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莊

翌日起來,夢魂便提到要在省城買處別墅作棲身之處。至於平縣的那個別墅,那是爲雲姍兒準備的,雲姍兒最終會上大學而離開平縣,所以他並沒有打算把那處地方作長居之處。想到自己在省城人生地不熟,購買別墅之事還是薛雪比較熟悉些,吳逸和蕭風都認爲讓她去辦最好不過了。薛雪欣然應允,由於多了十一個人,薛雪打算派幾輛車來賓館來接他們這一行人去自己現在住的別墅,然後再找一處獨門獨戶的別墅買下來。

不久,那些接送的車已經來到了賓館門口。薛雪看見這些女兵穿着華國的軍裝,儼然一副正規軍的模樣,這般帶着他們出去,只怕會引起轟動。不過,看夢魂和蕭風的樣子,卻好像完全不擔心這回事。

蕭風爲了更好稱呼這些女兵機器人,分別稱呼她們爲風豔,風一,風二,風三……依此類推直至風十。而她們身上穿的軍裝上的軍銜早已經被蕭怡情定位在少校和上尉兩級。蕭風和夢魂真的沒有考慮到這支警衛隊會使別人注意到他們,這說明夢魂和蕭風對這個世界也不是不甚瞭解,蕭怡情以她的看法,自己擁有這麼強大的主艦,根本不需要怕和顧忌什麼,所以她纔會派人以這種形態來護衛蕭風。薛雪跟夢魂、蕭風相處不多,談不上了解,所以對此並沒有說什麼。

當下,風豔,也就是那個高級智能機器人下令風一風二在前面開路,風三風四在前面引路,自己和風五風六在夢魂、蕭風、薛雪身後護衛,剩下的四人便押後。薛雪看到這種架勢,眉頭更是皺了起來,看了一眼夢魂和蕭風兩人的臉色,兩人竟然沒有什麼反常,完全不把這些事放在眼裡。

賓館的人看到這個架勢,都認爲是什麼大人物出來了,紛紛避讓或是迴避。而那些賓館的負責人更是鬱悶,他們明明沒有看到會有這些威武的女兵,真的不知道這些人是從哪裡冒出來,他們會是什麼大人物。當然也有些人看到蕭風和薛雪美貌的,但讓那些女兵眼神一唬,馬上不敢再看了,也有被蕭風迷住的,可是那些人都被風七、風八喚醒迴避。這樣一來,一行人一路來到沒有遇到什麼阻攔,順利來到大廳。大廳的人數更多,這些人看見一羣女兵從上面下來,都好奇地看着這夥人。很多人都爲蕭風的絕世容顏所驚,一時忘了置身在何處。

這次夢魂並沒有給蕭風使障眼法,所以很多人都看見了蕭風的真面目,再加上這隊警衛,想不轟動都不成,夢魂看到這麼多人都看着自己一行人,更有甚者,大部分人眼光灼灼地看着蕭風,不禁眉頭一皺。蕭風也臉現不悅之色。風七風八見蕭風鄒起了眉頭,只好和風五風六把蕭風護衛得嚴嚴的,並不停地用眼神盯着周圍的那些人,那些人這才收斂了一些。

此時,許立三也站在大廳上等候夢魂和蕭風下來。他看到夢魂和蕭風被人護位在中心,也是一愕,眼中盡是迷惑之色,以爲夢魂出了事,讓那些兵給逮了。夢魂看見許立三已經在大廳下等候着,腳步一頓,向許立三招招手。許立三這纔回過神來,走過來。

那些女兵看見許立三走過來,雖然知道是吳逸叫他過來的,但還是警惕地看了他一眼,這一眼看得許立三發毛。夢魂道:“許叔,車,備好了嗎?”

許立三看到吳逸的神情,知道夢魂和蕭風沒有什麼大事,這才放心道:“備好了。公子,她們是……”

夢魂接口道:“放心,她們是我們的警衛隊。”

夢魂這話一出,許立三當機停止思索,結結巴巴地說:“警衛隊?”這時,他也不清楚夢魂是什麼人物了。

夢魂點點頭:“好了,這裡人太多,我們先出去吧!”

許立三恭謹地應是,跟在夢魂身旁走了出去,那些周圍的人看到許立三竟然能夠跟這夥大人物走在一起,都露出羨慕和嫉妒的神情。雖然,對他們來說,住上這樣等級賓館的人物都是了不起的人,但跟被人護衛着的夢魂等人來說,無疑是小巫見大巫,也無怪乎他們會露出這樣的神情來了。

出了賓館大門,許立三早已經去把車開到門前,這時,和那些接送的人一樣打開了車門。這接送的車,加上薛雪昨夜留在這的那輛和許立三的那輛,還有三輛車。這些車當中,無疑薛雪的車是最好的,其次是那接送的三輛車,而許立三那輛算是最差的,跟那些接送車也沒得比較。衆人正以爲夢魂等人會坐上薛雪的車時,誰知夢魂卻引着蕭風來到最末位的許立三的車旁。

許立三感激萬分:“公子,你,你怎麼……”

夢魂道:“你是我的司機,這又是我的車,我不坐這輛,難道還坐別的車!”

薛雪對夢魂的選擇雖然有些不高興,不過也沒有辦法,她正想也坐過去時,走過那邊才知道,自己只能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了。而那個風豔此時正想往那裡坐。薛雪忍不住道:“風豔,你坐我那輛車吧!韓秘書,你開車帶着人在前面引路,風一,風二,你們跟着風豔。其他人每三人坐一部車。”

那十一個警衛隊馬上立正應是,聲音齊聲響亮。這樣薛雪叫來的韓秘書和三位接送司機傻了眼,不知道薛雪什麼時候竟然有這麼威風,竟然能指揮這些軍人。四人對薛雪的事情也疑惑起來。薛雪也被那些警衛一致的動作嚇了一跳,不過,她很快回過神來道:“你們去執行吧!”

警衛隊又立正齊聲地應了聲是。然後便分開行動起來,動作利索乾脆。薛雪這次也沒嚇着,上了車。

在韓秘書的引路之下,車隊很快就進到一處別墅小區。小區門口的保安看見來了一對車隊,看見車上的人幾乎全都是軍人,知道來人肯定是大人物,同時對薛雪也產生好奇:他們想不到這個助理怎麼能請得起這樣的人物來到這裡。

車隊進了薛雪的別墅,警衛隊馬上就派出兩人去別墅大門站崗。其

夢魂對賓館的那一幕深有感觸,看了一眼薛雪:“薛雪,你是不是先前就知道在賓館會出現那種事?”

他的人都散落在別墅四處。剛下車,薛雪便叫韓秘書把那三輛接送車遣走了。同時也叫韓秘書去辦兩件事。一件便是找獨門獨院的別墅,最好地方要幽靜安靜的地方;另一件便是叫她去買五輛車,順便也把許立三開的那部車也換了新的。當然買的車是給那警衛隊用的。

薛雪點點頭。夢魂有點不客氣地說:“你怎麼也不提醒我們一下,鬧得這麼轟動。這可不好呀!”

薛雪有點幽怨地看了夢魂一眼:“我看你們對這事好像一點都不在意,我還以爲你們……,唉!”

夢魂也嘆道:“看來我還是不太瞭解這個世界呀。聽說這世上可以上學學習一些知識,薛雪,你能不能把我送到一個大學裡去,讓我多點了解這個世界。”

薛雪奇道:“你怎麼讓我把你送到大學裡去呢,看你的樣子,上高中也可以呀!”

夢魂道:“高中,好像是應試教育,爲高考去學那些理論知識,真正運用到實踐中來的很少,那裡相對大學來說,接觸到的社會的地方也少。上大學也有更多的時間給自己支配。所以,我選擇上大學。當然,我的行動要自由,我可不喜歡被人束縛的感覺。”

薛雪道:“這事好辦!我可以把你送到華南大學去。”轉過頭來對蕭風道:“師伯,你呢?”

蕭風有點猶豫道:“我就不去了,一個月後我還要去主艦學習,去大學,這一兩年來只怕也沒有這麼多時間。也只好如此了。”

幾天後,夢魂選中了一處叫香山的別墅。它坐落在郊區的香山中,佔地廣大,有一座小山一個小湖竟然也是在它的範圍之內。夢魂看見這麼大的地方,哪裡還是什麼別墅,分明是個山莊嘛!蕭風把它命名爲無憂山莊。不過,外面的人卻習慣把它叫做香山山莊。當然夢魂要進華南大學的事,也給辦妥了。加上買車的事,總共就花了夢魂一億多美元。不過,夢魂也沒有什麼心痛的

剛從香山山莊定居下來,等到華南大學的事落實下來,已經是星期六。薛雪叫夢魂星期一去報道就行了。夢魂看還有兩天的時間,決定回一趟平縣看看雲姍兒。蕭風對此感到悶悶不樂,本來自

己不想去的,心中還隱隱想讓夢魂別去,不過看吳逸甚是堅決,蕭風不想讓夢魂難堪。畢竟幾百年的緣分,又是自己對不起夢魂,理應要對夢魂好好一點。於是,星期六便和夢魂一同回去住一天。

這次出行,夢魂和蕭風並沒有帶太多人前去。不過,風豔卻一定要帶人來保護蕭風。雖然蕭風是修真者,可吳逸不想她煩惱,有人在她身邊,有什麼事先由這些人擔着,總是好的。風豔是直接向蕭怡情負責的,所以蕭風在這件事情上不能使風豔改變主意。這次,風豔留下六個女兵在山莊駐守,其餘四個跟自己一同保護蕭風和吳逸二人前往平縣。這一行人,共有八人,所以他們坐着兩輛轎車回去。許立三仍然充當夢魂的司機,風豔就坐在副駕駛座,和夢魂蕭風同一輛車,其餘四人坐另一輛車。

奔波了四個小時後,夢魂一行終於回到平縣東郊區的清平別墅裡。昨天夜裡,夢魂已經打了個電話給雲姍兒,把這邊的事說了一遍,說自己和蕭風會在明天回去。雲姍兒聽到蕭風和夢魂決定在這邊定住的事似乎有點悶悶不樂,不過,她也沒對此說些什麼話。

車停在別墅的停車場,雲姍兒就站在門前,看着吳逸和蕭風從車裡走了出來,然後那個蕭風又挽着夢魂的手向她走來。雲姍兒心中不覺一酸,一種難言的失落之感驟然涌上她的心頭,頓時讓她的腦袋陷入空空的狀態。

當她看見蕭風的第一眼時,也曾有一種驚豔的感覺,不過,她很快就回過神來,因爲蕭風挽住一個人的手,一個自己有時間就會想起的人的手,這使她心生酸意,但她不敢露出異常的神情來。可是,她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不知不覺之中就陷入空白之中。

夢魂感受到雲姍兒心酸、失落的精神波動,心中也是一滯,不知道自己當初是否錯了,或許他不該去挑起她的情感,不過他知道自己絕對不後悔。他本是來自明朝,對那三妻四妾的事並不感到有什麼不對,不過,他卻很在意雲姍兒的感覺,知道當世的一夫一妻制給了她極大的束縛,她不能如自己和蕭風那般想法,掙脫這個束縛對她來說,目前絕對是個不可逾越的鴻溝。他看了看旁邊的蕭風,她也正在看着雲姍兒,看樣子,她也看出雲姍兒那異常的神情,知道這個雲姍兒肯定也喜歡上夢魂了。

在路上,夢魂把有關雲姍兒的遭遇說給蕭風聽,蕭風看不得雲姍兒那可憐的身世,曾一度爲雲姍兒那悲悽的遭遇而同情得“司馬青衫溼”,此時她看了雲姍兒這個反應,想到她的遭遇,心中的同情心猛然爆發起來,那股醋勁也隨之蕩然無存。她忙放開吳逸的手,當先一步來到雲姍兒的面前,抓起雲姍兒的手,把雲姍兒搖醒了。

雲姍兒怵然一驚,迷惑地看着眼前這個絕世佳麗,不由自性慚愧,不敢正視蕭風:“你們回來了。”

蕭風自然看得出雲姍兒的窘迫,她笑道:“你就是姍兒妹妹吧,果然生得很標緻,楚楚可憐,連姐姐都有點憐惜了!”說話時,卻疑惑地看着她胸前的地方。她發現從裡面傳出一股令自己感到熟悉的靈力波動來。

雲姍兒臉一紅:“姐姐才漂亮呢,難怪無憂哥哥會喜歡上姐姐。”

蕭風心中竊喜:“好妹妹,以後你就搬過省城來吧,咱們也有個伴。無憂哥哥,你說是吧?”

夢魂聽了點點頭,皺着眉頭看了一眼雲姍兒,道:“姍兒,是不是有人欺負你了?”

這話一出,蕭風疑惑地看着夢魂,不明**魂怎麼會突然說出這話來。原來,雲姍兒頸中掛着的一塊玉佩,並不是普通的玉佩,這塊玉佩是夢魂送給雲姍兒護主用的,裡面佈置着一些厲害的防禦陣法,可以將攻來之勢盡數還回給敵手,如若真的不敵,玉佩也可以以犧牲自己來保護雲姍兒,並把主人遇險的消息傳給吳逸知道。夢魂這次回來感應到雲姍兒所配帶的玉佩中含有的仙靈力減少了一點點,本來是絕不會減少那麼多的,惟一一個可以解釋的原因便是雲姍兒遭到敵手的攻擊,使玉佩損耗了這點靈力。就這個玉佩來說,若有真元力作動力能量,這塊玉佩便已經是修真界最頂級的防身護主玉佩了,用上吳逸的仙靈力作爲動力能量,則更不得了。這樣的寶物,蘊含着的仙靈力修真界中本來很少人會感應認得出,然事有不巧,恰好有一個元嬰期的高手爲本地一處富家人的公子哥兒治傷時聽說到那位公子哥兒離奇的受傷經過,疑爲護身法寶所爲。於是,便尋來,扮作一個流氓來試着綁架雲姍兒,那護主法寶自然發揮功用,將這個修真者反攻回去,他感受到那絲靈力的波動。在他年弱時,曾遇到過一個地仙的指導,對這種靈力十分有印象,當即認出這股靈力是仙靈力。他得知這種情況,大喜過望,知道這是一件仙器,也不管它的來處,奪寶之心遂起。

雲姍兒眼睛一紅:“有個富家子弟來調戲我,欲圖就對我不軌,眼看我要受辱,不知怎的,那人飛了出去;不多日後,又有一個流氓來調戲我,說要我的玉佩,就放過我。我,我,”說到此處,雲姍兒的臉色變得通紅無比,似是想起了什麼羞人的事,“我不肯,他就來搶,那人好可怕,不過那次他也莫名其妙地被打得吐血。我這才逃出來。”

蕭風聽了這話,不由笑道:“妹妹這麼漂亮,有人來調戲也不奇怪。無憂哥哥,你看看姍兒妹妹這般擔驚受怕、楚楚可憐的樣子,連我看了都忍不住想痛愛她!看來,我得找兩個保鏢給她了。”說罷,把站在遠處風豔的召過來。

雲姍兒這纔看見不遠處站着三個女軍人,其中一個軍官跑小步走到蕭風面前,向夢魂和蕭風敬了個禮。夢魂這幾天知道了一些華國軍隊的事,回了個禮。蕭風點點頭:“風豔,你派兩個人給姍兒作警衛,負責她的安全。”

風豔立正應是,又跑步回去了。雲姍兒看到這一幕,簡直傻了眼。她從沒有問過夢魂家中的情況,她覺得夢魂家中肯定很有錢,但沒有想到夢魂竟然跟軍隊好似也有關係,這顯然是有錢有勢的人家了。

雲姍兒看着風豔跑回去,結結巴巴地道:“這是怎麼回事?姐姐,你們是軍人嗎?”

蕭風嫵媚地看了夢魂一眼,見許立三等人已不在身邊,沒有什麼人了,便道:“算是吧!不過,這事你可不能跟別的人說呀!”

雲姍兒乖乖地應是。蕭風順手把雲姍兒拉進屋去,一邊還在道:“無憂哥哥,你說咱們該怎麼處理這件事,地球上的修真門派雖然不多,但畢竟多是本國的,要處理好也不易呀!”

夢魂聽到蕭風的話,也不打算瞞雲姍兒了:“那人應該有元嬰期的修爲,只是可惜他於‘貪’之一字,仍然那麼執着,看來想讓他參透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你的師兄金陣子豈不是犯了一個‘癡’字,這貪嗔癡三毒,不知難倒了多少人!”

蕭風驚道:“這裡元嬰期以上的高手寥寥無幾,也只有十多人而已,我奇陣門佔有三個,也算是一大修真門派,這人會是誰呢?”

夢魂道:“這人被玉佩中傷而去,只怕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定然會回來的。我不管他是誰,惹了我的親人,就需要付出代價!”

雲姍兒聽得雲裡霧裡,不知所言:“你們說什麼修真呀、元嬰期呀,這是什麼呀?”

蕭風道:“修真便是修煉成仙之道,我和無憂哥哥都是此道中人,那個流氓也是一個元嬰期的修真高手,他是扮成這樣來搶你的玉佩的。”

雲姍兒聽了眼睛睜得大大的:“真的有神仙嗎?我還以爲這些都是假的東西呢?那你們以後豈不是有很大的本事,呼風喚雨,排山倒海,還不是任有你們施展。哇!我也可以修真嗎?”說着,雲姍兒希冀地看着我。

夢魂點點頭:“那當然可以。我本打算讓你們都修煉玄女神訣,修煉的進度和以後的成就就會大得多。不過,風兒修煉有奇陣門的功法,一時之間,我倒也沒什麼辦法可以讓她去修煉玄女神訣,等以後問問珠兒就知道有沒有了

這一日在平靜中度過來,雲姍兒對夢魂和蕭風之間的關係雖然沒有說什麼,表面看起來兩女相處很好,但是蕭風總時不時會發現雲姍兒久不久都會看看夢魂,這令蕭

風心中有點不爽。雖然,蕭風不排斥雲姍兒,對那三妻四妾也沒意見,在明朝時,這種事多得是,她都已經司空見慣了。不過,只是出於一個女人的本能,她忍不住讓自己犯醋勁,對雲姍兒始終心存芥蒂。等夢魂爲雲姍兒築基後,雲姍兒也開始走上修真之路。

翌日起來,夢魂走到花園處,還沒等他做個習慣性的深呼吸,便驀然察覺到有兩個修真者向着這處別墅飛來。這兩個修真者都是元嬰期的,其中一個是元嬰初期,這個人的元嬰似乎還受了點傷,另一個是元嬰後期。

蕭風似乎也察覺到他們的行蹤,趕到夢魂面前,向他們飛來的方向看着。不一會,便看見當空出現了兩個腳踏飛劍的道士從上空滑到花園裡,那個修爲較高的道士身穿一襲青衫,用驚疑的眼神看了蕭風一眼,對旁邊的另一個身穿灰衣的道人道:“師侄,你不會搞錯吧,真的就是在這嗎?”

那個元嬰受傷的灰衣道士看不出蕭風的修爲,因此不知道蕭風是個修真者,這時,他正在鬱悶這個師叔爲什麼會在這些凡人面前這麼現身,不怕嚇壞他們嗎?但他看到這兩個凡人並沒有出現預期的反應,不免又是一陣驚訝。這時他聽到師叔的話,點點頭:“沒錯的,就是這,我查得清清楚楚的。”

青衫道人把目光轉到蕭風面前,也是被蕭風那容貌鎮住,不過他知道這女子也是個同自己同樣境界的修真者,這樣的高手在地球上並不多見,必要的禮數還是要有的:“請問道友是此地主人嗎?”

這話一出,使那個灰衣道人一驚,終於明白了這個師叔爲什麼會當着他們現身了,原來這個女子是修真者,他也不笨,馬上便肯定眼前的這女子的修爲比自己要高,那那個女學生的護身法寶可能是眼前這個女子給的了,這可就不好辦了。原來,這道人正式上次被雲姍兒所佩戴的玉佩弄傷的修真者,此次前來,他是慫恿了自己本門的師叔,準備一舉把那護身仙器奪過來的。這兩人位屬於地球十大修真門派的道門。他們對於夢魂,卻不是很注意,畢竟,夢魂在他們的眼裡只是一個凡夫俗子而已。

蕭風點點頭道:“我是,請問兩位道友到這來所爲何事?”

青衫道人尷尬一笑:“前些日子,我這位師侄被一個女子所傷,聽說她便在此地,敢問道友,她是你的徒弟嗎?若是的,那麼道友如何處理這件事呢?”

蕭風卻不搭話,把眼光投向夢魂。夢魂看了那灰衣人一眼,道:“這事好像是這位道長導致的吧,我那護身法寶雖然不怎麼樣,不過,再怎麼樣也是一件仙器,你做之前也要拈量拈量呀!這受傷之事可怨不得別人了!”

這話一出,兩個道士都是一驚,聽到夢魂的話,這人好像不簡單,看樣子修爲已經達到出竅期以上了。不過,出竅期以上的人總共不過四人而已,而且自己都認識,這什麼時候又冒出這麼一個高手呢?兩個道士疑惑不解。不過,那灰衣道士卻對夢魂的話深感大怒:“敢問兩位是什麼門派?”

夢魂也不怕他們,道:“這個是我未婚妻,無憂仙子,現在是奇陣門的長老,而我嘛,名不經傳,不提也罷!”

兩個道士聽到奇陣門都是一驚,要知道,這奇陣門也是十大修真門派之一,門裡有三個元嬰期的修真者,可說實力不亞於道門。不過,這無憂仙子不是在無憂山莊嗎,怎的現在出現在這裡了?

青衫道人聽了弓身道:“原來是奇陣門的無憂仙子,貧道清虛子有禮了。”

蕭風聽了不敢怠慢,她知道這個清虛子是道門上代門主,那旁邊的那個便是身爲道門長老的虛弦子。現在道門門主是處在金丹期的空空道人,空空道人是清虛子的大弟子。蕭風從她的師妹道清口中知道這些事,知道這道門也是十大門派之一,因此也不敢失禮:“道長客氣了!”

虛弦子對護身仙器卻不想這麼輕易放棄,自己的傷豈不是白受了,要知道,自己本就問過這那女學生這玉佩的來歷,但那女學生卻沒有說。奇陣門的法寶自己多少也知道,根本就沒有這個護體仙器,想來,這玉佩的來路肯定不正,那自己就有理由去討了。想到這,虛弦子不客氣地說道:“以貧道之見,貴門中似無此仙器,不知這仙器來自何處?莫非它的來路不正嗎?”

夢魂聽到這話,微怒道:“你沒有聽我說過嗎,這護身仙器是我的,什麼來路不正!簡直放屁!你貪字不除,如何提升你的境界!”

虛弦子道:“難道不是嗎?你還想狡辯嗎?你們奇陣門五大鎮門法寶中,根本沒有這樣仙器,這仙器肯定是你們用不軌手段得到的!”

夢魂聞言勃然大怒:“很好,很好,你是在考究我的耐心嗎?不知清虛道長反對不反對在下代理貴門派對這貪道**一二!”

清虛子臉色一冷:“我師侄所言有理,閣下,還沒有**的資格!”

夢魂道:“我可不是奇陣門的人,既然你不同意,我也照做不誤,這人貪圖我的法寶,這般貪婪之人,我是絕不會輕饒的!”說罷,夢魂也不言語,伸手向虛弦子一指,馬上就把虛弦子的元嬰封存了,教它不僅吸收不了靈氣,而且還用不了真元力,“我先把你的修爲封住,等你的心境提升了再說!”

虛弦子只覺全身一冷,整個身體發生了激變,全身不覺一沉,自己的臉色也變的難看起來,他潛意識地猜到是自己的體內出了問題,便想沉入心神去看看,誰知如今竟然不能內視了。虛弦子不知道自己的體內出現了很大的變故,而且看樣子,分明是這個人所爲。可是,自己也只見他對着自己元嬰的部位一指,自己的身體就出現異常了,這簡直令人難以置信,這是什麼法術,竟然能夠做到這種情況,而且,聽這人所說,自己的修爲就讓他封住了,這未免太匪夷所思了吧!

清虛子也發現了虛弦子的異樣,不過,他並不知道虛弦子的元嬰已經被封存起來了,但聽夢魂的話,說虛弦子被他封住了修爲,這他是怎麼也不會相信的。不過,看虛弦子的反應,虛弦子確實出了些事情,於是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虛弦子。

這招法術是元嬰封存術,只需配着口訣,手中這麼一點,元嬰便能被封存住,這種法術練到高深處,完全可以僅憑意念便能完成,而此時封存人的元嬰也不過是想想便能辦到了。當然還有類似的更高深的法術,元神捆綁術。

虛弦子臉色慘白:“師叔,我的體內不知產生了什麼變故了,竟然不能內視了。”

清虛子大驚失色,不過,他也不相信吳逸這麼一指便能令虛弦子產生這樣的變故,可是,他又看不出爲什麼會出現這樣的事,在場中能夠無聲無息造成這樣的,也只有夢魂這個神迷人了。如果不是他搞的鬼,清虛子實在想不出是誰把虛弦子弄成這樣的。清虛子知道現在不是去探測虛弦子的時候,便沉着臉道:“閣下使了什麼手段,竟然會令貧道師侄變成這樣?”

夢魂道:“我也不想與他爲敵,無奈他一定要跟我過不去,老是記掛着我的法寶,貪圖我的寶物,我只好出此下策,先把他的元嬰封存起來了。還請道長把他帶回門去,面壁思過,以提升心境,日後我自會讓他恢復這份修爲。”

清虛子臉色大變道:“我們與閣下並無深仇大恨,一切好商量,還望閣下放過敝師侄一馬,貧道感激不盡!”

夢魂也不說話,用神識把在場的四人包裹起來,一個瞬移之下,清虛子、虛弦子只覺眼前的景色一變,自己兩人就出現在一處深山老林中,兩人當然認得這是瞬移,馬上驚得臉色慘白。夢魂冷冷地看着兩人。

這兩個道士看到夢魂會瞬移,便已知道這人至少已經修煉到大乘期,他們和金陣子一樣,念頭馬上轉到想讓夢魂帶着他們到另外的星球去修煉,但是,他們馬上發現自己得罪了夢魂,如今禍福難料,而夢魂作爲一個能瞬移的修真者,有護身仙器也不奇怪了。

夢魂道:“你們最好不要得罪我和我的親朋好友!好了,我放了你們,我不想以後再見到你們!”說罷,夢魂揮手解去對虛弦子的封存,然後包裹着蕭風,又瞬移回去了,卻把兩人留在那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