一字不漏的告訴你的姘頭!”
“師姐,求求你相信我,我與皇上真的是清白的,我只是覺得皇上做的沒錯,她給你留了活路,你爲什麼一定要呆在京城呢,爲什麼?”
“不爲什麼,就算本王要走,也要得到了你,然後在讓你嚐盡這全天下女人的滋味在走,這……就是你背叛我的下場。”
“我沒有,不……我沒有唔唔唔……”莫言還想說話,但是很快的就被清塵的吻給封住了,時值傍晚,外面的風颳的很歷害,不時的可以聽到了枯樹斷裂的聲音,而這聲音,卻掩住了房中莫言無助的喊聲……
是夜了!
清塵終於盡興而去,粗暴中她根本連莫言是否真正的純潔都不曾關注過,莫言一個人縮在牀角中,淚水早已打溼了枕頭,他仍然一動不動的躺着,他忘了冰冷,也忘了自已未着寸縷,可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自已不但被清塵給強暴了,而且還被四名下人看光了身子,那些下人臨走時的嘲笑眼神還在,那眼神深深的剌痛了他的心。
他還記得,清塵臨走的時候還說:“你終於是本王的人了,不知道荊離聽了會是何反應。”
是何反應?她與自已清清白白,而她也知道自已就是清塵的人,會有何反應?莫言苦澀的笑了,他嚐到了眼淚的滋味,鹹鹹的又帶着苦澀的味道,就如同現在的自已,他又一次緊緊的閉上了眼睛,任着淚水肆意橫流。
皇宮中,荊離獨自站在城樓,身上的披風被風吹動的飄鼓着,不停的發出撲撲的聲音,玲瓏打着燈籠尋了上來,見到荊離一個人就這樣站着,心疼的又爲她披上了一件毛茸大氅,小聲的勸道:“皇上,您怎麼還在這兒站着呢,夜深天寒,還是早些休息吧。”
“朕在等待消息,大部分的敵軍都服用了蘇瑤下的毒,基本都歸降了,現在的尹秀珍也好,清塵也好,她們與朕對敵已無勝算,朕在想以清塵的個性,她會離開嗎?”
“皇上!”玲瓏嘆息的喚了一聲,小聲道:“清塵郡主離開,這已經是無法改變的事實,大勢已去,留是死,去是活,誰又會傻傻的要死呢?而且尹秀珍現在全無消息,估計已經不在京城了,若是按奴婢的估算,怕是到邊疆調兵去了,皇上不得不防啊,皇上執意要放清塵歸去,這就是一個放虎歸山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