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七七不甚在意地說着,“一個針扎的小傷口而已,就不用貼創口貼了吧?”
又不是什麼大傷口,況且,手臂上貼着一塊創口貼實在是太扎眼了。
姜姍姍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口再說。”
虞七七倒也沒有再推三阻四,乖巧地把捂在手臂上的衛生紙拿開。
衛生紙上有有個紅色的小血點,姜姍姍看了一眼她手臂上的小針眼和周圍的紅腫,用棉籤給她上藥,“你怎麼會被針給扎到?”
“不是被針給扎得,是被王淼淼給扎得。”
“王淼淼?”姜姍姍皺眉,“你怎麼又跟王淼淼湊到一塊去了?”
可能是因爲虞七七的原因,姜姍姍對王淼淼也沒什麼好印象。
“不是我跟她湊到一起去的,是她主動來找我的。”
虞七七把剛纔在走廊裡面遇見王淼淼的事情跟姜姍姍講述了一遍。
姜姍姍冷哼一聲,“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
虞七七聳了聳肩,不可置否。
她單純地想看看王淼淼對她安的什麼心,所以才答應了她的請求。
姜姍姍給虞七七擦了消毒水之後,又給她貼了一張創口貼,“週六日的時候,我也去你家寫作業,免得你這個傻白甜被人欺負了還不知道。”
虞七七睜大眼睛,兩顆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瞪着姜姍姍,“你說誰是傻白甜呢?”
跟席慕寒在一起的這段時間裡面,虞七七的小臉比之前圓了一圈,皮膚更加地雪白粉嫩,她氣鼓鼓的瞪眼的動作不僅沒有半分威懾力,反而可愛得讓人想要蹂躪。
她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捏着虞七七手感極好的臉蛋,姜姍姍的嗓音裡含着笑,“難道你不是傻白甜嗎?”
“不是。”
虞七七下意識地否認。
她雖然長得像傻白甜,但事實上,她還是很聰明的,一點都不具備傻白甜的特性。
“否認就是事實。”
“……”虞七七張了張嘴巴,最後什麼都沒說。
黑亮的大眼珠子轉動了兩下,虞七七的小臉往一邊一偏,冷哼一聲,“我纔不上你的激將法的當。”
“聰明瞭。”
姜姍姍笑了笑,“不逗你了,我也是爲了你的個人安危着想。”
姜姍姍十幾歲的時候就開始遊走在各種各樣的場合,見過各種各樣的人。
像王淼淼這種類型的,她就是沒見過十個,也見過不下五個。
典型的外表清純,內心陰暗,被這樣的毒蛇給盯上,怎麼死得都不知道。
姜姍姍看了虞七七一眼,漂亮的眼睛裡閃過一抹惆悵,像虞七七這樣的,完全不是王淼淼的對手。
虞七七也沒再說什麼。
姍姍說的挺有道理的,王淼淼那個人,她完全看不透。
……
下午放學的時候,爲了避免席慕寒的盤問,虞七七揭掉了手臂上的創口貼。
這塊創口貼太過醒目,只要是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到。
她手臂上的針眼已經結痂,周圍的紅腫也縮小了不少,只要不細看的話,是看不出來她這裡受傷了的。