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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一個月他們就堅持不住了?太匪夷所思了!
五大士族怎麼如此不堪一擊?
他們不是有鄧啓斌嗎?
郭業一時間疑竇叢生,無法解開這謎團。
究其緣由,這時間還要從半年前說起……
那一夜,齊王府內。
觥籌交錯,鶯歌燕舞,好不熱鬧!
李佑手端酒杯來到了李泉的面前,道:“李家主算無遺策,郭業那廝果然中計了,實在是可喜可賀。小王敬您一杯!”
“王爺實在是太客氣了,在您面前,李某人怎敢擔一個‘敬’字?此事能成,還要多賴齊王殿下洪福齊天。來,咱們共飲此杯!”
把杯中的美酒一飲而盡,李佑這纔回歸了本位。他揮了揮手,命令無關人等退下。一時之間,大廳之內,只剩下了他和五大士族的家主,以及國舅爺陰弘智。
然後,他輕咳一聲,道:“李家主實在是過謙了。想當初爲了對付郭業那廝,勳國公張亮不知想了多少奇謀妙計,哪次沒有本王給他撐腰?結果呢?次次都是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
說到這裡,他輕嘆一聲,道:“難道本王的洪福齊天庇佑不了張亮,單單隻能庇佑您?這個道理說不通呀!所以說,小王並無尺寸之功。此事能成,全是您一個人的功勞!”
李泉道:“王爺此言差矣。就算是和運氣無關,在這件事裡,您自己的功勞也不小。”
“哦?何以見得?”
“昔日漢高祖曾言,夫運籌帷幄之中,決勝千里之外,吾不如子房。鎮國家,撫百姓,給饋餉,不絕糧道,吾不如蕭何,連百萬之軍,戰必勝,攻必取,吾不如韓信。”
他頓了一下,眉頭一挑,道:“難道這就能說明,劉邦在楚漢之爭中,寸功未立嗎?”
李佑道:“那當然不是。漢高祖後面還有一句話,此三者皆人傑也,吾能用之,故而能取天下。在孤王看來,能用人的高祖,比漢初三傑的功勞更大。”
“還是的呀,高祖用三傑而有天下,您用我李泉打敗郭業。這兩件事,事不同而理同。齊王殿下您知人善任,怎麼能算沒有尺寸之功?”
“這麼說您是拿小王比漢高祖了?本王實在是愧不敢當!”李佑畢竟還是一個少年,聞聽此言,高興得臉頰泛紅,連連擺手。
李泉繼續吹捧道:“齊王千歲切不可妄自菲薄,在您這個年紀,漢高祖還吃了上頓沒下頓,連老婆都娶不上呢。您卻已經官居齊王,手下人才濟濟。以李某人看來,您比漢高祖可強多了。”
他這番話當然經不起推敲,細論起來,在十七八歲的時候,絕大部分人,都混得比劉邦好。難道這些人都比劉邦強得多?
不過,千穿萬穿馬屁不穿。李佑聽了這話,大感滿意,道:“如果孤王是漢高祖,那李愛卿就是我的張子房了,咱們共勉之!對了……”
他忽然眉頭一皺,道:“雖然現在郭業已經中計,但是咱們還不能掉以輕心。此人狡如狐,狠如狼,說不定什麼時候就能明白過來。咱們下一步究竟應該如何辦,還要早作綢繆。李家主您怎麼看?”
李泉伸出了兩根手指,道:“這次咱們之所以能算計郭業,主要有兩個原因。以後如何辦,還要從這兩個原因下手。”
陰弘智見李泉如此受李佑的器重,心中頗爲吃味,譏諷道:“頭一個原因,當然是您李大家主智深入海,比爲陛下執掌不良人多年的勳國公張亮強的多了!”
李泉微微一笑,道:“我們五大士族傳承悠久,門第清華。李某人忝爲隴西李氏的家主,不敢妄自菲薄,確實比那鄉間老農出身的張亮,強的不是一點半點!”
陰弘智白眼一翻,道:“前一段的商戰中,你們五大士族損失了千萬貫的錢財!這件事張亮可是沒插手,全是你李大家主的主意,這您又怎麼解釋?”
“老夫又沒說這次能夠成功,全是我的功勞。這不是還有第二個原因嗎?”
“第二個原因就是洋人鄧啓斌了!您這隻能算是因人成事!”
李佑見李泉面色不善,連忙打圓場道:“小王明白了,要想讓郭業翻身不得,首先要做的就是對李家主言聽計從。至於鄧洋人嘛……本王要重重有賞!李家主,您看賞他點什麼好呢?”
李泉道:“不勞王爺賞賜,此事就由我李泉代辦了!我這個賞賜,包管能讓鄧洋人心滿意足,諸位交口稱讚!”
陰弘智冷笑道:“李家主這話可說得太大了一點,難道您的賞賜能比王爺的還好?”
李泉道:“不敢說我的賞賜比王爺的好,只能說在下拿出來的東西,是最適合鄧洋人的。他一定會非常滿意,說不出來半個不字。”
“那陰某人就拭目以待了!”
……
功夫不大,鄧啓斌就帶到了大廳之內。
“參見齊王殿下!參見國舅爺!參見諸位家主!”
“鄧先生快快請起!”李佑笑吟吟地以手相攙,道:“這次能打敗秦國公郭業,您可是居功至偉!不必如此多禮!”
鄧啓斌這才站起身來,道:“不知齊王殿下宣召鄧某人,到底所爲何事?”
李佑道:“多虧了鄧先生,我們生產平板玻璃的成本,纔會遠低於秦國公郭業。現在他已然中計,以遠低於成本的價格銷售琉璃器皿,而這個價格卻是讓我們獲利頗豐!長此以往……”
陰弘智接話道:“長此以往,必然是我們大賺特賺,而郭業卻是大敗虧輸。這一切,全賴鄧先生之功!爲了酬謝您的功勞,有什麼要求,您儘管提出來!”
鄧啓斌頗爲警惕地說道:“咱們事先可是說好的,這個玻璃工坊中,有我的三成乾股,你們可不能少了我的!”
“瞧您這話說得,少了誰的,也少不了您的呀!您放心,該給您的錢,一文錢也不會少。齊王殿下的意思是,除了您應得的,還有額外的賞賜。”陰弘智笑嘻嘻地說道。
李佑道:“本王就是這個意思。鄧先生有什麼要求,儘管提出來。只要能做得到的,小王絕不推辭。”
鄧啓斌雙膝跪倒,道:“齊王殿下,您實在是太慷慨了!現在看來,鄧某人棄郭業而選擇您,實在是非常明智的決定!我永遠是您最忠誠的僕人!”
“鄧先生不必客氣。現在您就可以提要求了,這裡除了本王,還有五大士族的家主,在大唐還真沒多少我們辦不成的事。”
鄧啓斌想了一下,道:“在下有三個要求!”
在場之人聽了這話,都是臉色微微一變!讓鄧洋人提要求,那默認的就是一個要求。他一下子就提出三個要求,這還真是有點人心不足蛇吞象了!
李佑強笑道:“那就請您先說說第一個要求吧!”
“在我們羅馬,玻璃工匠的地位近乎貴族。而在大唐,匠人的地位雖然不算很低,但與貴族相比,卻是天下地別。所以,在下想求齊王殿下給在下一個小小的爵位。”
“這……”鄧啓斌的第一個要求,就把李佑給難住了。現在大唐政治清明,沒有過得去的理由,別說是齊王李佑了,就是李二陛下也沒辦法給人封爵位呀!
你鄧啓斌是皇親國戚嗎?爲國立了什麼功勞?退一萬步說,哪怕你是獻上什麼寶物了呢?這都能說道說道。但是啥都沒有,就要一個爵位,這也太不合規矩了吧?
李佑面帶難色,道:“鄧先生,不是本王不答應你,實在是此事本王力有不……”
他這話還沒說完呢,陰弘智就插話道:“王爺何必爲難?剛纔李家主不是說賞賜用不着千歲,全由他代辦嗎?”
李佑搖了搖頭,道:“就算是爵位最低的男爵,那也相當於從五品上的官員了。李家主自己都無官無職,又怎麼可能有什麼好辦法?這纔是真正的強人所難呢!”
李泉卻搖了搖頭,道:“王爺且放寬心,鄧洋人這個要求,老夫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