衆人一聽元齊這話,誰也不想輸——九個人自然是不想洗幾十人的臭衣服臭襪子,而衆人正是吃飯厲害的年紀,更是不想深蹲半個時辰才能吃上飯,所以雙方都是奮勇爭勝。
元齊看着場中龍爭虎鬥的衆人,薇安九子畢竟實力太弱了,並沒有發揮陣法真正的威力,特別是進攻的威力,他之所以這樣激發衆人就是想看看九子連環訣真正的威力如何。
這一次可不像剛纔和薇安九子的比試大家都還是留着不少餘力,這一次是真正使出全力,場上的局勢開始還有點膠着,但隨着時間的逐漸推移,有陣法配合的九人開始佔據上風,沒用多長時間,其他四十來號人就完全處於被動,一大羣人卻是被九個人痛扁着,最後見迴天無力,乾乾脆脆就完全四下散開了。
衆人都站在那裡驚歎着,對於他們的元公子那是佩服得不行,而剛剛最先出場的薇安九子看到凌霄九子如此厲害,也由剛剛的興奮和得意中回過神來,一臉豔羨的看着凌霄九子,元齊看了他們一眼淡淡的道:
“你們來的時間不長,基礎差了一些,不過只要勤學苦練,有一天也會和他們一般厲害的!”
薇安族人一聽,更是一個個眼神都不對了,每個人的眼中都露出了非常炙熱的東西。
元齊心裡知道他們在想什麼,他們族人衆多,若是更多的人能夠練習這個,那將是什麼效果?那薇安族的實力會大大的增加,全族人脫離苦難的曰子才真正是有了希望!
元齊看着衆人,說道:
“你們知道你們這麼多人爲什麼還打不過這九個人嗎?你們雖然人數衆多,但各有各的想法,各有各的打算,始終無法形成合力,就像一盤散沙,而他們九個由於有一個東西把他們捏合在一起,就像這磚頭一樣,這磚頭往這沙上一放,沙就四下裡涌……”
元齊看着都若有所思的衆人繼續道:
“是什麼東西把他們捏合在一起呢?八個字:團結一心,同生共死。現在只是練習,大家也許還沒有多少體會,一旦真正遇上真正的敵手,你們就會明白這四個字是多麼的重要,這樣你就可以把自己估計不到的地方放心的交給同伴,相信自己遇到危險的同伴會盡力相救……”
元齊這是在給衆人講授九子連環訣的要義,同時也是給他們灌輸一種集體概念……
元齊把練武的衆人都編成組,每組十二人,多選三人也是一旦有人受傷生病也可以有人補上,還從每組中選擇領導能力比較強的兩人作爲領頭者,有之前兩組九子的表現,衆人學得也是極爲用心。
元齊在修煉一段時間的固元訣之後也開始修煉**亂搖臻首訣,亂搖臻首訣和劍入寶匣花枝亂顫重在守又有所不同,主要修煉的是如何氣血通達,並且也略微涉獵到一些男女之事,讓元齊修煉起來興致也大增……
曰子就在元齊的修煉和訓練中不知不覺的過去,元齊感覺自己應該到了盛境後期,雖然並沒有能突破玄黃極境,但那也不過是一層窗戶紙的事情,看到第一批神仙玉女粉已經制造完畢,少年英雄會在即,元齊也提前趕到了雲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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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襲潔白羅紗、翠綠長裙的宓非煙坐在椅子上,那張嫵媚清麗的臉龐平靜如水,明媚的眸子微微半閉。如雲秀髮上,散落肩頭,讓她愈發顯得嬌媚無比,看着她專注的樣子,少了幾分精明和算計,多了幾分知姓,此時的宓非煙就如同一幅畫,一首詩。
此情此景,讓人忘了心中所有的煩惱,慢慢的欣賞起眼前這最絢麗的景色。
“元公子原來已經到了,怎麼也不叫我一聲?”
宓非煙似乎感覺到有人注視,擡起頭來,趕緊說道。
“呵呵,看看你忙碌的樣子也不錯。”
宓非煙招呼着元齊坐下,自己卻是沒坐,盈盈一拜道:
“多謝元公子盡心竭力。”
宓非煙的族人在凌霄閣的一舉一動她都非常清楚,元齊還真不是敷衍她,不但傳授給族人內功,還傳授給她根本就不敢想的武技陣法,宓非煙知道,就算是尋常內功和武技一般武林中人都是敝帚自珍絲毫都不願意外傳,更不要說傳授這樣能發揮更大威力的武技陣法了,若是更多的族人修煉了這個,那全族的實力將會得到極大的提升,元齊如此,大出宓非煙的意料,所以讓她是既高興又感動。
元齊倒也沒有謙虛,呵呵一笑道,
“我可是爲你的事情費盡了心思,就是要參加少年英雄會也沒落下對他們的訓練。別口惠而實不至啊,總得給點獎勵,纔有動力。”
宓非煙要和他談她族人的事情,自然是支開了左右,所以元齊也就沒啥顧忌,伸手將她拉住,粉嫩的小手滑膩帶着柔軟,略微誇張的嗅着她身上那淡淡的清香。
宓非煙知道元齊所言非虛,早就知道元齊要參加少年英雄會,既要忙於自身的修煉,又要忙生意上的事情,但對她族人的訓練卻不見鬆懈,更讓她感動,見元齊拉着她的小手又揉又捏,一雙眼睛也是在她身上亂轉,抿嘴輕咬貝齒低聲道:
“那你閉上眼睛……”
宓非煙在元齊臉上輕輕一啄。
元齊原本也就是言語上調戲宓非煙一番,但宓非煙既然如此,不多佔點便宜那豈不是會天打五雷轟?
大賽之前調**,放鬆放鬆也很是不錯,想到這裡不由伸手一攬,將她緊緊抱在懷中。
宓非煙原本是想在元齊臉上親一下便閃開,可沒想還是被元齊給抱住,驟然遇襲,嘴中不由也發出一聲驚呼,只是還沒叫出聲就被堵住。
元齊完全沒想到會是這樣的後果,不由閉上了眼睛,她感到元齊的脣在自己嘴上滑動,吮吸着自己的香津,舌頭輕輕的舔着自己的檀口,橫掃着她的牙齒,時而一點牙關,像是要進入她的口腔。
一定不能讓這傢伙再得尺進丈,她牙齒死死的咬着,不讓他再前進一步。
突然,宓非煙感到一根火熱的東西在她小腹摩擦,她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心中一慌,小手使勁的撐着他的胸膛,掙扎着想要離開他的控制,元齊的大手卻將她鉗得死死的,始終脫不開身。
而一心二用,緊咬着的牙關也隨之一鬆,元齊就像奔涌而至的洪水瞬間便衝進了她小嘴之中,長舌衝進她的口腔,橫衝直撞、上下攪動。宓非煙進退失據,只能被動承受着,漸漸的一股熱血衝上腦門,讓她迷糊起來。一聲輕哼,她竟漸漸開始喜歡上了這種感覺,應和着他的侵襲,甚至越過楚河漢界,主動出擊,向他索取。一雙小手也不知何時攀上元齊的肩膀,輕輕的摸索。
元齊貪婪的吮吸着她的香津玉液,在她身上活動的大手也再次加重了力道,宓非煙終於開始慢慢的迴應戰龍的熱情,雖只是偶爾羞澀的一點,卻也讓元齊倍覺興奮。
眼睛往下一瞧,兩人這樣讓宓非煙領口微張,清楚的看到宓非煙那豐滿高聳的胸脯,雖然有肚兜遮住,但是那高高的堅挺卻將肚兜撐得圓隆,依稀可見其的形狀,正中的那兩粒櫻桃微微凸起,那兩點煞是清晰,誘人無比,引人直想將她們含在口中盡情吮吸。
趁她意亂情迷之際,元齊的大手順利的攀上她的雙峰,隔着薄紗搓揉着那渾圓堅挺,宓非煙的胸確實是豐滿異常堅挺,驕傲的高高聳起。形狀就像夜空中的滿月一樣,渾圓無缺,捏在手中,那滿滿的感覺讓元齊無比舒暢^
宓非煙心慌中帶着一分刺激,隨着元齊不斷的捏弄,身體涌起一股比上一次更加強烈奇特感受,那酥麻的快感從酥胸傳遍全身。
雖然如此,宓非煙並未完全沉淪,她依然有些清醒,卻是沒有再阻止元齊的使壞,一來是這樣的感覺讓她有些不捨,而更爲重要的是元齊的表現越來越讓她看到了他對族人走出苦難走向復興的希望,對族人的重要姓是越發重要,而她是成爲族人和元齊之間的關鍵,要想人家馬兒跑總得讓馬兒吃草,何況這些地方之前已經讓他給肆意輕薄過,再多一次又何妨?
“公子,你可得對非煙的族人多用點心?”
宓非煙任元齊對自己的豐滿進行最徹底的侵犯,嬌喘吁吁地偎在元齊堅實的胸膛上,仍未忘記自己身負的重任。
元齊沒想到這嬌媚的女郎居然在這樣的時候還不忘肩負的使命,不禁無奈地笑了起來,重重擰了下她飽脹的豐滿,搖搖頭道:
“非煙啊,想不到你居然如此敬業,都這個時候了,還想着怎麼利用我。”
宓非煙一聽也知道自己是畫蛇添足了,忙按着他的手,用力捏了兩下自己的豐滿,然後才撒嬌道:
“公子看你說的……族人正在受苦受難,人家心裡着急嘛,所以纔會說出來的……”
說着又親了元齊一下,她深知自己的美色對男人的致命誘惑力,以便令他更賣力地爲族人出力。
元齊呵呵一笑,宓非煙身負重任,那纔是她心中的目標,在目標沒達成之前,情情愛愛恐怕在她心裡佔據不了多少分量,何況兩人不過才見三兩面,要是講什麼她對他情深似海之類的,元齊反而會呲之以鼻,對這樣有理想有追求的女子,絕不能和那些花癡等同,得慢慢來。
“非煙,你放心我是不會以恩挾報的……”
元齊嘴上說着,一隻大手隔着那潔白的羅紗撫摸着她臀部,輕輕的揉捏着,細細的品味,宓非煙的香臀是那麼柔軟滑膩,手感極佳,漸漸不由加大了力氣,時捏時搓,時抓時揉。
那潔白羅紗、翠綠長裙在元齊手下時而形成一道道褶皺痕跡,時而緊緊貼着渾圓豐滿的香臀,繃得直直的,綢緞的面料反射着不同的光線,顯現出臀部在手中變幻出的各種形狀。
元齊心裡暗道,看來宓非煙是隻要他不動真格的就任他施爲,心裡不禁邪邪的一笑,手順勢滑入她豐臀正中的臀瓣之間,惡作劇的中指中指輕輕點了一下她的幽谷。宓非煙渾身一顫,嬌軀一陣顫慄,美目微蹙,慌忙嬌呼道:
“公子不要,不要……爵爺,不能……”
原本高高在上的大總管此時秀目泛起一層淡淡的薄霧,顯得楚楚可憐。
元齊心裡暗笑,他的身體狀況自然是不可能直搗黃龍的,但有這樣的機會他自然想檢驗一下突破固元訣第一重,還有兩種**的修煉他的亢奮度的情況,果然又有進步,若是再之前兩人如此“深入的交流”,小弟肯定是脹痛無比,雖說還堪堪能忍受,但那也是難受之極,而這一次他基本上還能頂得住,若是再少年大會上遇上練習媚功的女子,也不至於太過被動,這讓元齊也是欣喜異常,見宓非煙那樣子,也就不爲己甚,也就笑着道:
“非煙,這不能怪我,每次我這樣都是被動的啊,那混蛋的太監爵爺真不是東西,佔着茅……”
元齊頓覺這話實在是不雅,轉而說道:
“非煙!我和你是兩情相悅,那死太監爵爺不應該橫刀奪愛。”
宓非煙一聽元齊這話心裡真是哭笑不得,這傢伙還真是無賴,便宜佔足了還把責任推到她身上不說,還講什麼爵爺橫刀奪愛——她成爲爵爺的嬌寵,這傢伙還不知道在那裡呢!
只是這傢伙說得兇,還是很清楚利害關係的,知道若是破了她的身,恐怕都是死路一條,所以還是鬆開了她。
元齊這般,宓非煙心裡也有些懵懂,這傢伙在她的感覺中絕對是個花叢老手,但卻始終能做到不逾越底線,其自制力還真是恐怖,而且這個年紀比她小的傢伙林林總總的表現,讓她根本就無法看清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